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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體質(zhì)的原因,雷春打小就長得有些過了頭,天生的深膚色搭上沉累的豐實骨架讓人連夸贊一句形容稚子可愛跳脫之類的形容詞都不大適合套在他身上,從來都比之同齡人腴潤許多的身形讓他看上去毫無靈巧俏動可言,反倒更像一頭不慎摔進蜜缸里的小象。 他的眉眼五官是泯抿於眾庸讓人過目即忘的庸陋俗不可耐,反應(yīng)還吞緩遲笨又總貪嘴愛吃,簡言之就是個由內(nèi)而外都無趣至極的小朋友,平時除了可供眾人奚落作弄外,他的孩提乃至整個學(xué)生時代基本上就只能說是乏味得毫無任何閃光點與出彩之處了。 時不時的,他就要因為笨重的身形被班上的同學(xué)拿來大肆嘲笑一番,只是碰上這種糟心事除了憋著淚跑回家找父母哭訴也無濟於事。可三番兩次的,他溫吞庸愚的雙親除了能掏出滿足口腹之慾的零嘴吃食來轉(zhuǎn)移兒子的注意力讓他止住眼淚外,對問題的解決似乎就毫無助益了,長久以往反到演變成了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惡性循環(huán)。 甚至給人營造出了一種錯覺,無論哭了餓了,只要給吃的他就會乖乖的。 小象小象,吃著喝著,小的時候還能叫小象但年紀再大些就漸漸成了別人嘴里嚼喊著、眼里諷量著的礙眼大笨象了。 好在這樣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情形在雷春升上了高中之後有所趨緩,原因是疼惜自家獨子的夫婦倆思慮再三後心一橫花了大力氣和找人托了不知幾層關(guān)系才總算將雷春給送進了市里一所數(shù)一數(shù)二的私立男校里。只是除此之外收入一般的他們也就沒辦法在讀書教育之外的方面去擠出更多余裕供雷春得到物質(zhì)玩樂上的滿足,至少在吃好吃飽這一塊上就不比從前。 雷春的飯量本來就大,屬於一頓餐飯下來都得要配好幾大碗白米飯才堪堪管飽那種,講難聽點用實質(zhì)意義上的飯桶來形容他也不為過。只是在開始住校不能天天往返家中吃上父母備好的豐盛飯菜而只能靠學(xué)校食堂後他的伙食水平是每況愈下。好點貴點的菜色他吃不起,想多打一份清湯寡水的低價套餐止饑又因捉襟見肘的生活費而猶豫不決半天。 吃不飽睡不好加上課程壓力頗大,這久而久之,青春期抽高身量和讀書學(xué)習(xí)所需的大量養(yǎng)分倒是將他長年攢下的多余脂肪軟rou給消耗得七七八八,人也勉強算是精實矯健了下來。只是必不可免的,日積月累的過度沉腴仍是在雷春的身上殘留下了耐人尋味的後遺癥。 曾經(jīng)被過度被撐開的胸脯和下臀成了行走擺動間晃人眼球的豐軟奶包和綿滾臀丘,一雙筆直長腿實則也不如乍看上去的那般勻廷有力。只需讓它稍稍并攏,腿心余下的窄縫可能連張試卷紙都沒法穿過,而那腿根內(nèi)側(cè)夾著的軟rou三不五時便要被在走動開闔間被這具身體的主人磨得慍紅一片。 本來這些對雷春而言都尚算在可忍受的范圍,他是男孩子也不會去太在意這點小問題,大不了日後得了空再勤加鍛練便是,總體來說還是無傷大雅的,只是雷春到底還是低估了青春期的浮躁善變。 