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教學(xu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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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七特地用法力開了一條通道,只要穿過這條通道,便是梧桐公館。她臉上的笑容是真心實意的,可算送走了這幫瘟神。只有桃花戀戀不舍的纏著白卿云,因為是白卿云給它開了靈智,它看白卿云就像看它的父親。 葉遲昕不知這桃花妖來歷,他單純的看這桃花纏著白卿云不爽,直接拍掉了這桃花枝。這個人占有欲已經(jīng)強到了連一棵樹的醋也要吃,白卿云無奈,他阻止了桃花和葉遲昕之間幼稚的對決,葉遲昕自覺勝利,得意的瞥了桃花妖一眼,然后推著白卿云的輪椅就進了通道。 到了梧桐公館,門房一見是失蹤七日的兩位少爺,眼睛都瞪出來了,連忙向葉弘報告,然后把白卿云和葉遲昕迎了進去。葉弘和伍玲聽到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時間他們竟生出了希望這兩人是假冒的念頭。 可當白卿云和葉遲昕進了屋子,葉弘和伍玲不甘心的承認了,以白卿云的樣貌,這世間能假冒的太少。白卿云眼尖的瞧見了放在桌上等著晾干的宣紙,他讓葉遲昕推著他,當拿到了宣紙定睛一瞧,白卿云諷刺的笑了,道:“葉弘,你連這七天都等不了?早早的就把你兩個親兒子的訃告給寫好了?” 葉弘及其不要臉的把白卿云和葉遲昕的訃告寫好,準備一會兒兒就讓人貼出去,他好順理其章的繼承白家的財產(chǎn)。就這樣當面揭穿,葉弘也不覺尷尬,反而理直氣壯道:“誰知道你這七天去哪了?萬一死在外面了呢?” 好不容易才找到白卿云的葉遲昕最聽不得說白卿云死了,他臉色一黑,拿過白卿云手中的宣紙看了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撕成了碎片,把黑白相間的紙片直接朝葉弘扔了去,嘴里道:“哥哥還活得好好的,這不勞您cao心了。” 這一舉可是驚得葉弘和伍玲還有周圍一干傭人愣在了原地,葉遲昕先前表演的溫和知禮又害羞的人設(shè)深入人心,而且對葉弘也很敬重,卻不想今日二少爺就像吃錯了藥,竟然當眾給葉弘臉色看。 白卿云知道葉遲昕這是不打算繼續(xù)演戲了,正準備配合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卻見葉遲昕轉(zhuǎn)過了頭,臉上冷硬的神色立刻換了下來,笑容害羞道:“哥哥,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幫你出了氣了。” 這話說得就像一只討主人歡心的大狗狗,對敵人呲牙對白卿云搖尾巴。白卿云看著葉遲昕亮晶晶的眼睛,覺得有幾分可愛,他拍了拍葉遲昕的手,夸道:“謝謝小遲?!?/br> 因為葉遲昕這一舉,葉弘緩了好久才回神,等他氣急敗壞的喊著葉遲昕的大名時,葉遲昕早就推著白卿云回了房間。白卿云回來的消息不脛而走,別墅里看著白少爺從小到大的老人都來看望白卿云,白卿云溫和的一一謝過,讓葉遲昕將從狐七那里得來的藥材分了下去做慰問。 一回到梧桐公館,白卿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又不能使用靈力了,他知道定是梧桐公館周圍有什么將靈氣全部吸走,包括梧桐公館內(nèi)風水局所攢聚的靈氣,白卿云隱隱感覺自己離真相很近了。 葉弘這次丟臉丟大發(fā)了,他極好面子,這下連葉遲昕也一并恨上了。葉遲昕無所謂,他正好有個理由全天候的和白卿云黏在一起。