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陳陸是閔承書的女仆:成年禮
陳陸是閔承書的貼身女仆。閔家姐弟都是alpha,因此負責照顧他們起居的仆從無一例外都是不會受到信息素影響、也不會釋放信息素的beta。而陳陸在beta中無疑也是極為優(yōu)秀的,當初他也是經過層層選拔,才能成為閔少爺的貼身女仆。 不過,選拔的程序雖然繁瑣,真正成為女仆之后,陳陸的日常工作倒是很簡單。早晨七點,陳陸準時服侍閔少爺起床。說是服侍,其實也就是幫他搭好衣物配飾,附帶整理房間。八點整,閔少爺開始享用早餐,陳陸作為貼身女仆自然要在旁邊侯著,隨時滿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下午三點,陳陸要聽閔少爺彈鋼琴。畢竟他身份高貴,怎么說也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到了晚上,陳陸就睡在主臥隔壁的小房間。除此以外的諸如洗衣服,做飯一類的粗活都不需要他干。 自從陳陸在閔府工作之后,不少多少人羨慕他清閑自在的生活。任務輕,薪酬高,節(jié)假日還能請假回家。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理想職業(yè)。 但陳陸也有煩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感覺閔承書有些不好伺候了。倒不是說閔承書會像其他的紈绔子弟一樣對陳陸提出一些侮辱性的要求。他有個同僚就曾經抱怨過前東家種種苛刻的要求,譬如給主人遞毛巾時一定要跪在地上,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國王。 閔承書并不會如此盛氣凌人,甚至,他對陳陸簡直親密過了頭。有時候,陳陸隱約感覺閔少爺把他當成了追求對象。 舉個例子,白天叫閔少爺起床的時候,陳陸總要被迫給他一個長達一分鐘的擁抱。如果只是抱一下也就罷了,到后來,閔承書直接把他拽進了被窩里繼續(xù)睡懶覺,弄得陳陸每次睡前都得熨制服。 好不容易把閔承書叫起床了,給他換衣服時,他又使性子了。一會兒是腰帶緊了讓陳陸松松,一會兒是襯衫扣系錯了要陳陸重新系。陳陸合理懷疑他只是想和自己多一些肢體接觸。 閔承書去洗漱時,陳陸才能有片刻的消停。他嫻熟地抖落開團在一起的被子,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見了枕頭下露出一角的明信片。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閔承書每天都會在明信片上手寫一首詩。陳陸起初以為他是寫給哪家小姐的,但閔承書卻從沒有送出去過,反而每天都要問陳陸有什么感想。 陳陸讀過書,能讀得懂閔少爺字里行間的潛臺詞??伤皇菓汛荷倥粫龃笊贍攼凵闲∨偷拿缐?。他只把閔少爺追求他的行為當成是17歲小孩的一時沖動。 明天,閔少爺就要成年了。全城所有適齡名媛都會被邀請參加他的成年禮。如果能在成年禮上就定下未來的少夫人,閔少爺也就不用再忍受各式各樣的相親會。 想到這里,陳陸欣慰地笑了笑。他已經在閔府做了兩年的女仆,閔少爺成家立業(yè)后,他就會離開這里。這兩年他也攢下了一筆數目可觀的積蓄,在老家買個房子還是綽綽有余的。雖說和朝夕相處的閔承書分離讓他有些許傷感,但一想到未來美好的生活,心情還是雀躍居多。 他折好閔承書明天會在成年禮上穿的禮服,剛想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就和閔承書撞了個滿懷。閔承書被他撞得身體一歪,手里的東西散了一地。 “對不起,少爺,我沒注意到您?!?/br> 陳陸趕緊蹲下撿地上的東西。閔承書手里拿的是一疊精美的信紙,有幾張信紙上已經用漂亮的圓體英文寫了幾段話。 “沒關系,給我吧?!?