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遇到變態(tài)了(這章基本修改了還增加了字,彩蛋是廢章)
高泠關(guān)上門,放下書包,拎起睡衣,沖進(jìn)浴室,動作一氣呵成。 花灑嘩啦啦地灑下熱水,滑過他少年人纖瘦單薄身體,他的骨架很大,少年的青澀與成熟男人兩種特殊的氣質(zhì)在他身上融合。高泠洗了個戰(zhàn)斗澡,把一天的疲憊與汗水洗掉,再把臟衣服放到盆子。 他太累了,躺在鋪著洗的發(fā)白床單的床上歇了半個鐘,直到饑餓把自己喚醒。 隨便煮了個晚餐吃完,高泠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這是高泠的日常,就上述活動可以看出,他家里沒有其他人。是的,高泠是一個孤兒,所有意義上的孤兒,沒有親人好友或者戀人。有時候他恍然地想到,即便有一天他死在這小破屋里頭,直到尸體發(fā)臭,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他吧。 他也曾經(jīng)有過親人,三歲以前他們家是一個很普通很幸福的家庭——漂亮溫柔但教育孩子會變得很兇的mama,各種耍寶妻管嚴(yán)爸爸。直到他的mama因為一場車禍與世長辭,爸爸開始酗酒,后來甚至開始家暴、招妓。直到13歲那年,他的爸爸因為喝醉酒摔到了河里淹死,他才成了孤兒。 當(dāng)時他是怎么想的呢?這個男人終于死了。 11歲那年,他所謂的父親帶回來的妓女,衣著暴露,用暫滿男人jingye、染了豆蔻色指甲的手指撫摸了他的臉頰,說,你家小子長得真好看,要不我給他開個包吧,今天這次我不收你錢。他的父親嘻嘻哈哈的說,好啊,哎,這小子賣給你們那要不要。他當(dāng)時沖了出去,因為沒有吃什么東西,扶著墻角吐了幾口黃水。因為這個,他對所謂的父親徹底死心了,同時還患上了極度厭惡與他人肌膚觸碰的毛病。 不過這個男人總算做了一件好事,年輕時候買下的小破屋讓他不至于流浪街頭,就是這一片房子老舊,治安極差,而且離他的學(xué)校很遠(yuǎn),以至于每天都要做一個鐘公交車才能上學(xué)。 是的,上學(xué),不論多貧窮,他都堅持念書,因為這個年紀(jì),念書是他的唯一出路。他的腦袋還算靈活,每次都能拿第一,獎學(xué)金就是他活路。九年義務(wù)教育結(jié)束之前靠獎學(xué)金活著,后邊長大一些,去愿意收童工以便薪水苛刻餐館打工。全靠餐館免費的剩飯剩菜,他才不至于活成一條腌白菜。 他考上了他們縣城最好高中學(xué)校,獎勵了八萬塊,加上以前賺的錢,日子好像不用太緊巴巴了,但是兼職還是要打的,以后只打倆吧。搞完清潔,躺在床上,再次陷入沉睡之前的高泠如是想到。 現(xiàn)在是暑假,高泠正好用來全天候兼職。最近他換了兩份兼職,一份是酒吧調(diào)酒師,一份是便利店服務(wù)員,輕松了不少。 因為曾經(jīng)輟學(xué),高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18歲了。他身高183cm,長相是典型的晉江男,修長的四肢,一身怎么曬都不會黑的皮膚白得發(fā)亮,多情的桃花眼讓他看人即便是面無表情也像是在挑逗,右眼下是一顆紅色淚痣,非痣性戀的人見了都得直呼誘惑。薄唇淡粉,又是極其符合他平常冷清的氣色。 因為是新手,即便調(diào)的酒很一般,也有一堆人圍著他,正因為如此,老板才留下他。 炙熱得幾乎要將人燙傷的視線如同餓狼般貪婪地掃視著他的每一寸肌膚,高泠皺了皺眉頭,向視線來源遞往視線來源,看到一個匆匆低下頭的身影,哦,是個男人。他對同性戀不反感,應(yīng)該說,他對所有東西都無感。面包都沒有的人,怎么要求他想什么感情。 他倒出顏色漂亮的雞尾酒,對面前的女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她摸上自己手之前迅速收回。 “哎,帥哥,收這么快干嘛?我不漂亮嗎?”年輕漂亮的女人甩了一下電成大波浪的頭發(fā),帶出一陣脂粉香氣。 高泠面無表情,女人便留下一個“切”字走開了,又有另外一位人坐了他的位置。 高泠的這點是老板最喜歡的,足夠高冷,讓顧客有挑戰(zhàn),又不至于賴在吧臺,妨礙到下個顧客。這個月的營業(yè)額應(yīng)該會高不少,老板決定給他加工資。 高泠像往常一樣待到凌晨2點,和同事交了班就往家里走。 但是今天有些異常,他總感覺有人尾隨自己,轉(zhuǎn)過身去,又沒有見到人。他皺了皺眉頭,加快腳步走向家門,雖然長得高大,在拳腳方面沒有練過,遇上搶劫真不一定干得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家門近在咫尺,高泠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應(yīng)該只是路過而已,也是,一個死窮鬼,有什么值得搶的。他看了看四周,打開了家門,一道人影從黑暗中竄出,一條手帕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哥羅芳的氣味襲來,昏迷之前他與歹徒搏斗了幾瞬,但是對方應(yīng)該是個常年健身的成年人,輕易地挾制了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泠皺了皺眉,慢吞吞地醒過來,腦子針扎般疼痛,想要揉一揉太陽xue,卻發(fā)現(xiàn)手腳被綁在床腳,整個人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視線一片漆黑,他感覺到自己不著半縷,身下是熟悉的硬板床,歹徒把他拖進(jìn)自家小破房了,還把他扒光了。