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火車控制軍人自瀆,系統(tǒng)初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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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斌放好了行李,一屁股坐到了火車軟臥軟綿綿的床墊上。他半靠在床頭,潔白的床單襯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一身的肌rou也隨之放松了下來。 雖然是放松,但是軍人的習慣還是讓他沒有上床躺下,只是老老實實的半靠著,他穿著軍綠色的陸軍軍官常服,健碩的身材包裹在輕薄的布料下,微微汗?jié)竦囊路澴臃炊教砹艘还赡腥宋秲骸?/br> 跑上跑下了一天,加之馬上可以回到闊別兩年的家鄉(xiāng)的喜悅,讓他放下了諸多思緒,竟然一下子就靠著床頭睡著了。 武文斌正沉沉的睡著,軟臥包廂里的另一個乘客也趕上了車,那是一個10幾20來歲的年輕人,瘦高白皙戴著眼鏡,書生氣很重,看起來像是學生。 徐正背著電腦拖著行李緊趕慢趕趕上火車,老天就賜給了他一分大禮。 還有什么獎勵能比和一個猛男共處一室一整天更好呢?徐正歸置好行李,看著武文斌健壯的身軀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開心的瞇了瞇眼鏡。 畢竟人類總是慣性的追求美好的事物,美男美女誰不愛呢?沒錯,徐正是個gay,武文斌對他的吸引力無疑是巨大的。 徐正偷偷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留個紀念,沒料到武文斌居然歪了一下頭,整個身子都跟著動了一下,徐正以為武文斌醒了,嚇得他趕緊收起了手機低頭做系鞋帶狀。 鴕鳥了一會徐正才抬起頭來,發(fā)想武文斌還沒有醒這才放下心來。 “這大叔,睡著不難受么?”徐正嘀咕著,靠近了武文斌把他整個人往下帶了帶,視線不可避免的撞上了他的襠部,剪裁得體的軍裝包裹著沉睡的性器,沉甸甸的一大團。徐正挑了挑眉,心道:喔,大叔還真有料。 徐正收回目光,給武文斌脫了鞋,44碼的大腳,穿著黑色的棉襪,擱不透氣的皮鞋里悶了一天,味道絕對算不上好,不過秀色可餐,這點缺點還是不算啥的。 徐正把武文斌放平在床上,火車上的空調(diào)開的還是挺足的,怕他睡感冒,徐正還貼心的給蓋上了被子。 真是21世紀的大好青年呢!徐正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回到自己的床位打開電腦開始寫自己作業(yè),一個苦逼的大學生罷了。雖然對武文斌有不可描述的賊心,但是徐正沒有不可描述的賊膽。 他也就只敢看看了,要是把他內(nèi)心齷齪的心理活動來一套,武文斌正義的鐵拳能一拳把他揍飛二里地。 徐正遺憾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專注于電腦屏幕,但就在這時,異變抖生。 徐正眼前忽然閃過了一道白光,他的筆記本竟然在白光中漸漸的消失了。 “臥槽!我新買的筆記本啊!cao!” 這是徐正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話了。 等他再醒來,眼前就變得魔幻了起來,徐正揉了揉腦袋,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他四周居然是一片黑,什么都沒有,偌大的空間只放了一個小小的光球,光球上還插了一根天線,光球見他醒來,就骨碌骨碌地朝他滾了過來,笨拙的有些可愛。 光球撞到了徐正的腳,忽然騰空而起,在天空展開了一個巨大的光幕,光幕上只有短短幾行字。 ---------歡迎來到控制奴役系統(tǒng)祝您使用愉快----------- 主人:徐正。 奴役者:空。 奴役點:100/100。 ------------------------------------------------------------- “這是...什么?”徐正一時摸不著頭腦,用手指點了點光幕,光幕搜的一聲鉆進了他的身體里,耳邊傳來了僵硬的機械聲。 “是否退出認主空間?” 徐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他又是眼前一白,回到了火車上,他在空間里呆了好一會,現(xiàn)實中卻過了不到10s,唯一改變的就是他桌子上的電腦,消失了。 此時他也顧不上電腦了,因為他腦海里的機械聲又響了。 “偵測到可綁定奴役者,武文斌,男,28歲,漢族,身高185,體重90公斤,yinjing長度17cm,直徑6cm,綜合評級a,新手綁定福利100奴役點,是否綁定?” “???什么?什么綁定?”徐正懵懵地看著眼前升起的光屏,空白的屏幕上一個虛擬的裸體軍官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粗壯的四肢,整齊排列的6塊腹肌,碩大的胸肌,甚至青色的胡茬,卷曲的陰毛和高高挺起的性器都看得一清二楚。 徐正看著臉,陷入了深深的震撼,這不就是對面的軍人么? 機器聲無視了他的震撼,自顧自到:“綁定奴役者后每日可以獲取該奴役者的身體支配權(quán)15min,當奴役者的奴役值上升至100%,他將不會違抗你的任何命令,甚至讓他去死。” “臥槽!