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臠侍03 黑夜終將過去(帝王の俘虜終章 被推倒強暴、慎入)
幻翎迷陣之外的灰色濃霧又延伸了數(shù)十丈,聶凌霄受困越久,就會越沉淪。 衛(wèi)長生揮舞著紅光閃爍的鯊齒,砍翻了最后一批在陣法外駐守的陰陽家弟子。 數(shù)個月來,他雖清退了所有跟蹤師哥的影衛(wèi),但仍然發(fā)了數(shù)批諜翅鳥追隨著聶凌霄。 憐兒自從師哥離開之后,每夜都哭得很兇,嬰孩不懂表達,只會不停地啼哭或是“阿巴阿巴”的叫喚,就算衛(wèi)長生每日親自帶著她入睡,依然哭鬧不休。 秦宮的歲月讓憐兒只肯依賴著聶凌霄,衛(wèi)長生沒有辦法,只能日夜讓諜翅鳥緊緊跟著出走的師哥。他的心再狠,也有軟肋,憐兒,便是其中之一。 早年的遭遇讓衛(wèi)長生非常重視親情,即使聶凌霄拋棄了他們,他也無法像師哥那般心狠,他終究是舍不下。 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罷了,罷了。 非是他有心安插,只不過是師哥碰巧遇上,之前招呼聶凌霄的大娘也是流沙的細作,她把聶凌霄在農(nóng)舍的一舉一動都匯報給了衛(wèi)長生。 衛(wèi)長生聽說聶凌霄抱著孩子哭得很傷心的時候,頗感意外,根據(jù)他的了解,聶凌霄從來不是感性的人。 但眼下,醫(yī)仙公羊昭不翼而飛,鏡湖沖天的迷霧讓他不由得擔心起來。 正當他籌謀之時,后方的草叢中突然有人聲。 衛(wèi)長生回頭望去,渾身是血的公羊昭背著破爛的藥筐從草叢中爬了出來…… 據(jù)衛(wèi)長生了解,鏡湖醫(yī)仙公羊昭,她的美貌和醫(yī)術(shù)同樣聞名于江湖,但脾氣也是極其古怪冷僻。 諜翅鳥的蹤跡到了這里便斷了線索,聶凌霄來找公羊昭必然事出有因。衛(wèi)長生思忖著,還是向公羊昭伸出了手。 他把公羊昭放平在干燥的稻草堆上,連點周身七處大xue,好在這女人用銀針護住了自己的心脈,否則返魂無術(shù)。 公羊昭緊緊抓著衛(wèi)長生手中的鯊齒,她知曉這個男人和聶凌霄之間的關(guān)系,她認出了這把妖劍。 公羊昭努力吐著氣音:“聶兄……在里面,他又……有………” 還沒說完,她就徹底暈了過去,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昏迷。 衛(wèi)長生擔心此地比較危險,他本人已經(jīng)暴露,恐怕再逗留會引來秦軍的追兵。雖不知公羊昭所言為何,但眼下情況緊急,只得將人轉(zhuǎn)移到一處安全之所,再行打算。 …… 聶凌霄自迷茫中醒來,周圍仍然是瑰麗堂皇的阿房宮景。 夢中溫熱的觸覺還停留著唇上,他撫上平坦的小腹,那里不再傳來生命的跳動,無邊的空虛由四面八方涌來,幾乎把他整個淹沒,他垂著頭,夢中的一切都昭示著趙政那天說的是事實。 他確實和師弟有過孩子,那他怎么還會和趙政茍合,這一切都荒謬之極。 聶凌霄捂著胸口,持續(xù)的陣痛讓迷陣受到波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虛無的迷陣逐漸出現(xiàn)了一方微小的缺口,這是受困之人逐漸清醒的征兆。 寢殿外圍的宮人見他清醒,及時遣人稟報了秦王。 不消一會,趙政穿著短打的獵服,疾步進了寢宮,本欲去行宮狩獵的他并沒有立刻接近奶奴,觀察著眼前的劍客。 幻翎迷陣能夠洗去受困者原有的記憶,但不能隨意更改其心志,趙政知道那日手段太過狠厲,讓奶奴受了驚嚇,便軟下態(tài)度:“那日是寡人不慎,愛奴你受驚了,那天伺候你的閹人,寡人已全部處死,不會再有人知道這件事?!?/br> 聶凌霄不想再面對趙政,他側(cè)過頭,無言地抗拒著。 趙政抱過奶奴,驅(qū)散了一旁的侍者,低聲呢喃:“你放心,寡人和你一定會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孩?!?/br> 這句話深深地刺中了聶凌霄的內(nèi)心,那對血rou模糊的死胎不斷地在他眼前晃過,這些都是他的錯。 而趙政正幻想著奶奴抱著孩子,那個溫馨的場景使得奶奴身上好像有著無窮的吸引力,他一摸上這片身子就胸膛發(fā)熱,手上的動作也不安分起來。 絲質(zhì)華貴的寢衣被一把扯開,趙政不斷地吮吻著奶白色的肌膚,耳蝸、肩頸、乳尖、胸腹每一處都被細細地舔過,猥褻的滋滋聲刺激著趙政的下半身,他挑過奶奴的下巴,正想如以往那般吻上去。 卻發(fā)現(xiàn)奶奴的臉上沁滿了淚水,正厭惡無比地看著正與他親近的自己,這個眼神和那晚行刺他時無甚區(qū)別。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奶奴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太快,趙政敏銳地察覺到了些許不同之處。 