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強jian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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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內光線很暗,卻因為墻壁的潮濕和高溫天氣而悶熱難耐。 嚴炎的雙手被束縛在背后,掙扎磨破了手腕,鮮血浸染了麻繩。 他嘗試用嘴咬住把手轉動,每次快要成功的時候把手就大力彈回,多次嘗試后嚴炎的白襯衫已滿是汗水。 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外面的走廊響起了腳步聲。 “有人嗎?救救我!我被關在里面了!” 走遠的腳步聲又回來了,外面的人應該是個男生:“里面是誰?你怎么會被關在里面?” “同學,我是二班的嚴炎,你能不能幫我去門衛(wèi)那拿個鑰匙?我被反鎖這里面了,拜托你了……不耽誤事就幾分鐘,求求你幫我了…”嚴炎焦急地求助,他實在沒辦法自己打開,那些混蛋把他扔在這之后就拍拍手走了。 外面的男生忽然安靜了,過了好久才開口,不確定地問:“……你是嚴炎?” 嚴炎心里一頓,這個人認識自己,如果是二班的人一定不會幫自己的。 果然外面的聲音消失了,男生跑開了,腳步聲越來越遠。 嚴炎絕望地跪在了地上,沒有人會來救他了,萬念俱灰地垂著頭。 體育課是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外面天色漸黑,他今天要在這個器材室里度過可怕的一晚…… 過了十幾分鐘,外面有悉悉邃邃的聲音,有人用鑰匙嘗試開鎖! 他緊張而又激動地膝行過去,那個男生肯定又回來了! “吱……”門開了。 走廊的的燈光刺眼的射了進來,他下意識微瞇著眼睛,眼前逆著光站著一個瘦削清挑的身影,嚴炎看不清來人的臉。 “謝謝你,同學,如果不是你幫我的話,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了家了,我還以為你走了…”嚴炎向那人道謝,想要請他幫忙解開繩子。 而那個人,卻在黑暗中盯著嚴炎,用手往后輕輕帶上了門。 嚴炎頓感不妙,站起來想要跑出去,卻因為腿發(fā)麻而無法動彈。 男生一步步走近嚴炎,露出一張清秀白皙的臉來。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嚴炎從來沒見過他,這個人也不是自己班的。 嚴炎想,難道他受的欺凌已經延續(xù)到其他班級了,這個人為什么又要反鎖門? 結果那個男生走到自己面前,嘭的一聲跪下了,顫抖著抓住嚴炎的雙腿。 “嚴炎,我是隔壁一班的宋哲,你認識我嗎?”男生靠得很近,呼吸灼熱噴在嚴炎的耳畔。 嚴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盡量用正常的語氣回答:“宋…宋哲同學,你好,我實在不認識你,謝謝你幫我。我們現(xiàn)在能出去嗎?” “……你不認識我…也好,我認識你就夠了……哈哈”男生語氣輕柔,但卻直勾勾的看著嚴炎因為汗水浸濕的襯衫。 嚴炎的制服是白色襯衫,汗水濕透了之后,隔著汗?jié)n,模模糊糊地露出大片深色的肌膚,和鮮嫩艷紅的rutou,色情而又誘人。 嚴炎沉默了幾秒,然后低著頭開口:“你什么意思?” “嚴炎,你知道嗎,我關注你很久了,我聽大家都說你是同性戀,是賣屁眼的。你每次早cao都站在我左邊,你知道嗎?你居然不認識我,我真的有點生氣……”男生突然親呢地樓上了嚴炎的腰,卻不給他松綁。 “你要干什么?!”嚴炎劇烈掙扎,想要用腿踢他。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的sao屁股啊……你每次做早cao的時候,屁股都那么翹,你說你一個男的,屁股那么翹干什么???”宋哲長相斯文,說話卻粗鄙不堪。 “我不是同性戀!你不要這樣!”嚴炎不斷往后退,移至身后的墊子上。 “…啊哈哈,你不是同性戀?有人說你每天晚上都到城西的那個小公園站街,那可是有名的妓窩啊,我看你賣給別人也是賣,還不如賣給我!”男生伸手扒嚴炎的褲腰,而嚴炎雙手被捆,掙扎中還是被褪了一半。 嚴炎感到一種無奈的絕望,那種感覺像是瀕死的人看著病床前所有的醫(yī)生和家屬,卻沒有力氣開口再說一句。 男生將嚴炎壓制在保健墊上,胡亂急切地親吻著嚴炎的脖子,伸手揉捏嚴炎的奶頭和胸肌。 “嚴炎,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不是同性戀,但是我愿意為了你變成同性戀。我剛剛說話有點難聽,其實我平時緊張地都不敢看你…我不嫌棄你賣屁股,你就跟我睡吧!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男生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腫脹硬挺的下身。 “是嗎?你喜歡我?”嚴炎凄厲地笑著,眼神呆滯,沒有一絲光彩,任由宋哲上下其手。 “你不信嗎?求求你答應我吧,我以后會對你好的!”男生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那好啊,你就進來吧?!眹姥椎恼Z氣平靜,似乎帶著一絲誘惑。 “真的嗎?”男生興奮地彎下腰湊過去親吻嚴炎,將性器對準嚴炎的屁眼,想要捅進去。 嚴炎看著逐漸貼近的白皙的頸脖,張嘴死死地一口咬住,惡狠狠的像條撕咬獵物的狼。 “……啊!”男生的頸項涌出鮮血,嚴炎嘗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排隊集合結束后,陸君瀾就帶著幾個男生悠閑慵懶地坐在觀望臺上曬太陽,他們從來不上體育課。 陸君瀾旁若無人地抽著根煙,肆無忌憚地吞云吐霧,煙霧繚繞著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他美的太極端了,就像畫中的妖怪一樣。 “嚴炎呢?”陸君瀾淡漠地開口。 剛剛排隊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嚴炎的位置是空的,一直耿耿于懷,心里很在意。 幾個男生相視一笑,其中一個跟班語氣猥瑣地開口:“陸哥,我們把他關器材室了,一天到晚的,看見這個賣屁眼的就惡心!讓他自己在里面拿根棍子捅捅算了!今天他就別想回家了!” 陸君瀾聽聞嗤笑一聲,一把拽過這個男生的衣領,惡狠狠地扇了他兩個耳光,男生當場鼻孔和嘴角就流出了血。 陸君瀾不是真的想欺負嚴炎,只是想讓嚴炎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而只有欺負踐踏嚴炎的時候,嚴炎才會看著自己。 而這些人,只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不能忍受這些工具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欺凌嚴炎,這讓他的獨占欲受到了侵犯。 嚴炎只能因為他陸君瀾難受,只能被自己欺負,即使是討厭,也只能討厭自己一個人。 這些傻逼有什么資格? 其他幾個男生因為陸君瀾突如其來的暴戾而不知所措,他們看著那個被打的人的臉,不禁感嘆陸君瀾的下手之重。 陸君瀾無視他們的驚恐和竊竊私語,掐滅了煙,用球鞋狠狠地碾滅,大步往器材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