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浴roubang緊貼擼棍,戳破曖昧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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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兩的關系似乎更好了。許心秋蠻欣慰,許香棠很懂事,沒白疼。 兩人出山玩了一陣,就收到了藺玉澤傳過來的喜帖。原本很開心的許心秋瞬間沒心情了,呆呆看著燙金喜帖上的名字,半天,忍氣吞聲地哭著。 許香棠買吃的回來,就看到師父哭得直吐,看見喜帖時他就明白了,藺玉澤真是過分,沒有和師父說清楚分手的事,直接把喜帖送過來。里面還命令許心秋必須去,說是給他的新娘子看一下胎,開服安胎藥。 “……師父……”許香棠看見許心秋吐得快虛脫了,他不知道許心秋究竟愛那個男人有多深,這對于他無疑是一種徹底的羞辱和踐踏,許香棠緊緊抱住他,許心秋已經哭得沒有聲音了,“心秋,哭過了就放下……別再折騰自己了?!?/br> 許心秋哽咽,掙扎著要拿喜帖,又看了幾遍,心灰意冷地將它丟到一邊:“他就這么恨我……無論我做什么……他都不會愛我……” 許香棠苦笑:“你何嘗……”又不是這樣對我。 “我要去見他……香棠,帶我回去!”許心秋渾身顫抖,臉色發(fā)白,“他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為了我終身不娶的……他說過的……” 許香棠徹底怒了:“許心秋你醒醒!他就是為了報復你、之前對你好也是為了報復你!他和那個陰陽人的破事我都看到了!那個陰陽人的肚子起碼已經有三個月大了!他們在鏡子前cao,叫得一個親熱,他還要給那個陰陽人洗澡!” “他有這樣關心過你嗎!” “許香棠你胡說八道!”許心秋氣瘋了,“你給我閉嘴!!” “我胡說?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你還要自我想象多久?他就是不愛你,一開始就沒想過要你好!你到底圖他什么?還是你就是離不開他的rou!” “啪!”許心秋的巴掌惡狠狠干脆響亮的落在他的臉上。 許香棠沒想到,許心秋給他的第一巴掌,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且狠得打出了血。 許心秋瞧著他,神色驚恐又絕望。 “你也覺得,我是賤貨是嗎……?” “……師父……” “呵呵呵呵呵……”許心秋癲亂地笑著,“香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裝,假裝尊敬我這樣的爛貨,一定很累吧……” “我沒有。”許香棠道,“許心秋,我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我不想看你繼續(xù)沉淪下去……對不起……是我說話過分了……” “無所謂了?!痹S心秋眼神空洞,神色暗淡,“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么感情,或許,我只是覺得,我付出了那么多,卻依舊是這幅下場,不甘心罷了。” 等許心秋冷靜一些,還是決定讓許香棠帶他回去。但他神色平靜,看起來已經接受了現(xiàn)實。許香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多說話,專心當好師父困了的時候的人rou墊子。 馬車駛入某地,卻猛地停了下來,接著周遭升起迷煙。許心秋警惕萬分,連忙摸出藥丸讓許香棠服下。原來藺玉澤寄送喜帖,不小心暴露了他們的行蹤。 “師父?!?/br> “待在馬車里不要出來?!痹S心秋囑咐,“對方非同小可?!?/br> 雖然這么說,但許香棠哪能允許許心秋獨自面對危險。他緊隨其后,與師父共同應敵。四周彌漫著一股詭異的煙霧,敵人躲避其中,許心秋告訴許香棠對面是毒王的下屬,馬匹已經毒發(fā)身亡。 許心秋心知寡不敵眾,也知道對方一是要取他性命,而是要擄回許香棠,藺玉澤說得沒錯,許香棠只是個從嬰兒時期就培養(yǎng)起來的異人。 只是他沒想到,許香棠平時不動聲色,武功卻自學的十分厲害,而且自帶抗毒體質,倒是他這個師父顯得拖累了。許心秋終于被煙霧迷倒了,昏迷之前,許香棠緊緊的摟住了他。 最后一眼,他看見的是許香棠已經寬闊的胸膛,隨后,便闔眼歸于黑暗。 - 許心秋昏睡了好幾天,醒來時眼前黑暗,他想著起身點燭,卻猛地絆著什么摔了下去。 “嘶……”許香棠冷吸一口氣。 “香棠?”許心秋摸索到了他,“……我們逃出來了?你怎么樣?” 許香棠道:“我無礙?!闭f著他將許心秋扶到床上,沉默片刻,他對許心秋說,“師父,你的眼睛……” “眼睛?”許心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眼睛上蒙著什么,他伸手去摸,眼前無一絲光亮。 “……我瞎了。”許心秋早有意料一般,只是有些不能接受,“瞎了……” “還有我。”