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入魔的白元洲/師兄,你要是要走,我就把你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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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結束后,柳彥渾身汗津津地靠在白元洲的懷中。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方才那兩人到底想要說我太陽神教發(fā)生了什么?” 白元洲只搖了搖頭。 柳彥道:“不可,我必須得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說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白元洲有時候不得不佩服柳彥這點精神,一聽太陽神教出事了跑得比誰都快,真可謂是為了太陽神教拋頭顱灑熱血。 柳彥的雙腿不可謂不酸,起身的時候還在顫顫巍巍,但這也不是讓他停下腳步的緣由,手腳麻利地穿上了他的衣物,扒開樹枝就朝著之前來的地方看去。 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了。 柳彥大驚:“人呢?” 白元洲從他身后走了過來,凝神看了看四周,道:“那邊樹叢中有物體拖過的痕跡。” 柳彥聽了忙過去看了,果然如白元洲所說,幾棵灌木上被壓塌了,是被東西拖過的痕跡。抬起頭望著痕跡的方向,是樹林深處。柳彥微一思忖,便抬手要扒開樹叢,朝樹林深處走去。 白元洲抬手攔住他:“你干什么?” 柳彥莫名其妙道:“方才那兩人神秘失蹤,看情況是被樹林深處的東西給拖走的,我自然是要去救他們?!?/br> 他這點舍己為人的精神令白元洲很是敬佩,卻不得不提醒他道:“你莫要忘了,你如今已經(jīng)身懷六甲!” 柳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孕肚,很是驕傲道:“寶寶知道我要去救人,一定會支持我的。寶寶是世界上最乖的寶寶?!?/br> 寶寶再乖,白元洲也不可能讓自己懷孕才滿三個月的夫人身陷險境,只抬手將他壓在原地道:“你就在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柳彥對于白元洲還是很信任的,只點了點頭,便望著白元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他坐在原地左想右想,時不時抬頭看向樹林深處,只覺得時間越過越久。 怎么白元洲還不出來,莫不是遇見什么事情了。 柳彥心頭涌幾分不安,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就不該聽白元洲那個笨蛋的話,沒有自己指導,白元洲很容易上當受騙的。 柳彥正要朝著樹林深處走去,忽然天生黑云密布,隱約有雷聲在重重黑云中盤旋。 不好。 柳彥心頭大駭,是渡劫之相。 白元洲說他不渡劫了,怎么忽然冒出來這個東西。是有旁人渡劫,還是有人強驅(qū)白元洲渡劫。 不管怎么說,這都不是什么好兆頭。 柳彥知道事情不簡單,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對自己腹中的小寶寶道:“孩子,你可真要聽話了?!?/br> 說罷,從懷中掏出了那一瓶一直帶在身上,等著關鍵時刻喝下的藥。頓時身體上便充盈了澎湃內(nèi)力,柳彥深吸一口氣朝著樹林中飛了過去。 林中黑意沉沉,好似在此處封印了個什么奇怪東西一般。 待走得近些,柳彥這般看清,白元洲正立在一個陣法中間,周身陣法正在冒著光。 柳彥看不明白這陣法是怎么回事,唯一明白的就是這絕不是什么好東西,焦急道:“白元洲,你干嘛呢?” 白元洲聞言一下睜開雙眼。 好一雙通紅的血瞳。 不用說。入魔了。 此刻入魔絕非是前些日子柳彥所發(fā)現(xiàn)的白元洲短暫的被魔心迷惑的境地,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陣法是直接要將白元洲拖成大魔。 雖然先前,柳彥還在嘀咕要讓白元洲成了魔之后來解救自己,但真到了這份上,柳彥反而沒那個念頭了。 他飛升上前,一把抓住白元洲,將他從陣法中扯了出來。 柳彥畢竟不是修煉之人,這陣法對他也沒什么用處。只是白元洲身在陣眼中,他一動,陣法便生出幾道氣流,像是無數(shù)只小手要來抓白元洲。而白元洲被柳彥抓著,還奮力掙扎。 柳彥毫不手軟,使用了全身力氣,死死砸在了白元洲的后脖頸處,這才將白元洲給揍暈。 柳彥微微擦了擦頭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氣,將昏迷的白元洲扛在肩上,施展輕功朝外跑去。 他太過慌亂,出去的時候,慌不擇路,一下子撞到了正在花盟開會的眾人眼前。他,柳彥,一個大魔頭,扛著被打昏的仙道至尊,此情此景,不由得令人浮想聯(lián)翩。 還不等他說話,蹭蹭蹭,諸位正道人士已經(jīng)抽出了手中寶劍,其中以大嘴巴抽得最快。 柳彥抿緊嘴唇,他總覺得今日這事蹊蹺連連,不敢多呆,也不愿戀戰(zhàn)。抬手一掌直接朝著對面屋頂揍去,花盟主樓轟然倒塌。