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加個好友吧,方便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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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最近發(fā)現(xiàn)老大變得很奇怪。 從某天晚自習(xí)在他們一直去的網(wǎng)吧里找不到人、打電話怎么也不接、第二天一瘸一拐地來上課開始,江熠就變得更加陰郁,冷著一張臉話也不說,渾身的低氣壓搞得他們都不敢去問發(fā)生了什么。 最后還是花臂去試探著問起是不是那個欠揍的校草找了幫手,才把老大給暗算了的?結(jié)果江熠一個冰冷的眼神瞟過來:“別亂猜?!彼澈笠粵觯膊桓以偬崞疬@件事。 但很快他們又疑惑地發(fā)現(xiàn),江熠最近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點根煙半天不抽直到煙灰燙手,翻墻去網(wǎng)吧打游戲明顯沒了狀態(tài),一臉的凝重和不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下課倚在走廊上透口氣都盯著對面的教室發(fā)呆。 樹江中學(xué)的教學(xué)樓是U字型的,這層樓的那一邊是從一班開始的尖子班和沖刺班,這邊是末等的平行班,兩邊的班級遙隔相望,涇渭分明。 許文文是個熱愛學(xué)習(xí)的漂亮姑娘,她在沖刺班三班,而江熠作為把翹自習(xí)和上課睡覺當(dāng)飯吃的不良少年,在平行班里的十六班。江熠的兄弟們左看右看,從江熠這遙望發(fā)呆的動作里品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 莫非,老大真的打架輸了?然后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妹子被別人搶走,自己只能默默地注視著教室…… 他們私底下討論一番,都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郁衾看起來家里挺有錢,說不定就是從哪里找來幾個下手狠的社會青年,仗著人多勢眾圍毆了江熠! 真是又慫又壞!兄弟們紛紛對郁衾的行為表示了唾棄,但是他們還是不信以江熠的戰(zhàn)斗力和性格,會甘心吃這個悶虧。 于是幾人去一班門口晃蕩幾圈,好不容易蹲到了郁衾走出教室。這次他們可不敢貿(mào)然接近,只是遠遠地觀察著,發(fā)現(xiàn)校草側(cè)臉有個創(chuàng)可貼。雖然一舉一動還是那么帥氣…不對,裝逼,但仔細看,還是能發(fā)現(xiàn)他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 果然!老大不愧是老大,即使以一敵多,也能把人打瘸了! 第二天江熠渾身酸痛地起床時,終于恢復(fù)神智的大腦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居然稀里糊涂地就把人給cao了?對象還是郁衾,那個雙性人校草?? 活了十多年,江熠非常確定自己是個直男,只對漂亮清純的美女心動,直得連擼管時都不看雙性題材的色情片,對郁衾這種連大胸都沒有、完完全全是男相的雙性人甚至還有一絲直男式鄙夷。 ……不過,sao還是真的挺sao,沒想到校草這種高冷帥哥,最后也逃不過雙性人yin蕩的天性。 雖然是個叛逆少年,出格的事也干過不少,但江熠的戀愛經(jīng)歷只有過拉手——還是女生主動的。和郁衾見面的第二天就本壘打,草率地交出了第一次,對他來說也太……難以接受了。 不對,不是他的錯——是郁衾先勾引的他,郁衾不僅把他綁起來,還給他koujiao,這家伙逼癢了要找jiba,就搖著屁股來禍害直男,自己為什么要有道德負擔(dān)?他當(dāng)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江熠恨恨地想著,還是一股悶氣憋在心頭,他揮拳砸向墻壁,卻拉動了肩上的傷口,疼得他眉頭一皺。 