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公調下:穿環(huán)重度鞭打(蛋老板玩奴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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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是一對乳環(huán),環(huán)上細細地刻著專屬于路然的標志,再加上兩顆閃亮的鉆石,看起來不像是帶在身上的yin具,精致又貴氣更像是應該帶在顯眼處讓人艷羨的配飾。 這對乳環(huán)被左威眼饞了好久,塞在逼里磋磨了他無數次,就差一根根的細數盒子上的絨毛,單看到這兩個簡單的環(huán)就要顱內高潮。但路然就是沒有松口給他穿環(huán)帶上,他就只能一直盼著望著,也不敢求。 也許是路然對他還不夠滿意,也或者是單純的覺得時機還沒到,但不管怎么樣,這個環(huán)都像是掛在他鼻子前面的一顆胡蘿卜,滿心渴求能夠打上路然的專屬標記。 “主人”左威被一茬又一茬的驚喜沖擊的有些激動過了頭,反而不知道應該做什么反應,呆呆的看著乳環(huán),一眨眼視線一片模糊,才發(fā)現自己無聲的哭了。 路然在他剛剛給家人磕過頭后拿出來,自然不是要玩他,左威意識到自己一直期待的場景就要來了,他終于可以真正意義上的佩戴上屬于路然的標志,像是牲畜一樣被打上他的標記。 再加上鉆石被賦予的特殊意義,左威知道這就是路然給他的關于永遠的承諾,哪怕只是以一只狗、一個性奴的身份,他也足夠幸福和滿足,甚至想要就地在地上打兩個滾來表達他的開心與興奮。 頂著私奴的名份,被賜的乳環(huán)上的鉆可能比別人的伴侶的還要大,左威也沒有什么不滿足的了。也許,如果他的膽子再大一點,想要偶爾以路然男朋友的身份出現,路然是不是也有可能同意? “準備好了嗎?”路然伸手輕輕擦掉他臉上的淚痕,溫柔的問。 不擦還好,路然溫柔的聲音加上在臉上輕輕摩擦的手指,直接讓左威腦子里炸了滿腦子幸福的煙花,眼淚更像是開了閘一樣往下流。 試圖張了好幾次口卻總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只能不住的點頭,還險些被自己的哭嗝弄得喘不過氣來。 “好了,不哭了”路然今天耐心出奇的好,把人攏進懷里輕身的安慰。 路飛從來沒見過他哥這么溫柔的樣子,他倆從小一起長大,他知道這人表面看起來溫柔體貼實際上是多冷酷薄情的一個人,不然也不能把這一個壯碩的肌rou男收拾成這么乖順的樣子。 這會兒看到路然哄起人來這么溫柔的樣子,感覺這么多年認識了一個假哥哥。 不過這樣也讓他顯得更有人氣,而不是那個臉上永遠帶著得體面具的腹黑大魔王,能讓他哥變成這個樣子,哪怕他原本還對左威多少有些不那么看得上,這會兒也沒有任何的想法了。 左威努力地想要忍住,但路然越是溫柔他越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哭腔也越來越壓不住,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啪——” 路然有些頭痛地抿嘴,伸手抓起左威的頭發(fā)在臉上扇了兩耳光。 “收聲”語調還是一樣的溫柔,但左威的臉上明顯的紅腫表現出他的力度并不像語氣一樣的溫柔。 狠主的人設再一次立的穩(wěn)穩(wěn)當當。哪怕是在見家人的時候,該挨的巴掌也還是要挨。 不過大棒的效果總是比胡蘿卜要好的多,臉上的淚痕沒有繼續(xù)流,聲音也被一點一點的憋回去。 “走吧,帶你去穿環(huán)?”路然牽著左威脖子上的鐵鏈,像會所中心的舞臺走過去。 雖然是會員制的會所,也不能代入任何記錄影像的設備,但他還是給奴隸帶上了面具。 他需要給左威一個這樣正式的形式,但并不愿意暴露他的隱私,他有責任把奴隸可能遇到的的風險降到最低。 左威激動的腦子里仍然有些空白,所有的一切都還來不及反應。 但當路然牽起他的時候,立刻調整姿勢,做好一條最優(yōu)質的家犬。 路然一路帶著左威爬到了中心的展示臺上面,會所這會兒的人不算少,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玩的討論技術的,也有些剛認識正在互相了解的,但一主一奴一上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路然低調但算是有名,再加上左威卻是是一個優(yōu)秀的奴隸,從身材、體態(tài)到各種規(guī)矩都極其優(yōu)質。按照路然低調的性格,一般的情況根本不會在這種場合公然的露臉。 再看左威藏也藏不住的幸福樣子,大家心里都有幾分猜測。 在這個圈子里能夠修成正果的優(yōu)秀主奴寥寥,所有人都樂見其成,更有些與他們相熟的聚集在臺前,帶著祝福或者艷羨。 “給我的私奴上個環(huán),請大家一起做個見證。”路然微微頷首跟眾人打招呼。 已經打好招呼的工作人員,也送上了準備好的工具。 