會隨著青春期堂而皇之到來的并不僅僅止於身量體型上的瘋長,還有人心暗處日益繁茂的躁動惡意,這就使得這具健實中仍猶帶異樣發(fā)育痕跡的古怪身子落到某些見獵心喜的人眼中倒成了另一種不倫不類的欲語還休。 長期身處在單一性別而沒有異性平衡調(diào)解氛圍的男校里,欺凌與暴力事件的頻繁發(fā)生多半都不能以普通常規(guī)下的范疇去理解,這種特殊環(huán)境下有著顯而易見缺點的異類往往更容易成為有心者無的放矢下的取樂消遣。 原先就只是一次同學(xué)間的無心打鬧波及,甚至在被許秋遠撞到的當下雷春還下意識地率先道了歉,又以有些笨拙且可笑的姿勢趕忙往一旁挪位讓了道,生怕晚上一秒不小心把路堵著,對方一個不樂意就又要藉此事尋他麻煩,畢竟他吃虧早不是一天兩天了,許秋遠可是三天兩頭便要拿雷春給自己找些樂子,有著斑斑劣習(xí)的慣犯。 至於那副外露的迂頓怯懦又是如何悶不吭聲招惹了這位主的另眼相待,雷春怕是想破頭也無法理解了。 可能是兩人因意外貼靠得過度親密時,雷春那被迫不由自主微微向後撅起,夏季校服無法完全包掩住的厚軟rou感惹得親身經(jīng)歷者總在事後細琢慢品時喉嚨忍不住要一陣乾渴,下身隱隱有發(fā)燙發(fā)脹的跡象。這間接導(dǎo)致後來一系列預(yù)埋好的端倪與貪婪覬覦都得到了充分的滋養(yǎng)於是順理成章了起來,雷春終是沒能躲過被許秋遠掐住這點莫須有的由頭死死不放。 不過單憑雷春膽一貫小怕事的性子,被人找碴作弄其實也早就是司空見慣的日常進行式了,只是這次稍微的...有點過頭罷了。 一開始的時候許秋遠只是找到了雷春讓他同上次用一樣的姿勢補償給他解解渴,好幫自己排解身體上另有所圖的不適,還意味深長的暗示要和雷春好好交流親近一番所以讓他放開大方才能更好的發(fā)揮相互幫助的同學(xué)愛。 然而蹭著蹭著不多時少年又抱怨起雷春不懂得主動迎合,僵硬得像塊木頭疙瘩很是消極沒有效率,提議不如換個方式來雙方也更舒服輕松。接著半哄半脅迫下雷春又愣是被許秋遠忽悠得半褪了校褲,借出并攏的腿根讓人來回肆意逼起本就雛澀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嬌嫩腿心逐漸腫燙不已。 他乖默地忍受著,眼里擒著濕漉的羞恥哀懼和背後如蛆附骨緊的燙帖難耐,以為只要自己努力的吞下口中的嗚咽這樣就能讓許秋遠用來欺負自己的招數(shù)快些結(jié)束。 而這一切前提則是建立在如果雷春在後來被磨得雙腿發(fā)顫到合不攏的當下,懂得先不管不顧地穿上褲子拒絕,而不是嚇傻失了魂般的望著自己被褻玩得泛紅破皮的腿心發(fā)怔,遲遲無法回神便任由對方扳開那rou感十足的雙腿環(huán)上盈潤雪膩卻勁瘦有力的腰肢,興許還會有一絲渺茫的寰轉(zhuǎn)余地吧。 只是這些假設(shè)都為時已晚,最後一層欲蓋彌彰的薄白棉料早在許秋遠愈發(fā)肆無忌憚的狠辣力道中被擼成一吊爛繩卷,隨著兩人的交疊起伏要掉不掉的掛在雷春被玩得出了一層薄汗的小腿肚上。雷春的臉上淌過被許秋遠先前一連串毒里淌蜜的威逼利誘給生生嚇出的凄怯熱淚,側(cè)著頭不知所措的咬著被自己啃得出血珠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將逐漸深入體內(nèi)的粗熱rou楔絞得寸步難行。 