那塊rou已經(jīng)被咬得全是血,現(xiàn)在結(jié)了痂,看起來十分猙獰。江熠常常自己處理傷口,熟練地找出酒精和紗布,一邊包扎,一邊不自覺地回想起那個人被插得耳朵通紅,嘴和sao屄都咬著自己不放的樣子…… 媽的!不能再想了!! 他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以后躲那家伙遠點算了。 心里這么決定,實際上也確實不再去教學(xué)樓另一邊晃悠了。江熠還沒想清楚要怎么面對這件事,干脆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極力避開和郁衾撞見的一切可能。 但好巧不巧的是,三天后他和兩個兄弟一起從小賣部出來,手里還拎著一瓶冰可樂,十分突然地和要進來的郁衾打了個照面。 氣氛一時凝滯。兩個兄弟以為仇人碰面了,站在江熠身旁冷冷地看向郁衾,一副“你是不是想打架”的表情。四周的人見勢不對怕惹麻煩,也都離得遠遠的,只是眼神還飄忽地看著這邊,想要見證情敵對峙的精彩場面。 迎著這么多意味深長的目光,郁衾面色自然地看向他,兩秒鐘后,嘴角微微一勾,沖他友好地點了點頭,然后……側(cè)身進了小賣部。 頓時,所有圍觀群眾、江熠的兄弟包括江熠本人,心里都只有一句話——就這樣?! 想看的硝煙彌漫對峙沒了,大家紛紛作鳥獸散。江熠的拳頭松了松,又重新捏緊,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那瞬間他有多緊張——簡直莫名其妙!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后跟著的人還在念叨:“老大?你們倆……真的打一架就扯平了?” 江熠自從碰見郁衾之后,心情rou眼可見地更差了。正值隔壁二中的和他的人起了些小摩擦,按慣例這種級別的矛盾江熠出面說兩句就能小事化了。這次他過去一句話也不說,拎著根撿來的破棍子大打出手,都不用其他人插手,一個人就把對面幾個小混混揍得頭破血流,像是要重現(xiàn)當(dāng)年奠定校霸地位那一架的輝煌場面似的??吹眯值軅兠婷嫦嘤U,不知道這臨校的混混和自家老大是有怎樣的深仇大恨? 江熠心里不爽,非常不爽。雖然自己抱著“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想法,但他以為郁衾就算再浪再不要臉,看見自己至少會有點不好意思或者手足無措,沒想到他表現(xiàn)得比自己還自然,就像是那一切真的沒發(fā)生一樣! 總之想起郁衾就一陣惱火,他還控制不住地老是想起那家伙。前兩天是想到他是不是第一次、為什么插進去時沒感覺到有膜;后來又糾結(jié)他為什么不當(dāng)回事、是不是被他這樣綁起來過的不止自己一個人,所以那家伙早就習(xí)慣了? 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又是,那天他可是真在zigong里射精了,還親眼看見郁衾臨走時摸出一個跳蛋堵住屄口防止jingye流出來,但郁衾離開后有沒有自己清理干凈,他就無從得知了……如果,江熠想,他上網(wǎng)查到雙性人的受孕率很高,如果沒有清理好,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家伙該怎么辦呢? 未成年,優(yōu)等生,所有人眼里的天之驕子——如果懷孕了,就像從神壇跌落到泥濘里,大家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曾經(jīng)崇拜的議論會變成嘴碎的指指點點…… 關(guān)鍵是,那家伙自己還不當(dāng)回事!連繩子都提前準(zhǔn)備好了,就不知道多準(zhǔn)備個避孕套嗎?最后關(guān)頭還求著自己射進去,真的就sao到要被jingye燙了才能止癢嗎? 江熠一邊隱隱地擔(dān)心著,一邊對于自己居然為郁衾擔(dān)心而生悶氣。心神不寧地過了一周,某天中午他草草吃了幾口外賣,準(zhǔn)備去籃球場打球發(fā)泄一下最近郁結(jié)的情緒,沒想到在那里又遇到了郁衾。 中午的球場依然很熱鬧,幾幫人各占著籃筐打球。郁衾居然在球場一角的籃筐練習(xí)投球,動作看起來有模有樣的——也是,畢竟他從來都是眾人眼中的焦點,籃球這么能出風(fēng)頭的運動怎么可能不會呢? 