/br> 閔承書想取回信紙,陳陸反倒緊緊地把信紙捏在手里,一板一眼地說道:“少爺,明天您就要成年了,您不該再寫這種東西給我了?!?/br> 剛才陳陸撿起信紙時發(fā)現這又是閔承書寫給他的情詩,詞藻之華麗幾乎要讓人覺得閔承書是在寫戲劇劇本。 “以您的身份,您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omega女性或者男性。無論是陳家二千金還是李家少爺都是很好的人選。您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br> 先前閔承書追陳陸時,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像這回如此直白的拒絕還真屬頭一次。閔承書聽得臉色微沉,嘴角立刻垂了下來。 閔少爺反手關上房門,緩緩逼近比他矮一個頭的女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飄飄地劃過顴骨,然后猛地捏住瘦削的臉頰質問道:“你是希望我和別人聯姻嗎?” 陳陸被他掐得兩頰生疼,眼底都泛出了淚花兒。作為女仆,他不能反抗主人,只能用那雙可憐的霧蒙蒙、水晶晶的眼睛盯著主人,真誠地說道:“那對您是最好的選擇?!?/br> “而且,我馬上就會離開閔府。我的父母也需要我贍養(yǎng),我不可能一直留在少爺身邊?!?/br> 陳陸的理由讓閔承書無法反駁。他泄氣地松開陳陸的臉,轉而擺出一張委屈的臉。以前每次他不想練琴時,都會用這招央求陳陸幫忙瞞過父親。陳陸嘴硬心軟,因而這招屢試不爽。 陳陸自己也知道他難以抗拒閔少爺可憐又可愛的表情,所以狠下心來扭過頭道:“現在已經不早了,少爺早點睡覺。我也要回屋了,明天還要準備宴會要用的東西。” 閔承書怎會放他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摔在了床上。陳陸整個人都陷在了過分柔軟的天鵝絨被褥里,撲騰了幾下都沒能坐起來。他無奈地晃了晃手道:“少爺,能麻煩您拉我一下嗎?我起不來?!?/br> “我不要!” 閔承書任性地一撇嘴,不假思索地拒絕了陳陸的請求。他毫不在意地跪在地上,上半身插到陳陸垂在床邊的雙腿之間。好像是為了給陳陸一個教訓一般,他的左手伸進襯裙里,拉住吊帶襪彈了一下緊實的大腿。 陳陸被彈力十足的吊帶打到了嬌嫩的腿rou,痛得悶哼一聲,生理淚水立刻從眼角滲了出來。然而他的上半身困在被褥里,動一下都困難,只能徒勞無功地蹬著兩條細長的小腿。 黑色瑪麗珍鞋的鞋跟砰地打在床架上,連帶著床上懸掛的帷幔都在微微晃動。閔承書莞爾一笑,親自脫掉陳陸的制服鞋,整齊地擺放在一旁。 “小聲點,被父親聽到就麻煩了?!?/br> 陳陸很崇拜閔承書的父親,聽到這句話,他心虛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接著焦急地小聲催促道:“少爺,算我求您了,不要這樣!” 閔承書直接拉回他試圖往回抽的小腿,強迫他把腿盤在自己身上。陳陸被這個性暗示意味極其明顯的動作臊得滿臉通紅,努力并攏雙腿,好讓自己的姿態(tài)看起來不那么色情。 不料閔承書反而被逗笑了,趴在他的腿間促狹地說道:“留著點勁兒,等會再夾我?!?/br> 陳陸捂住自己的臉,辯解道:“我沒有——啊,少爺,您別舔……” 閔承書忽然撩開了厚重的襯裙,親昵地舔舐沒有被襪子包裹著的大腿部分。陳陸的膚色較淺,腿部更是膚白勝雪,舔上一口還要如嫩豆腐一般顫抖著翻出rou浪。陳陸激動的聲音瞬間就軟了下來,又嬌又軟,到最后就只會貓叫似的哼哼不停。 閔承書的親吻逐步深入,到最后整顆頭都鉆進了裙子里。陳陸感到自己的肚臍旁多了一條濕滑的東西,那東西游蛇一般繞著肚臍打圈。這感覺癢且難熬,陳陸把身子扭成了一根麻花,雙手不斷去推阻閔承書的頭。 “你別動,”閔承書掀起罩在頭上的裙擺,掐了一把細膩柔滑的大腿,調笑道,“我這是在幫你按摩zigong,到時候好給我生孩子?!?