許香棠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將他拉進懷里,“別怕?!?/br> “別管我了……你呢?”許心秋焦急地問,“對方那么多人……香棠,你傷勢如何?” “已經包扎好了?!痹S香棠卻不知為何勾了勾唇角,“擔心我嗎?!?/br> “……”放在平時,許心秋肯定會大大咧咧地說對啊臭小子,但這次他卻有些羞于開口,很明顯,許香棠的語氣有些曖昧和挑逗。 “……抱夠了沒有。”許心秋不自然地推開他,雪腮通紅。 許香棠知道許心秋還是能察覺他的心思的,但是心里膈應某些東西。他也不想逼迫師父,只好轉移話題:“餓了沒,我去給你做吃的?!?/br>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許心秋都要在許香棠的服侍下才能正常的生活,甚至連最簡單的走路吃飯也成了問題。許香棠十分有耐心,連吃飯也是一口口喂他,怕他悶著便牽著他四處溜達還給他做了個秋千,許心秋從最開始的別扭尷尬慢慢轉變?yōu)樾唪鲂膭?,該死,以前牽這小屁孩的手,也沒心跳那么快過。 許香棠也察覺到了師父的轉變,便蹬鼻子上臉提出了要求和他一起泡藥浴的提議,還要讓師父給自己上藥,許心秋心想自己穿著褻衣泡,也不會怎樣,但是沒想到…… 衣服打濕后緊緊貼在身上連他都能感覺自己的形狀完美凸出了!而且給許香棠擦傷口的時候,他還會摸到奇怪的地方……就好像現(xiàn)在…… 香棠硬了!他還很手賤的摸到了!??! 許心秋要炸毛了,雖然香棠若無其事地在澆水,但是他已經聽到了水聲完全遮不住的喘氣聲了好不好??!而且……也太大了吧!為什么這個小屁孩的jiba那么大,讓他顏面何在??! “師父,你還要摸多久?!痹S香棠微涼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腹誹。 “啊!”許心秋嚇得趕快抽手,靠,他居然一直摸著! “呵,”許香棠似乎笑了。許心秋一陣雞皮疙瘩,如果他眼睛還行,就能瞧見對方冷淡的臉上,那雙眼卻是布滿yuhuo,許香棠直勾勾地瞧著師父濕漉漉的胸口,雪白的肌膚以及泡的微紅,大而軟的rutou隔著濕透的布料誘人的頂了出來,水珠順著肌膚滾落,許心秋迷惘的眼睛顯得有些誘人的無辜。 “發(fā)現(xiàn),在你接受之前,我不會動你的?!痹S香棠直言不諱。 許心秋刷的紅臉:“你你你……你胡說什么!啊……!” 許香棠猛地將他拽進懷里,姿勢糟糕地摔趴在許香棠的胸肌上,濕透的薄衣將圓潤的屁股勾勒得性感誘人,許香棠忍不住吻向師父嫣紅的唇瓣,但最后還是擦在了他的唇角。兩人姿勢曖昧的靠在一起,許心秋被自己的親手帶大的徒弟用勃起的性器狠狠戳到了肚皮。 “……香棠……別這樣……”許心秋低喃著,語氣綿軟嬌氣,“我是你的師父……嗯~……” “可是你硬了?!痹S香棠抓住了他的脆弱,大手時輕時重地揉捏擼動,許心秋瞬間被抓住了命門,假意掙扎了一番,但最后還是擺在歡愉之下,他軟軟地靠在香棠的心口,羞恥又興奮地任由這個男人玩弄他的性器。 “……嗯……香棠……別這樣……~……”許心秋有些迷離地哼唧著,雖然嘴上拒絕,可被捏著的roubang已經硬的不能更硬,許香棠聲音也低啞起來,將兩根性器捏在一起揉搓,許心秋羞得要死,他身為師父,卻和自己的徒弟在浴桶里曖昧地靠在一起自慰。 “寶貝,shuangma?”許香棠吻著他的耳垂,嗓音低啞,“吻我,好不好?” “嗯……香棠……”許心秋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選擇捧住對方的臉頰主動獻吻。兩人唇舌激烈地攪拌吮吸,彼此交換著灼熱的呼吸,許心秋動情了,后xue癢得不行,他想讓男人的roubang狠狠cao他,用jingye射滿他。 “……想要嗎?”香棠感覺到許心秋的腰在他手里不安地扭動,而且?guī)煾傅哪樢呀浲耆t了,被親的微微發(fā)腫的嘴唇嫣紅飽滿,濕漉漉的褻衣也完全失去了遮蔽,許心秋還有些拘謹,卻也沒有說不,許香棠又吻住了對方,這時手指不客氣地滑到后xue插了進去。 “……嗯~……”許心秋被手指插之后,sao吟一聲,手臂更是主動地攬著香棠狂啃,其實他已經有些緊了,畢竟小半月沒有做過,就在香棠將guitou頂到他后xue的那一刻,許心秋猛地推開了他。 “心秋?”許香棠以為師父抗拒他,是他太急了。 許心秋捂著眼睛,淚水不斷:“香棠,你這么好,不該耗在我身上。我已經被其他男人cao過了,我什么也不能給你。” “胡說什么呢。”許香棠冷靜地將他攬進懷里,“傻瓜,我一直都覺得你就是世上就好的,沒有許心秋,許香棠早就是孤魂野鬼,什么叫不該耗在你身上?” “可是……我不干凈了……” 許香棠笑:“我不在乎那些,我們從新開始。心秋,你信不信我?” “……嗯?!痹S心秋小聲哼唧著,乖乖偎在他的懷里,“我信你?!?/br> “別怕,以前你保護我,現(xiàn)在我長大了,輪到我保護你了。心秋,你不僅是我的師父,更是我的夢中情人。我愛你,你若相信我,就放放心心把自己的心交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