感受到突進遇到的層層阻力,覆在他上方的少年瞇起眼警告性的拍了拍身下人的熟糖色臀瓣,示意對方放松讓他深入,凝在臉上的汗珠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路沿著頰際再劃過線條精致的下巴,最終砸落在雷春嘴上。似是零星的火苗點綴,讓那被蒸騰熱氣薰得濕紅的厚軟唇瓣上又暈染出一小片炙燙的水光。 “小春、小春,以後就這麼叫你好不好?” “小春,把手拿開,別吃那個,臟?!?/br> “小春,嘴巴張開讓我看看你的舌頭呀,不許藏著,嗯?” 喃喃絮絮如同情人耳鬢廝磨間的昵噥低語,藉由少年因濁慾而略顯磁啞的聲嗓不間斷地灌入雷春耳中,如同聲聲道道魔音惡語的不懷好意讓他眼眶中無力載荷的淚水頓時就愈發(fā)兇涌難止。 明明、明明說好只是蹭蹭不進去...騙子,這個言而無信的騙子...壞透了,真的好惡劣好過份。 許秋遠眼底的興奮難掩,饒有興致的欣賞起雷春在自己身下因為恐懼無助而被迫催綻出的屈澀嬌態(tài),讓他陋懦無奇的面孔頓時就被滋潤得莫名春情瀲灩,著實惹人憐愛三分食指大動。他又低喘著伸手揉了一把雷春胸脯上在不久前被自己親手剝開袒露在天光底下正被侵犯顛晃得一搖一顫,漿糖色的招人小奶包,盡收滿掌嬌彈柔韌的嫩軟觸感,掐著捏著就愈發(fā)讓他有些愛不釋手,滋味出乎意料的好極了。 少年笑得更加燦爛了,鋒利張狂得不加掩飾,這使他本就殊姝異常的臉龐愈發(fā)明艷不可方物了起來,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瞥,那幾乎令人不敢直視的美貌灼燒得雷春眼球都似乎為此產(chǎn)生了刺痛的錯覺。他慌亂的伸手想推拒開壓在自己身上逞慾的高挑貌麗少年,但都徒勞無功,因為他的雙手早讓許秋遠從嘴上拿開那會兒就被牢牢扣進對方手中,染著點點血珠的傷指被十指緊扣的施力逼得麻疼泛白,然而這些都遠比不上許秋遠猛地挺腰下壓撞入層疊軟rou閉守著盡頭處的那口小嘴的痛楚來得多。 裂帛的聲響是滴滴瀝瀝的翻紅稠燙,灼痛得雷春蜷曲起了rou腔身軀,然而這種自我保護的舉動不過是成了眼下對加害者最為諂媚討好的投懷送抱。 許秋遠嘶的一聲忍不住潰嘆:“小春,你的里面真的好軟好熱呀...”他舔了舔唇,小小地懊惱著這麼好的東西怎麼會擱在手邊這麼久才發(fā)現(xiàn)呢?不過好在現(xiàn)在開始享用也不算太晚。 怎麼能那樣又嬌又小又濕又軟,似乎生而就合該是讓人疼惜踐踩的春泥伽南地。 許秋遠自顧自地說著,肆無忌憚的蹧蹋啖食起被強扭摘奪,遍灑得一地汁水四溢的熟瓜爛果:“小春小春,從今天起我們要好好相處喔。” “雖來遲來了好久,但...” 燦笑晏然的明麗少年低下高傲的頭顱無比珍愛的吻勸著、哄抱著他的小爛春,情濃至深處森森蜜然的許下讓雷春揮之不去的魘諾:“往後余生,請多指教呢。” 還是沒能忍住,雷春含晃著一肚子被人濺喂進苞宮深處的盛情款待埋首在始作俑者的頸項中無措地嗚咽了起來,可憐的是不久後他就連這點汁熟透爛的哀啜掙扎都是要被人丁點不剩的搜刮入腹。 但,不要緊的,因為每個人都知曉,無論哭了餓了,只要給吃的他就會可可憐憐又好乖好乖的,向來都該如此,不是麼? 瓜熟蒂爛,多謝款待。 沒有誰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