第十八章:標題說莊宴要搞事
書迷正在閱讀:人魚性愛日記、[快穿主受]眾星捧月、家族相親、逆向勾引、小媽、混亂邪惡強受百合夫夫被輪、群星浪漫、和舍友的互艸日常[雙貼貼]、臣服、穿書游戲
本就是酒后行為,能撐住zuoai一次之后沒有秒睡算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表現(xiàn),莊宴滾在溫別的懷里撒歡的說:“你好香,你怎么這么香。” 溫別抱著他不給他亂動,其實他真的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說到底他也不是像莊宴這樣的年輕小伙子,他已經(jīng)三十二歲,雖然一直保持健身,但是體力終究有些跟不上,只是這么一次,做的還不算特別的兇狠,畢竟因為旁邊還有別的帳篷在,他的老腰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現(xiàn)在稍微動一下就疼的厲害,又脹又酸的,莊宴還那么不老實的在他懷里動來動去的,溫別按著莊宴一會摸他臉,一會抓他鳥的手,無奈的說:“小宴你聽話一點睡覺?!?/br> 莊宴閉著眼睛,或許是真的覺得累了,他恩恩的回應了一聲之后,腦袋往溫別的懷里靠了靠就那么睡了過去。 溫別看著懷里的莊宴無奈嘆息,在確定莊宴睡著之后,溫別無聲無息的起身,拿出手機打開正對的鏡頭對著胸口拍了一張照片,在閃光燈下拍出來的照片特別的清晰,胸口的兩顆rutou上被咬著留下兩牙印,咬得很深,鎖骨上也有牙印,而其中一邊的rutou上的牙印因為太用力已經(jīng)破了皮,隱隱還有血珠冒出來。 溫別揉了揉太陽xue,從旁邊的包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藥膏擦上,其實今天來這里他就有已經(jīng)在心里有打算了,他想不管怎么樣,或許、可能、也許、大概、會發(fā)生點什么,準備好這些東西也只是防患于未然。 想不到還真的用上了,只不過屁股用不到,溫別原本以為莊宴就算真的要和他做,畢竟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肯定會弄傷他,但是并沒有,屁股用不到,倒是奶頭上要擦藥。 - 次日一早莊宴頭在炸裂的痛感中醒來,宿醉的滋味絕對不好受,還一陣陣的泛嘔想吐和他媽懷孕了似的,撐著身體坐起身時,只覺得身上光溜溜的涼意,整個人瞬間石化。 他猛的一個甩頭看向身旁,溫別閉著眼還在睡,睡夢中的溫別就和藝術品一樣,完美無瑕,只是他脖子上的吻痕還有鎖骨上的咬痕能不存在的話。 莊宴抱著腦袋有些無法接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是和溫別zuoai了? 真的做了? 他捂著臉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仔細的去想昨天晚上發(fā)生過的事情,那些記憶似潮水一般洶涌的撲面而來,激蕩著的莊宴恨不得現(xiàn)在找一塊石頭把自己敲死。 溫別給他扶鳥撒尿?! 他和溫別撒嬌? 他抱怨自己的鳥差點斷了? 他還哭唧唧的? 社會性死亡吧! 莊宴臉色難看煞白的看著溫別,怎么都無法接受他和溫別做過的事實,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不可能,一定,一定是酒水作怪。 小心翼翼的爬起身穿上衣服,腦袋一陣陣的刺痛,剛剛爬出帳篷就看到了張晗站在一旁不遠的樹下在撒尿,他頭發(fā)亂糟糟的和雞窩一樣,兩人不謀而合的目光對視,張晗面無表情的看著莊宴對著他豎起中指。 這時已經(jīng)收拾好的方錦華走了過來,說:“也不知道收斂一點?昨晚聲音不小?。 ?/br> 莊宴臉上泛紅,有很大嗎? 他真的喝多了,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方錦華哼聲又說:“我說在這邊發(fā)現(xiàn)了蛇,然后靠著你們的帳篷都移走了,你可以無所謂,但是溫哥的身份你還不清楚?為他考慮一下!”那語氣里帶著十足的不滿。 莊宴愣了愣,啞口無言。 這時,溫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穿戴整齊的從帳篷里走了出來,莊宴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更別說打招呼了。 溫別卻也很奇怪的,沒有上來和莊宴說話,走上前和張晗不知道說些什么。 