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哪有人把手沖當(dāng)做考研背景音的!
閔承書回家也有一周了,陳陸每天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只有晚上才有空和他聊一小會兒。 久而久之,閔承書不大樂意了。他自認(rèn)和男友正在熱戀期,分居兩地已經(jīng)是無奈之舉,結(jié)果一天只能說上幾句話。這讓他怎么能接受? 陳陸拗不過閔承書,答應(yīng)和他視頻聊天,時長不低于一個小時。 視頻接通時,校園網(wǎng)卡住了,陳陸那端的畫面就停留在了他只露出下半張臉的時候。 閔承書先開始還和他聊閑天,到后面看著屏幕上粉紅微張的嘴唇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和陳陸交往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也就在樓梯間搞過那一回。閔承書根本就沒賺回來。 他是個功能健全的年輕男人,身邊又有一個漂亮老婆,哪能憋得住呢?要真沒有半點欲望,陳陸就該帶他去看男科了。 交往以來,閔承書不止幻想過一回把陳陸壓在身下,強迫他撅起屁股,然后把alpha天賦異稟的幾把插進(jìn)尚未有人造訪過的xiaoxue。 而且陳陸不會因為信息素的影響喪失理智,他會清醒地感受著alpha的生殖器是怎么進(jìn)入他的后xue,如何不容抗拒地頂開比omega更為窄小的生殖腔,成結(jié),射精…… 不論他如何哭鬧,alpha的性器官在成結(jié)后絕對不會退出生殖腔。濃稠的jingye會順著生殖腔涌進(jìn)zigong,漲得他小腹隆起,一按就從后xue流精。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明明是個beta,卻懷上了alpha的孩子。 閔承書焦躁地咽了口口水,心底蠢蠢欲動。綺麗香艷的性幻想完全勾起了他的性欲。 而此時陳陸的網(wǎng)速終于恢復(fù)了正常,閔承書看到他伸出一小截舌頭舔了下嘴唇,舔得那唇瓣在燈光的照耀下水光瀲滟。 “怎么不說話了?”陳陸許久聽不見閔承書吱聲,疑惑地問了一句。 閔承書抹了把臉,像是很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含混不清地說道:“我硬了。” “……為什么?”陳陸穿了一件最普通的白T,更沒有刻意言語勾引閔承書,實在搞不懂他怎么突然發(fā)情了。 閔承書盯著陳陸領(lǐng)口下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忍耐得幾乎要瘋了。他用額頭撞了下書桌,最終放棄掙扎,放軟語氣懇求道:“我忍不住了,我可以自慰嗎,學(xué)長?” 先前陳陸沒有臉紅,這回反倒臊得不行,面紅耳赤地說道:“我,我要掛視頻了!” 閔承書趕緊阻止道:“別!我想看著你做!” 陳陸哪能同意,立刻想要拒絕。可不湊巧的是校園網(wǎng)又卡住了,畫面停留在了他紅著臉嘴唇微張的狀態(tài)。 閔承書也不想再和陳陸打商量了,解開褲鏈,掏出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性器。 alpha可怕的性器正對著屏幕上beta的嘴唇。閔承書的瞳孔中凝聚起風(fēng)暴,身為alpha,原始的野性正在他的體內(nèi)蘇醒。 盡管他心疼不適宜雌伏人下的beta戀人,但他仍有粗暴的一面。他渴望戀人跪在面前,被揪著頭發(fā)抬起頭,好讓粗硬的性器捅進(jìn)嬌嫩的口腔。 閔承書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快速擼動著下身。他幻想著陳陸能夠用小巧的嘴含住他的下身,順從地用舌頭舔舐馬眼,最好還能讓他把jingye射在那張一貫冷靜自持的臉上。 “cao,真他媽想干你。” 閔承書弓起腰,屏幕上他緊鎖著眉頭,纖長的手指無比熟練地taonong著性器。他的額頭,脖頸已經(jīng)滿是細(xì)汗。頸間懸著的鎖鏈吊墜隨著手部的動作前后晃動,閃著銀亮亮的光。 犬齒無意識地摩擦著,閔承書的生理本能在提醒他趕緊標(biāo)記戀人。就算那是個beta,他也要狠狠咬住那截蔥白的后頸,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血管中。 alpha的自尊要求閔承書必須把戀人貞cao的鑰匙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他要讓陳陸全身上下染上他的味道,從此陳陸的雙腿只能在他面前打開。 “哈,陳陸,你知道嗎,你這輩子只能被我上?!?/br> 鼠蹊部一陣酸麻,閔承書的身體顫抖了兩下,接著乳白的jingye就盡數(shù)射在了陳陸的臉上。 陳陸的臉扭曲了一瞬,看來網(wǎng)速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正常。 冷靜下來的閔承書本以為陳陸會害羞或者生氣,可他沒想到陳陸竟然低著頭在刷題。 看到剛剛還被當(dāng)做自慰配菜的學(xué)長正一臉平靜地做題,旖旎的氣氛一掃而空,閔承書無語地吐槽道:“我靠,哪有人把自慰當(dāng)做BGM刷題的!你又高又帥,器大活好的男朋友對著你自慰,你還能做得下去題?” 陳陸聽到他的聲音,看了眼手表,抬起頭道:“結(jié)束了嗎?” 閔承書唧唧還晾在外面,顧不上收起來就委屈又氣惱地埋怨:“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這不公平!我?guī)湍銛]的時候,我多熱情??!” 陳陸沉默了幾秒,說道:“一共四十分鐘左右,你性能力挺正常的?!?/br> 閔承書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磨著后槽牙,冷笑一聲道:“學(xué)長,你洗干凈屁股等著吧,過兩天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正、常、的、性、能、力。到時候,不論你怎么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會干到你合不攏屁眼,肚子里全是我的東西?!?/br> 陳陸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心里一慌,手忙腳亂地就把視頻電話掛斷了。 手機啪地反扣在桌面上,陳陸好似突然xiele勁,撐著額頭劇烈地喘氣。心臟還在緊張地怦怦亂跳,其實剛才他也勃起了,并且在沒有用手的情況下,靠聽閔承書的聲音達(dá)到了高潮。 他表面上假裝刷題,實際上藏在桌下的雙腿正擰在一起,摩擦性器追逐快感。 閔承書的喘息,粗俗的葷口全都變成了最磨人的催情藥。即使他不是omega,也間接地感受到了發(fā)情的滋味。 他的戀人是他的厄洛斯。只消一眼,就教他渾身酥麻,思謀和才智盡失在心懷深處(見)。 他的防備心,自制力全都脆弱得像不堪一擊的紙城堡。欲望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欲望和愛意交織。就仿佛心臟成了司掌愛欲的器官,他對閔承書有多心動,就有多渴望靈rou交融。 陳陸對自己的變化感到恐懼但并不反感。因為他知道閔承書有同樣的感覺。他們之間只有薄薄的一層隔膜,而今天這最后的屏障也被他親手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