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器大活爛很可怕 - 被小學(xué)弟cao/跪下來,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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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之后,盛一琛回去立刻找了一堆情感帖子、樹洞博主的案例進(jìn)行惡補(bǔ),發(fā)現(xiàn)這種暗戀對象不喜歡自己、自己卻還要追對方的行為,基本被概括為“舔狗”。而暗戀對象甚至還有其他姘頭、自己卻執(zhí)迷不悟放不下的,一般會被網(wǎng)友們恨鐵不成鋼地吐槽“救不了,抬走吧”。 但盛一琛非但沒有被底下苦口婆心的網(wǎng)友們說動,反而對那些帖主和投稿人的心態(tài)更加共感——對方本來就不喜歡自己,自己必須主動追求,才能有一絲可能性,要是自己都放棄了,那不就直接變成陌生人了! 更何況,這些人舔了男神女神那么久,最多的也就拉過手或者抱了抱,更多的都只能每天“早安午安晚安”地發(fā)消息,這么緩慢的進(jìn)度,表明了男神女神對他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追求失敗是必然的。 而他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告白第一天,就和男神有了再親密不過的負(fù)距離接觸……而且男神還約他下次再見的! 身為“舔狗”,他可是真的用舌頭去舔了對方最隱秘的地方,還從里到外吃得干干凈凈…… 案例里的各種悲慘經(jīng)歷反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盛一琛甚至被鼓舞得信心十足。他相信,只要不斷創(chuàng)造和郁衾相處的機(jī)會,總能日久生情——各種意義上來說。 盛一琛這幾天依舊是不近不遠(yuǎn)地跟著郁衾,沒有再上前打擾,而是如往常一樣默默地觀察對方。 他發(fā)現(xiàn)對方旁邊的位置這幾天都是空的,很顯然那個籃球隊的同桌最近不在,而且郁衾似乎也并沒怎么和姓江的混混往來,這讓盛一琛那顆酸得要命的心略微好受了一點。 他本來還想蹲到晚上放學(xué)后跟著郁衾看看他家在哪兒的,結(jié)果晚自習(xí)好不容易溜出來跑到高二一班一看,郁衾的位置也是空的。盛一琛蹲不到人,只能郁郁寡歡地走了。網(wǎng)上的那些舔狗都會堅持每日發(fā)消息問候男神女神,以免被對方給忘了,他也想發(fā)個“晚安”給郁衾,卻發(fā)現(xiàn)自己甚至沒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盛一琛心里焦躁,一直惦記著郁衾當(dāng)時說周六下午放學(xué)后門見,要和自己“再聊聊”。他難捱到了周六,又擔(dān)心郁衾后悔了或者干脆忘記了而放自己鴿子,放學(xué)鈴一打,他立刻沖到高二一班去堵人了。 此時,一班的人已經(jīng)走了一半,剩下的稀稀拉拉收拾書包的、圍成一堆聊天的、掃地經(jīng)過讓同學(xué)“抬一抬腳”的、站在桌子上擦灰的……教室里場面混亂,盛一琛這個外班人很容易就溜了進(jìn)去。他立刻鎖定了最后一排那個還坐在座位上的人,朝對方走過去。 郁衾察覺到身旁有人站著,停下筆抬頭看了他一眼,用了兩秒鐘回憶起他的身份,然后道:“我不是說了后門見嗎?” 面前的男生眼睛又大又圓,沒了之前又被自己按在地上又掉眼淚的狼狽,穿著干干凈凈的校服,面容端正,神情活潑,看起來十足像個討老師同學(xué)喜歡的好孩子。 他拉開郁衾同桌位置的椅子,毫不見外地一屁股坐了下來,目光從郁衾的臉上短暫移開,看了眼對方還在寫數(shù)學(xué)題。盛一琛微笑著道:“郁衾學(xué)長,你不會是忘了我吧?” 郁衾看他一副孩子氣的模樣,難得解釋了一句:“沒忘。打算解出這道題就去后門的,剛想到一個解法的方向,不想打斷了?!?/br> “哦——那你繼續(xù)解題吧,我就坐這兒等你?!笔⒁昏⊥兄掳涂粗?/br> 郁衾打量他一眼,確認(rèn)了這人沒有在教室里當(dāng)著同學(xué)們的面搞事的意思,他的思路倒是還沒斷,聞言便繼續(xù)演算起來。 盛一琛觀察起了這個同桌的位置。與全班同學(xué)桌上堆著書本、桌下書籍收納箱也塞得滿滿的不同,這人的桌面上只攤著一本雜志,桌下收納箱里被兩只用來墊著睡午覺的小恐龍棉花抱枕占滿,桌肚里有幾本一看就是新書的教材和教輔,居然還有個最新款的平板扔在這里,也不怕被人順走了。 總之,整個座位翻來覆去,沒有一點兒文具的影子。