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開發(fā) 紫薇 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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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承玉喘著粗氣,趴在池邊,臉頰埋在手肘處,背上的蝴蝶骨欲振翅飛舞。 好丟人啊,怎么會這樣! 他發(fā)誓自己看到這個男人后根本沒有多余的想法,可身體一經(jīng)觸碰,就好像沒了骨頭似的軟下去,太不爭氣了。 巫承倒是沒說什么,可聞承玉百分之百肯定,這人絕對知道水下都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聞承玉尷尬地?fù)蠐媳亲樱耙晃蚁认丛琛?/br> 就別盯著他看了吧。 巫承板著臉說道:“這是藥浴,對增強(qiáng)你的體質(zhì)有好處?!?/br> 聞承玉沒法子,悶在池水里,一口氣了泡了二十分鐘。 巫承上前一步,把人撈起來抱在懷里,一手從腿間穿過去托著他的屁股,一手按在他的背上。 這個姿勢詭異又奇怪,更不要說男人的小臂正好硌在他身下雌xue,肥厚飽滿的yinchun不知廉恥地發(fā)燙。 僅僅是抱著他從浴池邊走到床前,聞承玉就饑渴地流出水來?;▁ue不甘寂寞地磨動著,渴望男人有所行動。 巫承把人放在床上,扔給他一塊柔軟的布擦干身體,一邊拿出一個圓滾滾的小瓶子和一根羽毛筆狀的東西。 “那是什么?”聞承玉膽怯地問道。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不會是看上去那么簡單。 巫承揭開瓶子上的封口,好聞的蜂蜜香氣飄了出來,他用羽毛筆絨毛一端伸了進(jìn)去,蘸取滿滿的蜜水:“我需要對你的身體進(jìn)行清理開拓,保證選拔上來的獸妃能夠承受住王的生殖器。” 他的話語直白,臉上仍舊不帶一絲情色,好像即將要做的是什么嚴(yán)肅的工作。 “可是……”聞承玉還想要再說什么,巫承一只手按住他,另一邊,手中的羽毛就已經(jīng)伸進(jìn)了他后方的菊xue “嗚……” 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潮水般涌上來,聞承玉緊緊抓著手下的床單,腰窩深陷屁股抬起。 后xue還沒被開發(fā)過,xue口色澤粉嫩如處子,窄小緊致,哪怕是柔軟的羽毛,在內(nèi)壁行進(jìn)都變得格外困難。 巫承捏著羽毛筆的后端,旋轉(zhuǎn)著把蜜水全部涂抹在洞口。像是在那里寫字一般,蜜水就是墨水,聞承玉的sao屁股就是最好的寫字板。 被蜜水浸染的羽毛粘嗒嗒濕漉漉的,幾縷成塊黏在一起,輕輕掃過xue口,極致的癢意彌漫上來。 聞承玉晃動屁股,忍不住求饒:“別這樣……” 巫承俯下身看,花蕊潮水接連不斷地流出來,盡管他根本沒有碰一下,后xue口被蜜水涂抹得晶亮,閃著瑩潤的光澤。 他不再憐惜,把那截羽毛筆作為侵犯的工具,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聞承玉張大嘴巴,唾液從他嘴角流出,沾濕了身下的布料。后xue內(nèi)饑渴到發(fā)癢,緊緊地吸住那根羽毛筆。 雖說大部分都是蓬松柔軟的羽毛制作的,可中心是一根堅(jiān)硬的筆柱,才能支撐著筆寫字。而此刻,堅(jiān)硬的那塊變得格外明顯,在體內(nèi)戳弄的感覺奇妙而舒適。 巫承眼鏡片后的目光深沉,還帶著幾分冷漠,他打量著身下輾轉(zhuǎn)呻吟的人,好像在注視一件物品似的,沒有任何感情。 若是能夠評選出等級,他一定會公正不阿地寫出最合適的分?jǐn)?shù)。 聞承玉緊閉雙眼,后xue貪吃地感受著羽毛筆劃過內(nèi)壁每一絲皺褶,漸漸地,挑動人yin欲的蜜水發(fā)揮效用了。 被yin液混合的蜂蜜味道淺淺地散布開來。 