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只看著遠方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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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昌言回到酒店。 他在回來的路上就訂好了明天早上的星際船票,現(xiàn)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離開的時刻到來。 ……那顆頭向他胯下俯下來時,發(fā)梢先于那張嘴,落到他的yinjing上。 他要把這婊子忘掉! 下賤,放蕩,骯臟……他的舌頭繞著他的guitou舔弄……然后是冠狀溝…… 他打開花灑。 回憶正在他的頭腦里肆虐。他一閉上眼睛,秋清溪的臉就重新浮現(xiàn)在眼前,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叫聲……那一聲“昌言”,顫抖,脆弱,可憐的哀求,又沒落下那可惡的媚態(tài),那么親昵,親昵地求他。 那一刻他射了,現(xiàn)在他硬了。 滕昌言把手放在他的yinjing。他想,要是一切不是這樣的發(fā)展就好了……如果他是他的戀人,摟著他的脖子,在瀕臨高潮的時候叫著他的名字,“昌言”…… 熱水從他的身軀流淌下去。他緩緩撫弄自己的yinjing,慢慢沉浸入撩人的想象??墒峭蝗婚g,回憶突然轉了個向,把最后那個時刻擠進他眼前—— 佳佳趴在床上,手指玩著一綹頭發(fā),掛著那種惡心的婊子的放浪的微笑。 “干嘛還裝得這么生氣,”他嗲聲嗲氣地嗔怪道,“你明明覺得很舒服嘛。下次來,按回頭客給你打九折哦。” 滕昌言一拳砸在浴室的墻上。戀人?他不配!真臟!他怎么就一時沖動cao了這么個玩意?回去還得花時間去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染上性病。 他把水調冷,沖掉自己的欲望,沖掉自己的憤怒。他沖掉那些口水和yin液。 滕昌言躺到床上。 他的白月光死了,沒了,不存在了。忘了他。忘了秋清溪,忘了佳佳。忘了吧?;厝ズ笏旱敉瑢W錄上的那一頁。燒掉。他從來沒有對著那張照片手yin過,因為在那冷月般的目光前不敢造次。只敢在最黑的夜里,被子里,偷偷地,悄悄地,在自己最隱秘的想象里……那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永遠也碰不到秋清溪的鞋跟…… 昌言……滕昌言…… 黑暗中,他喉結滾動。他不該cao他。他沒法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他一輩子也忘不掉他了。秋清溪潔白的身體躺在他周圍的黑暗里。佳佳。是佳佳,也是秋清溪。他cao了他——嫖了他!他嫖了秋清溪……那是秋清溪啊,那個每年在禮堂里被表彰的人。 每年,他坐在漆黑的觀眾席里,秋清溪站在最明亮的光里,所有人都望著他,但秋清溪從來不回望他們,除了家世什么都無可挑剔的特優(yōu)生看著遠方,看著未來。一把一把的情書直接扔進垃圾桶,信封都沒拆過。后來一些人就想出了新辦法。還是個學姐開的頭。她是文學社的社長,直接把情詩發(fā)表在校刊上,此后直到秋清溪畢業(yè),那些情詩簡直成了固定欄目。那些詩每一篇都寫得很漂亮,但這也不會令他回望。他們故意對秋清溪說起那些華美的詩行,風雅的告白,他卻永遠只是淡淡地笑著,毫不在乎地笑著,他永遠只看著遠方和未來。 而那時候的滕昌言連詩都寫不出。校刊上沒有他,燈光下沒有他,哪里都沒有他。 他知道秋清溪從來沒有看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