這倒是和他的情報對上了,那人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 盛一琛隨手在桌肚里掏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物理卷子,看了眼那個名字,“秦皓邢”,還有分?jǐn)?shù),25分??吹檬⒁昏±湫Α@么垃圾也好意思當(dāng)郁衾的同桌? 旁邊郁衾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本來不想理會,但想到秦皓邢不在,自己身為同桌也不能對別人亂翻他東西的行為視而不見,于是郁衾手上繼續(xù)做著題,目不斜視地開口:“別翻了,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br> “……我是看他桌子太亂,幫他收拾一下嘛。”盛一琛動作一僵,把卷子重新團(tuán)起來扔了回去,笑容不變地道,手指卻是那瞬間就攥緊了。 郁衾為什么還管這人的東西?秦皓邢這么爛的成績,不該是死皮賴臉硬要坐在郁衾旁邊的嗎?郁衾不該是看不慣這種差生的嗎? 況且這句話什么意思,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誰是那個“別人”,誰又是“他的東西”?郁衾就這么喜歡這富二代,他不在場都要幫他宣示主權(quán)?! 他本來只嫉妒那兩人運(yùn)氣好、先登捷足和郁衾發(fā)生了關(guān)系,并沒把同桌這件事放在心上,現(xiàn)在坐下來觀察后才猛然意識到,和郁衾當(dāng)同桌,不僅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和他緊挨著,可以有更多說話機(jī)會,可以一直近距離盯著對方看,還可以在各種生活小事上發(fā)展感情,四舍五入都和同居沒什么區(qū)別了——就比如這人放在自己收納箱里的兩個小恐龍,一看就是成對的,郁衾一個他一個! 盛一琛強(qiáng)忍心中快溢出來的妒火,不聽話地繼續(xù)翻動秦皓邢的東西,這下是直接把那個小恐龍?zhí)嶂弊悠ち嗥饋砹?,他故意說:“這個東西好幼稚啊,怎么會有大男人買這種丑娃娃?!?/br> 郁衾終于把目光從紙上移開,看著自己的那只灰色抱枕被盛一琛拎著,對方眼睛里的不爽顯而易見,他不是很理解為什么有人會對一只抱枕不爽,心想還是你比較幼稚,面上不動聲色地說: “是嗎?我覺得還好吧?!?/br> cao!還真是郁衾一個他一個! 盛一琛氣得都有點頭暈。這個秦皓邢太不要臉了,仗著坐在郁衾旁邊,不知道還使過多少這樣的歪腦筋來攻略郁衾! 不行,自己必須馬上想辦法,讓這人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他心里暗自計算著,手上卻是安分下來,把無辜的小恐龍放了回去。 這時,教室里的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最后一個負(fù)責(zé)衛(wèi)生的女生走過來,想和郁衾說聲再見,卻看見對方身邊坐著個陌生人。 ——不對,不算完全的陌生人。她定睛一看,這男生不是高一那個網(wǎng)球隊的嗎,她之前還在論壇上看過他的照片呢!他怎么會在這里? 盛一琛和她眼神對上,見女生欲言又止,他主動開口:“嗨,我是郁衾學(xué)長的朋友,等他做完題我們一起回去呢?!?/br> 女生臉有些紅,道:“哦,原來你們認(rèn)識呀……是這樣,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走了,你們等會兒離開教室的時候記得關(guān)燈關(guān)窗鎖門,鑰匙放在教室門口的箱子里……哈哈,其實郁衾同學(xué)都知道的。” 郁衾點了點頭,說:“好的,你路上小心?!?/br> “嗯!拜拜?!迸蛑?,然后又看了眼旁邊笑瞇瞇的盛一琛,道,“同學(xué),拜拜?!?/br> 待她走后,盛一琛酸道:“那個女的肯定喜歡你。是不是天天追著你問作業(yè)題呢。” “別亂說。”郁衾掃了他一眼。 盛一琛撇了撇嘴,想起論壇上那群對著郁衾叫老公的女生,心里更煩了。 郁衾本來是很不喜歡做題的時候旁邊有人盯著看的,但和秦皓邢同桌以來,被對方總是不分場合地sao擾,他居然鍛煉出了這種忍耐力,不管旁邊的人眼神盯得多火熱,他都能淡然地繼續(xù)學(xué)習(xí)。 此時教室里安安靜靜的,只有運(yùn)動場遠(yuǎn)遠(yuǎn)傳來聲響,窗簾被風(fēng)吹得鼓起來。盛一琛突然想起那一天,也是在這樣一個周末放學(xué)后的下午,自己跑到一班門口,卻看見了郁衾被高大的男生壓在課桌上的一幕,就是在這張桌子上…… 又是他媽的秦皓邢!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盛一琛咬著牙,手指在金屬的桌肚上甚至捏出咔嚓一聲,額角青筋凸起,整個人看起來下一秒就要爆炸。 