/br> 陳陸被他的歪理堵得無話可說,推開他的臉道:“你胡說什么,zigong可不在這個位置,生理課怎么學的?” 閔承書抓住他的手舔了一下,“怎么?現在不管我叫少爺了?” 那舌頭舔過手心時,陳陸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不知道閔承書為什么這么喜歡舔他,這種仿佛抱有戀母情結一般的觸碰既背徳又刺激。明明他是仆人,閔承書才是主人,可地位更高的主人卻跪在他腳下,舔他的腿,舔他的小腹。這算怎么回事呢? “閔承書,我……”陳陸急促地喘息著。他一家都信教,加之第二性別是beta,因此他的生理欲望非常淺薄。也正因為如此,他受不了閔承書輕佻的挑逗。 臥房里的溫度逐漸上升。閔承書的臉也漸漸紅了起來,他被心上人衣裙散亂的模樣引誘得到了發(fā)情的邊緣,甜蜜的信息素一點點地滲透了出來。 他知道陳陸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不會因此就也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任他魚rou。于是他把側臉緊緊貼在被白襪緊緊包裹的大腿上,用犬齒叼起皮質吊帶緩緩摩挲。那雙與他身份不符的痞氣十足的下垂眼則盯著陳陸的臉,目光里滿是危險的欲望。 “哥,你和我做一回吧。我的第一次,以后的千千萬萬次都是你的。” 他比陳陸小一歲,叫哥也不過分。但他們身份懸殊,現在氣氛又曖昧得很。一聲哥叫得就像床笫之間的愛稱,直叫人臉紅心跳。 閔承書的手指穿進另一邊的吊帶,指尖輕輕搔過腿面。吊帶連著棉質內褲,他一動內褲就有往下滑的趨勢。他看得出陳陸已然情動,可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他的求愛也就只能發(fā)乎情,止乎禮,不敢再zuoai撫以上的舉動。 陳陸避開閔承書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一舉踹到他的肩窩。閔承書沒有防備,被踹得坐到了地上。陳陸趁這個功夫,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瑪麗珍就朝外跑。 閔承書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起身去追,反倒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早就想好了,不管父親的意見如何,他這輩子都認定了一個人。什么閨門名媛他都不要,他只要陳陸一個人。哪怕陳陸本人不愿意也沒用。 * 閔承書的成年禮在晚上八點開始。宴會辦得聲勢浩大,除了邀請了全城的權貴人物以外,連臨城的大人物都來參加這場晚宴。 閔承書游走在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之間,他年紀尚輕,可已顯露出富家子弟的游刃有余來。今晚他穿的是在法蘭西定制的燕尾服。他身材頎長,年輕俊秀,配上這一套高級燕尾服,更顯得風度翩翩。 在場的omega小姐、少爺無不朝閔承書頻送秋波,希冀今晚的主人公能青睞自己。就算不能當即定下終身,和這位剛滿18歲的alpha春宵一度也是極好的。 陳陸端著餐盤穿梭在人群中,今晚的客人眾多,饒是他也要幫下等仆從干些送餐斟酒的活兒。在場的幾位omega小姐顯然是提前做了功課,一眼就認出陳陸是閔承書的貼身女仆,在他送餐時,把他團團圍住,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既然你是閔少爺的貼身女仆,你肯定知道他心儀什么樣的人吧?!币晃桓咛裘匀说男〗阏归_象牙扇,向陳陸拋出了一個大膽的問題。 陳陸聯想到昨晚綺麗香艷的場景,不禁紅了臉,搪塞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只是個下人,不敢妄自揣測少爺的想法。” 