葉遲昕沒有聽狐七的話將那靈蠱交給白卿云,他捏著裝著蠱蟲的匣子,看著坐在桌子邊看書的白卿云。這 七日好像僅僅只是一個幻覺,梧桐公館內(nèi)sao動了一天,隨后便恢復(fù)了平靜,可葉遲昕手里的蠱蟲又提醒道這不是一個幻覺,他和哥哥分別了六日,如果他不再做一些什么,會不會有下一個狐七老母?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來搶走他的哥哥? 葉遲昕尋到了一個秘法,可以混合兩個人的精氣煉成鬼胎,這個鬼胎可以幫助葉遲昕脫離人類軀殼,成為真正的鬼王。而這個秘法極為苛刻,必須要有一方為天陰之體,對于性別倒是沒有要求。 他走到白卿云身前,手撐在桌子上,俯下身子靠近白卿云。葉遲昕敏銳的察覺到了白卿云身體一僵,他意識到白卿云還是記得前天他說的話,葉遲昕心底燃起一絲期冀,他壓低聲音道;“哥哥可還記得那日我說的話?” 葉遲昕緊緊的看著白卿云,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在他眼中白卿云面上閃過一絲猶豫,隨后不自然的偏頭,躲避葉遲昕靠得太近額身體,含糊其辭道:“小遲說的是哪天?” 葉遲昕的心一下就冷了,他知道白卿云裝聾作啞,他這個哥哥這輩子撒謊的次數(shù)少的可憐,所以連撒謊的模樣都如此蹩腳。葉遲昕下定了決心,面上卻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道:“沒什么,哥哥不記得就算了?!?/br> 白卿云當然是故意的,他在引著葉遲昕一步步往他想要的方向走去。 當夜,葉遲昕輕車熟路的催眠的白卿云,他將白卿云抱在懷里,然后吻上白卿云的嘴唇。葉遲昕打破了心里的界限,終于親吻了自己的哥哥,宣告了自己承認了對于白卿云不可言說的欲望。他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白卿云的眉眼,神色癡迷隱含瘋狂,他喃喃低語道:“哥哥,我喜歡你?!?/br> 他吻上白卿云的唇,微微撬開緊閉的牙齒,然后又很快的退出。他終于下定決心將這株蘭花揣進懷里,便不愿在白卿云還未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私自品嘗甜美。葉遲昕看著沉睡的白卿云,唇邊勾起一絲微笑,在夜色里,葉遲昕因為情緒激動不受控制的鬼氣四溢,他的膚色變得蒼白,剛剛親吻過的唇紅得像是擦過了血。 葉遲昕唇邊的笑容危險詭異,眼中幽幽的青光閃爍,他撫著白卿云的耳鬢,道:“所以哥哥,給我生一個孩子好嗎?” 白卿云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拿出陰陽桃花蠱里的雄蠱,割開白卿云心口處的皮膚,鮮血涌出。葉遲昕將沉睡的雄蠱埋入白卿云心口處的皮膚,那蠱蟲一遇到鮮血就蘇醒了,迅速的埋入皮膚,這似乎很疼,白卿云在睡夢中無意識的皺眉。葉遲昕見了連忙輕聲哄道:“乖,哥哥,很快就不痛了?!?/br> 葉遲昕看著蠱蟲在白卿云皮膚里蠕動,最后葉遲昕用法術(shù)恢復(fù)了傷口,然后他眉目沉著,將自己的心口處的皮膚劃開,植入了雌蠱。 那狐貍說雌蠱為主,雄蠱為輔,種下雄蠱的人會愛上種下雌蠱的人??芍踩胄M蟲的過程比想象中的還痛,就像是一顆guntang的烙鐵不住地往心口鉆。葉遲昕痛得彎下了腰,額間冒出了冷汗,他抬眼看見沉睡的白卿云,故作輕松的想,幸好他提前催眠了白卿云,否則按他哥哥那軟弱性子,在植入蠱蟲的時候不得哭出來? 雖然流著淚的哥哥應(yīng)該也很可愛,但葉遲昕還是希望白卿云的眼淚能夠留到其他時候流。等疼痛過去,葉遲昕和白卿云的心口同時浮現(xiàn)了一朵淡粉色的桃花,這代表靈蠱生效,從此以后,白卿云作為雄蠱的宿主,就會迷戀上種入雌蠱的他。 葉遲昕見事情順利進行,松了一口氣,他心情愉悅的哼著歌,俯身吻上白卿云的眼??