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用燭火照太后的b|掰開看太后的b|吃太后的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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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豐都,北齊宮庭。 小皇帝拓跋彥已在太后的大慈宮外跪了三天三夜。 燭火搖曳的大慈宮內,被封了執(zhí)金衛(wèi)將軍的夏侯烈正親吻太后的腳踝。 笑談之間朝野翻覆的太后懶懶地躺在巨大的床榻之上,錦緞覆住他的身體,唯有一條腿讓鮮卑人的小王子捉在手中,比月光還白的長腿在玄色的綢緞簇擁下宛如一只饜足的白蟒,蟄伏著令人心驚的殺戮之力。太后目光溫和地看著夏侯烈的臉,這個鮮卑人的小王子居然和阿恤長得如此相像,不管看多少次,他都覺得這仿佛是一場美夢,他不愿醒來的美夢。 夏侯烈啄吻數(shù)次太后腳踝內嬌嫩的肌膚,吻一點點地往上,親過太后的小腿、膝彎、大腿……再往上,就是太后半遮半掩住地藏在錦緞下的隱秘之處了。 他和太后在床榻之間廝混的次數(shù)并不算少,只太后的陰xue就不知cao過多少次,可他從來都沒有在明亮之處仔仔細細地看過太后兩腿之間的地方,因為太后陛下的身體殊于常人,這可是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天大的秘密。他又不是木頭,就算再敬畏太后,這么久了,也不可能對這兒沒有一點好奇心。 夏侯烈親親太后露出錦緞的白皙皮rou,抬起眼,試探地看向太后。 北齊的太后陛下眉尾微動,涂著胭脂的紅唇在曖昧的燭光中看上去就像飲人鮮血的鬼魅,危險,又迷人。志怪中,留宿在荒寺中的書生明知道面前就是萬丈深淵還是停不下追逐的步伐,寧愿放棄自己的性命也要和白衣飄飄的女鬼一訴衷腸,如今的夏侯烈和那些前仆后繼死在女鬼懷中的書生沒有任何區(qū)別,他想知道太后的一切,以如今他和太后之間不同尋常的關系,這應當沒有那么違逆這人世間的規(guī)矩。 燭光微微晃動。 太后笑了笑,踩在夏侯烈肩上,幽幽地道:“你可知道,你若見過,便再也忘不掉了。往后不管你是哭還是笑,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我不高興了,都會因此怪罪你?!?/br> 這是太后難得的好心。 他不想這個和阿恤長得如此相像的少年消失得太早。 可夏侯烈沒有領情。 他赤身跪在太后的床榻上,跪在太后的兩腿之間,輕輕掀開了擋在太后身上的映著燭光而流光溢彩的玄色錦緞,露出他白得仿佛月光的豐腴胴體。夏侯烈不想居功,可自從他到了太后身邊,太后平日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連帶著人也多少長了點rou,至少比當初叔父送他入宮獻劍舞時豐腴了些。太后眉目間隱約有幾分笑意,這讓夏侯烈心中殘存的不安蕩然無存,他低頭親了親太后微涼的腳背,看向太后赤裸的身體。 燭光搖曳。 太后躺在仿佛沒有邊沿的巨大床榻上,躺在柔軟又細膩的玄色綢緞中,白蟒般的胴體在黯淡的宮室內好似掛在天上的一輪圓月,讓夏侯烈移不開目光。他不是文人,不會用華麗的詞藻和別致的修辭來描摹眼前所見,可他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忘記此時、此地、此景,哪怕再過十年、二十年,因為這一切已深深地刻在了他心中。 他沒看到太后臉上隱隱有幾分陰郁。 太后赤裸著身體,可這一點兒都沒有折損他的威儀,他明明躺在那兒,夏侯烈卻仍覺得他高高在上甚至不可一世。他的雙臂大大方方地落在身體兩側,胸口平穩(wěn)又和緩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雙乳輕輕顫動,比滿月還完美的輪廓讓人不禁感嘆神只的玄妙,兩邊奶尖兒恰好映照著燭光,其色澤宛如枝頭待采擷的相思豆。 再往下…… 再往下,掠過線條柔和的腰,是干干凈凈、沒有毛發(fā)的陰阜。那兒當然和世間所有人的陰阜都不同,北齊的太后陛下即是男人,又是女人,怎么可能和世上任何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相同。夏侯烈不是沒親眼見過,可從未在這樣的光下。他探身從床榻邊拿了一個燭臺,用燃燒的燭火的光去照太后兩腿之間隱秘的地方。 燭火在夏侯烈的呼吸下微微晃動。 可這并不能影響夏侯烈清清楚楚、徹徹底底地看清太后身體的秘密。 太后那兒既有男人的雀兒,也有女人的花兒,沒有毛發(fā)的遮掩,一切都無所遁形。說實話,太后的雀兒并不小,也許比很多男人的都大,但很干凈,看上去就像桌上擺著的玉如意。那下邊,隔著一點的地方,是窄窄的、緊緊的陰xue,軟乎乎的,宛如熟透了的桃,仿佛能掐出水來。