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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宰隱疾醫(yī)治實錄在線閱讀 - 26,指尖,強迫/李扶仙,我求你

26,指尖,強迫/李扶仙,我求你

    暖閣外自然是有內(nèi)侍值守,溫長默若是聲音稍重,此時便該有人破門而入,但李扶仙依舊不為所動的無賴模樣,顯然是曉得溫長默并不會愿意和一個男人以這般姿態(tài)為人所見。

    他又在溫長默胸前蹭了幾下才懶懶打個哈欠,含糊道:“什么罪不罪的,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溫相可是舍得把你家郎君送去問罪么?!?/br>
    溫長默見他眼睛未曾睜開,手便順著衣襟伸到褻衣下,來撫摸自己微腫的奶尖,還隔著布料伸出淡粉的舌尖舔舐,便維持不住肅然的神情,而是下意識的低喘一聲后,才試圖推開這個無賴道人:“混賬,本相雖不知你如何進來的,但也該曉得,這是禁宮?!?/br>
    俠以武犯禁。李扶仙卻可謂狗膽包天,全然視國法無物,只是幾下李扶仙便已經(jīng)將那布料都含的濡濕一片,白綢的錦衣薄若蟬翼,平日裹在身上只覺滑膩柔軟,但濕漉漉的布料貼著乳尖,尤其是溫長默也太過敏感,自然折磨得丞相大人面上暈紅。

    李扶仙的手游走的愈發(fā)放肆,溫長默和他拉扯推拒也不敢大幅動作,反倒似在調(diào)情一般,兩個人你來我往,不多時,他就被李扶仙徹底剝了衣衫,這下就是rou貼rou的蹭弄。他的喘息也開始變了腔調(diào),喘息里也混著些撩撥的情欲。

    “嘁......”李扶仙翻在溫長默身上壓制后才半坐起身,溫長默見他似笑非笑,也難耐羞惱,眉頭緊鎖,而李扶仙笑的越是可憎:“曉得啦,曉得你堂堂丞相大人,原是做過刑部侍郎,熟讀千百本律法,可是貧道向來遵紀守法,只是為了某人才冒險入宮,卻被人好一番威脅,溫相,吾自是愿意請罪,丞相大人難道不該親親相隱么?”

    “本相與你有什么親緣?!”溫長默心間暗暗怒道,這道法令是是為了傳揚圣人仁愛教化,便是家族中有人犯法而親人隱藏,親人也不判重罪,反倒可赦。溫長默心中明了李扶仙的嘴巴可不像他的臉那樣超脫凡塵,最是喜愛胡言亂語漫無邊際。不止言語上,他拍上李扶仙撕扯他褻褲的手,低喘道:“滾,你若此時出宮,本相便不再追究你擅闖禁宮之事,否則....”

    “否則這太安宮中的內(nèi)侍和兵將,就都能看到溫丞相你主動躺在男人胯下承歡啦,貧道倒是不知溫相你喜好如此,也自是愿意奉陪?!崩罘鱿梢姕亻L默暗地咬牙,也怕人羞惱狠了,又忙低著頭,親含著溫長默的嘴唇,把他或是辱罵還是暫時妥協(xié)的話全都又卡在喉中不上不下。

    若是狠話還好,看這種穩(wěn)重老狐貍跳腳也是有趣,但是若是妥協(xié)的風流情話可就太不好了,大半是溫長默記恨心中,早晚要報復回來,溫長默可不是什么吃素的好人,樂子是可以瞧,不過李扶仙喜歡瞧的是別人的樂子。

    他吻技蠻橫,毫無技巧,也是這樣的橫沖直撞,才讓溫長默一時腦子空白,只能被迫張大嘴巴,口腔中被迫闖進一條柔軟的舌頭,在其中大肆搜刮,帶著他的舌尖一同進退,只能被動的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溫長默連呼吸都愈見勉強。等李扶仙退出時,也只能深深喘息,無力顧忌身上褻褲的剝離。

    李扶仙修長的長指揉捏著他愈見豐腴的臀rou,因著鐘離隨見他疲累,兩個人一番溫存下,留得痕跡不多,已經(jīng)盡數(shù)消散,只是李扶仙很快又為那白膩的軟rou上添上大片紅痕。

    溫長默癱軟在床榻上,咬著下唇隱忍,而面上暈紅,呼吸凌亂,算來也該解了藥效,只是他身子竟受不得一點刺激,尤其是xue內(nèi)綿綿密密的泛著細微的癢意,連帶空虛,折磨的他幾次都差些叫出聲來。尤其是他的臉近乎貼在李扶仙胸前,李扶仙身上那股隱隱的藥香,更是帶著催情般的魔力,誘的他腦子越是昏沉饑渴。

    明明私處并未被探弄挑逗,他股間竟也愈見潤澤滑膩。只是剛起來興,卻似被男人好一番頂弄發(fā)了浪般,等李扶仙的手去探弄那處密處時,已經(jīng)能輕易吞沒李扶仙兩根長指。

    柔軟的xuerou高熱緊致,又潮濕滑膩,李扶仙的指腹甚至能感受到溫長默下意識緊繃身體,導致甬道蠕動間仿佛催促般的吸引力。

    溫長默人整個被壓在李扶仙身下,李扶仙身形高大,尤其是此時赤裸,更顯出超出常人的健壯,這種健壯不是肌rou橫突的魁梧,而是瑩潤皮膚包裹的,曲線流暢順滑的漂亮,溫長默難以描述李扶仙那種仿佛充斥著力量,又近乎完美不真實的精致。他就像一具精心雕琢出的傀儡,配著李扶仙收斂笑意而自顯冷峻的面容,像個不真切的夢。