删褪沁@俯身的動作帶動了身下某個新生的部位,葉遲昕身體一僵,他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可再一動,那里周圍皮膚被牽扯的感覺讓葉遲昕有一點陌生。 一種不妙的預(yù)感朝葉遲昕心頭襲來,他這時還穿著褲子,粗糙的布料磨得有些痛,又有一點莫名的癢意。葉遲昕果斷脫了褲子,他坐在床上,張開大腿,彎腰往自己身下看。 只一眼,葉遲昕就徹底懵圈了,他撥開自己沉睡的性器,作為男人,葉遲昕的雄性資本向來足夠。可讓葉遲昕愣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原本光滑平整的會陰間,出現(xiàn)了一個柔軟的粉紅色器官,那個器官剛剛誕生,還很柔嫩,羞答答的兩瓣粉色軟rou緊縮,中間頂端有一點rou色珍珠一樣的小rou珠,正隨著葉遲昕起伏的心緒微微顫抖。 葉遲昕沒經(jīng)過性事,可不代表他對男女之歡,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長在他會陰中間的器官是女人才有的,是一副發(fā)育完好的女性生殖器官。 這巨大的信息量沖擊著葉遲昕的神智,使他半天回不了神,他還不信,以為自己是不是中了幻術(shù)。他的手指動了兩下,然后猶豫著伸向自己腿間,試探性的去撫摸那處軟rou,可那里驚人的熱意燙著了葉遲昕的手指。那個地方太軟太熱了,就像是guntang濕潤的蚌rou,黏黏的親了一下他的指尖。 葉遲昕就像是被這無害的女陰狠狠的電了一下,他不得不接受了這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葉遲昕坐在床上,大張著腿,這幅畫面看著有點奇怪,又有一點詭異的情色。葉遲昕長得清俊,身上還有著結(jié)實卻不突兀的肌rou,肩寬腿長,怎么看都是一個俊美的青年,可這樣的青年腿心竟然生出了只有女子才有的花xue。 葉遲昕深深的吸氣,強迫自己的大腦從這具有毀滅性打擊的現(xiàn)實中回神,他看向躺在一旁的白卿云,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是因為方才的蠱蟲才導(dǎo)致的,葉遲昕想看白卿云有沒有受影響,便脫了白卿云的褲子,一看,白卿云還是個男人。 怎么回事?葉遲昕重新幫白卿云穿好了衣服,此時他也沒心情旖旎了,只想找到解決辦法。這時葉遲昕想到了這蠱的名字‘陰陽桃花蠱’,雌蠱雄蠱。葉遲昕腦中漸漸生出不妙的想法。他利落的穿好衣服,然后迅速朝著小胡山的方向趕去。 狐七剛剛送走了大小煞星,轉(zhuǎn)眼就看見葉遲昕出現(xiàn)在面前。葉遲昕知道了小胡山的方位,很快就到了這里。他找到狐七,不愿意旁人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只得裝作無事的樣子,道:“那陰陽桃花蠱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狐七作為八尾妖狐,見了葉遲昕自然不怕,她怕得只有白卿云而已。見到葉遲昕,狐七立刻警覺的朝周圍看了看,發(fā)現(xiàn)白卿云沒來,狐七便放松了,她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榻上,沒有計較葉遲昕不請自來,只嬌滴滴的說道:“哪有什么副作用?非但沒有什么副作用,還有天大的好處呢~” 狐七生得美艷,躺在貴妃榻上的模樣也好看,她見葉遲昕長得俊美,沖葉遲昕拋了個媚眼??扇~遲昕此時心亂如麻,狐七的媚眼拋給了瞎子看,引得狐七在心底暗罵了一聲,道這小鬼和他哥一樣,都是不懂女人風情的楞木頭。 