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似是而非(3/P三明治/我綠我自己?/修羅場)中
手中的藥箱被失手打翻在地,衛(wèi)長生抽出腰間的鯊齒,他沒想到同樣的事這么快又發(fā)生了,呵呵,這回他要怎么調(diào)教玩弄手中的狗奴呢? “師哥你真是對得起我!” 激憤、傷心、痛苦各種激狂的情緒翻飛,暴烈翻漲的黑色欲望讓幻境也越發(fā)的不穩(wěn)定,他再也不會手軟了,這一瞬,他終于打算親手殺了狗奴,什么幻境、未來都不管了。 噬人的紅光還未擊出,就有股同樣激狂的劍意襲來,衛(wèi)長生心覺不對,隨手格擋開來者的攻勢,待他定睛瞧去,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只見兩把一模一樣的妖劍互相重疊,角力間發(fā)出激烈的錚鳴聲,陣陣火花帶閃電,彼此都驚訝之極。 “給我住手!” 聶凌霄提手甩出淵虹,他的劍意尚且稚嫩青澀,根本阻擋不住憤怒之極的成年衛(wèi)長生,長劍被隨手打落,正巧擦過聶凌霄頸間的鬢發(fā),立刻有了一道血痕,傷口只是刺破了點表皮,但刺目鮮紅的血液讓少年長生瞬間紅了眼。 “我不管你是誰,都給我滾!” “呵呵,該滾的應(yīng)該是你!”少年時期的自己對衛(wèi)長生來說根本構(gòu)不成威脅,他雖不知道為何會再出現(xiàn)一個自己,他只知道狗奴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徹底讓他喪失了耐心,他要用聶凌霄的鮮血祭祀這一切。 “你想殺了我么?那來吧!” 聶凌霄被鮮血刺激,心氣也變得不平,憑什么他要一直被虐待苛責! 他認命地閉上了眼,裸露的rou體上全是少年長生的痕跡,腿間的白濁和水液讓成年衛(wèi)長生幾乎發(fā)狂,聶凌霄視死如歸的眼神,又讓他想起了那一晚在秦營軍帳,師哥當著他的面自刎的凄厲模樣。 “哐——” 手中的鯊齒也應(yīng)聲落下,衛(wèi)長生雙目赤紅地看著眼前相擁的二人,少年時的自己只顧著安慰受傷的聶凌霄,絲毫不在意旁邊的一切。 聶凌霄被少年長生緊緊摟在懷里,對方似乎示威一般當著衛(wèi)長生的面狠狠吻上那發(fā)顫的軟唇,小師哥也無視他刺目的眼神,細細地回吻著少年長生,兩人旁若無人的恩愛讓衛(wèi)長生再也受不了了。 他是幻境的創(chuàng)造者,自然也可以控制一切,其實大可消去聶凌霄的記憶,讓他繼續(xù)當一條忠誠的母狗,但這么做,那他豈不是和趙政一樣? 年輕的縱橫二人絕對想不到以后的殘酷現(xiàn)實,衛(wèi)長生看著少年長生盯著師哥那熾熱無比的眼神,想起年輕時他也是如此,可之后十數(shù)年的情網(wǎng)地牢已經(jīng)徹底磨去了他的棱角和熱情。 以人為鏡,方能反省自恭;可冷酷的現(xiàn)實,讓衛(wèi)長生意識到聶凌霄根本不可能改變,他和眼前這個師哥已共同生活多年,可下一秒他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即使這個人是過去的自己也絕對不行。 衛(wèi)長生終于徹底冷靜下來了,他不想殺了師哥但也不會放過眼前的人。 “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師哥你不是說你此生只會愛我一人嗎?那我們來試試你更愛的是哪一個我!” 少年長生雖不知到底為何,但也起了好勝心,不屑道:“師哥當然愛的是我?!?/br> “你懷里抱著的聶凌霄和我早定情多年,可小母狗翻臉不認人,你覺得他真值得被愛嗎?” 衛(wèi)長生冷漠的眼神直刺二人,那股寒意讓聶凌霄心下觸動,推開了緊緊依著他的少年長生,道:“我說過我此生愛過長生一人,無論是你還是他,我都愛,只要是長生就行……” “夠了!你和我輪番上陣試試cao這條母犬,看看誰能讓他持續(xù)潮吹,誰內(nèi)射、潮噴次數(shù)多,就算誰嬴!” 殘忍的話語讓聶凌霄臉色慘白,他生來最痛恨被當成玩物,可心中最愛的人居然要這么對他,他看向身邊的少年長生,可對方的眼神中也閃爍著同樣的銀芒,很明顯成年長生的話打動了他。 “不,長生求你別這么對我!” 聶凌霄想起那日山谷中的事,他害怕地看著眼前的兩個衛(wèi)長生,熟悉的暴虐和殘忍從他們的眼中升起。 “師哥,為何每次你都要扔下我!” 少年衛(wèi)長生的語調(diào)也變得凄愴無比,這個時間段的他剛和聶凌霄分開,不過是被思念折磨了數(shù)月便覺得好似身處無間地獄,而另外一個自己,居然被師哥扔下這么多年,那他和師哥豈不是根本沒在一起?他內(nèi)心中的最后一點希冀和幻想也被徹底打破,看來聶凌霄的心狠實在是不改當年。 “……” 聶凌霄被說中痛處,以往的心痛愧疚一時之間紛紛上涌,長生說的不錯,未來的他確實很有可能這么做,那這么說來,始終是他對不起師弟。 