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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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 屋里喘息漸漸平穩(wěn),李慕萩伸手拍了拍岑定的后腰,語氣關(guān)切,卻讓岑定盯著那近在咫尺的肩頭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 事實上他也的確張口了。 李慕萩輕嘶了一聲,“你是狗嗎?松口?!?/br> 岑定其實沒怎么用力,牙齒叼住磨了磨,留下個淺淺的整齊牙印,他低哼了一聲,“誰叫你一直捉弄我,害得我、我……” 岑定都羞恥得說不出那些話來。 李慕萩的手指都還濕漉漉的捏玩著他的臀rou,將指尖殘余的yin水揩到他身上去,聽聞他的控訴不以為然地挑眉,“怎么?” 岑定埋頭不語,也不抬頭,身體沉重地壓在李慕萩身上,壓得他半邊身子都發(fā)麻。 李慕萩伸手拍了拍他的腰臀,“重死了,起開?!?/br> 岑定這才挪動了一點,翻身到床鋪里側(cè)去了,被子一裹,將赤裸的身體遮蓋得嚴嚴實實。 李慕萩起身,被捂了一身汗水,他衣裳敞開,赤足走到窗邊,停頓幾秒凝神傾聽才推開了窗戶。 屋外還在下雨,雨勢小了些,雷聲震天,偶爾的閃電撕破黑夜。 沒人。 偷聽的人離開了,追殺的那些家伙或許是因為突然的大雨失去了兩人痕跡無法追蹤也沒找來,看起來暫時是安全的。 李慕萩深呼吸,混著泥土氣息的潮濕空氣涌入肺葉,甚至帶著一絲鮮血的腥甜。 這不是錯覺。 李慕萩蹙眉,看來是兩人無意間借住了藏著秘密的村莊。 “等雨?;蛘咛炝亮司碗x開?!崩钅饺c沖著岑定說了聲,關(guān)了窗戶回到床上。 岑定在被子里動了動,悶聲道,“有這么著急嗎?那個人不是都沒看出什么異樣,再呆久一點也沒問題吧?” “而且你的傷還沒好,趕路不又得惡化了?”岑定捏著被角,李慕萩掀了幾次,岑定才猶豫地讓他鉆進了被子里。 李慕萩的手自然地摸了過去。 岑定身體顫動一下,抿著唇壓下了喘息聲,只因為李慕萩這些舉動太熟稔,下意識地就做出來了,李慕萩根本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反而叫岑定羞于啟齒。 李慕萩感受著指腹下柔韌有彈性的皮膚,瞇著眼思索一陣,“不能在這里久待。” 倒不是怕了那些追殺來的廢物,不過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螞蟻罷了。 李慕萩不想徒生事端,他還沒忘記自己出來的原因,只是為了把趙白玉那丫頭帶回去。 而且…… 李慕萩瞥了一下在他掌心里乖乖躺平任摸乖巧得像是只家養(yǎng)小狗的岑定。 已經(jīng)招惹上這家伙了。 這家伙是不是太蠢了?不清楚我的底細也敢這么信我?是真蠢還是裝蠢? 李慕萩摸到他的乳尖,手指不斷捻弄。 “唔嗯……”岑定彎著腰悶哼,被摸得古怪又舒服。 方才還被捉弄得高潮的身體這會兒還殘留余韻,原本不該有感覺的男人奶頭這會也敏感得不行,被李慕萩摸掐了幾下就勃起,yingying地抵著李慕萩的指腹。 “別弄我了?!贬ㄊ懿蛔〉貝灺曊f道,“你就是故意的,不就是剛才……??!” 李慕萩重重捏了一下他的奶頭,岑定疼得身體都蜷縮起來。 “給我忘了?!崩钅饺c聲音發(fā)冷,威脅道,“不然我就幫你忘了。” “……”岑定捂著自己胸口不讓他再碰,也不敢細想李慕萩說的‘幫’是怎么個幫法,他有些委屈地出聲,“又不是說忘就能忘?!?/br> 李慕萩沉默了一會兒,掀開被子翻身壓到他身上,手指按住他的手腕壓在頭頂,“那就來做點讓你記憶更深刻的事情?!?/br> 岑定瞳孔震動,驚愕地盯著他,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岑定很快反應過來開始掙扎,“不、不行!不能在這里!你受傷了行動不便我還要照顧你,萬一我再……追殺你的仇家趕來的話,跑不掉就麻煩了。” “打不了我抱著你跑,速度還快些?!崩钅饺c不以為然,眼神輕蔑,無情道,“實在跑不了我就把你丟了,我一個人肯定安全?!?/br> “……你好狠的心。”岑定咬牙,更不叫他得逞了。 李慕萩低下頭去親了親他的脖子,濕濡的舌尖舔舐著喉結(jié),弄得身下的岑定顫抖不已,“說說罷了,不到最后一刻我怎么會把你丟了,你可是我預定好的妹夫?!?/br> 手指也不消停地摸到了岑定的腰上。 岑定的腰格外敏感,被觸碰到的時候,他的身體都酥軟起來,有些使不上力氣,惱火道,“你當我是妹夫,你還要跟我做這些事情?!” 李慕萩愣了一下,埋在他脖頸間笑道,“你管我叫夫君,我當你是妹夫,這不影響?!?/br> “你你!無恥!”岑定驚怒,這般悖于人倫的話,李慕萩卻說得輕松平常。 “你這混蛋,怎么可以……唔呃!” 李慕萩咬住他的喉結(jié),在他麥色的皮膚上留下個清晰齒痕,這一時候也不刻意裝作溫柔了,眼神有些瘋狂,“不是很刺激嗎?等你和我meimei成婚后,夜夜都入我屋來叫我cao你的saoxue,一天不cao都不行,cao得你隨時都想著我,可好?” 岑定氣得身體發(fā)抖,卻又不禁去想李慕萩說的那場景,他面上泛紅,分不清是氣的還是羞的,心中顫動。 他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被李慕萩說動了。 李慕萩握住他勃起的rou根擼動,“如何?你都硬了,是不是想著那場景就開始爽了?我還是很期待的?!?/br> “唔嗯……你、不行……不能這樣、這樣不對的?!贬谥袌猿种?,身體卻又熱又軟,長腿也分開了,腿心濕軟,手指蹭了蹭就插入進去,軟乎乎的腸rou緊緊吸咬著手指,一幅饑渴模樣。 李慕萩真懷疑自己給岑定喂藥的時候是不是用錯了,或者使多了計量?不然這夯貨這會兒怎么saoyin得厲害,被幾句話就說得春情泛濫。 “來,摸摸你的小夫君?!崩钅饺c牽著他的手,讓他摸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岑定是習武之人,手指粗糙,這會兒指尖顫抖地抓握住roubang,也不敢太用力。 李慕萩的手指在他后xue里攪弄了幾下,方才高潮過還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就又起來了,那嫩xue熱情羞澀地吸吮著手指,健壯有力的雙腿也要纏上李慕萩的腰。 “我方才弄得你舒服嗎?”李慕萩突然問起,手指也隨著發(fā)問,在那xue里插了一下。 “啊啊……”岑定輕叫了一聲,脖子都仰起來,眼睛閉著不敢看向李慕萩,他皺著眉,面上表情似乎難以忍受這折磨,他沙啞開口,聲音低沉磁性,“別捉弄我了……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分明是男人,怎么會被你弄得那里出水,還、還想要……” “想要什么?”李慕萩挺腰,粗碩rou根從岑定掌中頂出,“要這個嗎?” 岑定面上泛著紅暈,手掌又抓住roubang擼了幾下。 他似乎很渴,微張著嘴喘息,舌頭舔了舔唇瓣,咽著唾沫,喉結(jié)性感的滾動。 “要不要讓你更舒服一些?”李慕萩埋在他耳邊,舌頭舔著他的耳廓,jiba夾在兩人身體之間,在岑定的腹肌上蹭動,很快就被受不了的岑定用手按住。 岑定狠狠皺眉,眼珠在眼皮下不安轉(zhuǎn)動,似乎被夢魘住,想要睜眼又不敢。 李慕萩的指尖按住他的sao點,里面一股yin水涌了出來。 岑定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別弄了,我求你……這樣下去,我會變得不像自己了?!?/br> 他的內(nèi)心和身體都在掙扎。 李慕萩很樂于看見他這樣,甚至是刻意地折磨他,唇角揚起,聲音撩人,“這樣不好嗎?你不是覺得我好看、喜歡我嗎?我很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來和我性交,讓我cao你?!?/br> 岑定身軀顫動,牙齒咬住唇瓣,似乎躲避就能逃開這魔鬼妖邪的蠱惑。 李慕萩卻不再給他機會,手指推開了他的大腿,roubang沿著他的腹肌緩緩滑下,滲出的rou水在岑定身體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guitou蹭過會陰那塊嫩rou,便直接抵住了緊縮的花苞。 那處濕膩得厲害,guitou抵上去的時候,紅嫩的花苞凹陷下去,隨著吞入,花朵慢慢綻放開,皺褶也被完全撐開,guitou太大,將那塊嫩rou都撐得要裂開一般。 “唔嗚嗚!”岑定咬著唇,手指抓緊了身下布料,腦海里一片空白,卻又清楚感覺到身下那被手指玩弄過的地方吃進了一個無比粗大的東西,圓潤的guitou水滑硬燙,陷入了rouxue中,破開那緊窄的xue口,隨后便是布滿青筋的可怖rou根深入來。 “啊、啊啊……”岑定忍不住地發(fā)出粗喘,腰腹往上抬起,像是要躲開又像是迎合,xue口那還一寸寸地吃進了硬挺的男根,隨著他腰腹的抬高,這姿勢更為方便進入。 guitou頂著那guntang的腸rou進入,里面水膩得厲害。 岑定呼吸都滯住,直到李慕萩的性器完全埋入他的身體,他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李慕萩牽起他的手,緩緩十指相扣,在他手背落下個輕柔的吻,聲音也無比溫柔,“你里面好軟,吃得我的jiba好舒服?!?/br> 岑定的呼吸又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