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歹徒還沒走,他冷靜的想,這是害怕他醒來逃出去報警嗎? “醒了???”這是一把特意壓低了的男聲,“我等了好久呢。” 不等高泠回答,粘稠溫?zé)岢睗窕伒臇|西襲擊了他的yinjing。他被人koujiao了!即便因為生活磨練得多成熟世故如高泠,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會被一個男人koujiao。 還沒勃起的巨物匍匐在高泠的腿間,男人趴在他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迷醉的表情,好棒的味道。而接下來的事情更讓他崩潰,男人居然把他的roubang含進(jìn)了嘴里,像吃什么美味似的,嘬得滋滋作響,還不時用雙手揉他的卵蛋。 他遇上變態(tài)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高冷胃部一陣涌動,因為還沒進(jìn)食,只能作出干嘔狀。 舔弄了好些時間,roubang實在沒有變硬,又看到高泠干嘔,男人皺了皺眉,煩躁地掏出了口袋的藥粉,倒入一杯溫水中,給他灌了下去。 高泠被他粗魯?shù)男袨榕蒙跏抢仟N,他的呼吸rou眼可見的變粗,汗水滴落在枕頭上,濺出一朵花。 “泠泠,你好性感啊?!蹦腥讼駰l貪婪的流浪狗似的舔掉高泠嘴邊水跡,又沿著他的下巴慢慢往上咬上了他的喉結(jié)。 高泠閉了閉雙眼,恨極了,這該死的變態(tài),牙齒縫漏出一個“滾”。隨著藥效發(fā)揮,他感覺血液變得火熱起來,整個人發(fā)燙像一只熟透了蝦。 男人討好舔弄他的喉結(jié)。一個月前見到高泠,他覺得自己一見鐘情了,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時時刻刻地想起他,雖然知道他還是個小孩,但還是無可救藥地每晚在意yin他。 他叫肖寶軒,是一名黑幫少爺,年齡三十一歲。五官立體,一身肌rou,按理來說,作為gay圈天菜應(yīng)該不會說單身至今,但偏偏看上他的都是0,真正的無1無靠。說起來都是淚,誰能想到,長成虎背熊腰的他居然是個0呢?為了維持作為老大的威嚴(yán),他一直是保持單身,不知道人以為他性冷淡呢。 純情的人動起心來就是老房子著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他仿佛中了一種名叫高泠的毒,僅僅是每天遠(yuǎn)距離的看著,或者點一杯近距離的短暫接觸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他心中的欲望瘋長,促使他做出寫在刑法上的舉動。 說起來,他也不算嚴(yán)格意義上的黑幫少爺,除了這次,之前可沒犯過法,以前家族生意是販賣槍支到南美洲一帶,現(xiàn)在家族生意在父親手里已經(jīng)漂白,就是還維持老牌做法,手底下一堆小弟。 “愛他就強(qiáng)jian他。”這是網(wǎng)絡(luò)上的一句玩笑話。家庭教育習(xí)慣強(qiáng)取豪奪的肖寶軒完全沒想到“追求”兩個字。 看著躺在床上被情欲纏上的高泠,肖寶軒心里一陣滿足——我是他第一個男人。雖然堂堂黑少在這小破房交出第一次,肖寶軒一點都不覺得委屈。 高冷被黑布蒙起了眼睛,肖寶軒有點可惜,這雙桃花眼動情時候的樣子看不見了,他在高泠的眼睛落下一串串細(xì)碎的吻,輕輕的撩起黑布的一絲,不住地舔弄那顆紅痣,直到它快滴出血才停了下來。 在藥物的作用下,高泠還是被迫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roubang因為沒有進(jìn)行過性交,呈現(xiàn)淡淡的粉紅色,在藥物的作用下,高高佇立,guitou委屈的吐出了一絲yin液。 肖寶軒咽了咽口水,急忙忙地拿出了放在后xue的跳蛋——因為不知道高泠什么時候醒,怕擴(kuò)張好的xiaoxue再次閉合,放了一個沒調(diào)震動的跳蛋在后xue。 此時跳蛋帶出了滑膩的液體,發(fā)出輕微的水聲,肖寶軒掏了掏自己的后xue,還是覺得不太夠大,又再次擠了一大坨潤滑劑進(jìn)去,“太冰了。”他低聲輕喘,眼睛離不開眼前的大roubang,手上迅速擴(kuò)張,像一個被美食饞得發(fā)慌的人不斷咽口水——平時看高泠檔位沒勃起已經(jīng)一大坨了,勃起了也太嚇人了吧。 眼見高泠掙扎得雙手雙腳勒出紅痕,嘴唇因為快忍耐不了而咬出血,王接匆匆忙忙的坐了下去,發(fā)出一聲尖叫,“啊,好痛?!边^于龐大的東西一下子進(jìn)入太深,初經(jīng)人事的肖寶軒痛得冷汗直往兩頰流下。 剛進(jìn)入了一個緊到極致的rou套,高泠被箍得稍稍清醒,又被席卷的情潮迷昏了頭腦,在里面橫沖直撞起來。 “不行……太大了……要裂開了……好、好……痛……”肖寶軒的痛呼聲被撞的支離破碎,想要逃離卻失去了力氣,一身彪悍的肌rou像是失去了力氣。 這跟他在GV上看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