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魔頭苦創(chuàng)神功而長逼,癢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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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柳彥反省,白元洲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就對了。我知道你并不壞,只是不通人事……”話沒說完,便一把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你在干什么?” 眼見自己的手被白元洲握住,柳彥只好訕訕地將手收了回來:“你說得不錯,我確實(shí)不通人情世故,那并不是我天生不會,而是我修煉神功之后導(dǎo)致的。你聽沒聽說過,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白元洲瞪大了雙眼:“什么?柳彥,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 柳彥抬手道:“我沒有自宮,我只是想告訴你,練神功的人,都要付出一些東西。我當(dāng)日修煉的是無情絕,要修煉無情絕,就要絕情斷愛。我神功大成,故而腦子有些不好使了吧?!?/br> 白元洲沉默了片刻,道:“確實(shí),這不能怪你?!?/br> 說道這里,柳彥突然反應(yīng)過來,開始奇怪了:“不對啊!我們一起練的無情絕,怎么就我絕情斷愛呢?你為什么沒斷情絕愛?” 白元洲別過身去,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樣。 “哦,想起來了,練習(xí)無情絕之前,就不能動心,一旦動心,就會越愛越深?!闭f著,柳彥湊到了白元洲的面前,求知若渴:“那你到底是對誰動心?!?/br> 白元洲冷冷道:“與你無關(guān)!” 柳彥腦內(nèi)了一通:“難不成是我們小師妹嗎?從小你就跟她親近,但是沒看出來呀。你對小師妹竟然愛得如此深沉?!?/br> 白元洲側(cè)身,道:“我對小師妹并無此意?!?/br> “那是誰???難道是我二師妹?她確實(shí)仙氣飄飄,跟你也很相配!” 白元洲并不說話,只是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柳彥一愣。 這家伙怎么這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對了,白元洲從小就特別臉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樣的人肯定不想讓人探聽他的心事, 而且就白元洲這諱莫如深的樣子,很有可能是單相思。白元洲的心上人對他完全沒有意思??!想來白元洲自尊心大受打擊! 罷了。 白元洲喜歡誰跟自己沒關(guān)系。反正不可能喜歡自己。 還是找解藥最要緊。 柳彥一揮手:“對于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我也不太感興趣。不過,聽到你說了這些,我很激動,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闭f罷,又上前擁抱住了白元洲,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摸,企圖找到解藥。 被他樓主的白元洲渾身僵硬,連動都不動不了。 真是摸解藥的大好機(jī)會。 可是鼻尖嗅到白元洲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柳彥愣了愣,湊近些,道:“你身上好香啊?!?/br> 白元洲頓時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柳彥,白皙面龐上沾染桃紅,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襟,說話的聲音幾分故作鎮(zhèn)定,道:“柳彥,你……你休要動手動腳?!?/br> 但是這些小動作完全沒有落在柳彥的眼里。 此刻柳彥的大腦正在急速運(yùn)轉(zhuǎn)。 解藥不在白元洲的身上,哪會在什么地方呢? 柳彥的目光落到了白元洲的床鋪上。 難不成在這里? 柳彥捂著臉往床鋪上一倒:“我很后悔,我很痛心,我以前竟然從來都不明白?!?/br> 用身體遮擋自己的動作,伸手往下摸去。 白元洲見柳彥嚎得傷心,過去坐在他身邊,伸手安撫他:“你別傷心了,這并不是什么大事?!?/br> 柳彥哪里聽得下去,此刻他的手碰到一個暗扣。 頓時心中一喜,這是暗匣。里面裝的一定就是解藥。 伸手直接朝著暗匣探去,摸到的是一張薄薄的紙。 這什么鬼東西? 他一把扯了出來,低頭竟然是一副畫像。 畫上一個少年,眉眼彎彎,含笑望著前方。 柳彥:“這不是我嗎?” 白元洲本來想過來搶奪,見柳彥已經(jīng)看清了,便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柳彥伸出一只手顫抖地指著白元洲恨聲道:“白元洲,你太狠了,你不僅不給我解藥,還畫我的畫像詛咒我,畫就算了,還畫的這么像。虧你長得如此眉清目秀,竟然練習(xí)此等巫蠱之術(shù)?!?/br> 白元洲的臉色白了白,終于咬牙切齒道:“我沒有詛咒過你,畫像只不過是隨手放在那里的?!?/br> “你當(dāng)我是豬嗎?誰會隨手把畫像放在自己的床下,你還狡辯?!绷鴱Π自藓苁骸半y道你敢對天發(fā)誓,你沒有對著我的畫像,想些有的沒的嗎?”比如說那針扎他,拿鞋抽他! 白元洲抿唇不語。 “你要是恨我,你就好好練功,怎能用這么有損心性的法子呢?你若想要練功,我教你也可以啊。巫蠱之術(shù)乃邪門歪道,害人害己啊!” 柳彥這么苦口婆心,純屬是看在他們曾經(jīng)是同門的份上,哪知道白元洲直接把他請出去:“柳彥,你不是蠢,你是豬?!?/br> 柳彥回到房中,很是痛心。 白元洲變了。 不僅沒有繼承他們天道宗正大光明的傳統(tǒng),光走歪門邪道。而且被自己發(fā)現(xiàn)了邪惡的用心,不僅不羞愧,反而惱羞成怒,罵自己是豬。 居然還是仙界至尊。 怪不得會跟柳湖一起來打自己呢! 他墮落了。 但自己不恨他。 畢竟是曾經(jīng)的師兄弟,雖然如今白元洲看不慣自己,但是他柳彥堂堂正正,從來不因?yàn)檫@些小事而忘記曾經(jīng)的兄弟情誼。 