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受傷去診所、睡夢中被觸手摸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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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名字,陳流從記憶里扒拉出來了相關(guān)記憶。 一時無言。 “……哦,蠻巧的。又見面了啊?!标惲髟噲D通過尬聊略過這一pa。 “嗯……” 然后氣氛居然和諧了起來。 電影正進行到最后的高潮。 穿著一身男裝的?;ㄌ嶂F棍干翻了一群人,把衣服被撕的破破爛爛頭發(fā)凌亂的女主救了出來。在回家的路上,校花向女主解釋了自己開始穿女裝的原因,而女主卻毫不在意,【“回想起來你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女生吧?是我擅自通過你穿的裙子判斷了你啊,該道歉的是我才對啊……吶,既然不習(xí)慣穿男裝就不要穿啦,我們現(xiàn)在去逛街吧?之前不是約好了要一起買新款的長裙嗎?”】 最后電影定格在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然后電影院的燈亮了起來,陳流站起身,習(xí)慣性準(zhǔn)備往外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身后的人突然開口猶豫地叫住了他。 “你……應(yīng)該沒買票吧……?” 夜場的人不多,如果多了個人前臺肯定會有所察覺去查監(jiān)控的。 陳流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身后微微擰眉的人,本就高挑冷淡的女性微微皺眉的樣子顯得表情更加嚴(yán)肅了,于是陳流終于回憶起了自己的現(xiàn)在不是人的狀態(tài)。 ……電影最后一段看的太投入了完全忘了這回事了。 他有點尷尬,準(zhǔn)備脫離附身狀態(tài)回歸正常人看不見的魂體。 ——然后就失敗了。 【提示:附身時間短于30分鐘,無法解除附身狀態(tài)?!?/br> 陳流:???你之前沒說過這規(guī)矩?? 【系統(tǒng)判定您的平均持久時間超過30分鐘嗎,認(rèn)為無需提示】 陳流:我附身就是為了辦事的嗎??我不能有點床下的行為嗎??? 他站在原地,開始理智思考自己回去再坐個十幾分鐘等時間到了再走的可能性。 離他不遠(yuǎn)的時思思看到了他完全不動的姿勢,有些不適地撩了一下頭發(fā),小聲問, “我知道一條應(yīng)急通道,走嗎?” “……走?!?/br> 陳流跟著時思思往和正門相反的道路走,在過了一會兒之后,陳流聽見“她”突然開口,問: “你……是人類嗎?” 看來她并沒有忘掉剛剛看見的,一個巨大的觸手怪物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然后又變成了個人的詭異事情。雖然語氣是疑問的話語,但陳流怎么想都覺得這個語調(diào)是否定陳述的語調(diào)。 他默了一下,他張了張嘴——想好好為自己辯解一下,又發(fā)現(xiàn)想要這事說起來沒個十來分鐘絕對說不清楚,期間還涉及到他和秦以漸和沈景然的亂七八糟關(guān)系——然后又閉上了。 “應(yīng)該是吧……盡管身體不一定,但我確信我有堅定且健全的人格和三觀。” 他很誠懇地回答。這是他原本準(zhǔn)備給沈景然坦白時準(zhǔn)備的稿子的中心思想。 “這我相信?!?/br> 大概是想到剛剛在電影院里發(fā)生的事,時思思冷淡的有些御姐風(fēng)的眉眼一瞬間顯得有些柔和,連帶著不好接近的氣場都有些消散了。 這個說完之后陳流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氛圍好了許多,沒之前那么尷尬了。 在拐了不知道幾個彎之后,路越來越黑,燈越來越暗,不知是哪個角落漏了風(fēng),周邊陰冷的要命,甚至在某塊路的瓷磚還碎掉了,陳流差點被絆倒。 “你一個女孩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么陰森一條路啊?!?/br> 他忍不住吐槽。 時思思沒有回話。 