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抽筋的笨蛋豬豬!一直懟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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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腿處傳來的一陣陣奇異地抽痛,讓柳彥額頭上滲透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面頰往下落。 他緊緊咬住嘴唇,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本想要慢慢坐起身來,可是連稍微動(dòng)彈一二都無法做到。足尖崩得緊緊的,還在不停的抽搐。 柳彥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他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想要抵抗住這種難以言喻地疼痛,可是他到底還是高估了他自己。 “啊…——啊——”慘叫聲從他的口中溢出。他忍不住痛苦的挪動(dòng)自己的上半身。 “怎么了?”白元洲從柳彥身邊驚醒,借著月光看見躺在床上的他一臉的憔悴,忙湊過去抬手扶著他圓挺的孕肚道:“怎么了?是肚子疼嗎?” 柳彥到這份上都記得自己還在跟他慪氣,從緊緊咬著的牙縫中逼出了一個(gè)字:“滾……”說罷又是慘叫一聲:“啊——”身體在床上彈起又無力地倒在地上。 白元洲在他懷孕后,特地看過女子懷孕的書籍,但是到底沒經(jīng)驗(yàn),看他疼得那么厲害,失魂落魄道:“是……是肚子痛?是要生了嗎?”說著,他忙起身對(duì)柳彥道:“師兄,你別怕,我,我這就去叫人……” 柳彥罵他:“這才六個(gè)月,怎么可能生……你是豬嗎?”說著,又捂著肚子,忍不住用頭撞床。 白元洲湊過去,伸手隔開他的頭道:“若不是生產(chǎn),那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著,他目光朝著柳彥下半身看去。 柳彥在抽搐中已經(jīng)將搭在身上的被子踢開一半,露出了繃得緊緊的不停抽搐的右腿,他這才明白過來,忙上前握住柳彥的腳開始替他揉按。 “唔……啊……”柳彥一只手摟著自己的孕肚,忍不住一聲聲急促喘息,片刻之后終于平靜下來,躺在床上小聲低喘。 白元洲這才慢慢松開了手,又湊過去小心問道:“現(xiàn)在好些了嗎?” 柳彥閉上眼睛,閉嘴不答,還將自己的腳縮回被子里,一副要繼續(xù)睡覺的模樣。 白元洲伸手將他被汗水汗?jié)竦念^發(fā)捋開,道:“師兄,你方才罵我了。其實(shí)你愿意罵我,我心里是高興的。” 柳彥聽到這里,睜開眼睛道:“哼,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兮兮,我什么時(shí)候罵你了。” “你方才說我是豬。” “那你以前還說過我呢!” 白元洲道:“是我之前大錯(cuò)特錯(cuò)。我不該那么說你,但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遠(yuǎn)罵我,只要你別不跟我說話?!?/br> 柳彥只哼了一聲,繼續(xù)閉上眼睛。 白元洲輕輕撫摸他的臉道:“方才出了那么多汗,要不要我給你擦擦 ?!?/br> “不要!”柳彥斬釘截鐵。說完就后悔了。衣服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實(shí)在是很不舒服,可是他就是不想要白元洲來看他的身體。 白元洲溫柔得很:“衣服貼在身上怎么會(huì)舒服呢?我接水給你擦擦,然后在換一身干凈衣服,你等會(huì)睡著也舒服些?!?/br> 柳彥不答,一手扶著孕肚,一手撐著床板慢慢坐了起來,在白元洲的注視下,起床扯過一旁的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接著走到了一旁的衣柜中,取出了干凈的中衣,然后就朝著門口走去。 白元洲跟過去問道:“師兄,你這是去什么地方?” 柳彥道:“你說的,渾身黏糊糊的會(huì)讓人不舒服,我這就去洗個(gè)澡。不敢麻煩您。”說罷,推開了白元洲就朝著屋外走去。 在這農(nóng)村洗澡都是在村邊的一條河中。柳彥之前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只是后面肚子漸漸大了,兩個(gè)奶子也如同小錐子一般立了起來,他才不敢再在眾人面前洗澡,只能夠等到深夜,再偷偷來河邊沐浴。 走了不遠(yuǎn),他就已經(jīng)到來河邊,把干凈的中衣給掛在樹枝上,接著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往樹上一掛,再然后便慢慢的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柳彥生得手長(zhǎng)腳長(zhǎng),月光下身體散發(fā)著盈盈白光。 白元洲立在他不遠(yuǎn)處看去,他又開始自己慢慢的脫褲子。脫了個(gè)一絲不掛后,把衣物掛在樹枝上。接著,才慢慢朝著河中走去。 有些時(shí)候,白元洲覺得柳彥天真得可愛,生氣起來,就絕不松口,哪怕是折磨自己,也一個(gè)人硬撐。 他尋了一塊石頭,坐在那上面,看著正在沐浴的柳彥。 