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調(diào)教老大,治治你的sao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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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毙汤拭嗣鳖i,下頜是被徐正巨力掐出來的紅痕,他笑著道:“我確實(shí)不是你的對手,當(dāng)下的條件,想要弄死我易如反掌,但是你還沒殺過人吧?!?/br> “小朋友?”刑朗放下了水杯,仿佛握住自己胯下的手不存在一般,不緊不慢的系好了衣領(lǐng)下的三粒扣子,正當(dāng)他想要抽身的時(shí)候,徐正發(fā)動了反擊。 徐正的手靈活的解開了褲子的紐扣和拉鏈,垂感極好的褲子當(dāng)即就滑落到了腿彎,黑色的平角褲包裹著堅(jiān)挺的性器,但是粗長的性器并沒有被完全的蓋住,從左側(cè)的庫管里微微伸出了一小節(jié)嫩紅色的guitou,沒想到刑朗這樣的年紀(jì),guitou卻有著不似成年人的嬌嫩感。 徐正快準(zhǔn)狠的掐住了刑朗的guitou,這一切發(fā)生的都太過突然,一整套的動作徐正仿佛演練過無數(shù)遍一般在片刻之后瞬間完成。 “唔...啊......”十?dāng)?shù)年再沒有體驗(yàn)過的快感和刺激又一瞬間泛濫了起來,刑朗站的筆直的身體一個(gè)趔趄,差點(diǎn)因?yàn)橥溶浌虻乖诘厣?,由于這樣大幅度的動作,使得他的性器猛得又被拽出了一截,卡住內(nèi)褲的邊緣勃起的規(guī)模十分可觀。 這是即將射精的沖動。刑朗的眼睛頃刻就充血了起來,性愛的欲望直沖腦門,逐漸蔓延過頭頂直到將全身淹沒。 “刑叔叔,與其這樣,不如我們打個(gè)賭吧?跪下?!?/br> 徐正輕挑的看著刑朗,這是他第一次完全不依靠系統(tǒng)的調(diào)教,但是看著刑朗現(xiàn)如今的狀態(tài),他依舊有著十足的底氣和把握。 刑朗咬著牙,試圖深呼吸抵抗著情欲的入侵,但是他終究不是圣賢,更何況多年飽受性欲的困擾,如今頃刻開閘登時(shí)洪水漫天,即使他這樣堅(jiān)定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片刻就繳械投降。他猛得深吸的一口氣,掙扎的看了徐正一眼。 這次,是他看走眼了。他緩緩呼出了一口氣,看著徐正慢慢放看了握住他guitou的手,慢慢跪了下去,刑朗雙手按著床沿,最后只有腹部以上的部位露出在床沿上。 性器還被內(nèi)褲卡著,由于少了徐正的刺激,快感逐漸慢慢的減弱,讓他的性器也微微疲軟了一些,徐正當(dāng)然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也不急于一時(shí),只是慢慢抬起了腳,把雙腿架在了刑朗寬闊的肩頭。 “內(nèi)褲,脫了吧,讓我看個(gè)自己,也好給你治治病。” 刑朗的微抖的手早就按耐不住了,他松開了雙手緊攥著的床單,垂到了身體兩側(cè),他顫抖著脫下了內(nèi)褲,伸手環(huán)住了自己的性器,慢慢擼動了兩下。 徐正看著他的動作,猛得擺動了一下踩在他肩膀上的腿,硬質(zhì)的鞋底猛得敲擊在刑朗的臉側(cè),刮擦的痛感讓他抬起了腦袋,看著坐在他身前的徐正。 徐正看著他費(fèi)解的模樣,抬起腳,猛得一腳蹬在了刑朗的肩膀上,徐正的力氣不算小,蹬得刑朗猛得一晃,靠著下肢力量才穩(wěn)住了身形。 徐正沒有說話,只是抬著腿,用鞋尖踢踹著他的胸肌,腹肌和腰部,刑朗渾身上下都被洗禮著,也沒空再關(guān)注自己的性器到底是爽還是不爽,他緊繃著上身的肌rou,抵抗著徐正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只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微微疲軟的性器,又在徐正帶著侮辱性質(zhì)的踢踹下,顫抖著又在他的手掌中立了起來。 “啊...哈啊......”刑朗呻吟著迎合徐正的敲打,全然忘記了還握著性器的雙手,徐正見刑朗如此不上道,也沒了戲弄他的心思,他垂下了腿,鞋尖輕輕敲了敲刑朗的露出手掌的guitou。 徐正用鞋底在刑朗的guitou上猛得來回刮蹭了一下,刑朗渾身仿佛過了電一般,暈暈乎乎的顫抖了起來,迷糊間他聽到了徐正冷厲的聲音:“還握著,讓你摸了么?” 刑朗思緒還是一片混亂,沒有多想就順從的按著徐正的命令放開了雙手任由自己脆弱的性器暴露在徐正的眼前,徐正用鞋面挑著刑朗沉甸甸的性器和睪丸,道:“雙手背到后面去,沒讓你放,別給我放開?!?/br> 刑朗順從的把雙手背到身后,這樣的姿勢反而讓他挺起了胸膛,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暴露在徐正眼前,徐正也就不再客氣了,伸手一粒粒剝開了他的扣子,將整件襯衫脫了下去,堆在了刑朗的手腕上。 健碩的身材搭配上略顯蒼白的皮膚,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看得徐正一陣口干舌燥,他能夠注意到刑朗蒼白的皮膚上難以掩蓋的紅色捆痕,看來刑朗,確實(shí)是很熱衷于捆綁啊,這樣稚嫩的捆痕,應(yīng)該都是自縛留下的,不過也可以理解,像他這樣游走在灰色邊緣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這么致命的弱點(diǎn)告訴其他人。 “看來你,喜歡玩兒捆綁?嗯?”徐正顛著他的性器,而后狠狠一腳碾在了腹肌上,刑朗的jiba很快就做出了反應(yīng),晶瑩的yin水很快溢出了馬眼,順著徐正鞋底的縫隙粘稠的糊在了他的腹肌上。 “嗯,啊,是...是的?!毙汤时幻土业拇碳づ檬暳艘幻?,壓著嗓子邊喘息邊回道。 徐正當(dāng)然看得出刑朗的情欲上頭,但是他只是不緊不慢的碾動著鞋底,接著問道:“那你,自己綁過jiba么?有沒有反應(yīng)?” 刑朗低低的抽了一口氣,回道:“綁過,沒...沒有?!?/br> “那就好,站起來吧,給你治治病,你這個(gè)病啊,我們一般稱之為,sao病?!毙煺χ畔铝送龋斐隽耸终普闯榱诵汤蕛砂驼?,力道不大,但是極具侮辱性,但是刑朗仿佛沒有任何感覺一般,按著徐正的命令站起了身。 刑朗站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擼了下去,襯衫和褲子都堆在腳腕和手腕處,限制住了刑朗的行動,這倒是方便了徐正,徐正伸手從床單上拿起了被自己崩成幾節(jié)的繩子,不輕不重的抽打了一下刑朗的胸膛,而后一路下滑到了刑朗的胯間。 粗糙的麻繩摩擦過guitou和蛋蛋最后被徐正拉直成一條狠狠的向上纏繞,勒住了性器的根部,徐正邪邪的朝他一笑,毫不憐惜的收緊了繩子,刑朗的臉色也隨著繩子的收緊不自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