白卿云面對諸位美人依然殺伐果決的模樣,給一向憑借美色無往不利的狐七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她收回了輕慢的態(tài)度,葉遲昕本就是自己主人的弟弟,怎么著也要好好招待,將來請葉遲昕在白卿云面前美言幾句。于是狐七耐下性子解釋道:“我們狐貍這陰陽桃花蠱。除了讓雄蠱宿主愛上雌蠱宿主意外,還可以讓雌蠱宿主懷孕幾率大大增加~” 葉遲昕:? 狐七見葉遲昕被她的話吸引了,還以為是靈蠱的神奇功效吸引了葉遲昕,繼續(xù)道:“哪怕是石女,那蠱也可以用妖力使石女成為真正的女人,享受男歡女愛的妙處?!?/br> 葉遲昕:??? 狐七沒注意葉遲昕漸漸難看的臉色,反而越說越興奮:“依我看,白公子那樣貌想要什么女子不行?可至今一無所出定是尋常女子瞧不上,你若將雌蠱喂給一個貌美可心的女子,白公子被那女子吸引,必定很快就能給白家續(xù)續(xù)香火,你.........” 狐七話還沒說完,就見葉遲昕如來時一樣飛快的離開了,只留下狐七一只狐貍憤憤的罵葉遲昕不解風情。 葉遲昕在聽到狐七的話后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種了雌蠱,竟被那愚蠢的蠱蟲當成石女,憑空用妖力捏造一副女陰。葉遲昕越想越氣,可又沒辦法找狐七算賬。怎么算?這蠱是那狐貍給白卿云的,用來延續(xù)白家的香火,他自己不懷好意偷偷昧下。找白卿云?他哥哥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受害者,他怎么可能舍得朝白卿云生氣? 于是葉遲昕便把這虧合著淚咬牙吞入了肚子里,一連幾天都躲著白卿云。白卿云瞧見了葉遲昕躲躲閃閃的態(tài)度,以及自己胸口上的桃花印記,便知道葉遲昕定是種了雌蠱。作為一切的幕后推手以及深知靈蠱功效的白卿云,頗為有趣的看著葉遲昕像是捉迷藏一樣的躲著他,等過了幾天,白卿云覺得這時候雄蠱應(yīng)該生效了,于是便主動去找葉遲昕。 白卿云推著輪椅出了房間門,正好瞧見了葉遲昕,葉遲昕一見白卿云,就立刻轉(zhuǎn)身要走,沒想到這時候白卿云竟然喊住了葉遲昕,道:“小遲,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能和你談?wù)剢???/br> 葉遲昕腳步一頓,有些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白卿云。他眼神極好,瞧見了白卿云微紅的耳廓,以及有些躲閃的眼神。葉遲昕這幾日一直沉浸在自己犯了蠢干了件蠢事的心緒中,直到被白卿云喊住,葉遲昕才想到這靈蠱還有另一處作用。 雄蠱宿主會愛上雌蠱宿主。 葉遲昕看著白卿云異常的表情,腦中想到:‘該不會.......’ 于是葉遲昕停下腳步,走近白卿云,微笑道:“我當然有時間,哥哥要和我說什么?” 白卿云見葉遲昕沒有拒絕,臉上露出放松的表情,道:“小遲,可以進我房間嗎?我想和你單獨談?wù)??!?/br> 葉遲昕當然愿意,等二人進了房間,白卿云讓葉遲昕關(guān)門,葉遲昕越發(fā)感覺白卿云要和他說什么事。于是葉遲昕的心有一些期待,那些折磨他許久的煩惱也不算什么了。 在葉遲昕的眼中,門一關(guān)上只留二人獨處時,白卿云神情可見的變得緊張起來,他抿著唇,眼神閃躲。見了這樣的白卿云,葉遲昕越來越期待起來,他等了一會兒,見白卿云還不開口,便道:“哥哥如果還不說,那我便走了?!?/br> “別........”果然如葉遲昕所料,白卿云似乎真的怕他走,連忙阻止。 葉遲昕便又轉(zhuǎn)過身,惡劣的看著白卿云面上猶豫變幻的神色,無奈道:“哥哥到底是有什么事?” 白卿云猶豫了一瞬,終于開口道:“小遲,你最近為什么不來找我了?” 葉遲昕心下雀躍,他走近白卿云,狀若苦惱道:“因為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啊,哥哥。