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9】手指摩擦yin水肆意的馬蚤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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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有說過多余的話,可是兩人彼此對視一眼就能察覺到對方眼中的無盡愛意。 心意一旦相通,愛意就融成了yuhuo,鋪天蓋地,無法熄滅。 攬著林宿疲倦的身軀走進(jìn)臥室,立刻親吻起來。 不久之前才在機(jī)場衛(wèi)生間發(fā)泄過的欲望早已重新燃起,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roubang漲得疼痛無比,想要立刻進(jìn)入愛人的身體,想要立刻放馬馳騁,聽到愛人那羞澀又誘惑的呻吟,以解心中那被禁錮之苦。 而林宿,也覺得自己瀕臨爆發(fā)點(diǎn)。 他的身體被張洲虔誠的吻著,從頭到腳,像最虔誠的教徒,膜拜著他的神。 因?yàn)槲?,他的身體變得guntangguntang,玉杵高高豎起,兩腿間的蜜空虛無比,想要被立刻填滿。身體的每一個(gè)細(xì)胞都在沸騰,叫囂著要被進(jìn)入…… “我愛你……教授……我愛你……” 林宿覺得無法忍耐。yuhuo燒得他聽不清張洲在說些什么,他只能癱軟在床上,任對方緊緊抱住自己,吻著自己,他已失去理智。 “啊啊……嗯……吻我……” 他叫著,扭動著身體。 但是不夠,還是不夠,身體里燃燒的那把火沒辦法熄滅了,燒得他很痛。 一個(gè)用力反坐在張洲身上,胡亂扯開他那一身礙事的衣物,貼上他那具同樣guntang的身體,胡亂的啃咬著,撫著。 動作雖然青澀,可由于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主動,讓張洲覺得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覺。 他熱情的回應(yīng)著狂亂的教授,撫著他的身體,緊翹的臀部,手指滑到臀縫間,慢慢揉著那處濕潤的褶皺。 后xue早已經(jīng)熱情的濕了,小嘴貪婪的收縮著,饑渴的想將他的手指吞進(jìn)去。 可張洲就是不肯進(jìn)入,手指一直在外面打著圈,挑的林宿忍耐不住,發(fā)出痛苦難耐的呻吟。 “進(jìn)……進(jìn)去……” 張洲壞心的問:“什么進(jìn)去?進(jìn)哪兒?” 林宿仰起頭,任他咬著自己的喉結(jié)跟鎖骨,臀部饑渴的扭動著:“我要你的手……唔……快進(jìn)來!” “哦?我的手?到底進(jìn)哪兒啊,教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 “用……用你的手指……嗯啊……進(jìn)我的xiaoxue……唔……”一旦敞開了心扉,林宿在情事上也放開了,不再顧及的吐出那些蕩的話語。 張洲被他的yin蕩所誘惑,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真的沒辦法再忍耐了,于是,就著yin水的潤滑,慢慢送進(jìn)了一指。 “啊啊……” 饑渴的后xue一被手指進(jìn)入,林宿就爽的叫了出來。 敏感的地方被插入異物,不僅沒有難受的感覺,反而異常的快樂,舒服的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呼……教授……你好緊……好熱啊……”張洲感慨一句,接著,就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jī)會,將手指迅速的抽動起來。 “啊啊啊……嗯……唔啊……好舒服……唔……死我了……嗚嗚……啊啊……別那么……噢……” 林宿被張洲的手指插的舒爽不已,難耐的叫出聲來。 這一刻,所有的男性自尊在這強(qiáng)烈的欲望面前都化為灰燼。他只想好好被張洲疼愛,狠狠的被干一場! 