全身仿若被抽去了力氣,聶凌霄雙膝無力地跪倒在地,漠然地看著逐漸向他走來的兩個衛(wèi)長生…… 竹屋的門窗被完全堵死,師哥這個身子不應(yīng)該讓其他的人或者動物看到,衛(wèi)長生如是這樣想,只除了自己。 “……唔,停下……長生,求你快停手……唔啊啊……” 狗奴光裸yin亂的rou臀被身后的兩只大手牢牢握于掌心,汗?jié)穸伒陌啄伔释伪徽茡澋靡黄t,兩條白皙長腿被完全分開,掛在了前后兩個衛(wèi)長生的腰腹間,他被完全舉高,女蕊和后xue各深深吃進了一根粗勃怒漲的陽具,衛(wèi)長生的陽物向來粗暴巨碩得不似常人,平時的性事中他就頗為疼痛,更別說現(xiàn)在要直接兩根陽具cao入。 即使這樣被深入,前后兩根兇器都未曾插到底,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衛(wèi)長生對狗奴的占有欲都超出尋常,只是成年后的衛(wèi)長生平日太過冷靜自持,能夠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欲望,但在幻境迷陣中,他再不用無謂的矜持。 “師哥,把腿張開點,你夾到師弟了!” “是啊,小師哥快夾斷我了!” 一唱一和的低沉聲線,讓聶凌霄幾乎發(fā)瘋,兩根陽具飛速而猛烈地拍打著女陰和后庭,沉重的力道讓雙xue不間斷地激射出清澈的黏膩水液,被侮辱到極致的酸楚讓聶凌霄幾乎痛哭失聲。 兩只淡粉色的rouxue從未被同時插入過,兩個衛(wèi)長生熟知著自己的心意,對視了一眼后,成年衛(wèi)長生不客氣地掰開狗奴的女xue直接猛貫到底,將剩余的rou勢齊根沒入。 “啊啊啊嗚……” 由上而下的體位讓毒龍般的性器直接cao進了開合的宮腔,被猛地打開的身子吃不消宮環(huán)被cao開時宛如過電的酸麻感,扭動著身子想往身后退去,可背后的陽物竟也同時抽送,暴力的插弄也cao到了陽物的根部,后庭的腺體和蕊心也被完全挑中,在狂暴的挺弄中,聶凌霄只能任由陽具在體內(nèi)翻來倒去的cao弄。 他無法反抗,也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確實是自己把衛(wèi)長生逼到這種地步,可在幻境中,聶凌霄根本無法選擇,連他都不知道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第二個師弟。他也只會和衛(wèi)長生情交罷了,其他的人絕不可能讓他低頭,既然都是長生,為何還要去區(qū)分? 可他明顯低估了師弟的自尊心,驕傲自滿如衛(wèi)長生,怎可能容忍共處多年的伴侶喜歡上他人,還與別人私通茍合,即使是過去的自己,也是對他莫大的侮辱。 還不等他繼續(xù)分神,雙xue內(nèi)狂突猛進的男根一前一后,隔著會陰處一層薄薄的rou膜,猛烈地互相沖刺,抽送的力道幾乎要將柔弱的襄君完全撕碎。 聶凌霄垂著頭任由前后兩個師弟將他推來送去,過往的恩愛畫面好似從沒發(fā)生過,他想閉起眼不理會外間的一切,可下一秒又被頂開xue心cao到了底,這種體位讓陽具進得特別深,每一次的頂弄都cao到了宮腔內(nèi)部。 “別這么用力,輕一點……” 哀弱的求饒讓身前的衛(wèi)長生譏笑出聲,胯下的力道更重了幾分:“你不是一直喜歡我重一點嗎?” 粗糲的guitou表皮摩挲著極嬌嫩的宮環(huán)嫩rou,每一下都仿佛在cao在聶凌霄心魂深處,又沉又狠,宮口rou環(huán)附近的敏感點被反復碾磨透徹,胞宮持續(xù)不斷地飛濺出清湯般的yin水,混著后xue滲落的腸液,淅淅瀝瀝地宛若落雨一般。 后庭中的陽具也絲毫不落下風,少年長生的zuoai風格更加暴戾恣肆,次次cao弄挺弄間都直頂蕊心,直腸深處的接rou也被完全釘入,腺體被拍打得腫若秋粟,陽具每一記的穿刺都讓紅腫高熱的rou屁股顫抖不已,黏膩多汁的yin水噴得前后兩人下身到處都是。 少年長生極其妒恨女xue中進出的粗黑陽根,師哥明明是他一個人的,卻在另外一個自己的胯下被cao的欲仙欲死、不停潮吹,胸口翻滾的負面情緒也讓他也逐漸失控,發(fā)狠地加入了折磨聶凌霄的隊伍中。 狗奴無法抗拒和師弟交合的快感,身體食髓知味地完全打開,慣性承受灼熱陽物的侵入,過度激烈的快感讓他再也無法容忍了,無法自控地哭出了聲,但又不敢大聲哭泣,生怕繼續(xù)惹惱了盛怒之中的師弟,只敢小聲地嗚咽著。 “嗚嗚……” 似乎是他軟弱無助的表情,更加引起了師弟們的施虐心,身前的衛(wèi)長生拉扯著勃起的女蒂,毫不憐惜地一把扯高,尖利的指尖如同軟刺般摩擦脆弱敏感的蒂珠。 “嗚啊……好……舒服……” 聶凌霄被過大的沖擊cao得頭腦發(fā)昏,不知東南西北,竟迎合起女蒂被拉扯的力道,rou屁股恬不知恥地晃動著,像極了一尾求歡的母犬。 “呵呵呵,要不要給你加點裝飾,師哥!” 陰暗的黑色欲望不停地翻滾,只想叫他將眼前已毫無抵抗能力的聶凌霄折磨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