郁衾剛合上筆蓋,就看見盛一琛氣鼓鼓的模樣,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唇就被對方猛地湊過來堵住了—— 盛一琛貼上那肖想已久的嘴唇時,整個大腦都是混沌的,只有一個想法,他要讓郁衾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 他毫無章法地啃咬著對方的唇,舌頭撬開牙齒,在對方口腔里兇猛地進(jìn)攻,似乎想要汲取每一絲水分,攪動著對方的舌頭。 他還抬手?jǐn)堊×擞趑赖募绨?,將人拉過來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手掌也死死扣住了對方的后腦勺,逼迫他只能直面著自己。郁衾略微睜大的雙眼里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卻因為距離太近反而看不真切,這下他的動作更加急躁起來。 郁衾沒想到他直接親了上來——更何況眼下的情況并不像是在親吻,更像是剛長齊牙齒的小狗在惡狠狠地啃rou骨頭。郁衾感覺自己嘴唇似乎都被咬破了,刺痛中帶著一絲血腥味,口腔更是被掃蕩得發(fā)麻。 郁衾眉頭蹙起,報復(fù)性地在盛一琛的舌頭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更濃郁的腥甜在口腔里彌漫開,盛一琛吃痛,卻并不肯放開。他另一只手抬起來捏住了郁衾的下巴,繼續(xù)這個血腥暴力的親吻。 與兇狠的動作不同的是,盛一琛的眼睛生得很大,眼尾略有下垂,當(dāng)這么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瞪著人的時候,就如被冷落的家養(yǎng)小動物一樣。 郁衾被他這樣看得心里微微一動,本來準(zhǔn)備直接往盛一琛鼻梁揍的拳頭松開了。定了片刻,他唇齒輕啟,開始慢慢地舔舐過對方舌尖上被自己咬破的那個傷口。 盛一琛眼睛瞪得更圓了,感覺到對方居然在回應(yīng)自己,甚至像在挑逗自己!在這種溫和的攻勢下,他不由得放緩了動作,隨著郁衾的親吻自己的節(jié)奏和方式,模仿著去親吻郁衾,唇舌間纏繞出曖昧的水聲。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都快缺氧時才分開。郁衾拉開距離,平緩了下呼吸后,評價道:“你吻技很爛?!?/br> 盛一琛正被剛剛的旖旎搞得臉頰發(fā)燙、心里雀躍,聽到這話時頓時涼了一半。 郁衾吻技這么好,是不是經(jīng)常和那些野男人親嘴? 他把自己擺正了位置,自動把富二代和小混混都劃入野男人范圍,這兩個人必須斬草除根,尤其是那個秦皓邢! “你多教教我,讓我多練習(xí)就好了嘛?!笔⒁昏∪鰦梢话銗炛暤?。 他一想到郁衾還這樣親過別人心里就難受,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道:“學(xué)長,你當(dāng)時說今天和我聊聊,是準(zhǔn)備聊什么???” 在盛一琛的預(yù)想里,郁衾是準(zhǔn)備和自己發(fā)展更深層次關(guān)系了,自然要聊聊自己家住哪里?父母工作?家庭年收入?身體健康狀況?jiba長度?……咳。 郁衾說:“準(zhǔn)備等你冷靜幾天,再聊聊怎么讓你刪照片?!?/br> 盛一琛怔了下,心又涼了一截。其實他都把那照片給忘了,但郁衾似乎只是為了這個拙劣的要挾才答應(yīng)自己的……他剛想說“照片不重要我馬上刪”,突然想起一條舔狗上位的攻略:不要過于予取予求,適當(dāng)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使得對方退讓,甚至滿足自己的要求。 于是盛一琛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道:“刪照片當(dāng)然可以,只要學(xué)長也在這張桌子上讓我cao一次——” “這就是你的條件?” 見人自己送上門來,郁衾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盛一琛被他的眼神看得緊張起來,手心攥得更緊了,差點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怪東西。 半晌,郁衾道:“好啊,我答應(yīng)你?!?/br> 這天,郁衾突然對一個道理有了深刻體會:單純的技術(shù)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器大、還活爛。 