張洲的手在他體內(nèi)抽著,嘴唇停留在他的鎖骨處不停的啃咬著,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胸膛那兩點(diǎn)紅色的rutou也開始發(fā)癢發(fā)熱。 “張洲…………我……唔……”他低下頭,拉著張洲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按住他的手不停的搓揉前那兩塊不是很發(fā)達(dá)的肌rou。 “嗯……嗯……快,我……rutou好漲……唔啊……” 林宿被全身燥熱的感覺弄的迷迷糊糊,并不發(fā)達(dá)的肌rou被張洲的大手蹂躪著,粗暴的動作中夾帶著暴風(fēng)一樣的快感。 當(dāng)前那兩顆堅(jiān)挺的小果實(shí)被張洲捏住搓揉時(shí),尖銳的快感從頭直沖腦上,惹得林宿忍耐不住,放聲叫了出來。 “啊……啊哈……啊啊……好舒服……快干我……” 小腹處傳來一陣陣激靈酥麻感,被手指抽的后xue越來越空虛,以及兩腿間的那朵嬌艷的蜜花,同樣寂寞難耐。 好想被插入…… 望著他難得一見的媚態(tài),張洲呼吸越來越重,roubang也漲的快要爆炸了。 “sao貨!就知道你一天沒男人都不行!奶頭癢?看我怎么玩破它!”手指不停的徘徊在兩顆rutou上,狠狠的捏著,又粗暴的拉開,再放下,反反復(fù)復(fù),不一會,那兩顆小果實(shí)就被玩的紅腫不堪,可憐兮兮的挺立著,yin靡的讓人憐愛。 “嗯啊……啊……玩破我……快點(diǎn)……玩破我吧……!”高超的挑逗惹得林宿不停發(fā)出高亢的yin叫。rutou被玩弄的同時(shí),后面的xiaoxue被手指飽飽的填充著。 “啊──” rutou忽然被狠狠的扯了一下,他一陣激靈,后xue被張洲又入了一手指。兩手指在溫暖潮濕的里來來回回的抽著,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像兩條蛇似的不斷往更深處沖撞游動。摩擦中升起的快感讓林宿爽的不能控制,兩腿緊緊絞纏在一起扭動著。 漸漸的,漸漸的,他覺得下體的雌xue濕的不像話了,yin水不停的往外流出,順著大腿滑下,朦朧水汽中,大腿上泛著銀光的透明液體,顯得格外色情撩人。 “shuangma?教授……快告訴我,你被我玩的爽不爽?嗯?”張洲動作暴,喘著粗氣質(zhì)問他。 “爽……好舒服……唔啊……好舒服……啊啊……” 舒服的連腳趾都卷縮了。 可是還不夠。 他還要更多……更多! 尤其是花xue,已經(jīng)癢的鉆心了! “唔……別、別只插我的后面……也弄弄……弄我的前面……唔啊……嗯……” “前面?哪個(gè)前面?是你的xiaoxue嗎?”張洲惡劣本又出來了,明知故問的為難林宿。 他就是想看男人在自己面前發(fā)sao浪的樣子,就是想聽他嘴里說那些yin蕩的話。 此刻,林宿早已化身為獸,怎有理智估計(jì)羞恥?他主動將手放到自己的兩腿間的蜜xue,挑眉,看著張洲。 “這里……求你弄弄我的saoxue……它也好癢啊……” 那含著春色的眼角,紅唇欲滴,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媚態(tài)。 張洲頓覺得喉嚨干渴,視線順著他手所指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更覺yuhuo焚燒。 “你……你這個(gè)妖精!” 張洲低吼一聲,一把將他拉到自己的懷里,將放在他頭上的手挪下,到花xue上。 那里,早已因情動而泥濘不堪了。 “真sao!沒人碰都濕成了這樣!教授,你可真yin蕩!”張洲用嘴咬著他的rutou,一手在他花xue上粗暴的搓揉著,另一只手在還在他緊致的后xue中,來回抽動。 “嗯……啊……快進(jìn)來……求你……快插我的saoxue……我受不了了……唔……”林宿被弄的難受之極,半跪在張洲身上,手在張洲的頭發(fā)間,任他啃咬著自己的rutou。腰也因?yàn)閮蓚€(gè)xiaoxue被撫弄而顫抖不已。 真的,已經(jīng)到達(dá)極點(diǎn)了。 他快要被張洲搞瘋了! 