聶凌霄沒有出聲,但淚水不停地從細巧的下巴上濺落,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帝王,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趙政被奶奴毫不掩飾的眼神瞬間激怒,他扯過奶奴,看了他片刻,反而笑出了聲:“就算你再厭惡寡人,也要在寡人身下不停地承歡,直至你死的那天為止?!?/br> 聶凌霄終于也被挑動了怒氣,他提過一旁的淵虹,欲刺過趙政的咽喉之時,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倒在了秦王的懷中。 “你給我下了毒?” 聶凌霄瞪視著趙政,以往的歡愛不過是鏡花水月,他一想起自己和趙政的媾和,就覺得越覺得不對勁,他素來謹慎,怎會初次覲見就暴露襄君的身份,還會和秦王恩愛。 “聶卿,在這里你沒有反抗的權(quán)利,寡人不管你想起了什么,只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愿不愿意同以前一樣……” 不等趙政的話說完,聶凌霄就啐了他一口,吐得開心、暢意。 “想讓我繼續(xù)服從你,除非我死?!笔⑴械穆櫫柘錾踔镣司捶Q。 趙政怒極反笑,他抹去臉上的涎水,用力分開奶奴的雙腿,將胯下勃起的硬物緩慢地送進了緊閉的腸xue,不加任何前戲的歡愛,讓聶凌霄疼痛不已。 之所以沒有選擇cao那個下賤的女xue,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更絕妙的點子去侮辱聶凌霄。 “不——你敢——” 趙政看著羞憤欲死的奶奴,加大了陽物抽送的力道,整根沒入后,又完全抽出,再重重地一插到底。沉重的力道讓聶凌霄幾乎以為下身被撞碎,干澀的腸道逐漸被捅開,xue心敏感的腺體被反復(fù)頂弄,襄君yin蕩的本質(zhì)逐漸顯現(xiàn),咕嘰地分泌著黏膩的腸液。趙政的陽物進出越發(fā)順滑,每一下的抽送都直貫底部。 “唔——” 后庭好像被完全撕開,一陣陣的劇痛襲上聶凌霄的腦門,他忍不住泄出一聲痛吟,粗碩惡心的陽具還在不停地抽插,酥軟的腺體每被重重地刮弄時,聶凌霄為涌上的快感感到無比羞愧。他的男根在強暴中依然勃起了! 趙政捏住那狀若孩童的粉莖,嘲笑道:“聶卿胯下這匹神槍,倒是讓寡人十分喜歡,以后寡人也賞你幾個嬌妻美妾,好讓你繁衍子嗣?!?/br> 嘴上說著下流之語,胯下抽插的力道更是猛烈得要把聶凌霄撕碎,rou體的噼啪聲讓趙政愈加興奮,唯一的那點憐愛心思也被聶凌霄擊得粉碎,他抽過淵虹,將粗糙的劍柄直接捅進了柔軟的雌xue中。 “不……滾開……” 聶凌霄看著和夢中相似的歡愛場景,他發(fā)了瘋地推據(jù)著秦王,想要逃開yin穢的懲戒,但失去控制的身心只能躺在趙政身下,承受著無邊無盡的凌辱。 淵虹細長的劍身不同于鯊齒的剛猛,五金熔鑄的劍柄冰冷無比,趙政捏住花紋繁復(fù)的劍身直接塞進了高熱敏感的雌蕊之中,寒如冰鐵的青銅劍身讓聶凌霄凍得直哆嗦,加上趙政粗暴無比的動作,竟是讓淵虹的劍柄在雌巢的內(nèi)壁上劃開了一道微小的口子。 “嗚……” 雙xue持續(xù)不停的抽插讓聶凌霄痛苦不堪,被羞辱的痛苦讓聶凌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軟軟地倒在榻上。 血液隨著雌蕊的傷口慢慢地滲了出來,粗碩頎長的男刃反復(fù)jianyin著無力的腸rou,趙政越發(fā)瘋狂,他抽出了滿是黏液和血漬的淵虹,隨手扔在一邊,反手捏住被cao的不停彈跳著的大奶,柔膩rufang中飽脹著的奶水流了趙政滿手都是。 “你這個活該被cao的yin奴……呃……都射給你……” 趙政用了十二分的力氣jian干著身下的奶奴,凌辱他人的快感讓趙政無比滿足,他把積蓄的陽精都射進無力的軟軀,才喘著粗氣趴到了奶奴的身上。 劇烈的性事讓他氣喘吁吁,聶凌霄早已被蹂躪得失去意識,趙政拔出陽具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下身全是鮮血。 趙政大吃一驚,他掀過奶奴的下體,才看到大量的鮮血從嬌嫩的雌蕊中不斷滲出,腸xue被cao的根本合不攏。堂堂七絕門的大弟子,江湖上馳名已久的劍圣,居然被玩弄成這副破爛不堪的模樣。 趙政逐漸冷靜下來,喚過宮人和御醫(yī)幫奶奴清理破損的下身,他無法原諒再次背叛他的奶奴,聶凌霄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他。 如果不是在迷陣之中,恐怕他早已殞命,方才聶凌霄一瞬間的殺意太過強烈,讓趙政不得不重新洗去聶凌霄的記憶,他只要安心地做一個奶奴就行。不然隨著聶凌霄的記憶不斷復(fù)蘇,迷陣很快就會被解開。 趙政看著昏迷的奶奴,為心中浮現(xiàn)的那個絕妙的點子身心都興奮到了極點,他要把奶奴扔進軍營里。 既然奶奴如此討厭被別的男人占有,那就讓他以身試法,好好嘗嘗大秦將士的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厲、狂放的笑聲合著聶凌霄痛苦的呻吟不斷回蕩在空蕩蕩的秦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