怎么?哥哥想我了嗎?” 葉遲昕是故意這樣說的,若是往常的白卿云。必不會回答,只會安慰他讓他專心于自己的事??煞N了雄蠱的白卿云好像真的不一樣了,只見白卿云猶豫再三,臉上微微的有一些發(fā)紅,道:“那小遲,你怎么時候才有時間?!?/br> 接著白卿云以一種低如蚊吶的聲音道:“我........有點想你。” 葉遲昕先是一愣,他仔細觀察白卿云的神色,不似作偽,那雄蠱真的有效!而這樣害羞的說想他的白卿云竟然如此動人。 葉遲昕的心跳短暫的停了一下,他沒有察覺,只專注的看著白卿云,不舍得放過此時此刻的哥哥每任何一瞬間的表情,道:“哥哥真的想我嗎?” 見自己奇怪的心思被這樣挑明,白卿云似乎更加羞澀,他的眼神不再躲閃,而是看著葉遲昕,唇邊的笑容溫柔,道:“嗯,我是真的很想見小遲,每次小遲不在,我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br> 白卿云停頓了一下,似是覺得這樣說有一些奇怪,可還是微笑道:“如果小遲有時間的話,可以多陪陪我嗎?” 這樣溫柔又堅定的說想他的白卿云簡直就是葉遲昕夢寐以求的場景,他突然覺得這蠱下得值。本來葉遲昕都已經(jīng)逐漸接受自己變成了雙性的事實,這下被白卿云一激,更覺得把雄蠱下給白卿云真的下對了。 就算變成了女人又怎么樣?反正以后他跟白卿云上床又沒人圍觀,再說他哥哥說不定連女人的身體都沒見過,誰上誰下關(guān)旁人什么事? 原本膽怯懦弱,又拒絕他的白卿云竟然能這樣溫柔又坦率的說‘想他’,葉遲昕內(nèi)心陰暗的欲望蠢蠢欲動。他的眸色漸漸加深,快步走到白卿云身前半蹲而下,和白卿云雙眼平視,葉遲昕壓低聲音,原本清朗的聲音莫名的帶了一點撩人的磁性,他道:“我也想哥哥,很想很想,比哥哥想我還要想?!?/br> 聽到葉遲昕這樣說話,白卿云的臉一下就紅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又開始閃躲,道:“是、是嗎?” 葉遲昕貪婪地看著白卿云,他哥哥精致容貌飛上害羞的紅霞,眼睫無措的輕顫著,這樣生動可愛的白卿云,真是好看得不可思議。 葉遲昕“嗯”了一聲,他不想給白卿云拒絕的機會,于是壓著白卿云的手放在腿上,防止白卿云逃脫,他的眼神幽深,嘴里卻吐出色情的話語,道:“我想親吻哥哥,我想占有哥哥,我想把哥哥壓在輪椅上褻玩。” 葉遲昕毫無保留的暴露了他想擁有白卿云的野心,可這般情色的話語似乎超過了單純的白公子心理承受能力極限。他似是被葉遲昕這番話砸蒙了,迷茫的眨了眨眼,道:“什么?” 葉遲昕看著白卿云這樣可憐又可愛的模樣,舔了舔牙,他起了欲望,聲音漸漸有一些喑啞,道:“哥哥,我想與你zuoai。” 白卿云也被葉遲昕這番大膽發(fā)言驚了一瞬,弟弟真是意外的大膽可愛。可白卿云還得維持單純貴公子的人設(shè),于是他配合的露出無措的表情,殊不知這樣的表情看在葉遲昕眼里只會更加引起情欲。 白卿云語氣有點結(jié)巴道:“可、可是,小遲,我、我們是兄弟?!?/br> 葉遲昕好整以暇的看著白卿云,道:“嗯,同父異母。” 白卿云見狀更無措了,道:“我們都是男子。” 葉遲昕想到自己身上出現(xiàn)的那個花xue,臉上有些掛不住,可還是鎮(zhèn)靜道:“對,我們一起洗過澡。” 白卿云似乎是想不出什么詞了,葉遲昕見狀輕笑一聲。他湊近白卿云,虛虛的停在一個將要吻上白卿云的唇的距離,然后開口道:“我們是兄弟,我們是男子??蛇@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要我們關(guān)上門,誰又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葉遲昕勾起一絲曖昧的笑,語氣低啞,像是魅魔在耳邊低語,蠱惑他單純可憐的哥哥,道:“我們可以關(guān)著門,偷偷地zuoai,偷偷地接吻,偷偷地發(fā)生兄弟之間不該發(fā)生的事,沒有任何人會知道,而只要打開門,我們就還是兄弟。