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上位者的游戲 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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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優(yōu)秀的獵人會緊盯著自己的獵物,直到對方落入自己的陷阱或倒在自己的槍下。 可是滄溟恍恍,是誰握著獵槍,誰又是誰的獵物? 像是老天爺?shù)囊粓鐾嫘?,出門前還是陽光明媚,剛到目的地就忽然刮起了大風,揚起的黃沙和落葉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兒便砸下來,人們紛紛找地方避雨,北方的秋天雨水本來就少像這樣大的雨也是少見。 “室外活動是沒有辦法進行了,不如我們做一些適宜室內(nèi)的活動?”成副局長靠得極近,聲音像是貼在他耳邊說的。這個地方?jīng)]有什么人,這位領導便是褪去面具毫不避諱的拍了拍白書廂的臀部。 里面還插著的肛塞,毫不留情的又往里鉆了幾公分,冷汗從額間滑落,現(xiàn)在他每走一步都像在懲罰,白書廂緊緊捏著拳,面上卻仍是冷冷清清的樣子,可他越是表現(xiàn)得毫不在乎旁人越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想要把這朵高嶺之花摘下來狠狠蹂躪。人總是見不得美好得東西,恨不得它委頓在泥土里永不見天日。 有的人脫掉了外面衣冠的皮就恢復成了禽獸,即使平常的偽裝再像人,也不能改變它本身就是畜生的事實。 雪花再美也只適合生存在寒冬里,等陽光一出來它就會消失不見,或者被糞土踐踏成為最骯臟得樣子。 白書廂即使是被人壓在身下狠狠侵犯他仍是美的,美的臉、美的手、美的身子,讓那些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做一個風流鬼。 外面下著雨,屋里的圓形大床上繼續(xù)上演車里未曾完成的劇情,導演、演員和道具已經(jīng)就位…… rou貼著rou,恥毛貼著恥毛,白書廂渾身光裸著趴在白色床單上,他身后摞著一個男人,一臉饜足的趴在他身上,黑黑皺皺的東西像一條蚯蚓一樣不急不緩的在白書廂的屁股縫里鉆來鉆去,他不急著占有而是雙手在這具身體上來回撫摸,白嫩的皮膚、漂亮的肌rou,除了陰部幾乎看不到汗毛,或許是保養(yǎng)過了?總之他愛極了這具身體,他喜歡這玉體橫陳的模樣。 被摩的無耐,白書廂伸手摸索著將那團黑乎乎的rou莖塞進早已濕淋淋的蜜徑里。 甫一入港成副局長忍不住感嘆:“‘玉樹標前砌,金莖夢后庭’古人誠不我欺?!?/br> 白書廂趴在床上聲音悶悶的調(diào)侃道道:“成副局長磨蹭了這半天是不是不行?” “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讓男人上你???你怎么這么欠cao,嗯?!”說著便兇狠的抽插起來。 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激烈白書廂有些受不住,忍不住伸手去推,邊道:“呃啊~那里早已經(jīng)被闊張開了,松松軟軟的時候你不插,我怕到時候太緊,你就進不來了,嗯~”他會釋放,徹底的,不得不解脫所有的顧慮,在床上他沒有臉皮只是被人作弄的玩物,任人予取予求。 大張雙腿盡量接納男人的進攻,yinnang拍打在他的會陰上連同后xue上給予的刺激,分身越來越硬,他就是這樣,很快他就會因為男人的抽插而射精,枕頭擠壓著肚子腸道后推與男人的性器更加親密的接觸,彌補了男人的陽具不夠大的遺憾。 男人抬起他的一條腿扛在肩上,他就這么側著身子被cao,嗯嗯啊啊說著下流的話,他嫌不夠激烈嘟嘟囔囔的了一句:“fuuk me”,成副局長當然聽得懂這句英文,卻只是停下來將身下的人轉了一個身,對面躺在床上抬高屁股,扶著自己的陽具在開翕的roudong里淺淺的進淺淺的出,磨得人心癢難耐。 “再說一遍?!?/br> 汗水淹進了眼睛又化作眼淚流出來,白書廂伸手攬住男人的脖頸,在他耳邊低低的說“fuuk me,Im beech?!?/br> 男人重重的插進去,看著身下那張滿足的臉,命令道:“用中文說。“ 白書廂大聲喊:“我是個婊子,用力cao我!”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被壓在身下的叫床聲就是最好的催情藥,男人按住白書廂的肩膀頻率迅速的cao干,這是一只能吸走男人魂魄的狐貍精,傳聞這座山上有狐仙,成副局長在那一刻曾懷疑是那只狐仙變成了白書廂的樣子勾引自己,吸取自己的精魄,想讓自己精盡人亡。 然后……白書廂被cao射了,臉上的汗水夾雜著的淚水因著他激烈的顫抖流在床單上,白色的濁液帶著淡淡的腥味,灑在簡薄肌rou的肚子上,可是屁股里的那根東西還在進出,剛剛射精的時候全身繃緊包括腸道緊絞成副局長入侵的異物,緊致的讓人受不住,然后……他將兩條細長的腿絞在一起,兩只腳折在胸前,成副局長從roudong里拔出扯掉安全套射在兩只腳心里。 