暫不提盛一琛立刻把自己摟抱著抬坐在桌子上、一把扯了自己褲子,主要是對方毫無前戲、急躁地擼了兩下jiba就勃起了、也不管自己還沒進(jìn)入狀態(tài)、直接把那碩大的guitou抵在閉合的yinchun間,然后狠狠一頂—— 多虧rou道彈性好,否則直接被這么大的異物不打招呼地撞進(jìn)來,開裂都是輕的。事實上,郁衾也感受到了幾乎沒怎么感受過的、下體被撞得似乎要壞掉的、撕裂般的疼痛。 他嘴唇都有些發(fā)白,顫聲道:“你出去!” 陰xue還沒有擴(kuò)張過,再加上最近幾天都沒開葷,一時難以適應(yīng)這么直接的侵犯。但是盛一琛居然還在挺動腰身往里頂撞!yinchun已經(jīng)被撐到了最大限度,繃得發(fā)白,蠕動的yindao被陽物燙得瑟縮起來,只來得及吐露了一點點濕潤的液體,卻根本不足以潤滑。 “我不!答應(yīng)了的事你不能反悔的?!笔⒁昏∵@家伙還急哄哄地頂嘴,見實在難以進(jìn)入,又軟下聲音說,“學(xué)長你放松一點好不好,讓我進(jìn)去嘛……” 郁衾簡直想給這人腦袋上來一下子,把他敲暈過去。 那么個又粗壯又guntang的roubang,在未擴(kuò)張過的緊窄甬道里,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郁衾感覺自己簡直要被他撞得內(nèi)臟移位了,不由得痛呼出聲:“啊……慢點……” 他從來沒想過,被cao逼也能痛得像后xue開苞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秦皓邢當(dāng)時至少也是擴(kuò)張潤滑過、并且插入之后知道找敏感點的。而盛一琛這家伙完全如同野獸,既不顧著自己爽、也不顧著郁衾舒服,像是和這腔rou屄有什么仇恨一般,非得用jiba作為刑具將其狠狠劈開、再捅成一攤爛rou! 因為被沖撞的疼痛,那雙桃花眼里蓄了些生理性眼淚,盈盈的淚光閃著,不似先前偷窺時拍下的照片那樣情動的神態(tài),反而顯得有幾分可憐,盛一琛看得更硬了。 他其實也不是很舒服,對方的陰xue本就生得緊窄,此時甬道還略微干澀,他的jiba被夾得怪痛的——但一想到這是他所愛慕的學(xué)長的屄正在夾著自己,又覺得痛并快樂著。只要是郁衾給予他的感受,他都甘之如飴。 對方不肯拔出去,郁衾只得努力放松,他深呼吸著,修長的手指探到被粗暴進(jìn)入的xue口上方,自己輕輕按揉起了陰蒂的位置,刺激著saoxue分泌更多yin水。 這樣慢慢進(jìn)入了狀態(tài),rou道變得濕滑柔軟,緊緊包裹著侵略者,大腿也從桌面上抬起來,以一個更方便受力的姿勢,環(huán)住了盛一琛的腰。這下有了yin水潤滑,盛一琛又使勁往前一挺,體內(nèi)的roubang順利地大半根插入,直直撞到了宮口,把緊閉的宮口都撞開了點縫隙,蠕動著在大jiba的馬眼上吸吮了一下。 下一秒,他見盛一琛咬著下唇,面頰緋紅,似在極力忍耐什么,郁衾心里剛道不妙,就感覺到一股熾熱的液體噴射在敏感的rou壁上—— 盛一琛射精了,在cao進(jìn)來不到十分鐘后。 少年的jiba又大又粗,即便射精后軟下來了,也將緊實的rou道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丟臉丟大了。盛一琛用別別扭扭的姿勢死死抱著郁衾,不讓他掙扎一下,像鴕鳥埋沙一樣把頭埋到郁衾的胸口。 郁衾倒無意嘲笑他,見他這么尷尬,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還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便開口給了臺階下:“沒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br> 盛一琛貪婪地吸收著郁衾身上的香氣,聽著他咚咚的心跳,甕聲甕氣地問:“你的第一次呢?是和誰?他有這樣安慰你嗎?” 郁衾愣了下,感覺到胸口敏感的rutou被牙齒狠咬了一口,疼得顫了一下,他輕聲道:“我用的按摩棒?!?/br> “不是這個。學(xué)長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盛一琛嘴里叼著殷紅小巧的rutou,圓眼一抬,委委屈屈地看著郁衾。他含糊不清地說著,唇齒因為說話的動作、在那嬌嫩的乳尖上研磨過去。rutou被刺激,郁衾繃直了身體,盛一琛清晰地感覺到底下的sao屄絞緊了,guitou抵著的宮口又涌出一股熱流來,xue道還自發(fā)地收縮著,仿佛jiba在泡溫泉的同時做按摩。 剛剛在學(xué)長體內(nèi)內(nèi)射了,現(xiàn)在還被包裹得這么舒服,以前只被手服侍過的roubang初次享受到這種體驗,盛一琛爽得頭皮發(fā)麻,只覺得今天簡直就是自己的人生巔峰。 感受到埋在身體里的roubang立刻邦硬,郁衾想借此跳過這個話題,便主動抬臀扭了扭,rou嘟嘟的宮口熱情地吸吮著碩大的guitou,仿佛在邀請對方的侵犯。 