柳彥背對(duì)白元洲,伸手拘水,慢慢的往自己身上潑去。洗了一會(huì),覺得渾身舒坦之后,便要上岸,可是方才才平靜下來的右腿又一次控制不住抽搐起來。 柳彥驚恐,想要自救,可是身體在水中浮沉,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眼看著自己緩緩地朝著水中沉下去,眼前已經(jīng)是一團(tuán)水霧,什么都看不見了,喉嚨中也嗆著水……他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 接著一只手摟住他的腰,將他一下從水中摟了出來。白元洲將他平放在地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焦急道:“柳彥,柳彥,你醒醒?” 柳彥像是睡著了一般平靜地躺在地上。 白元洲驚慌失措,他伸手壓在柳彥的心口,想要修為將柳彥嗆進(jìn)去的水給逼出來,還沒來得及動(dòng)手,柳彥的孕肚便抖動(dòng)了一番,白元洲不敢貿(mào)然用修為,于是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吻上柳彥的嘴唇,喂他渡氣,送了幾口氣進(jìn)去后,這才小心逼出了水。 “唔!”柳彥一口吐出了嗆入咽喉的水,還沒等他徹底清醒過來,便被人一把摟入一個(gè)溫暖的懷抱中:“師兄,師兄……” 柳彥迷迷糊糊地沒搞清楚狀況,略微等了那么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是溺水了,而白元洲救了自己。 柳彥一向恩怨分明,雖然討厭白元洲,但是如今對(duì)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做不出一把將人推開的動(dòng)作,只好任由他抱著。 白元洲不停的親吻著柳彥濕漉漉的頭發(fā):“方才我真的以為你要……你要……”他喃喃說了幾句,都沒有把這句話說完,實(shí)在是說不出那最后兩個(gè)字。 柳彥看他呼吸亂了,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但是怒氣未消,忍不住反懟道:“白仙尊,你已經(jīng)有了未來的仙侶,干什么還來招惹我,同我赤身裸體,在露天地上摟摟抱抱,你可知道這成何體統(tǒng)!” 白元洲低頭看他:“我從未有過仙侶?!?/br> 柳彥哼了一聲,要從他懷中出去。 白元洲小心扶著他道:“師兄,你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該一直這么折騰你自己。你要干什么,指使我去就行了?!?/br> 柳彥看了白元洲一眼:“哼,真沒想到,白仙尊竟然在我面前有如此卑微的時(shí)候。” 白元洲一怔,他慢慢道:“師兄,我在你面前,從來都是如此?!闭f罷,他走到了樹枝前,去將柳彥方才掛在樹枝上的衣服取了下來。 柳彥望著白元洲的背影,想起白元洲之前確實(shí)說過,如果他們兩人之間有一人是熱臉貼冷屁股的話,一定不是他柳彥…… 正想著,白元洲已經(jīng)回來了,小心將衣服遞給他,說:“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等會(huì)著涼?!?/br> 柳彥抬手一把奪過了白元洲手中的衣服,自己慢慢穿好。還沒等他抬手,白元洲又殷勤地將外袍披在了他的身上,說:“我?guī)慊厝グ?。你今日光是抽筋都抽了兩次,免得路上再出什么事端……?/br> “不要你管?!闭f罷,柳彥已經(jīng)自己站了起來,抬腿朝著自己的小屋中走去。 走了一半,他回頭看了一眼。 白元洲就跟在他的身邊??此仡^了,忙快步跟了過去道:“師兄,你是在等我嗎?” 柳彥哼了一聲:“你想得到美。” 沐浴后的一夜,柳彥睡得很香。畢竟一晚上他已經(jīng)抽筋過兩次了,渾身異常疲憊,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白元洲看著他沉睡的臉,湊過去又親了親。一身的奶味。 第二天,柳彥發(fā)燒了。應(yīng)當(dāng)是第一次抽筋的時(shí)候就冒了一身的冷汗,后面又大著肚子在湖水中泡了那么一會(huì),受了驚嚇,這一場(chǎng)高燒來的又快又急,整個(gè)人軟綿綿的睡在床上,迷糊極了。 白元洲摸摸他的臉,趁他稍微清醒的時(shí)候,問他:“要吃帶來東西嗎?” 柳彥發(fā)燒十分難受,嘟囔著問道:“有什么?” “有小米粥!若是你還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去給他買回來?你之前一直想要的小籠包?牛rou面?只要你想要,我這便給你去買?!?/br> “都不想要?!绷鴱暝獜拇采掀饋恚自廾θシ鏊?。 柳彥揮開他的手:“你就把小米粥給我端過來。”不吃的話,胃里面難受。 白元洲往他身后墊了一個(gè)枕頭,這便去將放在桌面上的粥給他端了過來道:“小心些,已經(jīng)不燙了。”說著,他用勺子舀起小米粥,一口一口的往柳彥口中喂了過去。 柳彥也就慢慢喝了下去,一碗粥喝完,白元洲問道:“你還想要吃些什么嗎?。俊?/br> 柳彥搖頭,往被窩里面鉆:“白元洲,你的好我會(huì)記住,到時(shí)候我會(huì)報(bào)答你的。等你飛升之后。我給你同你的仙侶天天上香,讓你們永遠(yuǎn)都有香火可以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