他顫抖著手向下,摸到胸口飽滿挺立的奶子,胡亂揉捏著,揪著自己的rutou,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嗯……不夠……還,還想要……”聞承玉羞恥地咬緊下唇,眼中充滿欲望的訴求,看著身邊的男人。 巫承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冷漠地注視著嬌美的雌獸在床上掙扎,浸泡在yin欲里,渾身充滿蜜水的味道,散發(fā)出想要與人交合的愿望。 被這樣毫無感情的視線盯著,聞承玉覺得既羞恥又難堪。下體兩張小口內(nèi),仿佛有小蟲子在啃噬一般,想要拿根粗大的東西插進(jìn)去好好捅一捅。 巫承拔出羽毛筆,甩了甩上面沾染的yin液,把羽毛都泡濕了,隨手丟在一邊后,拿出一根白玉,整體細(xì)長,頭部被打磨成圓柱形。 他把這東西丟在床上,對聞承玉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自己來。 聞承玉呆住了。 他連自瀆都很少,更不要說當(dāng)著別人的面了。 可是xue內(nèi)的饑渴愈發(fā)明顯,他雙腿緊閉,膝蓋碰膝蓋地蹭了蹭,只是這樣卻無法停止那股磨人的sao癢。 聞承玉自認(rèn)輸,拿起玉勢,咬牙往后xue里塞。 有了剛才的潤滑,頭部很快就戳弄進(jìn)去了。白玉冰涼,正好能夠緩解他的潮熱。 聞承玉在床上轉(zhuǎn)了個身,跪下去,一只手撐在前面,一只手攥著那根白玉,緩緩地塞進(jìn)去。 從巫承的方向來看,正好可以把雌獸的屁股看個透徹。 難以想象如此窄小的洞口能夠容納下那種器物,前方的雌xue還在緩緩向下滴水,扯出極細(xì)的銀絲。 聞承玉毫無章法地用那東西抽插后xue,胸前的白兔壓在床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撫摸肥厚的yinchun,撥弄著熟透的陰蒂。 兩邊同時刺激,哪怕他的手法青澀沒有什么要領(lǐng),也很快就高潮了。 清透的水液噴出,前端的yinjing充血,射出一股稀稀拉拉的精水。 聞承玉呼哧呼哧地喘氣,后方還插著那根白玉,身體已經(jīng)沒力氣了,倒在一邊:“我,我不行了……” 巫承心想,這雌獸的身體未免太過虛弱。 他開口道:“你只射了一次?!?/br> 聞承玉抬起頭,哀怨地瞪了這人一眼。 別告訴他獸族的人都是一夜七次王。 巫承撫摸他汗?jié)竦募贡?,凸起的胯骨,最后來到圓潤的翹臀。他這么瘦,屁股上的rou卻很多,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對男人魅惑。 聞承玉深吸一口氣。 屁股是他的敏感帶,不管是拍打也好,撫摸也好,這塊都是他情欲的開關(guān)。 蜜水帶來的情潮還沒有完全下去,就再一次被輕而易舉地掀開了。 聞承玉仰面癱倒,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身體被輕微的撞擊晃得乳rou顛顛地顫動。 白玉到了巫承的手中,蘸著射出的yin水,快速猛烈地在后xue中抽插著。 冰冷的柱體被內(nèi)壁暖熱,每一次進(jìn)出都擠出水液,接連不斷地打磨,把那些液體攪合到濃稠。 聞承玉抓著自己顫動的奶子,這一對兒白兔似的,早已不是最初的大小。 隨著這么多次的情事交媾,它們發(fā)漲,長成了一只手掌無法包住的大小。奶頭更是被嘬弄得稍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挺立起來,硬得像兩顆小石子。 “呼……哈……”聞承玉挺起胯骨,腰椎與床形成一個小小的拱門。 體內(nèi)的白玉準(zhǔn)確地戳在敏感點(diǎn)上,剛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再次噴射出精水,濺在小腹上。 聞承玉喉嚨內(nèi)發(fā)出無聲的尖叫。 巫承拔出白玉,和后xue分離時,發(fā)出一聲輕微的“?!?,yin蕩的rouxue咬緊了那根插弄自己的東西,舍不得分開。 大股液體隨著堵塞的白玉離開,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