然后再又走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時思思開口: “我是男的。” 陳流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覺意識到時思思比一般女生來的低沉的聲音確實比起御姐更像是單純的男性的聲音,這樣的話高挑的身材和略寬的肩膀都不算奇怪了。 他挑眉,“你就這么告訴我了?” “你的秘密不是也告訴我了嗎……而且我也沒有很想瞞著。”時思思抿抿嘴。 “她”,或者說他,微微側(cè)過頭去看走在他身后那個男孩的表情——和他預(yù)料的一樣,并沒有任何的惡心或是嫌棄的反感,只是呆著單純的得知了意料之外事情的驚訝。 他心底突然有種瞞了許久的秘密得見天日的暢快感。 或許是這個讓他分了神,腳下踩著的高跟鞋突然插進腳下瓷磚的裂縫中,腳踝扭了一下,他被帶的整個人猛地摔了下去。 陳流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腰,于是他原本往地上摔的姿勢換了個方向,摔進了陳流的懷里。 陳流感覺自己抱住了一片云。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氣,手里的觸感太軟了,哪怕明知時思思是男性,他還是沒忍住捏了兩下。 被抱住的時思思——本名為時司的男人,身體僵硬了一下。 他抬頭對著陳流重復(fù)了一遍,“我是男的?!?/br> 陳流無辜地眨眼,非常爽快地道歉:“對不起?!?/br> 這樣的態(tài)度讓時司反而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撐著陳流的胸口試圖站起身,然后在勉強站好之后腳踝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又摔進了陳流的胸口。 陳流扶住他慢慢地坐到地上,在他面前單膝跪下,低頭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被黑絲包裹住的腳腕處,言簡意賅“扭傷了,腫了?!?/br> 時司在陳流摸上他的腳腕的時候放在身側(cè)的手就忍不住縮了一下,臉有些發(fā)紅。 他知道自己盡管看著年輕,但其實已經(jīng)37歲了,要不了多久就到四十歲了,而面前這個小孩看著年齡也就他一半大,而他卻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出丑,一點都沒有大人的尊嚴(yán)。 尤其是現(xiàn)在—— 距離男人只有一步之遙的少年微微抬眼,聲音輕又耐心,黑沉的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溫柔的不可思議,“我背你走吧?得去附近診所處理一下,不然明天會加重的?!?/br> 時司沉默了一下,再次強調(diào),“我是個男人?!?/br> 所以不要拿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 陳流笑了一聲,“我知道啊,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走這條路吧?我有責(zé)任的啊?!?/br> 他在時司面前轉(zhuǎn)過身蹲下,“來,我記得不遠(yuǎn)的?!?/br> 時司抿抿唇,覺得有點臉熱。 “快點,不然我抱你了。” 陳流催促了一下。 時司想了一下那個場景,臉更紅了,不情不愿地趴上了陳流的背。 這個小孩的脊背比他想的要寬闊厚實…… 時司不期然想起了這人剛剛在他面前捏住了那個想要對他動手動腳的男人的手時平靜又巋然不動的模樣以及在看電影最后一幕時動容的神色。 這部電影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他也給同事推薦過,而那些人看完之后要么是露出了明顯的吃屎感要么是用夸張的語調(diào)感慨“沒想到時教授的品味這么獨特哈哈?!?/br> ……或許就是出于這個原因他才會這么輕易地就告訴了他自己的性別吧,明明他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附近那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和他也有概率在校園里碰上。 