郁衾忍著羞恥道:“硬了就繼續(xù)吧,這次教你好好caozigong、然后把里面射滿好不好?” 盛一琛終于松口放開了那被折磨得全是咬痕和唾液的rutou,面對郁衾的主動,他不僅不急著cao進(jìn)去,臉上還是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輕——“啪”的一聲,在對方的xue口前端陰蒂位置抽了一巴掌! “學(xué)長別急著哄我。我當(dāng)然是要好好cao一cao你的zigong,再把jingye射給你的?!彼寡劭粗趑浪€未褪去的眼睛,對方陰蒂被扇打,卻爽得渾身一顫、連逼道都絞得更緊了些,像是要迫不及待把jiba吃進(jìn)更深處。 “但是在這之前,學(xué)長先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你的第一次是和誰?” 郁衾不過沉默了兩秒鐘,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啪”抽下來!本來他的女性器官并不大,被對方手腕粗的jiba插著,xue口直接撐成了roubang形狀的圓洞,繃得粉中透白,兩邊的yinchun自然也被迫張得大開,完全保護(hù)不住里面的器官。硬挺的小陰蒂就那樣暴露在空氣里,被少年的手掌力度不輕地抽了下,差點被打得癟下去,與此而來的是一種比疼痛還難忍的快感—— 郁衾爽得眼前發(fā)黑了兩秒,白皙平坦的小腹極速收縮幾下,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先潮吹了。他顫聲道:“嗯……是和江熠?!?/br> “那個混混?”盛一琛眼神暗了暗,卻沒要郁衾繼續(xù)回答,而是隨著下身猛地一個挺入,guitou直接破開緊箍的宮口,毫不客氣地侵犯了窄小神秘的zigong,同時他也低頭吻住了郁衾的嘴唇,舌頭在對方口腔里長驅(qū)直入,把郁衾的小聲驚呼堵在了喉嚨里。 這樣就像上下兩張嘴都在被cao干一樣,感覺到郁衾因為快感和接吻的雙重壓迫而呼吸困難,盛一琛總算放開了他的唇,兩人嘴唇間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 “怎么樣,學(xué)長?我做得對嗎?”guitou又是毫無章法地在zigong里蠻橫一撞,幾乎把這嬌嫩的器官當(dāng)成了有彈性的rou套子,更可怖的是,盛一琛的jiba本就有些上翹,這下更是直接在郁衾的腹部頂出了一個鼓包,顯然是guitou的形狀! 盛一琛看得雙眼赤紅,更是發(fā)了瘋般地頂著zigong,就為了看自己的jiba把學(xué)長肚皮cao鼓了的刺激畫面,郁衾著實被他激烈的動作撞得有些反胃了,難受地喘息起來。 “哈啊……不是這樣的……等等,我教你怎么cao,不用這樣撞,這里也會鼓起來的……” 說到后面,他的聲音越來越輕,耳朵尖簡直紅得發(fā)燙。 盛一琛見學(xué)長看穿了自己的小癖好,那股暴戾侵犯的勁兒消了一半,心里冒出股又酸又軟的滋味,手上卻是把guntang的手心緊貼在郁衾薄薄的一層緊實漂亮的腹肌上,嘴里撒嬌似的說:“好吧,先聽你教我的,不過我要這樣從學(xué)長的肚皮外面摸一摸,是不是能摸到我的jiba。” 真要教他了,郁衾反而感覺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他深吸了口氣,忍住心里的羞恥,勁瘦的腰腹使力,邊抬起臀,回想著以前被caozigong的感覺,屁股含著大jiba慢慢地轉(zhuǎn)著圈。由于宮口死死地扣住了冠狀溝,這樣的動作使得guitou能夠cao干到每一寸黏膜,給予他致命的快感。 “哦……原來是這樣?!?/br> 盛一琛邊說,邊將郁衾的手也拉到那被頂撞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下去:“學(xué)長,你在這里摸摸,監(jiān)督一下我做得好不好?!?/br> 隔著自己的皮膚和肌rou,手掌心感受到了被體內(nèi)的大jiba撞擊的沖擊感,郁衾被這種恐怖的快感和羞恥感逼到快崩潰了。這時盛一琛還伸手將郁衾勾在自己腰后的纖細(xì)腳腕抓住,毫不留情地往兩邊扳開,緩慢而不容拒絕地將對方兩條大長腿拉成一個完全張開的M字,連大腿根都繃到了極限—— 這是他許多個夜晚臆想著的姿勢,他抓住對方的腳踝,讓對方只能像個蕩婦一樣大張著腿,把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毫無抵抗能力地、嗚咽著接受jiba的進(jìn)入。 盛一琛興奮得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他立刻學(xué)以致用,被嫩rou包裹住的guitou開始轉(zhuǎn)著圈cao干著zigong壁,那狹小的zigong顫抖著被干到發(fā)麻,直接被撐出了guitou的形狀,只能討好地分泌出濕潤的液體,包裹著盛一琛的jiba。 