另一個嬌俏活潑的小姐不滿意地說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告訴我們!你服侍閔少爺這么久,怎么會不知道!” 第三位小姐攔住她道:“不要為難他。”接著她對陳陸露出一個優(yōu)雅的笑容,溫和地問道,“那你應該知道閔少爺有沒有心上人吧?若是他已有心儀的人選,我們幾個也不會再自討沒趣。” 她說得很有分寸,可陳陸總不能告訴她堂堂閔少爺竟然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平凡的beta仆人。這話要是傳出去準得叫人笑掉大牙。 正當他左右為難的當口,一柄扇子敲在了他的肩頭。 “小姐們,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如和我賞賞月色喝喝茶,何必圍著閔少爺轉?我看他啊——”說話人刻意停頓了一下。陳陸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到閔承書正在和一位淑女談笑風生。 “他現在也沒功夫雨露均沾呢?!?/br> 幾位小姐頓時變了臉色,不再為難陳陸,紛紛走到了一邊。陳陸松了一口氣,轉身感謝道:“謝謝您,陳少爺?!?/br> 陳世佳瑯然一笑,“謝就不必了,你不如和我飲一杯,正好我有點無聊。” “呃,這可能不行,我還要幫——” 陳世佳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沒事,我和閔少爺打聲招呼就行。他不會那么小氣的?!?/br> “我就那么小氣?!遍h承書面色不虞地擋在陳陸的身前,毫不客氣地拒絕了陳世佳的請求。 陳世佳恍然大悟地看了一眼尷尬的陳陸,不失風度地合起扇子放在胸前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他很瀟灑,說走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閔承書卻還是很不高興。陳世佳向來和他不對付,這次好像還盯上了陳陸。剛才他耍扇子那兩下明顯是用扇語暗示陳陸他已經被迷住了。他就是看準了陳陸長期浸yin在上流社會,必然會懂扇語。 “少爺,我先走了。” 陳陸沒能走得成。閔承書沉著臉把他拉進了他平時休息的小隔間。 “少爺,您別鬧了。宴會才剛開始,您怎么能在這個時候使性子?” 閔承書按著他在床邊坐下,額頭抵著他的,雙眼對視的一瞬間又換成了平時的表情,懇求道:“哥,你幫幫我,讓我成年吧?!?/br> 陳陸明明是呆在自己的臥室里,此時卻覺得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閔承書太直白了,他說這話時坦然得仿佛只是求陳陸幫他寫完家庭教師布置的功課。陳陸敢肯定家教甚嚴的閔少爺此前沒有過性經驗,可也正因為沒有經驗,才讓他的求愛如此直接,如此熱烈。 閔承書纖長的睫毛緩慢地扇動著,陳陸好像被那一雙眼睛催眠了似的,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當然,作為閔少爺的貼身女仆,他也理應滿足對方的一切要求,包括發(fā)生性關系。 少爺還有三個多小時才成年,他有職責有義務引導少爺學習性愛的步驟。沒錯,就是這樣。他沒有私心,他答應少爺不過是為了替未來的少夫人減輕負擔,幫助少爺增長自信。只要他不動情,不沉迷其中,那他們就還是純潔的主仆關系。 陳陸默默給自己洗腦,半晌才點了下頭道:“我會幫您的,少爺?!?/br> 閔承書喜不自勝,怕他反悔似的又趕緊握住他的手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再改了吧?” 陳陸捧住閔少爺仍顯稚嫩的臉,輕輕蹭了一下他的鼻尖,赧然地笑道:“是真的,我會一步步教您的?!?