    “嗯……”哪怕咬牙,溫長默也被李扶仙用手指模仿抽插的東西,弄的氣息不穩(wěn),這種感覺太過磨人,因為沒有絲毫痛苦,卻只有空虛不滿的癢。而他的身下早已配合著起伏,去迎合男人的玩弄。

    眼見溫長默反應如此,李扶仙心中暗道無論此事是否如他所愿,溫長默也已然屈從欲望,可是溫長默又似想起什么,竟又推拒起了。

    “……不,不可?!彼凭苤罘鱿傻挠H近,盡管他武功低微,但是兩人親密纏綿之際,李扶仙也險些被他扔至床下。

    幸而這床用料沉厚,不至于發(fā)出什么響動,而李扶仙抽出水淋淋的長指,又換了個姿勢,將溫長默從背后狠狠壓制,才不滿道:“你發(fā)什么瘋?”

    他咬上溫長默的耳尖,似乎帶著懲罰的意味。還惡狠狠碾磨兩下,險些將那處咬出血來,而溫長默忍的牙齒打顫,也不肯露出求饒般的低吟。

    “多少人求本尊一滴血都求而不得。你竟如此不知好歹。真當我的精血是予取予得?”李扶仙是真的生了惱意,他被帶回宗門,日日被大藥洗髓,待武功稍通,便被師叔們帶著混跡丹房,那些人對丹道已近癡狂,對明宗留下的藥典更是趨之如騖,也是他主動欲做試藥之人。反正他壽元有限。那些奇珍之物,熔煉成丹,或清明耳目,或助其功體,只是也有些廢丹竟成毒物,數(shù)次險死還生。到他下山時,他自己也不知自己該是怎樣一個怪物。

    溫長默臉埋在被褥間,四肢被扣緊的乏力感,讓他無比惱恨,自他再歸京都,許久沒有體會到這種無能為力的憤怒。但是如李扶仙所想,他不可能在他人面前暴露脆弱。所以他低聲求道:“…陛下,陛下染了天花……宮中必然會供奉痘疹娘娘……”

    行房乃是污穢之事,若是沖撞了神明…溫長默也有種憂思過度后病急亂投醫(yī)的慌亂,他素來不信神佛,可高恒生于他而言,實在意義重大。

    若是真有仙,真有佛陀,那所有的陰私報應他愿意替高恒生一力承擔,因那是他對高應璋的許諾。他嘴唇緊抿,李扶仙察覺溫長默身體瑟瑟,也不由得軟了聲音,呼出熱氣就撲打在溫長默耳側(cè),帶著誘哄的溫柔:“那你不若求求我……”

    他的親吻好似羽毛一般,零碎的,輕柔的落在溫長默的側(cè)臉,耳朵,還有發(fā)絲間,用光潔的肌膚與溫長默面貼面的摩挲,安撫著溫長默的情緒。他看不清溫長默的表情,也無法揣測此人的心思,但做足情人的姿態(tài)。粘膩的溫柔,似乎打消了溫長默的不安。

    溫長默回首卻正和李扶仙四目相對,李扶仙的眼眸,幽綠如深淵一般,上挑的眼尾,帶著蠱惑。他的紅唇還帶著剛才與溫長默親近時的微腫,繼續(xù)道:“溫長默,你求求我……我已經(jīng)給你的小陛下把過脈,噓!不要惱火,若是那些神佛不顯靈,天下間也唯有我能救的了他?!?/br>
    “你既然能治為何……”

    “我為何要治?”李扶仙看著溫長默面上浮現(xiàn)不可置信后的激動,他勾唇冷漠道:“溫長默……那是你的陛下。你的皇帝。不要說莫非王土,莫非王臣,我的故國,可不是大趙,他的生死,與我何干?!?/br>
    “那我求你?!?/br>
    溫長默心中的遲疑只是幾息就煙消云散,便化為全然的信任,他信李扶仙當真能救高恒生一命。因為他不得不信。

    昨夜他見高恒生蜷縮在那張寬大的龍榻,越顯身軀瘦小。他痛苦的低吟,面上凝結(jié)的痛苦,總是化成高應璋冷淡的眉眼??傄矒]之不去。

    溫長默心中真正奉之為主的人,已經(jīng)成了太廟中的一塊排位,人人提起,也只是先帝。先前的帝王,已經(jīng)與如今時局無關(guān)。當初也是在那張龍榻,他溫長默看他最后一眼。

    高應璋沒有哀吟,沒有掙扎,溫長默連表達安撫的溫柔都沒有機會表達,他的帝王就靜悄悄的躺在錦被之中,眉目安詳,仿佛下一刻就會睜開眼睛,輕輕喚他一聲長默。溫長默也只能反復猜測他離世之前又是承擔著這樣的摧心之痛,而他終究錯過。

    他凝望著李扶仙的眼眸,像看著一根救命稻草,溫長默素來強勢,眉宇間自帶威嚴,此時似含幾分示弱的哀慟,又重復道:“李扶仙…,我溫長默……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