盛一琛喜歡運(yùn)動,一身少年的肌rou練得極為有力,加之終于如愿以償?shù)睾陀趑腊l(fā)生關(guān)系,他興奮得不知如何收斂力氣,腰腹瘋了一般挺動著,在zigong里打著圈cao干一會兒后,終于想起以前看過小黃片的套路,似乎是要全部抽出去再插進(jìn)來,大開大合地cao,于是他又將jiba猛地抽出去。 但是由于冠狀溝被緊致的宮口死死卡住了,他又完全不打招呼地硬來,xue道因為驚慌而絞得更緊了,這下直把脆弱敏感的zigong往下生生拉扯了一段! “啊——!” 郁衾幾乎是第一次發(fā)出這種哭喊的聲音。以前無論受到多大的刺激,他只會咬著牙抑制自己的呻吟,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泄出一些短促的氣音和鼻音……但這下器官被拉扯的感覺太過可怕,他甚至感覺自己的zigong要被把柄兇器給拽出體外了! 他又驚又怕之下,直接抬手給了男生一拳,“砰”的一聲悶響,把盛一琛的臉都打偏過去,也把人一下打懵了。 “不準(zhǔn)突然拔出去!”郁衾家教良好,有事就動手,從來不罵人,這次用了平生最兇狠的語氣,對著被打得眼睛都紅了的盛一琛罵道,“你真是……笨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盛一琛慌張地抱住了他,將卡在一半的jiba捅了回去,連帶著zigong回到了正常的狀態(tài)。他一邊低聲下氣道歉,一邊低頭胡亂親著郁衾的臉,guitou也只是小幅度抽送著,不敢再拔出去了。 但這么個驚嚇過后,rouxue反而分泌出了更多yin水,甚至從交合處溢出來,打濕了兩人的下身,隨著動作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整個yindao都因為絕頂?shù)拇碳ぴ诎l(fā)麻似的戰(zhàn)栗,臉也被這人討好地親得怪不舒服的,郁衾抗拒地仰頭躲開,但是確實沒辦法繼續(xù)發(fā)火了。 他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堪稱慘烈的性愛。于是喘著氣,努力控制著肌rou放松了些,道:“現(xiàn)在慢慢拔出去試試。” 盛一琛被猛揍了一拳,臉頰上都起了紅印,又被郁衾說笨,他心里難受地想,為什么罵我,難道那個物理只考25分的傻逼就不笨?那個天天尋釁打架的傻逼就不笨? 眼下也只能聽從郁衾的要求,這下倒是順利把硬梆梆沾滿黏液的jiba從yindao里抽了出來,guitou和xue口分離發(fā)出一聲“?!?,仿佛酒瓶的木塞打開的聲音,之前射進(jìn)去的濃精也隨之溢出來。 下身的大東西還硬挺著,盛一琛站在那里又不敢亂動,只一雙眼睛死死黏在郁衾身上,看他還含著淚光的眼睛,被掀起凌亂的上衣露出的白皙細(xì)瘦的腰,兩條又長又直分開的腿,腿間被糟蹋得暫時無法閉合的rou粉色yinchun,被yin水浸潤得亮晶晶的、還含著未流完的白濁。還有,對方的yinjing此時居然是半軟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剛剛那下子搞的,還是一直沒有完全硬起來…… 臉上被揍的印子火辣辣地痛起來,盛一琛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沮喪,身為一個自認(rèn)為的猛1,自己都不能把對象cao硬cao射,還算什么男人! 快感沒享受到多久,亂七八糟的體驗倒是一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郁衾很不爽。他再不愿浪費(fèi)時間精力去教盛一琛了,想起上次這家伙用嘴倒是弄得很爽,便直接開口道: “跪下來,舔我?!?/br> “……?” 盛一琛有點兒傻了。 郁衾的腿還保持著張開的狀態(tài),屁股坐在課桌上,手撐在背后保持平衡。明明他衣服凌亂、腿間不斷涌出被內(nèi)射的jingye,坐姿也十分懶散……但那張臉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發(fā)出命令的時候,就好像……就好像他在舞臺上穿著精致的正裝彈鋼琴那般、矜貴高傲得理所當(dāng)然,讓盛一琛光是看見照片就呼吸停滯。 他直直地看著郁衾,無法抗拒地跪下了,如同他上一次跪在郁衾兩腿之間一樣,也顧不上自己的jiba還硬得要命。盛一琛把臉湊近郁衾的下身,伸出舌尖。 郁衾本來是想讓他舔舔?qū)拢欢庆`活的舌頭只在外陰處輕輕地一掃而過,然后男生居然張開嘴,把他還軟著的yinjing含進(jìn)了口腔里! 