你沒騙我?”徐正瞪大了眼睛,一臉震撼的看著光屏。 “請問,是否使用新手綁定福利進行綁定?!毕到y(tǒng)還是冷冰冰的重復著一句話。 徐正看了一眼熟睡的武文斌,連連點頭,“綁定!馬上綁定!” “滴,綁定成功,數(shù)據(jù)讀取成功?!?/br> 隨著光屏一陣波動,原本空著的奴役者一欄多了個武文斌15min/15min的字樣。 那我控制他醒來試試?徐正對著光屏里的武文斌發(fā)出指令,沒想到3s后武文斌竟然真的慢慢蘇醒了過來。 徐正趕緊關(guān)掉了控制,光屏上武文斌名字后面的時間值也從15變成了14min57s。 徐正看著慢慢從床上坐起來,舒展著肌rou的武文斌一臉震驚,還真可以啊?徐正舔了舔舌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因為控制的時間過短,武文斌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他把雙手墊在腦后,坐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腰身,看著自己蓋得好好的被子撓了撓頭,他好像睡著之前沒有上床啊。 武文斌看了一眼對面的徐正,詢問道:“請問,是小兄弟給我蓋的被子么?” 徐正推了推眼鏡,道:“對,這兒空調(diào)太冷了,不蓋被子容易著涼。” “啊,真是麻煩你了,呵呵。”武文斌憨憨地笑著,硬朗英俊的五官散發(fā)著男性蓬勃的荷爾蒙,他揭開被子下了床,看樣子是要去廁所。 徐正貼心的給他指路道:“大哥是要去廁所?往前走就是了?!?/br> “啊,對,謝謝啊?!蔽湮谋蟠┖闷ば叱霭鼛鶐呷?,徐正見他離開了包廂,趕緊調(diào)出了系統(tǒng)自帶的監(jiān)控,這個監(jiān)控可以監(jiān)控奴役者周身50m所有的畫面,無論奴役者和主人相距多遠。 徐正看著武文斌走到廁所,在蹲便器前站直,舒展了一下腰身后,雙腿岔開站立,拉開了褲鏈把因為憋尿而半勃起的性器從開口的內(nèi)褲里掏了出來。 “嘖,半勃起都這么大了,真是天賦異稟啊。”徐正嘖了一聲,而后開啟了控制模式。 武文斌正把著性器打算宣泄,突然他渾身一抖,怎么都尿不出來,武文斌皺起了眉頭,想甩一甩jiba,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連手腳都無法控制了。 “怎么回事?”嗯?我聲音呢? 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武文斌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下一秒,他的手就不受控制的自己在性器上摩擦了起來。 常年風吹日曬,摸槍勞動,武文斌的手上已經(jīng)長了不知道多少層老繭,粗糙的大手扶著自己的性器,不由控制的自己上下摩擦,刺激的不行。 武文斌是一個保守的人,更別說他還在軍營里,因此他很少做“針線活”來發(fā)泄自己的欲望,此刻怎么受的了這種刺激。 他的左手用指腹輕輕摩擦著怒張的鈴口,右手在yinjing莖身上粗暴的抽拉著,兩顆飽滿的睪丸一抖一抖的,射精的欲望已經(jīng)攀至頂峰,然后jingye卻被強行控制在了馬眼出,因為他的左手正殘忍的掐著guitou,不讓自己發(fā)泄。 “啊,要射,求求了,讓我射?!蔽湮谋蟮睦碇谴藭r已經(jīng)被性欲沖散了,射精的欲望在腦海里不斷的叫囂。 但是徐正怎么會如他的愿?他控制著武文斌的左手死死掐住guitou,控制他靠墻站立,抬起右腳用右手脫下了右腳上的棉襪,套在了jiba上,而后用右手按住粗糙的棉襪頭殘忍的摩擦著憋得紫紅的guitou。 “??!嗚!要死了,呃?!?/br> 武文斌整個人都要窒息了,然而雙手卻還是不受控制的給自己帶來痛苦,讓自己在欲望里沉淪。 徐正看了一眼控制時間,還有5分鐘,覺得差不多可以了,于是就放開了掐住guitou的手,讓右手繼續(xù)摩擦著guitou,機會是放開手的同時,一股股腥臊的jingye就從馬眼出噴涌而出,把整個黑色的棉襪都給打濕了。 “嘖真是個精牛啊。”徐正嘖嘖稱奇。 武文斌發(fā)泄完后,大口喘著粗氣,這刺激,比他跑了幾個5公里越野都累人,徐正讓武文斌脫下了左腳的棉襪,拉直成一跳,綁在了jiba的根部,固定著套在yinjing上的另一只襪子,由于yinjing根部被緊緊綁住,一時半會也軟不下去,徐正控制著武文斌把包裹在黑襪里昂揚的性器塞進褲子里,走出了廁所。 等武文斌回到包廂,控制時間正好歸零,武文斌做回床上片刻后,他的四肢才逐漸回暖。 武文斌活動了一下手腳,摸了摸自己的襠部,要不是他的性器還被自己的棉襪包裹著,剛才還真想是一場夢。 “發(fā)生什么了?”武文斌掰著手指想著,伸手揉了揉襠,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濕噠噠的棉襪包裹著勃起的yinjing,感覺糟糕透了,但是他又不敢再輕舉妄動,免得又不受控制,做些更出格的事。 武文斌忍著下半身的不適坐回了床上,拿起手機開始百度身體不受控制了是怎么回事。 徐正看著故作鎮(zhèn)定正經(jīng)的武文斌低低的笑了一聲。 因為光屏上的武文斌奴役值已經(jīng)從0漲到了10%,小奴隸,乖乖到我懷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