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沢克己是黃毛
上身赤裸的黑發(fā)少年被壓制在狹窄的床上,臉上還帶著缺氧的粉色,被啃咬的越發(fā)豐潤的嘴唇閃著晶瑩的水光,……這個表情,柳沢克己用手拂過少年緊蹙的眉間,仿佛又一次置身夢境。 但那些不為人知的夢可沒有如此鮮活,那些在少年身上顯得越發(fā)礙眼的痕跡也并不是他的杰作……柳沢克己瞇了瞇眼睛,終于還是按下了手邊的按鈕。 上杉律并不知道柳沢克己的想法,他只覺得陰晴不定的“好朋友”今天多少有點問題。 “……你這是什么奇怪的勝負欲,”他忍不住吐槽,“柳沢是柳沢,前輩是前輩,你們又不——!這是什么鬼東西?!” 少年瞪大了碧綠的眼睛,震驚地掙動了一下被困住的腳腕,被柳沢克己壓著的兩條腿竟然恰好被腳腕處升起的鐐銬圈住。 “這可是我家的房子啊,”金發(fā)少年笑得很自然,抓著他揮過來的手腕壓在身側(cè),“買這張床的時候就想過律在這里被做哭的模樣了呢?!?/br> 上杉律咬著唇掙扎,鐐銬內(nèi)圈墊了軟膠,不論他如何轉(zhuǎn)動拉扯都無法脫出。 柳沢克己壓著少年擺動的身軀,用牙齒咬著創(chuàng)可貼的一側(cè)把紅腫的rutou解放出來,guntang的呼吸打在被悶的濕漉漉的乳粒上,還在掙扎的少年身體猛地一僵,腰已經(jīng)軟的塌了下去。 “真可愛,”金發(fā)少年故意用嘴唇輕輕摩擦著顫巍巍的乳尖,“要是律打架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這個弱點怎么辦?” 上杉律低低地喘著氣,聽到他的話還是忍不住反駁:“誰……嗚,誰打架的時候會碰這種地方啊……”他想到了原田慎一也有過類似的說法,忍不住抱怨,“你們一天天都在想——唔??!” 收斂笑意的金發(fā)少年含住了挺立的乳尖,那條剛剛在上杉律嘴里亂竄的舌頭快速地撥弄著乳尖,像是在舌尖挑弄一顆櫻桃一樣。 “放……嗚嗚,放開我嗚啊……”黑發(fā)少年僵直了身體,腹部的肌rou繃出了漂亮的線條,“別嗚……混,混蛋柳沢……rutou要……哈啊,rutou要掉了咕嗚……” 柳沢克己變本加厲地欺負著嘴里硬的像顆小石子的rutou,順勢握著少年癱軟的胳膊拷在了頭頂。 黑色的金屬拷在少年矯健修長的四肢上,足以滿足任何人的征服欲。柳沢克己的手順著少年的手臂一路摸下,停在發(fā)軟的胸肌上輕輕揉按。 不知是不是被玩的使不上力氣,本該有一定硬度的胸rou捏起來十分柔軟,一用力就從指間溢出艷麗的粉色,僅剩的一張創(chuàng)可貼被揉得皺巴巴的,粗糙的表面隨著金發(fā)少年的動作不停地磨擦著脆弱的乳尖。 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飄滿了小小的醫(yī)療室,平日慵懶沙啞的聲音提高了音調(diào),搭著嗚咽的吞音顯得又色氣又可憐,像是生來就知道如何挑起人的性欲。 “真是天賦異稟,”柳沢克己終于放過了那顆水淋淋的rutou,一路舔吻到了少年的脖頸,覆蓋了那些原有的痕跡,輕咬著震動的喉結(jié),“以前給律打電話自慰的時候隔著信號果然還是有些失真。” 怪不得總是挑奇怪的時間打過來!上杉律咬著唇惡狠狠地瞪著柳沢,但被快感模糊的眉眼只能看出羞憤,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律這個表情……”金發(fā)少年忽然勾起惡劣的笑,手下更是加重力道揉捏著已經(jīng)紅通通的乳rou,“就像是,啊——我剛好還是金發(fā),像是那種ntr作品里的主角一樣——” 上杉律是發(fā)育正常的男子高中生,完全能聽懂柳沢克己的意思,正因如此,他的臉更紅了,把自己代入本子主角這種事—— “所以,”柳沢克己親了親少年紅紅的鼻尖,“如果把這么敏感的律一直做到高潮的話,會達到——‘雌墮’那個地步嗎?” 四肢被束縛的黑發(fā)少年睜圓了眼睛,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但著這努力顯然是徒勞的,“混,混蛋!