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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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舒景在山莊里溜達,冬天了,也沒啥好看的,也就莊里的梅花最好看。舒景折了一束梅花準備插屋子里,一想到聶正初又鉆到冷如顏那里,他就氣死了。 可那又怎么辦,冷如顏可是前正宮,他只是個床伴,不僅如此還得仰賴聶正初活命。其實他蠻想教里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好不好。 雖然掩月教被端了,但是長老們都躲避起來,他為了保護眾人便和聶正初纏斗,結果技不如人……哎。 回去途中,舒景遇到一位碧眼少年問路,對方好像不是中原人,長得白皙陽光。少年說話還帶點口音,問他莊主的院子在哪兒。 這個少年好像不知道舒景是個邪教頭子,甚至被他美麗的外表迷惑了。少年笑瞇瞇地說:“麻煩帶路,謝謝。” 一路上少年說了不少外界的趣聞,比如現在武林有不少人排著隊找聶正初討要說法,還說他聽自己的愛人說,盟主最近精神狀況不大好,之前就老是受騙。舒景道,聶正初就是好色,活該被騙,現在還把老情人接了回來,當祖宗一樣供著。 少年說:“那個男人很壞,殺了不少人,所以,盟主也壓不住那些尋仇的人?!?/br> 舒景深表贊同的點頭:“不僅如此,他還很會裝,和白蓮花一樣?!?/br> - 這邊聶正初正和冷如顏談話,宋瑞也在。聶正初笑得很開心,但看到舒景和少年有說有笑地走過來,登時笑容就凝固了。 “宋瑞!”少年瞪大眼,接著張開雙臂,cao著一口夷腔向宋瑞撲過去,“我好想你。” 少年捧著宋瑞的臉熱情地親吻起來,倒是宋瑞有些不好意思了。宋瑞拍拍少年天然卷的頭發(fā),臉頰微紅:“好了,你怎么先到了?” “因為事情提前弄好了,又很想你,就快馬加鞭來了?!?/br> 宋瑞挨個兒介紹了一番,舒景卻跑了。唐準說:“剛剛那個好心人把我?guī)н^來,我還沒感謝呢?!?/br> 宋瑞道:“你還是離他遠一點,他可不是好人?!?/br> “是嗎?……我感覺他還不錯,一路上挺好說話的?!?/br> 宋瑞道:“你不認識他,他就是掩月教的教主,舒景?!?/br> 唐準猛地瞪大眼睛:“……”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壞人……我剛剛……一直在說他的壞話來著……他還說,有問題再去找他呢?!?/br> 聶正初瞇起眼睛,輕輕一笑:“唐公子還是聽阿瑞的話,舒景最好離遠一些,他對你好,可是有目的的?!?/br> - 回到屋里,舒景將梅花插好,接著抽一本書看看。兩三刻鐘之后,聶正初推門而入。 “舒景,你今天都做什么了?”聶正初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瞧著貴妃臥看書的舒景。 “舒景——”見舒景不睬他,聶正初便伸手搶下書,掃一眼,“香艷錄,你就這么想要男人cao嗎。” “你這屋子里的書,也就這本比較好看了?!笔婢般紤械貞?,“有事?剛和冷如顏聊得那么開心,這就來cao我了?”說著他剝開衣衫褪下褻褲,露出滿是愛痕的身子,然后跪爬著將屁股高高的朝聶正初翹去,“cao吧?!?/br> 聶正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當真那么不要臉?” “說笑了,盟主還尿jian人家呢,還說,要人家做性奴?!笔婢疤蛑讣猓湫?,“聶正初,我不是你的床伴么,你來我這兒,不就是來發(fā)泄?冷如顏被你cao肛裂了,你疼惜他,我舒景賤,不用你愛惜。” 聶正初凝眉:“你在胡說什么?” “哼,沒意思?!笔婢白?,直勾勾瞧著聶正初,“他那樣的身體,根本就經不住你的折騰,cao我的時候,想的都是他yin蕩的臉吧。渣男和賤貨,天生一對?!?/br> 聶正初捏緊拳頭:“舒景,你有資格說別人嗎?” “呵呵呵,都是同類人,就別分高低貴賤了。你就是貪戀我的美色,把我當成母狗來cao。也行,反正我最喜歡挨cao了,盟主大人……” 聶正初闔上眼睛,氣得渾身發(fā)抖,猛地,整個房間屋瓦抖動瓷瓶摔落,插著梅花的瓶子也掉在地上,花瓣碎了一地。 “誒,你還cao不cao?”舒景故意探身,拉他的衣服,“聶正初,我說到你痛處了?其實,在我面前你不用偽裝的,你就是個禽獸,變態(tài),對我發(fā)泄獸欲的時候,你不是最開心了嗎。” 聶正初靜了一會兒,接著松開拳頭,淡淡地說:“衣服穿好,別隨便發(fā)sao。離其他男人遠一點?!?/br> 舒景道:“你是說今天那個帥小哥嗎,沒錯,其實我就是想讓他cao我,聶正初,我說做你的床伴,沒說只做你一人的床伴啊,呵呵?!?/br> 聶正初不語,只是將書丟在地上,接著大步流星摔門而去。 - “我早說了,他不是好東西?!睖嘏奈葑永?,酒香四溢,盟主喝的爛醉如泥趴在酒案上,素來一絲不茍的男人如今衣衫凌亂披頭散發(fā),酒水打濕了前胸,將人澆了濕透。 宋瑞蹙眉:“你還要自暴自棄多久?”他一把抓過聶正初手里的酒罐子,猛地摔在地上,宋瑞抓住聶正初的衣襟,眼神又氣又痛,“夠了,我不想看你回到之前那副窩囊的模樣!聶正初,殺了他!” “……阿瑞,我真的……做不到……”聶正初又去勾另一壺酒,卻被宋瑞抓住了手,宋瑞剝開聶正初的亂發(fā),瞧見他淚流滿面,宋瑞怫然大怒,將人拽到鏡臺,讓聶正初好好看看自己現在頹廢的臉。 “我看你就是中了邪,知道他是什么貨色還去招惹,聶正初,你平時的溫文儒雅泰然自若呢?你現在在干什么??!” “阿瑞,我現在懂了,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躲不過,便吞了蠱毒,忘了所有的一切,用自己來報復我!”聶正初笑得比哭還難看,“我以為我能控制他,可以開始他就料到了……” “我看你是瘋了?!彼稳饠Q眉,“他想不想得起又有什么關系?他接近你就是為了騙取情報,如果冷如顏也解不開蠱毒,你就將舒景斬首示眾。” “他……他……他那晚說喜歡我,想把第一次給我……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嗎……他總是很俏皮但又倔強,他在床上喚我相公,說了讓我娶他……” “那都是騙你的?!彼稳馃o語,“你清醒一點!” “我知道……我現在知道,他一直騙我。他只是個修煉邪功的妖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過,也不知道喚了多少人相公……” - 舒景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許,他就是想通過詆毀自己來達到惡心聶正初的目的而已。 半夜下起了雪,舒景哆嗦著鉆進被子里,從前一呼百應享盡榮華的教主,如今能夠暖身的不過是一床被衾,想到這里,他不由覺得諷刺。 聶正初毀了他的掩月教,害他淪落如此,他卻因為聶正初的舊情人吃醋,這不是一個床伴該有的。當初答應聶正初,也不過是為了保命。 “吱呀——”昏暗房間里,傳來門響,舒景已經有些迷糊了,他以為是聶正初又回來了。但他實在沒有心情。 替身,床伴,他就是個可憐蟲。 半晌,無人進屋。舒景感覺古怪,便過去看看。走廊的燈籠已經快要熄了,舒景拐過屏風,就看見聶正初站在門前,一動不動。 “聶盟主,深更半夜站在人家門前,難道舒景還不許你進屋 不成?”舒景舒緩眉宇將人牽進屋子,濃郁的酒氣籠罩二人。舒景關好門,將人攙到床前,借著燈火,他瞧見了聶正初有些麻木的神情。 那神情,好像什么都被掏空了一樣,如今站在他身前的只是空殼而已。 舒景心底閃過一絲刺痛,但很快又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聶正初傷的又不是他,而是冷如顏。這個男人,只是來尋求慰藉罷了。 想到這里,舒景將盆火拱熱,接著將聶正初的衣衫解開,結實的肌rou半掩著沖進眼底,舒景撫摸著男人健碩的胸肌,接著用舌頭舔舐著那顆黑豆大小的乳粒,聶正初的身體很熱,舒景又吸又舔,男人喉間發(fā)出舒適的悶哼。 舒景時不時地抬頭觀察聶正初的表情,發(fā)現盟主一直盯著他看,舒景松開唇瓣,接著用舌頭沿著嫣紅的唇瓣滑動,做出勾引的神情。 舒景踮起腳尖,摟住了男人粗紅的脖子,滑膩的舌頭輕易的撬開了對方的牙關,兩條舌頭攪拌卷動,熱烈的呼吸相互交錯,濃郁的酒氣沾染了呼吸,舒景用半硬的yinjing摩擦著男人的粗大,兩人曖昧地散發(fā)著即將性交的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