這是連平時自慰時都很少被照顧到的器官,通常都是等saoxue快高潮、快感積聚到頂峰時,他才會撫慰一會兒yinjing以便射精。這下被對方濕熱的口腔包含住,舌頭還舔弄著馬眼,郁衾簡直有點承受不住這種待遇。 盛一琛還握住他的yinjing根部,控制位置吞吃進(jìn)更多。令他滿意的是,郁衾很快就勃起了,還被盛一琛嘗試深喉的動作弄得悶哼一聲,差點秒射。 郁衾額角滲出細(xì)汗,他終于理解了為什么剛剛盛一琛被宮口一夾就射了,他自己也忍不住那種馬眼被緊緊含住導(dǎo)致精關(guān)失守的強(qiáng)烈快感;他還理解了為什么自己每次給人koujiao時,對方會在自己嘴里變得更硬……因為他現(xiàn)在也是。 不僅前面硬了,其后的rouxue也受到刺激,如同會動的蚌rou一般,yinchun開始不耐寂寞地開合起來,自發(fā)地吐露出yin水。 “唔……先放開,舔舔我的逼?!庇趑烂畹?。前面的快感過于強(qiáng)烈,他不想秒射,更希望對方用這種口舌功力伺候一下自己急需撫慰的女xue。 盛一琛卻選擇性聽不見這句話,他勢必要一雪前恥,讓郁衾爽得射出來。眼前的人就連yinjing都長得這么筆挺干凈,盛一琛又是天生的同性戀,心里一點兒跪下給人含jiba的反感都沒有,反而舔舐吞吐得更加賣力。他用上了平生看過小黃片里的所有技術(shù)去撫慰這根在自己嘴里變硬的rou莖,不僅舔得水聲滋滋作響,手指還在根部又是擼動又是搓揉,連囊?guī)б膊环胚^。 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沖擊到視線模糊,郁衾悶哼著,抬手用小臂擋在眼睛上方,全身繃緊,頭往后仰著,修長的脖頸上青色血管的痕跡和無數(shù)次性幻想里一樣好看。盛一琛一邊koujiao,一邊抬眼瞅著郁衾,見對方嘴唇上之前破開的小傷口又被郁衾自己給咬得鮮紅,然后,郁衾就下身一挺,射在了他嘴里—— 盛一琛一滴不漏地全部含在嘴里,等到郁衾臉色潮紅地放開擋住眼睛的手,低頭看向自己的時候,他才喉結(jié)滾動,“咕咚”一聲,把郁衾射的東西吞了下去。 “學(xué)長,你吃了什么呀?連jingye都是甜的?!彼麪钏企@訝地問。 郁衾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不過對這人剛剛伺候自己的態(tài)度還比較滿意。他見盛一琛還硬著,便突發(fā)好心,沒有管殺不管埋,而是允許對方在自己的腿縫間抒發(fā)一下欲望。 盛一琛大喜過望,這次他換了個姿勢,把郁衾背對著自己按在了窗臺上,對方雙腿緊閉著站立、上半身微微沉下去撐著窗臺,對著自己翹起了屁股。他則以后入的姿勢,抓著郁衾的后腰,手指因為用力而陷入那結(jié)實又富有彈性的臀rou。 盛一琛挺動下身,jiba在濕乎乎全是yin水的腿縫間抽插著,即使沒有真正插入,roubang上起伏的脈絡(luò)狠狠摩擦過柔軟的yinchun和那粒rou蒂的時候,還是讓郁衾爽得渾身顫抖。 更何況那根大jiba頭部是上翹的,很多次“不小心”就頂開了本就未合攏的rou唇,在里面挑逗似的淺淺cao干兩下,然后又抽出去繼續(xù)磨蹭腿根。sao屄很快就被磨到了高潮,清透的yin水仿佛失禁一般噴出來,把兩人的下體部位都噴得一片濡濕。 “學(xué)長,你也太容易噴水了。”盛一琛苦惱地說,“平時都不會把自己的褲子弄濕嗎?是不是要用什么東西堵一堵?” 郁衾的聲音因為情欲而變得沙啞,他合上眼睛,感覺高潮的余韻還在不斷涌向大腦,讓他頭暈?zāi)垦#荒苈掏痰氐溃骸斑怼購U話,搞快點?!?/br> 盛一琛便閉了嘴,加大了腰腹挺動cao干的力度,高潮過的yinxue仿佛有吸力一般,在roubang上抽搐著吸附起來。 不過盛一琛的眼睛卻盯著對方被掰開的臀rou下、露出一點的rou粉色后xue。又干凈又小巧,藏在渾圓挺翹的兩團(tuán)雪白的rou團(tuán)之間,仿佛一朵還未盛開的粉色花苞。 他看直了眼,忍不住用兩根手指蘸著黏糊糊的yin水,在后xue上試探地揉了揉。 郁衾倒吸了口氣,敏感的xue口瑟縮一下,他啞聲道:“別亂來!” 說真的,盛一琛cao屄都能把他弄得那么痛,他可不覺得更加緊窄干澀的后xue能承受器大活爛的攻擊。他今天還想能雙腿走回家呢。 “……我只是覺得,學(xué)長你的xiaoxue好漂亮,就像一朵花一樣,我好喜歡啊?!笔⒁昏÷牫隽擞趑勒Z氣里的排斥,只得依依不舍地拿開手指,哼哼著說,“我以后可不可以,有機(jī)會cao這里呢?” 他奇怪的表述聽得郁衾耳朵發(fā)燙,輕咳一聲,其實心里對這家伙的技術(shù)并不抱希望,只含糊道:“你先把照片刪了,再說以后的事?!?/br> 有了和真人zuoai的經(jīng)歷,那偷窺拍下的郁衾被別人cao的照片已經(jīng)不具備任何價值了,況且每次看著心里都酸得要命。兩人做完之后,盛一琛遵循諾言,照片刪得徹徹底底,連個網(wǎng)盤備份都沒留下。 