呼嗚……放開我!嗚咿……不要哈嗚嗚嗚………” 寬松的制服褲子早就連著內(nèi)褲被扯到腿彎,柳沢克己撤下了腳鐐,抱著少年亂蹬的腿折了上去,粗糙的舌面舔上了因姿勢暴露無遺的囊袋。他不時把整顆小球含進嘴里,那種將要被吃掉身體一部分的驚悚沿著尾椎一路向上直達大腦,融化成了純粹的快感。 上杉律的臉貼著被束縛的手臂向上仰去,秀美的眉毛向上皺起,透明的涎水順著呻吟一起從嘴角溢出,沿著潮濕的脖頸流下,在泛紅的鎖骨窩積成一小灘。 “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卻很誠實的在流水哦。” 因姿勢貼在小腹上的性器吐出一股一股的粘液,把稀疏的陰毛和肌理分明的小腹糊成亮晶晶的一片,金發(fā)少年用手摸了摸濕漉漉的roubang,笑著給上杉律展示手上拉成絲狀的透明粘液,果不其然看見少年羞恥地側(cè)過頭去。 “yin水像失禁一樣在不停往外吐呢,”柳沢克己用自己guntang的性器蹭著不停吐水的可憐rou莖,借著那些透明的汁液去擴張后面,嘴上還不忘履行他黃毛的職責(zé),“那個前輩知道律不管被誰摸都會yin蕩地流水嗎?” “別,別說了嗚……”這種莫名其妙的劇情代入實在太奇怪了,上杉律顫著身體,踢著柳沢的肩膀希望把他踹開,但無力的腳像調(diào)情一樣從金發(fā)少年的上身滑下,倒顯得像是在勾引了。 年輕人的占有欲像烈火一樣烘烤著柳沢克己的心臟,讓他忍不住想讓少年露出更多因他而起的可愛表情。 “這么看律倒很有當(dāng)bitch的天賦呢,”柳沢克己看著少年已經(jīng)被快感征服的迷離雙眼,握著水淋淋的roubang緩緩下沉,“明明平時那么冷淡的樣子,要好好懲罰一下不聽話的roubang才行。” “咿——?。?!”上杉律猛然睜大眼睛發(fā)出短促的尖喘,紅艷艷的舌尖懸在齒間,胸腹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好,好痛嗚,太嗚啊啊……太緊了咕嗚嗚嗚……” 黑發(fā)少年像尾魚似的扭動著腰想從柳沢克己的身下逃出,金發(fā)少年不為所動地一點一點下沉,“嗯嗚……柳沢嗚嗚嗚……柳沢,不要了咕……要,要壞掉了嗚嗚嗚……” “乖,”柳沢克己也出了一身汗,他盡力放松著身體,安撫地揉著少年繃緊的小腹,“放松,馬上就會變得很舒服的?!?/br> 括約肌緊緊地箍著可憐的roubang一寸寸下壓,像是要把里面全部的液體都榨出來一樣,上杉律抽泣著緊緊地抓住捆在手腕上的鏈子,好像那束縛他的黑色金屬是什么救命稻草一樣。 柳沢克己揉弄著他的乳rou,食指把rutou戳回奶子里攪動,又把可憐的貓貓搞得嗚咽不止。 被緊緊包裹著的roubang越來越癢,細密的快感像是毛絨球一樣搔刮著他的大腦皮層,而可惡的柳沢還一直戳弄被玩得腫大的奶頭,完全沒有動的意思。 委屈的貓貓腳趾蜷縮在一起,小聲抽噎著妥協(xié)了,“好,好癢嗚嗚嗚……”他濕潤的睫毛變得根根分明,每一下?lián)渖榷紥咴诹鴽g克己的心里,“柳,柳沢……哈啊……你動,動一動嗚嗚嗚……” “律有這樣求過別的男人嗎?”惡劣的金發(fā)少年把可憐的rutou揪起彈回,“這么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是已經(jīng)習(xí)慣被男人cao了吧?!?/br> 上杉律生氣地偏過頭,幾乎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我,我才沒有!……唔哈……柳沢,咕嗚……柳沢才是第一個嗚……這樣欺負我的嗚嗚嗚……壞,壞人嗚啊啊……”柳沢克己慢慢地擺動起了腰部,將少年未盡的辯解之語攪成了零碎的呻吟。 原本粉嫩的roubang被緊箍的腸routaonong成一片深紅,前列腺液混著腸液被搗出一圈白沫,上下交合的yin糜水聲在略顯空蕩的醫(yī)療室里放大了數(shù)倍,混著黑發(fā)少年貓一樣的呻吟縈繞在房間里。 柳沢克己不緊不慢地上下起伏,緩慢的動作不僅沒讓腫脹的性器得到釋放,反而更加助長了可怕的欲望。 