/br> “您先坐到床上?!标愱懞烷h承書換了個位置。閔承書坐在床邊,而他則跪在地上。 陳陸輕輕吻過閔承書的無名指,動作輕柔得近乎虔誠。他一面親吻閔承書的手指,一面伸手解開背后的蝴蝶結系帶。雪白的外套圍裙順著身體的動作滑落在腳旁,只剩下那件厚重的黑色襯裙仍然嚴嚴實實地遮掩著軀體。 閔承書從未見過他這種情態(tài),一時間口干舌燥,心里貓抓似的癢癢。每天早上他把陳陸抱在懷里睡懶覺時都會做一場春夢,內容香艷火辣,總是讓他臉紅心跳。可沒有哪一場春夢有現在的場景刺激。 他肖想了許久的人此時正跪在他腳邊,主動除去那些該死的保守的制服。他眼睜睜地看著絲綢領帶飄落,黑色襯裙逐漸從那具胴體上褪去。 陳陸脫掉襯裙,將它們整齊地疊放在一旁。而他本人全身只穿著內褲和吊帶襪,還有那一雙刷得黑亮的瑪麗珍。 “少爺,先從親吻開始吧?!?/br> 閔承書咽了口口水。陳陸的嘴唇貼了過來,稍顯干燥但正如想象中的一般柔軟。他極力遏制住自己想要舔舐唇瓣的欲望,雙手已經捏成了拳頭。 陳陸一只腿跪在床上,兩只手則順著閔承書的胳膊握住他的手安撫道:“不要緊張,少爺。摸摸我?!?/br> 閔承書的手被放在了陳陸的腰上。陳陸不是omega,他的腰身并不纖細,且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可閔承書愛他的一切,包括這具嚴格意義上來講并不算性感的身體。 他撫摸著柔韌的腰肢,眼底的欲望愈發(fā)濃厚。陳陸的上身已經凹成了半月形,兩側的肋骨在皮膚下頂出了一道道細棱,以一種獻祭的姿態(tài)把自己奉給了alpha。 閔承書的手指流連在脊柱溝附近,幾次試圖伸進丘壑中去。陳陸冷靜地抓住了他的手,一本正經地教導道:“還不是時候?!?/br> 他說話的時候,胸前兩粒嫩粉色的乳珠在閔承書眼前晃來晃去。閔承書無師自通地含住乳首,嬰兒喝奶般吮吸著嬌小的rutou,用舌尖感受著那粒rutou慢慢變大,變硬。 陳陸被他弄得胸口濕漉漉的,難為情地撫摸著他毛茸茸的頭頂說道:“omega的身體會更為敏感,不能給他們太大的刺激,要溫和一些?!?/br> 閔承書松口,單手摟住陳陸的腰,噗嗤一笑,接口道:“將來哥懷了我的孩子,這里也會漲奶嗎?” 陳陸瞅了一眼胸口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rutou,恍惚間好像真的看到了他抱著閔承書的孩子哺乳的場景。陳陸難以想象自己會和閔少爺結婚育子,不論是性格,家世還是長相,他們都注定不會成為一對合適的伴侶。 “你在想什么?”閔承書沒有得到回答,反而看到了一張心事重重的臉。他皺起眉,輕輕咬了一口陳陸的下巴。他很不喜歡兩人明明已經赤裎相對,心靈之間卻仍舊隔著一層薄膜的狀態(tài)。 陳陸按下心中復雜的思緒,搖搖頭道:“沒有,什么也沒想。繼續(xù)吧?!?/br> 閔承書摩挲著他的后腰,語氣不再輕佻,挑起眉道:“你最好不要瞞著我。” 他正說著話,陳陸就覺得自己的腰被更加用力地掐住了,而那條本該最后才造訪的秘徑也被強行打開了通道。 “??!”陳陸驚呼一聲,腰一下就軟了,上半身完全倒在閔承書身上。 閔承書的手指突然插入了緊閉的后xue,強烈的異物感讓陳陸汗毛豎立,心跳速度遠超過了正常速率。 而閔承書已經勃起了,腫大的性器把剪裁合體的西褲頂出了一個小包。對于一個名門少爺來說,現在這種容姿實在是不雅觀。 “哥,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想等了?!遍h承書挺起下半身,去頂弄陳陸尚未勃起的下身。 西褲和雪白的棉質內褲緊貼在一起,強烈的視覺刺激一瞬讓陳陸清醒過來,明白他現在正在干什么。他正如豪門野史中說的那樣,恬不知恥地勾引不經世事的少爺, 身后那根手指并沒有經過潤滑,刺入身體時簡直是像把他整個人分開了一般。他疼得渾身顫抖,眼淚簌簌而下。 依照閔承書平時的性格,他絕不對弄哭陳陸。可他今天鐵了心要上陳陸,把陳陸變成他的人。再多等一秒都讓他難以忍受。 “疼……”陳陸終于叫出了聲,他帶著哭腔,幾乎崩潰地摟住閔承書的脖子哀求道:“少爺,我疼……是我錯了,你別做了,好不好?” 聽到他叫得這么凄慘,閔承書說不心疼是假的,可他們終究要走這一遭。閔承書只好一面撫摸著他的背,一面堅定不移地深入干澀的xue道。 擴張的時間格外漫長,等到后xue可以容納三根手指進出時,陳陸早就痛得冷汗直流,兩條腿都在打擺子。 Alpha的生殖器在未射精之前都不會疲軟,因而此時閔承書的性器仍然生機勃勃地抵在陳陸的小腹。 陳陸伏在閔承書的肩頭喘氣,汗膩在身上為他鍍了一層冷光,色情中帶著脆弱的美感。習慣了痛楚后,他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他要在成年禮上教會少爺zuoai的方法。 “少爺,擴張到這個程度已經可以了?!标愱懨銖娦α艘幌?。對于omega來說,擴張的過程根本不會這么痛苦。他們的適應能力本就要比beta強。閔承書要是和omegazuoai一定不會敗興。 閔承書親吻他冰涼的額頭,低聲道:“對不起。” 他剛說完,陳陸就被滾熱的性器狠狠地楔入體內。兩人都是新手,這個體位對他們而言都不太好受。由于重力作用,性器一舉進入到了xue道的最深處,幾乎是險險擦過了閉合的生殖腔。 強烈的反胃感折磨得陳陸不住干嘔,涕泗橫流,狼狽到了極點。當然,閔承書也好不到哪去。下體猶如被一個干澀緊致的套子箍住了,疼痛多于快感。 陳陸自己難受不要緊,可他不能不管閔承書。如果他后面沒有放松下來,閔承書是不可能從這種性愛中得到快感的。因此,陳陸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少爺,您能摸摸我嗎?” 閔少爺一時也有些懵,迷茫地反問道:“摸哪里?” 陳陸羞恥得渾身泛紅,指了指自己半褪的內褲。閔承書恍然大悟,緊接著也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他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他剛才還氣勢洶洶地直搗黃龍,把人弄得又哭又yue的,結果人根本硬都沒硬。 陳陸抬起腰,方便閔承書脫下他的內褲。他的大小在beta中屬于中等水平,可在alpha面前就有些不夠看了。見閔承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下身猛瞧,他趕緊捂住閔少爺的眼睛,不自在地說道:“好了,別看了,趕緊做吧。” 閔少爺輕松地撥開了他的手,握住疲軟的性器笑道:“哥連這里都長得這么秀氣,我喜歡得不得了,可得多看一會?!?/br> 陳陸感到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戰(zhàn),忍不住回嘴道:“你這么喜歡,怎么不讓我插你?” 閔承書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說:“那可不行,是你自己說要教我怎么上人的。” 興許是不想再弄痛陳陸,閔承書的手法格外溫柔。陳陸很喜歡這種溫吞水一般的性愛,沒幾下就低著頭呻吟。 “我弄得你舒服嗎?”閔承書搓弄著更為敏感的囊袋,他期待從陳陸口中聽到誠實的回答。 陳陸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雙頰緋紅地親著他的嘴角,聲音又輕又快地從那張喘息不停的小嘴里飄了出來。 “少爺,嗯哼,真,真是……個好學生。我很,嗯,舒服……謝,謝少爺?!?/br> 與此同時,后xue也已經適應了體內的異物,開始主動分泌粘液,又熱又濕地包裹在被冷落了許久的性器上。 閔承書換了個姿勢,讓陳陸仰面躺在床上,而他則跪在床上,重新插入xiaoxue。這次他的動作放得極慢,清晰地看到了他的東西是怎么頂開肥厚的洞口,擠進水分充足的xue道里的。 