帳篷這些東西之后有人來收拾,張晗說游艇馬上就到了,檢查一下不要有什么東西丟在這邊到時候再回頭拿不方便。 分道揚鑣的路程不算很長,但是莊宴覺得那么難熬,是溫水煮魚那般。 - 車內(nèi),那一股子熟悉的香味讓莊宴臉上燒熱guntang,溫別沒有提及關于昨晚的事情,就好像根本沒發(fā)生一樣的說:“我送你回去。” 莊宴側首看向車窗外,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奇怪。 誰也沒說話,車內(nèi)放著音樂,偏偏還他媽是一首老歌聽得莊宴全身難受,溫別斜眼暗暗的看了看莊宴,他知道莊宴現(xiàn)在需要時間來消化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莊宴醒酒后,第二天的反應會這么冷淡。 冷淡的直接將兩人的關系瞬間拉遠隔絕,有那么一秒,溫別有些后悔。 后悔昨天晚上的順勢而為。 他并不想看到這樣的莊宴,但是面對昨晚那么可愛又撒嬌又哭唧唧的莊宴,他實在沒辦法無視。 這一路,各揣心思沉默不語。 小區(qū)門口。 莊宴下了車,甚至沒和溫別打一聲招呼,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別在車里坐了很久,現(xiàn)在稍微動動,屁股還有很強的不適感,他不知道的是莊宴不敢看他,是因為他鎖骨上的牙印太刺眼,是他脖子上的吻痕太醒目。 明明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他卻無法接受自己的所作所為。 莊宴回到家里,全身無力的倒在床上。 莊宴不懂。 溫別到底想做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應該懂得,并不是說兩個人做了就代表一定要在一起,不管他喜歡或者不喜歡溫別,他不是同性戀,他本身就是不接受的。 雖然和男人zuoai了,但是心里的本質(zhì)想法還是無法接受這件事的。 再者,溫別并未提出要他負責的說法,莊宴心里的負擔卻并未因此而減少,他總覺得溫別什么都不說,什么要求都不提才讓他最難受的。 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卻找不到這個矛盾的源頭。 莊宴不知道。 溫別對他的喜歡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沉默付出,從來不求什么回報,喜歡本身就是克制不住的接近和性愛,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溫別肯定無法阻攔住自己的本性。 其實溫別自己也很矛盾。 他想留住莊宴就只能做朋友,同時又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這根本是一種無形的自我折磨。 - 莊宴一夜未眠,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他是不是應該找個女朋友? 一定是因為太饑渴才這樣的,如果找個女朋友,有了性欲發(fā)泄的渠道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再發(fā)生那樣的錯誤? 這個問題他一直想到了早上天亮才睡著,下午醒來的時候,手機店發(fā)信息來說他的手機修好了,讓他過去拿。 莊宴趕到手機店的時候,一女人身材高挑,穿著緊身牛仔褲,身材特別的好,一頭黑直的長發(fā)隨意的披著。 手機店老板看到莊宴,立刻笑著招手,“來了,沒和你說,”老板彎腰拿出一部全新的手機放在莊宴的面前,“你那手機我給修報廢了,我賠你一部新的?!?/br> 莊宴不解,“你是修手機的怎么還修報廢了?” 老板憨笑,“我兒子把水撒到主板上面去了,當時我還連接了電源,主板直接燒掉了,根本沒法再修了。你看看這部手機成嗎?雖然和你之前的那款不一樣,但是好歹是新上市的,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再給你換別的牌子。” 莊宴擺手說:“我那老手機不值錢,你拿這個給我不虧本?。俊?/br> 老板和莊宴熟,店里這兩年來做的活動傳單都是莊宴包辦的,他也知道莊宴的情況,不說救濟只當給自己積德了,老板說:“虧不了,不瞞你說,這手機是別人抵壓的,已經(jīng)過了時間都沒來取?!?/br> “真的沒問題?”莊宴問。 “放心,虧不了,我開店做生意的還能讓自己虧本不成?把卡換上,備用機給我就行?!崩习搴浪恼f。 莊宴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開始換卡,他完全沒注意到店里最先在這里的那個姑娘自打他走進來之后一直盯著他看,直到莊宴把卡換上,剛剛準備開機的時候,女生靠了過來,聲音忍不住的激動,“莊宴,你是莊宴吧?”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因為身影的靠近還能聞到一股子淡淡的花香,他側過頭看去,愣住了,這人不是當初高中的時候給他錢的那個?;?? 叫,叫什么來著? 女生眼神里閃過一絲失落,卻也很快被重逢的喜悅取代,“是我啊!蘇奕可??!” 莊宴目光一亮,被她這么一提醒才真的想起來對方叫什么。 “啊,我記得你,那時候謝謝你?!鼻f宴禮貌的說。 蘇奕可和莊宴高中的時候在一所學校,但是卻并非同一班級,她喜歡莊宴的事情可以說全校的人都知道,當然只有關注這方面的人必然是會知道的,不關注的人就不好說了;唯有莊宴什么都不知道,他們不知道莊宴家出了什么事,也只是從老師的口中得知,莊宴的家庭狀況很困難。 人人同情,但是為了估計莊宴的尊嚴,最后還是放棄了眾籌資助他。 在蘇奕可知道莊宴輟學離校的時候,她打聽到莊宴具體的離開時間,一個人追去了車站,哪怕錢不多,她想幫他。 只是后來這筆錢又重新寄回了她的手上,莊宴不知道她家在哪,卻知道學校在哪;最開始這錢是寄到了學校,后來才轉到了她手上。 再次的相遇讓蘇奕可覺得這是天大的緣分,一定是這樣的,是上天要她把握好這次的機會。 - 上島咖啡廳。 進門咖啡廳就是一股子帶著苦香的咖啡味,十分的好聞,醇厚而香。 兩人跟著服務員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位置相對來說有些偏,燈光也有些幽暗,莊宴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看上去檔次還不錯。 “你,你這幾年還好嗎?”蘇奕可雙手抱著咖啡杯,雖然在同莊宴說話,但是眼神卻沒有看向莊宴,似乎有些害羞。 莊宴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咖啡,又看了看那白色的方塊糖,他用勺子放了一塊進去,攪合攪合,喝了一口后,苦的他鎖眉,“一直在打工,你呢?在玉海讀大學嗎?”說著,他用勺子又挖了兩塊方糖。 “恩,不是,我第一志愿不在這邊,但是沒考上,所以就來了玉海?!碧K奕可解釋。 莊宴再喝咖啡,味道剛好,他滿足的笑了笑,這一笑,身坐人不知,卻驚花心顫,蘇奕可看著莊宴眼睛出神,“莊宴,你還是那么帥?!?/br> “謝謝,你也還是那么好看?!鼻f宴回答說。 一來二去的聊,也不過是聊曾經(jīng)的過往。 其實莊宴和蘇奕可兩個人沒有什么共同記憶,只有學校的一些社交形活動提及才能說到一塊去,莊宴不喜歡回憶,不喜歡說過去的事情,因為過去沒有什么美好的記憶,每每想起也不過是讓他難受而已。 兩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蘇奕可說有時間帶他去她那大學看看,說完之后蘇奕可又立刻擺手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莊宴知道蘇奕可在顧及什么,他不以為意,面色淡然的說:“沒事,我下半年秋季開學也要入校,明年高考?!?/br> 蘇奕可一臉詫異,隨即是激動的喜悅,“真的?你復讀了?” 莊宴點了點頭,“恩,就在玉海。你的大學我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參考參考?!?/br> 蘇奕可立刻說:“行啊!只要你有時間,我隨時接待你?!?/br> 這天晚上,莊宴很禮貌的送蘇奕可上了的士后才轉身不緊不慢的回家,似乎是時間輪回的錯覺,溫別靠在車身,手里夾著一根煙,目光深沉的看不清情緒。 兩人相隔不遠,卻又似乎相隔很遠。 對望著。 誰也沒說話。 誰也沒靠近。 最后是溫別緩步走上前,把手里的一份禮袋放在了莊宴的手里說:“mama給你的,讓我給你送來?!?/br> 莊宴接過,這是兩人性愛后第一次正式的對話,而且還是因為mama做了這橋梁。 “幫我和阿姨說聲謝謝,下次不要這么麻煩?!鼻f宴垂眸。 溫別站在他面前,身軀高大的恍若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