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洞房花燭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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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您可算來了,新娘子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br> 水生回過神,聽到外面的動靜,蓋頭下的他無措地瞪大眼睛,但視線里只有一片喜慶的紅色。 耳邊是嬤嬤的各種恭維話,水生被牽著站了起來,僵硬地在嬤嬤的指引下完成了各種繁雜的禮節(jié)。 “下去吧?!蹦腥说穆曇艉軠睾?,但水生還是聽出了其中的不耐煩,這是男人進入房間后說的第一句話。 “……是。”兩個嬤嬤尷尬地對視一眼,先后退出了房間,順便還帶上了門。 水生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房間里的氛圍無端讓他覺得很壓抑。 輪子滾動的聲音響起,男人在靠近他,這個認知讓水生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而輪椅的聲音也適時地停了下來。 “站這么高,不知道自己的相公是個瘸子嗎?” 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驚呼,水生就被一個巨大的力道扯了過去,天旋地轉(zhuǎn)中,頭頂?shù)纳w頭被粗暴地掀開,一張稱得上漂亮的臉映入了水生的眼中。 “一個鄉(xiāng)下漢,長得倒也不算磕磣,”齊軒捏著水生的下巴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上下打量了一番,就像在看一個新鮮玩意兒,又戲謔道,“知道怎么伺候人嗎?” 水生出神地看著齊軒漂亮的臉蛋,這仙人一般的男子,就是他今后的夫君嗎? 齊軒不悅地挑了挑眉,水生這副呆愣模樣實在是太蠢了,他松開手,就這么讓對方狼狽地摔在地上。 “對不起……小少爺。”水生慌忙爬起來,因為不知道要怎么稱呼對方,回想起之前兩個嬤嬤的對話,“小少爺”就這么順口地叫了出來。 看到齊軒正費力地把自己的腿往床上搬,水生想上前幫忙,但對上齊軒冰冷的眼神,他又畏畏縮縮地頓在了原地。 “再點幾根蠟燭?!饼R軒安頓好自己的下肢,頭也不抬地命令道。 準新郎還沒來時,兩個嬤嬤只在房間里留了兩根蠟燭,燒完再續(xù),畢竟蠟燭也算稀罕物,她們也不敢隨便浪費。 水生想詢問蠟燭放在哪,但看到齊軒已經(jīng)拿出一本書開始翻看起來,他張開的嘴又默默地合了起來,不敢打擾到對方,水生只得一個個地打開抽屜翻找。 在水生的印象中,看書的都是有學問的人,他們會去參加考試,等成了秀才回到村里,那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了。 床上的齊軒微微掀起眼瞼,瞥了瞥水生笨拙的背影,神情平淡,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水生在角落的抽屜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雕著花紋的盒子,因為盒子沒有上鎖,他直接就把蓋子打開了,而里面的東西也就這么大刺刺地撞進了水生的眼中。 幾根型號不等的玉勢,最大的甚至有兒臂粗,旁邊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水生紅了臉,剛想合上蓋子,但旁邊的幾根紋著金色紋路的蠟燭吸引了他的視線。 水生拿起蠟燭走到床邊,把蠟燭引燃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頭,做好一切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就在這么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站著,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齊軒看到水生拿過來的蠟燭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過他也沒說什么,只是不緊不慢地把書往后翻了一頁。 房間里很安靜,時不時還能聽到窗外的蟬鳴聲,粉衣嬤嬤在門外偷聽了一刻鐘,卻一直沒有聽到她想要聽到的動靜,只得悻悻地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的水生很精神,雖然寅時就被拉起來梳妝打扮,但他在轎子上睡了一路,過多的精力無處發(fā)泄,只得將注意力都放在這個房間里的另一個活物身上。 又多放了三根蠟燭緣故,原本昏暗的房間此刻亮如白晝,當齊軒垂著眼眸看書時,長長的睫毛在底下掃出了一片陰影,他看起來也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很白,看不出一點瑕疵,比水生在村里見過的許多姑娘都要嬌貴。 似乎維持一個姿勢太久坐著不舒服,齊軒側(cè)了個身,被腰間的玉佩硌到腰后,他輕“嘖”一聲,直接把整個外袍扒了下來,扔在地上。 白色的絲綢里衣緊貼在齊軒身上,雖然看得不真切,但水生還是在第一眼看到對方胯間的巨物時被嚇了一跳。 也許是雙性人的緣故,水生有雖然有完整的兩套生殖器官,但都比常人小上許多,rou莖只能算得上秀氣。 以前和哥哥們洗澡時,水生就很羨慕兩個哥哥的rou鞭,特別每次幫兩個哥哥手yin時,那roubang的大小以及上面跳動的青筋,都讓他從心底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雖然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但水生的rou莖從沒有出過一次精,雖然他也自己手yin過,但無論怎么刺激,rou莖里都吐不出任何東西,原本就畸形的身體似乎還發(fā)育不良,這個認識讓水生倍受打擊。 艱難地把視線從那塊凸起的布料上移開,水生的呼吸逐漸變重,臉蛋被燒的通紅,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自己此刻正身處一個巨大的火爐中。 蠟燭已經(jīng)燃燒過半,齊軒手里的書也看到了最后一頁,他合上書本,抬頭對上了水生水潤的眼睛。 “你不舒服嗎?” 齊軒語氣中恰到好處的疑惑讓水生更是無地自容,他居然在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面前意yin對方! “…我沒事,您要休息了嗎…哈…” 一聲喘息讓兩人都愣了愣,水生咬緊下唇,急得眼淚都要掉了下來,他感覺到那個他一直排斥的女性花xue正源源不斷地流出粘稠的液體,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齊軒聽著聲音先是想到了發(fā)春的貓,但仔細聽卻也沒有母貓叫春那么招人厭煩,但倒是比牡丹園的那個頭牌叫得要好聽上許多。 齊軒的沉默讓水生更加惴惴不安,抬腿想上前解釋兩句,但腳下一軟,水生就這么跪坐在床前。 帶著皂角香味的發(fā)絲掃在了水生的臉上,齊軒低沉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但話中的意思讓水生的心跳無端漏了一拍。 “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