陳陸快高潮了,閔承書卻停下了動作,搞得他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心里十分不痛快。他不滿地夾了夾閔承書的腰,嗔怪道:“少爺怎么停下了?” 閔承書還沒見過陳陸撒嬌,一時覺得既新奇又可愛,附身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你相信我,絕對是我從后面干你更爽?!?/br> 說完,陳陸的雙腿就被架到了閔承書寬厚的肩膀上,到這個時候,他們的初夜才算正式開始。 閔承書好似被解除了封印一般,快速地頂弄xiaoxue,每一記都重重地搗在xue心深處。陳陸起初還覺得小腹?jié)q得慌,直到xue道里一處凸起的地方偶然被guitou頂到時,他才真正慌了神。 那種幾乎要摧毀意志的快感猶如電流一般迅速傳遍四肢百骸。陳陸猛地抬了一下上身,接著又脫力地倒在床上,接下來的時間只剩張嘴喘氣的份了。 閔承書欣賞著陳陸失神的表情,心里暗自竊喜。幸好他碰巧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要是他們第一次zuoai就沒有留下美好的回憶的話,難說陳陸以后還會不會同意和他上床。 尋到那處后,閔承書便刁鉆地專挑那里頂。陳陸雙腿架在高處,使不上勁,只能徒勞地搖晃著雙臂,流著淚求饒:“可以了,少爺,你、你已經會了,不需要我教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快射了。” 閔承書爽到不行,低下頭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濕吻。一吻完畢,他才勾起嘴角笑道:“這才哪兒跟哪兒啊?我可是抱著讓哥懷上我的孩子的覺悟才做這檔事的?,F在我還沒有cao進你的生殖腔,射到你的zigong里,哪里有停下來的道理?”說著,他意有所指地點了點陳陸的小腹,“這次,我指對了吧?” 一個養(yǎng)在大戶人家的少爺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葷話,叫陳陸一個長在市井里的平民都羞得面紅耳赤。他一羞,就收緊了后xue。閔承書猛可被這張小嘴兒嗦了一下,爽得渾身發(fā)麻,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你跟誰學的這招兒想讓我早點射?你這招對付早泄的男人還行,用來對付我可就有點不夠看了?!遍h承書解開領結,露出頎長的脖頸。晚宴前用發(fā)膠固定好的頭發(fā)早就散了下來,碎發(fā)隨意地垂在額前,比之前又多了幾分野性的性感。 在陳陸的印象中,閔承書一向是開朗活潑,待人有禮的樣子,他何嘗見過堂堂閔少爺儀態(tài)不整,滿心滿眼都是情欲的模樣?一想到是自己讓閔承書拋卻了身為名門望族的禮儀,全身心地投入到性愛中,陳陸的心底就涌起了一陣怪異的感覺。他甚至開始慶幸閔承書的初夜對象是自己,而不是別的什么男人或女人。 “閔承書?!标愱憦堥_雙臂,呼喚正在和他交合的男人。沒叫少爺,而是直呼姓名。 閔承書短暫地晃了一下神,隨即嗯了一聲,俯下身讓他摟住自己的脖子。 陳陸緊緊摟住閔承書的脖子,渾身恰如泡進了陳年老酒里,酸軟得要命,連腦子都迷迷瞪瞪的。他迫切地抓住最后的清明,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閔承書的胯部兇狠地撞在黏膩的雪臀上,他的性器已然抵到了生殖腔的前端,只差最后一下就能頂開這個最隱秘的部位,真正把beta變成alpha的愛人。 “你想聽我說多少次都行。我喜歡你,我愛慕你。我生來就是為了和你相遇,余生也一定要和你共度。” 陳陸想起閔承書曾經抄過的兩句詩。“Your hair is winter fire, January embers, my heart burns there too. 你發(fā)如冬日烈焰,一月余燼,我心亦燃燒于此?!