在時司沉默地趴在陳流背上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出了電影院。 也幸好已經(jīng)快到出口處了,不然單憑陳流還真不一定找得到出口。出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的位置是其實是商場的側(cè)門,距離正門也沒多遠(yuǎn)的距離。 陳流知道的那個小診所離的不遠(yuǎn),平時他和同學(xué)打球受傷了也都是來的這里,里面的醫(yī)生都認(rèn)識他了,看見他進來還打了個招呼:“呦,好久沒來了啊?!?/br> 然后醫(yī)生看見了陳流背上的時司,露出曖昧的神色:“難怪好久沒來了,談戀愛了就不打球了啊?!?/br> 陳流沒睬他,他把時司放在椅子上,抬起了他的腳,那邊的醫(yī)生自然地接過來,嘖嘖感慨,“哎呀這腫的,還好骨頭沒什么事,我去給你找個冰袋敷一敷,消腫了就行?!?/br> 醫(yī)生動作很快,離開沒多久就拿著冰袋過來,邊用布袋包裹固定著邊問:“小姑娘待會兒有事嗎?這敷一個小時就差不多了,你要不去那邊床上躺著等消腫了再走?” 時司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醫(yī)生很快弄完了,然后指使陳流,“行了,把你女朋友抱過去吧,正好我去吃個夜宵,麻煩你幫忙看門了啊,這次就不收你錢了,當(dāng)紅包了。” “不是,您誤會了……” 時司皺起眉,有些局促,下一秒身前被陰影投下,身體一輕,陳流的手臂從他腿彎穿過把他抱了起來。 時司臉都紅透了,偏偏腳無法下地,手只能抓著他的肩膀,之前御姐的氣場消失的干干凈凈。 “你!你扶我去就行了……” 聲音的末端低下去,簡直就像欲拒還迎的小媳婦。 “不都一樣嗎?幾步路,都是……怕什么?!标惲饔行o奈。 時司被陳流抱到了里面的床鋪上躺下了。陳流坐在床邊半靠著床背,“行了,你玩會兒手機吧,一個小時就好?!?/br> 時司瞪著他似乎是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謝謝你了?!?/br> 這明明不情愿卻還是道謝了的樣子真是…… 陳流忍不住笑了。 他靠著床背,準(zhǔn)備摸出手機來玩一會兒——畢竟時司怎么算也是因為他受罪的,他現(xiàn)在離開讓時司一個人呆在這不太好。 但他摸了摸口袋,頓住了。 他現(xiàn)在這個身體是觸手化形來著,觸手可以一起把衣服模擬出來,但絕對做不到模擬出一個手機。 【提示:您可以以魂體形式回去拿一下,很快噠~】 陳流猶豫了一下,在心里問,‘那這邊怎么辦,醫(yī)生要是突然回來怎么解釋?’ 【這邊觸手會繼續(xù)模擬您的身體陷入自然的熟睡狀態(tài),不必?fù)?dān)心?!?/br> 陳流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畢竟對于當(dāng)代男大學(xué)生來說沒有手機簡直是無法忍受的事情。 時司靠著床背躺在床上,拿出了手機調(diào)出了之前沒看完的綜述,準(zhǔn)備乘著這會兒把它看完,沒多久,肩膀上多了一個重量。 他怔了一下,微微偏頭,看到陳流正靠著他的肩膀睡的很沉。 ……也是,畢竟已經(jīng)快一點了,也就是他這種習(xí)慣熬夜的才能這個點還一點困意也沒有吧。 他對陳流好感挺高,大概是因為這幾次陳流在他面前都是以正面形象出現(xiàn)的吧,哪怕之前因為那個古怪的觸手怪物讓他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恐懼,但在和陳流稍微接觸一下他居然也可以輕易放下對未知生物的畏懼和恐懼,甚至在相處時完全無法代入陳流是個非人類這樣的印象。 或許就和陳流自己說的一樣,“他有堅定且健全的人格”。 這么想著,時司的意識忍不住有些放松下來,一直被重?fù)?dān)壓著的精神終于松懈了下來,讓他有些疲倦地睡了過去。 睡之前他還在想,去了那么多個高級心理咨詢室、用了那么多昂貴的香薰都沒做到的事,居然在一個靠著人情被免了費用的小診所做到了,真是世事難料。 時司靠著床背睡著了,沒過幾分鐘,他的頭慢慢歪下去,和陳流的頭搭在了一起。 一時間安靜的氛圍里只剩下呼吸聲和墻上時鐘的嘀嗒聲。 直到——一根觸手從陳流的腰間分了出來。 觸手順著床鋪游動著,如同本能般纏繞上了時司的大腿,然后順著裙子和大腿間的縫隙鉆了進去。 觸手天生喜歡溫?zé)醙untang、狹窄的地方。 比如,雙腿之間。 