可憐的上杉律快要被這磨人的快感逼瘋了,急促的喘息中還帶著泣音,迫切又磕磕絆絆地吐露自己的請求,“快,快一點嗚啊啊啊……roubang,roubang好癢嗚嗚嗚……柳沢,柳沢嗚……哈啊,我要,要壞掉了嗚嗚嗚……” “律這就受不了了嗎?”柳沢克己低笑著俯身在他臉側(cè)吻過一道水跡,然后含住了戴著耳環(huán)的耳垂,猛然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啊——”貓貓張大了眼睛,蒙著水霧的綠眼睛都有些渙散,他的脖頸高高揚起,帶著吻痕的精致喉結(jié)輕輕顫動,緊抓著鐵鏈的手指骨節(jié)都捏成了沒有血色的白。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停地在冷色調(diào)的醫(yī)療室內(nèi)響起,給冰冷的房間蒙上了一層曖昧。柳沢克己嘬吸著軟嫩的耳垂,雙手搓捻著充血腫大的奶頭,緊致的腸rou飛速地taonong著濕漉漉的roubang,少年身下的床單都被交合處流出的黏膩的液體打濕了一大片。 透明的涎水從上杉律微張的艷紅嘴角流下,他迎合著柳沢的動作挺起了胸膛,細嫩的乳尖隨著顛簸在金發(fā)少年的衣服上不同磨蹭。 “嗚啊啊啊——”上杉律咬緊了下唇,被突然緊縮的括約肌夾的渾身一顫,跟著金發(fā)少年一起射出了稠白的jingye。 “哈……哈呼……”綠眼睛的貓貓雙目失神的仰著頭,無意識張開的嘴露出半截紅艷艷的舌尖,少年泛著潮意的上身沾滿了jingye,連腫大的rutou都被覆了一邊,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年輕人精力十分旺盛,被那張高潮臉一勾很快又硬了起來,柳沢克己把上杉律軟趴趴的胳膊放了下來,在扔在一旁的衛(wèi)衣里翻出一部手機,用少年濕漉漉的指尖解鎖后留念了一張照片。 “律這樣好漂亮,”金發(fā)少年晃了晃亮著的屏幕,把它塞到了貓貓手里,“看上去要墮落成只想著zuoai的rbq了哦?!?/br> 上杉律緩慢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終于聚焦在了那張照片上,頭上陡然冒起蒸汽的少年顫巍巍地想要點下刪除鍵,卻被柳沢克己捉住了手。 “不可以刪掉,”金發(fā)少年貼在他耳邊說道,“你說,把這個發(fā)給那個前輩怎么樣?” “不,不行!”貓貓睜大了眼睛看著柳沢勾起的嘴角,下意識攥緊了手機,“給,給誰都不可以!” “這樣的話,”柳沢克己用充血的性器蹭著少年的下半身,“要再來一次哦?!?/br> “你都沒有不應(yīng)期的嗎?!我才不——唔……不要,唔唔唔……” …… “不,咕嗚……不要了嗚嗚嗚……求你了……” …… “嗚啊啊啊……真,真的嗯啊啊……要,要壞掉了嗚嗚嗚……” …… 貓貓的手機里存下了更多的照片呢,真是可喜可賀。 * 穿著正式的女人坐在??吭诼愤叺暮谏I車里,心情不渝地打著電話。 “……是的……對,不通過,去找財務(wù)部處理——” 她有些詫異地向車窗外看去,兩個長相俊秀的少年正舉止親密地走在一起。 金發(fā)少年略高一些,眼圈處有一片明晃晃的青紫,臉似乎也有些腫,但他嘴角上揚,看起來十分高興。 被他攬在懷里的黑發(fā)少年腳步虛浮,孩子氣地偏過頭去,像是在鬧脾氣。 “先到這里,我去了再說?!遍L谷真奈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從手機里翻出了一份檔案。 照片上的少年有一頭微卷的黑發(fā),眼睛是清亮的綠,眉頭壓低,嘴角下撇,一副不良少年的做派,和剛剛的黑發(fā)少年一模一樣。 ‘是救了和紗的人?!?/br> 長谷真奈想起少年裸露出的脖頸上毫不掩飾的情愛痕跡,想起檔案上的家庭背景,微妙地皺了皺眉,‘缺錢嗎……’ 她的車窗放下一半透氣,只露出淡雅的眉眼,黑發(fā)少年似乎是感受到了別人的注視,抬頭向這邊望來,兩雙眼睛一觸即離,只留下了濃郁的翠綠。 長谷真奈看著少年漸遠的背影頓了頓,升起車窗直直開去了珠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