白書廂的腳心粘膩膩的又又癢癢的,成副局長愛不釋手的抱在懷里,將玉足上自己的jingye吃了個干凈,又匍匐著渡進年輕男人的嘴巴里,舌尖剮蹭著上顎挑動白書廂口腔里的每一寸神經(jīng),迫使他將jingye咽進肚子里。 白書廂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jingye,可是這樣的方式他沒有嘗試過,他惡心的反胃,可是嘴巴被堵住,他只能與那個人接吻……接吻……接吻…… 接吻的時候,舌頭、牙齒和嘴唇都是玩具,他們的舌頭像手指勾連在一起,像兩只小蛇追逐嬉戲,又一遍一遍的撫摸對方的牙齒,白書廂的牙齒白如貝觿漂亮的讓所有人嫉妒,成副局長用舌頭上上下下添了好幾遍,又強迫白書廂去舔他的,因為常年煙酒浸潤成副局長的牙齒不但泛黃牙齦退縮,齒間的縫隙清晰的漏風,白書廂忍者惡心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這又有什么?他們在上床做著天底下最惡心的事,用屁股承受侵犯,親吻過他的roubang的唇舌何忌親吻他的牙齒。 細長的手指在不曾鍛煉過的松弛的rou背上跳舞,嗓子里溢出最最銷魂的聲音,男人在他的唇上重重吸了兩下,問他:“又想要了?” 白書廂沒有說話,水潤的唇在對方的嘴唇上啄了又啄,啾,啾,啾……他們互啄像兩只啄木鳥,白書廂問男人:“喜歡嗎?” “如果是你的腳,我會更喜歡。我們來玩兒一個游戲。” …… 一個光裸的漂亮男人,坐在白色的床上漂亮的肌rou上閃爍著柔和的光,他光裸的……渾身上下只穿了一雙白色的襪子,帶著鐐銬的手里捧著一根硅膠的陽具,正伸著舌頭迷戀的舔弄。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同樣光裸著,張著腿接受年輕男人的伺候。 穿著白襪子的雙腳并攏揉搓男人的陽具,聽到男人滿足的粗喘,guitou滲出的液體濡濕了白襪子,發(fā)出粘膩的聲音,年輕男人仍是勾著腳趾揉捏玩弄,上下揉搓滿足男人的一切要求。 這變異的心理,享受雙腳的按摩,視覺上還要享受年輕男人的醉生夢死。 還有什么不能滿足?在床上他的靈魂和rou體都可以被踐踏,他只需要張開身子,不管多少個日夜不管多少次侵犯……屁股、嘴、手、腿縫、腋下……現(xiàn)在還有雙腳,他習慣了用屁股去討好男人,可是腳卻是第一次,可他是個聰明的學生在這一方面他向來有天賦,不用太多的指點…… 外面的風雨還不曾停歇,陰暗角落的黑色獵犬眼睛幽幽的泛著綠光…… 成副局長側臉看了它一眼,笑著安撫它:“小家伙別著急,等會兒就到你了。” 白書廂忽然停下來,他的猜想竟然是對的,他擰著眉,面上已經(jīng)染上了怒色。質(zhì)問:“成副局長這話是什么意思?” 男人沒有生氣,抿著嘴扯了一個弧度,“白總不會以為我?guī)^來就是觀禮的吧?大黑跟了我許多年,它太辛苦了我當然要好好犒勞它。” “成副局長想要收攏忠誠何必拿我這個不想干的外人出手!”白書廂知道圈子里很多人有這樣的癖好,但是他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之前和他上過床的人也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 “上了我的床被我干了就是我的東西了?!背筛本珠L靠近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撫摸他的臉:“多好看的一張小臉兒,女人也沒有幾個能有你這么漂亮。大黑和我一樣都喜歡漂亮的東西?!迸呐陌讜鴰哪橆a接著道:“放心,打黑很通靈性,不會弄傷你的,只是你這xiaoxue兒太緊,等會兒放松點多配合它,不然受苦的是你!”云淡風輕的語氣像是臘月刺骨的寒風。 他和人上床,高、矮、胖、瘦、英俊、丑陋……他從來不曾拒絕,攤開身子什么花樣兒他都盡量配合,可是他從來沒有和畜生睡過,他的尊嚴早就被丟進泥土里千蹋萬踐,他在這世上以最骯臟的方式去生存、去掠奪、去占有,他站在一個高點前面是繁花似錦的罌粟,冰冷的外殼掩藏著最下賤的靈魂,他是上位者的玩物…… 原來他爛的還不夠徹底,他將被畜生壓在身下,像一條母狗,扯掉他最后的尊嚴? “我不會陪你玩兒這種無聊的游戲?!卑讜鴰鹕黼x開,可是鐐銬的鐵鏈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剛直起身子就重重的摔在床下,厚厚的地毯也不能阻隔膝蓋上傳來的疼痛。 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扯著臉上的橫rou漏出如惡魔一般笑,“我喜歡看?!陛p飄飄的一句話,定了別人的生死。掰著白書廂的嘴將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去,他要掙扎卻被一腳踹翻在地上。被吐出的藥丸又被塞進去,他躺在地上被掰著嘴,藥丸劃過軟腭滴溜溜的進入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