兩指粗細(xì)的觸手很快順著大腿爬到了根部,繼續(xù)再往上,找到了衣物間的縫隙,鉆了進去。 時司在睡夢中輕輕地“嗯——”了一聲,他并沒有醒,反而想著陳流的方向偏了偏臉,兩人的呼吸幾乎交纏在了一起。 觸手探的越來越深,直到觸及到時司被女士內(nèi)褲束縛住的、還處于完全放松狀態(tài)的yinjing——并分出半根順勢纏繞了上去,而另外的半根則擠進時司的雙腿之間,摩挲著會陰部繼續(xù)向著身后的股縫緩慢地前行。 睡夢中的時司身體微微顫抖起來,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在困惑些什么,臉頰也泛起了輕薄的嫣紅。 纏繞在yinjing上的那根觸手螺旋著從根部攀爬而上,側(cè)面的吸盤還在不住的吮吸著,尤其是貼在底部囊袋上的吸盤嘴,張開時幾乎吞下了一小個囊袋底部,從來沒有受過這樣撫慰的yinjing很快邊硬挺起來微微顫抖,頂端流出晶亮亮的液體,然后在內(nèi)褲上流下深色的痕跡。 閉著眼深陷于睡夢中的時司微微張開嘴,小聲又急促地喘息著。 ……似乎是判斷出了時司暫時不會醒來,更多的觸手從陳流的腰部分了出來,從衣擺、領(lǐng)口、甚至是絲襪的邊緣伸了進去,在時司的身體上纏繞,緊身的包裙表面露出了一條條凸起的痕跡,甚至有兩根觸手順著時司脖頸處裸露的皮膚蜿蜒而上,伸進了時司張開的嘴里。 “嗯……唔……呼……” 沉睡中的時司有些難耐地皺起眉,身體抽搐了幾下,挪動間臉更加地靠近陳流的脖子了,從抵著頭變成了他壓在陳流的肩膀上,幾乎要把整張臉貼到了陳流的皮膚上。 “呼……不、嗯……” 在他的夢中,今天勉強算第二次見面的小孩帶著笑把他壓在床上,就像今天那個想要對他動手動腳的混混一樣捻起他的頭發(fā)輕輕吻了一下——其實是假發(fā),但他在那一瞬間還是體會到了身體過電一樣的酥麻感。 他試著推他,聲音卻軟的毫無力道,“你、你別這樣……” 夢境中的陳流低聲笑了一下。 幾乎酥了他半邊耳朵。 他伸手撫摸著時司的下半身,直把他摸的渾身戰(zhàn)栗不止,身體的每個感官都變得極為奇怪,有什么東西壓抑著想要出來,卻又始終無法攀上頂峰,他手指勾著陳流的肩膀,舒服地眼淚不自覺地流,嘴唇顫抖,卻一句好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啞著嗓子做著無謂的掙扎。 “不要、好可怕……” 陳流低頭安撫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后吻住了他。 他的舌頭被纏住,呼吸被奪走,口腔里的每一塊軟rou都被仔細(xì)地舔過,另一個人的溫度、重量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有種從未體會過的輕松感和墮落的快感。 ……就像是他年幼時第一次用穿裙子這種病態(tài)的方式反抗控制了他所有行為、并要求他永遠(yuǎn)優(yōu)秀壓別人一頭的父母。 觸手纏繞在時司的身上,如同筑巢般地幾乎布滿了他衣服下的每一片皮膚。 突然,觸手停住了。 ……他快回來了……不行……他不會同意的。 仿佛是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觸手如潮水般從時司身上退去,很快消失地?zé)o蹤無跡。 時司在沉睡中掙扎的痕跡加重了。 夢中的陳流沖他微微笑了一下,似乎是惋惜般地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后慢慢地消失了。 時司猛地驚醒,大口喘著氣,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 “唔、” 一個距離極近的聲音傳來,時司身體僵住,然后慢慢抬頭,和剛醒來的陳流對上了眼。 陳流正一只手揉著脖子,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動作,頓了一下,低頭茫然地看向他。 “怎、怎么了?”時司努力忘記夢里發(fā)生的事,故作鎮(zhèn)定的問。 陳流看著時司凌亂的如同剛被揉過一樣的衣服、和滿臉緋紅嘴唇晶瑩的時司,默了一下,昧著良心開口:“沒……” 他的視線落在了時司下半身支起的帳篷上和黑色裙面上明顯深色的痕跡,出口的話頓住, 然后以一種復(fù)雜的心情,說完了接下來的話。 “沒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