張洲也不想再拖下去了,吻了吻他可愛的小rutou,聲答: “遵命,親愛的教授。” 說完,就撥開他濕淋淋的花唇,一下子進(jìn)了兩手指! “啊──” 手指一進(jìn)入花xue,林宿就忍不住噴了出來。 被兩手指貫穿的xiaoxue,沒有痛感,只有無法言語的快感,以及身體得到極致的滿足感。 他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來緩沖這幾乎無法承受的刺激。 他能等,可張洲卻不能等了,roubang漲的快要爆炸的他,如果不是因?yàn)榕伦约旱哪菛|西太大莽撞進(jìn)入會傷到教授,他一定馬上就沖進(jìn)去。 所以手指一進(jìn)去,他就開始了擴(kuò)張行動。 不給林宿緩一口氣,他就猛烈抽動起來。 每一次都深的不能再深,摩擦著那yin水四溢的風(fēng)saoxue壁,手指被浸個(gè)濕透。 “唔啊……慢、慢點(diǎn)……的太……太快了……啊……好深……” 兩個(gè)xiaoxue都被手指填充著,林宿的理智蕩然無存,yin蕩的隨著體內(nèi)的手指起舞。 在后xue的手指每一次都能碰到敏感點(diǎn),帶來入骨的酥麻??墒窃诨▁ue里的手卻每次都在花心齊圍徘徊,就是不肯碰它,折磨的林宿幾欲發(fā)瘋。 “求你……求你再深點(diǎn)……唔……我要你……要你干我的花心……哦喔……求你搗爛它……啊啊……” yin蕩的乞求得不到憐憫。 張洲在性事上永遠(yuǎn)都是頭小惡魔,就是喜歡換著花樣折磨他。 “不要……現(xiàn)在不能讓你太爽,你先忍忍。一會我要把我的大jiba插進(jìn)去!保證每次都干破你的花心!把牛奶噴進(jìn)你的zigong!” 露骨的話刺激的林宿脊椎骨都酥了,身體軟的像灘水,連跪著都覺困難。 張洲不碰他的花心,這讓他就像在體會隔靴搔癢的感覺,瘙癢的骨髓里,沒辦法忍耐。 所以,想要高潮,只有讓對方也完全失控! “唔……啊……啊啊……再快點(diǎn)……啊啊……花心……快碰碰他……” “不!” “快點(diǎn)!” 張洲喘著氣,就是不肯碰他的花心。 “你──!”林宿大怒,心想自己都這么放下臉來求了,他居然還不肯。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辦法。 探出手,張洲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被拉到膝蓋上了,一根巨大的roubang彈了出來。 粗長的棒身,guitou比雞蛋還大,頂頭的小孔里正流著透明的液體,看的林宿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他一定會被撐壞的! 可是,還是好想要!被撐壞也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腦袋一熱,他一把將張洲的超級大roubang握到手中,一股電流由掌心傳遍全身。 “啊……”他輕輕嘆了一句,開始taonong手中的roubang,弄著弄著,就感覺到它在手里越來越大。 張洲的roubang被男人赤裸裸的握在手中,呼吸頓時(shí)急促起來。 一股尖銳的快感從被人握在手中的roubang直傳大腦,讓他覺得異常難受,好像真的快要爆炸了。 “教授……你……呼……呼……好爽!sao貨!”他激動難耐,一把扯住對方的頭發(fā),粗暴的問:“跟誰學(xué)的!” “嗯啊……好大……張洲你的roubang好大……快插進(jìn)教授的xiaoxue……好不好?嗯……好燙啊……”林宿媚態(tài)叢生的叫著,聲音浪的都快出水了。 他握住張洲的roubang,全身都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一邊taonong一邊幻想著這入自己身體時(shí),是什么樣的快感。 一定會讓他爽的哭出來的。 張洲也被他弄的快不行了。 這樣的失控還是第一次嘗到,身體因yuhuo焚身而痛不欲生,roubang被人握在手里taonong,逼的他無法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