江熠放慢了腳步,看見郁衾脫了校服外套,里面白色的T恤扎進褲腰里,勾勒出細腰的利落線條。他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三步上籃動作,頭發(fā)被動作帶起來的風(fēng)拂起,籃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直地投進了框里。 郁衾接住彈跳著的球,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江熠。江熠本來想趕緊離開,動作卻慢了一拍,還是被看到了。郁衾微微一笑,喊了聲:“江熠!你也來打球嗎?” 他的聲音不小,江熠不好裝沒聽見。于是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看著郁衾走到自己面前,運動后的他輕輕喘著氣,幾縷碎發(fā)打濕了垂在額前,高挺的鼻梁上滲出了細汗,眼睛折射著陽光亮晶晶的。 “嗯……你在這兒練球干嘛?”江熠干巴巴地問道。話剛出,他就想抽自己一下,這怎么還聊起天了?這家伙練不練球關(guān)他什么事?。?! 郁衾倒是不覺得有什么,答道:“不是下個月班級籃球賽嗎,我們班差個人,隊長讓我明天體育課和他們打一場試試。我太久沒打了,得提前練練手?!?/br> 說這么多干嘛,我又不想知道。江熠心里別扭地吐槽,嘴上只說:“哦。” “對了,那天的事——” 突然聽到這幾個字眼,江熠肌rou瞬間繃緊了,他盡量擺出淡定的表情,卻死死盯著郁衾,等待著他要說的話。 “你沒有生氣……吧?”郁衾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他本來是很篤定,江熠那天是干得很爽的,至少快感比憤怒要多,事后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做法應(yīng)該不會太厭惡。但是都過了一周了,無論接不接受,對方都沒有任何表態(tài),還板著張看不出情緒的陰郁臉……這讓郁衾有點動搖起來:難道真的不能有下一次了? 面前的板寸少年皺了皺眉,開口低聲道:“我當(dāng)然生氣了。因為你把我綁起來,還用你的sao屄強jian了我?!?/br> “呃……”郁衾耳根一熱,一時竟沒聽出來他是在嘲諷自己,還是真的對這件事很憤怒。 “想說對不起?你自己做之前心里應(yīng)該都掂量清楚了把,不必現(xiàn)在假惺惺地來道歉?!苯诶淅涞卣f,“反正什么不該干的都干了,你還是考慮考慮被內(nèi)射懷孕了怎么辦吧,挺著大肚子來上課和打籃球嗎?” “……” 聽到江熠毫不留情地一頓懟,郁衾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想,校霸同學(xué)應(yīng)該是真生氣了。 “哎,等等?!鄙焓掷煌耆宿D(zhuǎn)身就走的江熠,郁衾趕緊說,“我不是來道歉的……而且我也不會懷孕,真的?!?/br> 被一把握住手腕,江熠觸電般地甩開了,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這邊,才沖著郁衾低吼:“別碰我!要說什么快說?!?/br> “我就是想問一句,”郁衾無奈地從褲兜里掏出手機,邊解鎖邊道,“可以加個好友嗎?” “……”這回換江熠愣住了。 都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奇妙地加上了QQ好友,像是老套的搭訕方式。郁衾確認加好以后就聲稱要回去學(xué)習(xí)了,道了句再見,運著球離開了。 江熠手里還握著手機,屏幕上是郁衾的資料界面,干干凈凈連個背景圖都沒有,只有頭像是一只小奶貓。他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心想,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天晚上郁衾已經(jīng)提前向班主任請過假了,所以離開器材室后,支撐著酸軟的身體踉踉蹌蹌地直接回了家。