夏侯烈知道那兒沒有看上去的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里頭熱得很。 夏侯烈的喉結滾了滾。 太后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在夏侯烈頭上響起:“好看嗎?” 夏侯烈下意識地點點頭,等反應過來,又道:“太暗了,末將看不清。” 他手中的燭臺和太后的大腿之間至多只有一掌的距離,躍動的小小火苗照耀著太后的陰阜,那熱度強烈又兇險,仿佛下一瞬就要點燃他的身體。如此之近,夏侯烈居然還敢說什么“看不清”,簡直荒謬??商蟛幌牒退嬢^這些細枝末節(jié),少年心性,何必在意。 “那你還想怎么看?” “我……” 夏侯烈舔舔干澀的唇,大著膽子,問:“我能掰開看么?”? 太后不覺得厭惡,于是默許了。 夏侯烈真的掰開了太后的逼! 燭火的光芒和熱度定在太后的陰阜處,夏侯烈生著繭子的手指扯開太后陰xue邊的軟rou,里面不見天日的xuerou在燭光的照耀下頓時顫動著流出水來,濕漉漉地沾在夏侯烈的手指上。夏侯烈一點都不在意,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指埋得更深,去探索太后陛下的身體。 “唔……”太后輕輕地喘息。 夏侯烈拔出手指,興致勃勃地問:“舒服么?” 太后皺著眉,說:“奇怪得很。” 夏侯烈笑起來,顯得有些得意,“沒有雞兒大,是不是?” 他隨手把燭臺放回去,撐著床,俯身親了親太后,又道:“陛下,你說得對,我再也忘不掉了,你那兒真好看?!?/br> 太后愣住。 夏侯烈沒有壓到他,一膝跪在他兩腿之間,微微撐起身體,伏在他身上,動作好似把獵物困在身下的猛獸,但目光卻又那么溫和,那么無害,讓人生不出忌憚之心,“你不喜歡嗎?” 這個問題是這個世上最兇險的問題,它看似簡單,但實則就像一把利刃,割開了所有貌似漫不經(jīng)心、不以為然的假象,刺中了太后的心。除了夏侯烈,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會問他這樣的問題?!澳悴幌矚g嗎”,這讓他怎么回答?喜歡,還是不喜歡?……哪有這么簡單。夏侯烈說的就像如果他自己喜歡的話那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一樣,難道他喜歡,許多年前,在祈河河畔,蘇哈口中的“怪物”、“怪胎”就不會讓他難過了么? 更何況,他不喜歡。 夏侯烈親親太后的唇,吻一點點往下,親過太后的下頜、喉嚨、鎖骨……最終停在太后胸前。他做了方才看見太后赤裸的身體時就一直想做的事——他咬住了太后的奶尖兒,那兩處相思豆似的小點兒。他當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是咬在口中,然后伸舌舔了舔。這當然也是他從春宮圖上學來的技巧,書上說,這樣做能讓人很舒服。 果然。 太后的呼吸亂了。 夏侯烈一邊不可自抑地揉著太后的奶子吮吸太后的奶尖兒,一邊從鼻子里擠出來一點聲音催促太后的回答。他現(xiàn)在哪兒還顧得上撐住自己不要壓到太后,現(xiàn)在他兩只手都忙著呢,他壓著太后軟乎乎的身體,頭埋在太后一手攥不過來的奶子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從太后的奶子里嘬出什么,可他就是停不下來,他覺得自己中了蠱。 “呃……” 太后難受地呻吟。 “我……我不喜歡,”太后奶子讓夏侯烈吃得疼極了,胸乳不停地顫抖,可他沒有推開夏侯烈,也許是因為他自己也喜歡這樣的滋味,“沒什么,好喜歡的……不是嗎?” 夏侯烈換了另一邊的奶尖兒,用牙咬了咬,不假思索道:“我就喜歡。” 太后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不僅沒有推開,還挺起了自己的胸,讓夏侯烈吃得更順暢,“不……我不信……嗯……你不用,說這些……唔……違背心意的話,我……不會遷怒……啊……你。我知道,知道……” 他不想說下去。 可夏侯烈不肯放過他,“知道什么?” 太后不想說,但話已說到這兒,不可能再停下來,他還是自暴自棄地說出了口:“知道,我是什么東西?!?/br> 夏侯烈頓了頓,“你是什么東西?” 太后閉上了眼,低聲道:“怪物,怪胎,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東西?!?/br> 一室旖旎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打心底感到害怕的陰冷和寒意。 夏侯烈在太后奶子上起來,去看太后緊閉著的眼,他從沒見過太后這樣疲倦、這樣難過的神色,是他說錯了話,可他不覺得后悔。 夏侯烈道:“陛下,你不是怪物,你是北齊的太后,是這天下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