你還是我唯一的哥哥,我也會是你唯一的弟弟,這樣不好嗎?” 白卿云臉色有一些蒼白,他似乎察覺到了葉遲昕態(tài)度認真,迷茫又難以置信的看著葉遲昕,道:“小遲,你瘋了?這可是luanlun?!?/br> 葉遲昕笑了,他那噬人的目光看著白卿云,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哥哥想要我,我也想要哥哥?!?/br> 葉遲昕站直身體,擁住白卿云,他伏在白卿云耳邊,低聲道:“我不想要什么白家,我只想要你,哥哥。” 葉遲昕完全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和所有的野心,他目光可怖的看著白卿云。不等白卿云出言再說什么拒絕的話,葉遲昕就不管不顧的吻上了白卿云, 葉遲昕牢牢的抓住白卿云的手,兇狠又貪婪的舔咬著白卿云的唇,簡直就像是一條狼一樣兇殘。他尖尖的犬齒叼住白卿云柔軟的唇瓣,不停的廝磨,直至見了血,然后葉遲昕又更加興奮的用舌將這絲腥甜的血卷走。他的瞳孔是深不可見的黑潭,又像是一處漆黑的監(jiān)獄,牢牢鎖定白卿云的身影。 白卿云本是任憑葉遲昕施為,他想看看葉遲昕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可葉遲昕不知輕重的啃咬讓白卿云不滿的皺眉。他報復(fù)性的咬傷了葉遲昕的舌,葉遲昕吃痛,可葉遲昕卻笑了起來,他放開了白卿云的唇,親昵的吻著白卿云的眼睛,道:“哥哥生氣了?” “乖,不氣不氣,哥哥為什么不愿意和我試一下呢?”葉遲昕哄道,他漸漸彎腰,凝視著白卿云,跨坐在了白卿云腿上。 輪椅因為二人的動作向后退了一下,被葉遲昕用一個小法術(shù)固定住了。他的腿很長,結(jié)實富有彈性,這樣跨坐在白卿云身上的姿勢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新生的,柔軟脆弱的花xue正好抵在白卿云有些挺立的性器上。 隔著褲子,性器的溫度并不算高,可不知是不是葉遲昕的花xue太過脆弱柔嫩,他依然生出了被燙了一下的錯覺,這讓葉遲昕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呻S即更加情動。這個姿勢里,葉遲昕比白卿云高了半個頭,他瞧見了白卿云唇上新鮮的咬傷,心里有些愉悅又有些心疼的,低頭輕柔的吻著白卿云,一邊親著,一邊道:“哥哥,你對我起了欲望?!?/br> 葉遲昕唇邊帶笑,他惡趣味的看著白卿云驚慌的神色,道:“所以哥哥,自欺欺人有什么用?我們做吧。” 葉遲昕這般大膽火熱倒是讓白卿云心里有一些奇異,他本以為葉遲昕會很難接受變成雙性的事實,卻沒想到葉遲昕不僅很快就接受了,而且好像還樂在其中?他感受到葉遲昕用軟rou不停的輕蹭自己的性器,這樣直白的勾引讓白卿云也起了欲望。只是這樣想著,白卿云還是欲迎還拒道:“可如果這種事發(fā)生了.........我和小遲還是兄弟嗎?” 葉遲昕見白卿云終于松口,一陣欣喜若狂,他高興的親了親白卿云的鼻尖,道:“當然,我們當然還是兄弟?!?/br> 葉遲昕甚至還補充道:“床上是情人,床下是兄弟?!?/br> 白卿云似乎被說動了,他垂下眼睛,咬住唇。葉遲昕期待的看著白卿云,卻不想白卿云有些害羞道:“我不會.......” 葉遲昕當然知道白卿云不會,他的哥哥那么單純,又怎么會知道這般污糟的事情? 葉遲昕吻著白卿云的耳垂,曖昧道:“沒關(guān)系的哥哥,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