毕啾榷?,現在他在床上的表白樸實得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申愱懸膊恢雷约簽槭裁醇t了臉,為什么心跳得這樣快。 昨天他還只當閔承書是小自己一歲的弟弟,今天他便不能再用這種眼光看待一個成年的男人。閔承書眉眼俊逸,下頜線流暢硬朗,說話時喉結便上下移動。所有的細節(jié)都說明他已經長大成人。他的感情值得認真對待。 陳陸側過頭,露出潔白的頸子。閔承書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一種含蓄的回應。陳陸在通過這種方式告訴閔承書,即使沒有腺體,他仍然愿意讓閔承書“標記”。 彰顯alpha身份的犬齒緩緩逼近纖細的脖頸,在尋找到安全的位置之后,銳利的齒尖刺破了皮膚,深深楔入血rou之中。 “唔,好疼!”陳陸在被閔承書強行注入信息素的同時,比omega窄小許多的生殖腔也被研磨得打開了一個通口。 閔承書沒有松口。這場性愛是違背自然人倫的。因此他沒有被生理本能cao控,完全憑著自己的意志驅使身體。 生殖腔的入口遠比xue口敏感,此時已經被磨得冒了不少水。閔承書每頂一下,都能聽到噗嗤噗嗤的聲音,仿佛插進了一只鮮美多汁的水蜜桃。 陳陸躺在床上,失血讓他有些頭暈,同時身體深處的酸痛感又在強逼他保持清醒。他臉皮薄,說不來葷話,只能用手輕輕撫摸著閔承書的后腦勺,一如兩年前初次見面那樣。 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戳弄著蚌嘴,蚌嘴就一開一合地吐著水。閔承書在重復頂弄了幾十下之后,一鼓作氣插入了柔滑細膩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開之后,陳陸的反應很大。男性Beta的身體本不是用來生育的。強行打開生殖腔的后果就是強烈的恐懼和抗拒。 “我好害怕,閔承書,我好怕?!标愱憡A緊閔承書的腰,左腳的鞋早不知道甩到了哪里,閔承書每動一下,那只腳就緊張得繃緊了腳背。 閔承書松開他的后頸,鮮紅的血順著犬齒滴滴答答地落在鎖骨上窩。他撥開擋在陳陸眼前的碎發(fā),在眼瞼上留下了一個血腥的吻。 “別怕,陳陸。” 趁著說話的功夫,那根rou物狡猾地挺進了生殖腔的深處。陳陸猛抽了一口涼氣,脖頸凹出一道動人的曲線。滅頂的快感伴隨痛楚洶涌而來,生理淚水不由自主地順著眼角流下。 都說人在瀕死時會看到幻覺。有人把這種幻覺稱作走馬燈,往往是一生的縮影。也有人認為其內容是極樂與極哀,所以人在彌留之際,是最接近宇宙真理的時候。 而陳陸在腎上腺素狂飆,幾乎瀕臨死亡時,看到了一灣清清的溪水,水面上倒映出一雙交握的手。這和上述說法都對不上號。也許這場景就沒什么意義,也許那根本不是什么小溪,但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當下。 他和閔承書交融的身體正在完成射精、受孕的過程。微涼的jingye一股股地涌進宮腔,直到小腹微微鼓起時才停了下來。 閔承書抽出終于疲軟下來的性器。陳陸的xue口已經合不攏了,濃稠的jingye便從半闔的xue口流了出來。那張潔凈的床單上現在布滿了他們二人的精斑。 陳陸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高潮的,看到閔承書的臉時才如夢初醒。本來打定主意要和閔承書維持主仆關系,可現在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零點的鐘聲悠悠響起。兩人像是剛剛被拉回現實,走廊里仆人來回走動的腳步聲和尋找閔承書的呼喚聲盡數傳進了屋內。 閔承書側著睡在陳陸身邊,呼吸間還有些微喘。 “不說點什么嗎?”他問道,語氣里有微不可察的緊張。 陳陸笑了,摟住他的肩膀道:“閔承書,恭喜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