在浴室脫掉臟兮兮的衣物準(zhǔn)備洗澡,只是輕輕掃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眼,簡直被那腿間的一片狼藉給驚呆了。 外yinchun腫得像饅頭一樣,紅得仿佛要滴血,往日只是窄小rou縫的屄口已經(jīng)被捅成了圓洞,一時半會兒無法合攏,兩片薄薄的小yinchun也被cao到外翻,可憐兮兮地搭著,根本擋不住屄口,連甬道內(nèi)層層疊疊收縮著的嫩rou都能看見! 微微顫抖的指尖探進屄內(nèi),慢慢取出堵著的跳蛋,那一瞬間,郁衾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順著yindao流出來。跳蛋“?!钡乇蝗〕鰰r,乳白色的精漿混合著透明的yin液從大開的屄口噴涌而出! 郁衾有些愣怔地看著自己不斷流出jingye的下體,腦海里不自覺回憶起那根火熱的大jiba如何狠狠地填滿自己的,又是如何強硬地鑿進zigong里,用jingye燙得自己直發(fā)抖…… 半響他才回過神,一把抓過淋浴噴頭,把水開到最大清洗起來。 之后的生活好像又回歸了正常,每天忙于上課和做題。偶爾他也會想起那晚上的瘋狂和放縱,只要稍微一回味,那還沒有消腫的陰xue就開始不甘寂寞地流水,搞得他尷尬地在數(shù)學(xué)課上去了兩趟廁所。 郁衾雖然一開始就對江熠本人沒什么好感,但也并不討厭。而且從外形來看,江熠還是個挺有范的酷哥,剃個板寸都能有痞帥的味道。最重要的是,他的jiba真的很大,而且腰很有力氣,光是簡單粗暴地挺腰抽插就能讓人爽到崩潰。 在徹徹底底被jibacao透了之后,再用按摩棒自慰時就再也無法徹底滿足了。即使能通過按揉陰蒂達到高潮,也總感覺體內(nèi)無法觸及的地方依然渴求地戰(zhàn)栗著,癢得他快要失去理智,只想再被那根火熱的大rou插進來好好地磨一磨…… 郁衾喘息著,抽出還震動著的按摩棒丟到一邊,隨手扯了兩張紙巾把濕漉漉的陰xue擦了擦。在床上翻了個身,撈起一旁的手機,已經(jīng)十一點了。 他猶豫了一下,試探著點開今天才加上的那個好友對話框,發(fā)了句消息:“你睡了嗎?” 過了五分鐘,對面發(fā)過來:“?” 郁衾深吸一口氣,把剛剛打好的話發(fā)了出去:“明天可以見個面嗎?還是晚自習(xí)之前,在學(xué)校后門。” “我跟你有什么可見面的?”這次倒是回得很快。 郁衾在打字框里打了又刪,也不知道怎么在不惹毛對方的前提下、委婉而不突兀表達出“約炮”的意思,干脆心一橫,發(fā)了條語音過去:“我……sao屄有點癢,怎么也止不住,想要大jiba磨一磨……” 聲音越來越小,自己都羞恥得說不下去,最后幾個字只剩下氣音。 還現(xiàn)場拍了一張照片發(fā)過去,圖上是自己的手指,指尖沾滿了黏糊糊的清液。 郁衾等了一會兒,對面也發(fā)來一條語音,他點開,安靜的房間里響起那人低啞的聲音:“哈,合著把老子當(dāng)炮友了?但你屄癢和我有關(guān)系么,既然這么浪,光著屁股站在街上不是會有更多jiba來cao你?” 這是……生氣了? 郁衾故作鎮(zhèn)定地想了想,又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可是我只想要你的jibacao我……” “不是,校草我問問,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就愿意cao你呢?是不是覺得自己太優(yōu)秀了連屄都是最sao最緊的啊?” 這次聽完,郁衾耳朵都燙了。 他不知道江熠的意思是羞辱還是調(diào)笑,半天才認真地一字一句打字回復(fù)道:“那你呢,江熠?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沒有可以排遣欲望的方式吧……” “反正我是主動找來的。我沒有完整的卵巢所以不會懷孕,也不需要你負什么責(zé)。只要你愿意,我們可以再做很多次,我不會再綁你,你想干什么都可以?!?/br> 這次過了很久,久到郁衾都以為他睡著了,那邊才發(fā)來一句:“郁衾,你說話真的很欠cao?!?/br> 郁衾抿了抿嘴,他猜江熠這是同意了的意思。從手機里挑了張小黑貓揮爪的表情包,配字是“晚安”,發(fā)過去后,他閉上眼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