泛起重重煙霧。 聽見盟主舒安安大聲道:“我花盟百年竟被這賊子害成如此,諸位弟子請出劍,同我一直追殺魔頭?!?/br> “是,諸弟子聽命。” 待到眼前煙霧消退。柳彥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他早已經(jīng)背著白元洲朝著天道宗狂奔。生死時速般趕回了天道宗,他一點也不敢松懈,將白元洲放在寢宮床上。深吸了一口氣,用額頭貼在白元洲的額頭上,他得去白元洲的內(nèi)核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他去白元洲的內(nèi)核已經(jīng)去過多次,雖然白元洲如今昏迷不醒,但他還是進入得很順遂。 “咦!”柳彥一進白元洲的內(nèi)核,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呼。又是朱紅色的床帳,雕花的紅木床,墻上貼著喜字。柳彥側頭看向床簾外,依然燃放著兩支并蒂紅燭。竟然同他第一次進入白元洲內(nèi)核之景,一模一樣。 柳彥進入白元洲內(nèi)核已經(jīng)有三十多次,除了第一次見到這新婚之夜,也就這一次了。 他既然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也就不太緊張。慢慢站起來,又聽見那熟悉的窸窣碎響。身上果然還穿著一件大紅的嫁衣。 好個白元洲,都提醒他了,不要讓他穿嫁衣,他竟然還這么想! 柳彥提溜著自己的裙擺,走到門口,他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推開門,眼前的黑夜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散發(fā)著血色的丑陋畫卷,依然是在四面都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中的一塊平地上,四周底下的巖漿咕咚咕咚冒泡,翻滾的速度比起上次還要快。血腥味也更濃了。 看樣子,白元洲更加瘋了。 那這豈不是說明,他前段時間的日夜努力都沒什么效果。 柳彥正這么想著,忽然一只手摟住他的腰,將他直接摟了回去。 未等柳彥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被人壓在床上。 抬頭一看,是白元洲。 此刻的白元洲身穿一襲白衣,湊過來就啃柳彥嘴巴。 前些日子兩個在內(nèi)核神交,不用在乎孩子,又不用在乎現(xiàn)實,很多明顯在現(xiàn)實中都做不出來的姿勢兩個人都在這內(nèi)核中做的風生水起。 柳彥早已經(jīng)習慣了,白元洲一來親他,他就下意識的要跟白元洲交歡。 唯有一件事讓他不痛快。 柳彥等到白元洲將他松開之后,抬頭沖著白元洲嚷嚷:“好你個白元洲,你讓我穿嫁衣,你還穿一件白衣服,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嚷得大聲。白元洲卻不聽,只將他翻了過來,手托著他的臀部慢慢揉搓。柳彥的身體很習慣白元洲的愛撫,等到被貫穿的時候,他只哼了一聲,略微覺得有些不對。 對方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沖入他的身體,將他那點思緒給打得絲毫不留。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腰,那東西狠狠進入,幾乎要他的身體給貫穿。柳彥被頂?shù)乃廊セ顏?,感覺肚子都要被白元洲頂穿了。最近兩個人干的太過頻繁,他是又痛苦又舒服,身體酥軟得像一塊絞糖。 白元洲湊過來輕輕含著他的耳廓,用舌尖舔舐。 柳彥被他弄得迷糊,發(fā)出了一聲輕哼:“師弟……”身后人一頓,接著那動作就更加急促,每一下都狠頂?shù)阶钌钐?。最深的那一處深頂,直接讓柳彥靈魂仿佛出竅,眼前的場景從喜房一下子變換到白元洲的寢宮,那男人也正將他壓在床上,狠狠耕耘。 怪不得今日的感覺如此奇怪。好家伙,他不僅在神識中被白元洲艸,現(xiàn)實中身體也在被白元洲艸。 柳彥只掃了一眼又被拖入了內(nèi)核,被白元洲定在床上狠艸,他伸手推著白元洲:“不要……不要了……” 這反抗并沒有任何作用,換來的只是更加深入的抽插。柳彥直接被白元洲干到高潮,后xue的軟rou絞緊,一股熱流也噴涌在柳彥的體內(nèi),他爽得腳趾間都給蜷縮起來。身體軟軟的倒在白元洲的懷中,仿佛是從水中撈出來的 ,滿是汗液。 柳彥長長出著氣,如此大干一場,白元洲應該清醒一些了吧。 正想著,身后人抬手摟著他,在他耳邊滿足的嘆息:“師兄……” 柳彥一邊喘息一邊問道:“你還發(fā)不發(fā)瘋了?” 白元洲只低聲又念了兩聲師兄,然后埋首在他的脖頸處:“師兄,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 柳彥正要說我不離開你啊,話還沒出口,白元洲的下一句就出來了:“如果你執(zhí)意要走的話,我就把你的腿打斷,再把你的手給掰斷……讓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邊。” 啪了一場沒治好,現(xiàn)在瘋了,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