人走上歧途是因?yàn)橐荒钪?,只要能夠在侮辱歧途的時候向他伸出援手,定能將他從歧途上正回來。 拯救小師弟,是他身為師兄,一個優(yōu)秀男人的使命。 第二天一大早柳彥就去白元洲門口敲門。 白元洲打開門,看見柳彥,頓時沒好氣兒:“你來干什么?不怕我詛咒你了?” “你先讓我進(jìn)去。” 白元洲雖然面色不好,卻還是閃開身形,讓他進(jìn)來。 進(jìn)屋后,柳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認(rèn)真道:“我是來教你武功的?!?/br> “教我武功?” 柳彥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籍。 “你看這是我親手創(chuàng)建的神功,昨天夜里,我日思夜想,挑燈夜讀,匯聚了自己多年以來的經(jīng)驗(yàn),終于編纂出了這本秘籍。我給他取名,很配你的氣質(zhì)。你要認(rèn)真訓(xùn)練,以后不要用那些下三濫的事了?!?/br> 說著他真誠的將這本書送到了白元洲的手上。 白元洲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感動,反而帶著幾分的憤怒。 “下三濫?我除了將你的畫像放在床邊看了一看,并未做過任何過激之事?!?/br> 柳彥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是,你是沒有做什么過激的事情。我知道在你們心中,那鞋打小人都算不得什么。但是以后還是不要做了?!闭f罷,又真誠的將自己編纂的秘籍送到了白元洲的手上:“好好練習(xí),脫胎換骨,好生做人!師弟,師兄看好你!” “既然是這么好的武功,你自己先去練吧?!闭f完,白元洲將書塞回他的懷中,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徒留柳彥一人呆在房間中。 不練就不練。 怎么還走了,把他一個人留在房間中啊。 男人的心好難懂哦! 柳彥握著秘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心中頗有些不忿。 這么好的武功,不練是你的損失。 你不練,我親自練。 柳彥將秘籍?dāng)傞_放在桌面上,正欲練功,忽然看見了封面上寫的二字,覺得很不順眼。 這名字本來是為了白元洲所取,如今對方不練習(xí)了,那么就不該用這個名字呢。 柳彥大筆一揮直接將名字給劃掉。 他微微一思索,菊花,高潔的花朵,我花開后百花殺! 這個名字不錯。 于是,他又大筆一揮,將秘籍的名字改為。 柳彥是個武癡,既然打定主意潛心修煉,他就將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投在了練功上面,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時間就是坐在桌前開始練功。 這本來就是他自己創(chuàng)建的,他親自練習(xí)起來異??焖?。 有幾次他都感覺自己被藥物給封印起來的內(nèi)功就要恢復(fù)了。 勝利就在眼前。 如此一來,柳彥練習(xí)得越發(fā)刻苦。 不到十天,他便已經(jīng)練到了第九層。 這日,天色漆黑。 柳彥心潮澎湃。 他感覺渾身體力很是澎湃。丹田之處一股熱流正在緩緩流淌,仿佛就要突破。 不錯! 柳彥堅(jiān)定點(diǎn)頭。 其實(shí)完全不用找什么勞什子的解藥。 憑借他的才華分分鐘創(chuàng)造一個神功出來,直接突破藥物限制。 柳彥將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沿著經(jīng)脈游走全身,將渾身經(jīng)脈打通,而后氣流如數(shù)流入他的丹田之中。 一個大周天之后,柳彥合掌,只覺渾身輕飄飄的。 應(yīng)當(dāng)是突破了。 柳彥從床上站起,沖著墻壁抬手一揮。 毫無變化! 柳彥有些失落,怎么會這樣呢?明明他的神功一定會大成的啊。 然而不慌,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就算是暫時無效,也無法阻礙他進(jìn)步的階梯。 柳彥為自己鼓勵,就在此刻,忽然丹田之中一股熱流運(yùn)轉(zhuǎn)。 這股熱流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思維,自動在柳彥體內(nèi)四下亂竄。 這感覺,說不上疼,就是無法忽視。 柳彥皺起眉頭,身體的不適是暫時的。 學(xué)習(xí)的階梯是無限的。 此時此刻這種感覺是研究的重要成果。 柳彥忍著難受,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拿起紙筆認(rèn)真記錄—— 腹痛愈演愈烈,仿佛有一把鋼刀在腹中亂竄。 這一股疼痛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在人的腹中跳躍動彈。 疼痛忽然蔓延到下體…… “唔……”柳彥緊緊咬住嘴唇,手中的筆已經(jīng)掉在地上。 太痛了。 饒是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抵抗不住了! 忽然,他胯下一陣涼意,頓時,腹中劇痛消失地?zé)o影無蹤。 柳彥喜上眉梢。 難不成……他突破了? 他忙施展自己的內(nèi)力,結(jié)果卻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到底怎么回事嗎?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總覺得胯下涼絲絲的,很通透! 柳彥想了想,伸手緩緩摸向自己胯下,觸手所及的是他的性器。 然而當(dāng)手指下移,他感覺在他的性器下面,好像多了什么東西。 柳彥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取了鏡子。而后爬上床,雙手顫抖著解開自己的褲子,對著鏡子蜷起了自己的雙腿。 雙腿之間,一道粉紅的rou縫正在一開一合,很是誘惑。 這個xue是從什么地方長出來的? 柳彥的大腦在飛速的運(yùn)轉(zhuǎn)——難不成是因?yàn)樗毩?xí)了他精心創(chuàng)造的神功,所以長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