左威躺在人送上來的椅子上,很少在人前暴露的他羞的不像話,手搭在椅子的扶手緊緊握著,眼睛卻舍不得閉上,盯著正在他胸口用棉簽消毒的雙手。骨節(jié)修長皮膚下隱藏著淡淡的青筋,就是這雙手,讓他欲仙欲死,也讓他皮開rou綻痛哭流涕,現在正在給他關于所有權的承諾和證明。 路然下手干脆利落,沒有因為左威可能遭受的痛苦而畏首畏尾,專用的工具夾起rutou不斷地擰夾。 “唔..."左威rutou被夾得生疼,又咬牙忍住將出口呻吟。冷汗從額頭滲出又順著皮膚流到耳后。 路然不會在這種時候給他打麻藥,乳rou上的神經密布即使打了麻藥也作用不大,不管多疼他也只能咬牙忍著,更因為路然雖然愿意讓人見證給他打下永久的烙印,但強烈的獨占欲也不愿左威在人前呻吟喘息。 伺候多年,左威完全了解他的脾氣和規(guī)矩,哪怕疼到幾乎感覺rutou要掉了,除去最開始的一聲驚呼也不敢泄出一聲呻吟。 路然很喜歡左威的乖巧,也不吝獎勵,另一手伸到左威后xue輕輕刺激幫助他轉移注意力。工具也不斷地夾著rutou觀察左威的反應。 左威也快要被路然玩到前列腺高潮,但路然沒準他也沒有擅自高潮的資格,只能生生忍著。rutou也被玩弄的差不多,紅艷透亮,路然找準位置用長針狠狠的刺進去,乳環(huán)就帶上了。 左威剛想張口大叫又死死的咬唇忍住,身體像是粘板上的魚一樣從椅子上彈起來,又馬上規(guī)矩的貼到椅子上,生怕壞了主人的規(guī)矩得不到賞。生理淚水從眼角流出,但嘴角卻怎么也忍不住上揚。 另一邊也如法炮制,路然的手指不斷地在他的后xue插入玩弄,高潮的時間越來越短,但總是臨門一腳又生生停下,左威崩潰的瘋狂的要求懇求,但身體自始至終不敢挪動分毫,甚至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出口。 直到最后,兩邊的乳環(huán)都已經掛在了他的奶頭上,他已經瀕臨高潮了無數次,卻得不到一次成全,靈魂仿佛漂浮在半空眼睛失神來不及欣賞胸前的印記。 路然沒有催他,手指撥弄著他胸前的小丁。剛剛被穿透過的紅點看起來還頗有幾分凄慘,顫巍巍的挺立被乳環(huán)撐著再也縮不回去,像是時刻在等著誰來玩弄。 乳環(huán)上帶著路然特有的標記,鉆石也在燈光下看起來更加華貴,路然看著奴隸的胸肌和奶頭也是越發(fā)的順眼。有拿起消毒酒精細細的再擦拭了一次。 “嗚嗯..."消毒酒精是個好東西,但是在剛剛被穿孔的位置上,疼痛感足夠讓身處情欲中的左威回神。 看著胸前的裝飾,眼神剛清明不到一秒,就撐著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來。 因為高潮控制,腿軟的完全站不住。 不過他也不需要站著。 順著姿勢跪在地上,深深的給路然磕了一個頭,頭頂抵在路然的鞋尖,恭敬又虔誠。 但,還沒完。 按照公開的私奴禮儀,路然需要再給他立一遍規(guī)矩。 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告誡他從此以后,作為他的永久私奴,需要遵守更為嚴苛的規(guī)矩和禮儀。也接受眾人對他,永久的擁有庇護之人的羨慕和祝福。 作為接過會所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鞭子,高高舉過頭頂奉在路然的面前。 路然心狠手也不軟,沒給左威任何的束縛,卻仔細的照顧了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毫不留情鞭鞭到rou,每一次下鞭左威都疼的發(fā)抖,但身體卻沒有挪動半分。 手、胸、背、臀、腿、甚至腳心,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路然的痕跡,每一下都足夠刻骨銘心,讓左威痛到靈魂,但始終甘之如飴。 rou體的痛苦讓左威更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的歸屬,被路然完全的掌控和占有,讓他前所未有的覺得安全和幸福。rutou上閃亮的鉆石墜著奶頭永遠都無法收回,時刻提醒著他的身份和地位。 所有的一切昨晚之后,路然沒有過多的苛責左威,謝過前來祝福的朋友,也表示以后只會有他一個奴隸的意思,就帶著人離開了。 路飛最后看到左威的時候實在有些不忍,進來的時候雖然帶著一身束具,但人卻幸福又精神。這會兒卻實實在在的被虐了個透,身上幾乎沒有一個好地方。張了口想勸一句什么,卻看到自家哥哥避開所有的傷處將人溫柔的抱在懷里。奴隸雖然疼的渾身都在發(fā)抖,但嘴角的笑和快要溢出來的幸福卻怎么也壓不住。 如人飲水,局外人永遠不知道他白切黑的哥哥有多寵他懷里的奴隸,哪怕會把他虐的遍體鱗傷,但永遠也不會真的傷害他;也不知道懷里的這個奴隸有多幸福有多爽,哪怕疼的狠了連哭一聲都不被允許,但無論發(fā)生任何情況,總有一個懷抱永遠護著他。 所謂的幸與不幸,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