他舉著手機(jī)給郁衾看,還要郁衾親自檢查:“刪干凈了吧?對吧!……那,以后我還可以和學(xué)長聯(lián)系嗎?” 盛一琛穿好了衣服褲子,除了臉色還泛著一絲不正常的紅之外,又恢復(fù)了那種聽話好孩子的模樣。若不是見識過他變臉的表演,郁衾都要以為他是真的人畜無害。那樣一雙大眼睛飽含期待地看向自己,郁衾一時不知如何拒絕,就點了點頭。 “那我們,可以加個好友吧!”盛一琛立刻乘勝追擊。 郁衾支撐著略微酸軟的腰,從座位上站起來,桌子和地面已經(jīng)重新收拾干凈了,他背上書包,順便從里面掏出手機(jī),道:“邊走邊說?!?/br> 兩人鎖好門窗,出了教室。郁衾的手機(jī)在學(xué)校里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在他等待開機(jī)的過程中,盛一琛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點開聊天軟件準(zhǔn)備掃碼,卻不小心點到了旁邊瀏覽器的圖標(biāo),屏幕一亮,驟然顯示出自己之前瀏覽的那個不可言說的界面—— 他瞳孔一縮,立刻點擊右上角跳動的叉號想關(guān)閉。但這個叉號居然是假的!下一秒界面就跳到了“xx賭場,性感荷官,在線發(fā)牌”。 盛一琛一慌,直接把手機(jī)按熄屏了。 郁衾倒是沒有故意要看,只是距離太近,他確實瞟到了對方瀏覽器上那聳人聽聞的大標(biāo)題:一夜七次!如何讓老婆爽翻天,要了還想要!三個秘訣,教你做真男人,重振雄風(fēng)! “……” 兩人都沉默了。盛一琛僵硬地笑了笑,背過身去cao作手機(jī),這下總算把界面關(guān)掉了。 盛一琛連脖子都紅透了,郁衾看著他慌亂的背影,沒忍住勾了勾嘴角。既然來到一班之后盛一琛就沒碰過手機(jī),那么那個界面只能是他在來找自己之前看的——原來這人不僅早有預(yù)謀,居然還對他自己技術(shù)爛有所預(yù)感。那剛剛還裝出一副“激情犯罪”的樣子,演技倒是挺好。 這邊盛一琛的問題解決了,郁衾剛亮起的手機(jī)界面又連連彈出好幾個消息提醒,還都是短句,消息內(nèi)容一覽無遺。 江熠:怎么不接電話? 江熠:關(guān)機(jī)了?? 江熠:我在后門那家網(wǎng)吧,在等你。 江熠:……去禮堂么?好久沒做了。 江熠:算了,你來了再說。 江熠:等你到七點。 …… 郁衾第一反應(yīng)不是關(guān)手機(jī),而是看了眼時間,七點過五分了。 他心里松了口氣,才把這些消息劃掉,簡單回復(fù)了一句“才看見,不好意思”,然后打開加好友的二維碼。盛一琛站在旁邊目睹了全過程,眼神逐漸變得陰郁。 學(xué)長明明已經(jīng)被我cao透了,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他當(dāng)然是屬于我的……為什么還有野男人敢來插一腳? 他心里越是嫉妒得扭曲,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耐心地等著郁衾cao作。 經(jīng)過這兩次相處,郁衾也對這人的性格大致有些了解,判斷出盛一琛應(yīng)該是因為看見了剛剛的消息而生氣,他對那陰冷的眼神見怪不怪,淡定地伸出手機(jī)讓對方掃了碼,并收到了好友申請。 盛一琛笑瞇瞇地說:“哦,對了,學(xué)長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盛一琛,盛是豐盛的盛……” “我知道?!庇趑来驍嗔怂o盛一琛備注上了名字。 盛一琛看了一眼,笑容更大,露出一口雪白鋒利的牙齒:“學(xué)長這是調(diào)查過我了?” 見他一副“學(xué)長主動關(guān)注我了我好開心”的表情,郁衾也懶得多做解釋。 說實話,有人喜歡自己、還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的感覺,雖然不至于受寵若驚,但終歸是不賴的。 更何況,以前喜歡郁衾的,基本都是臉皮薄的女孩子,從來沒人這樣跑到他面前一哭二鬧的,不僅語言直白大膽,還敢直接上手扒他的褲子,時時刻刻賴著他,撒嬌似的叫他“學(xué)長”…… 郁衾心想,他要是真像他表白的那么喜歡自己,那自己把他當(dāng)成按摩棒……應(yīng)該是不太好的行為吧? 但是,這次可全程都是盛一琛自找上門的。郁衾心里的猶豫減少了幾分——自己并沒有勾引過他,一開始也明確說了不喜歡他,盛一琛卻要上趕著和他發(fā)生性關(guān)系,那么,這段關(guān)系也算是你情我愿吧? 郁衾很快就說服了心底那點薄弱的道德感。他無所謂地想,盛一琛是怎么想的,他又干涉不了,自己只是不喜歡盛一琛、但又愿意和他zuoai而已,這有什么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