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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了復仇我成了渣攻(總攻)在線閱讀 - 真實與慰藉(h)

真實與慰藉(h)

    這張臉和記憶中相比當然是變了的。

    長開了后的輪廓線條硬了一些,眼型和以前一樣狹長,只是添了幾分邪氣,眉型銳利幾分,不再似從前那副軟弱斯文的模樣,大體上沒多少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胡維愣愣地看著景秧,心中五味雜陳。

    ……

    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一下子認出他。

    被點破身份,景秧呵呵笑出聲來,他繼續(xù)往前走了幾步,停在離胡維不到一米的地方,身體微微向前傾,歪過頭,一副無辜的模樣:“這表情怎么跟見了鬼似的。我記得……你以前是很喜歡我的吧?”

    胡維咽了咽口水,心跳更快了:“我……”他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面前這個笑意沒有多少真心的男子帶給他一陣強烈的陌生感,他覺得景秧變了好多,不只是相貌上的變化。

    景秧居然會笑了,以前連冷笑都很少出現(xiàn),現(xiàn)在居然對他笑得這么燦爛,這種反轉讓胡維驚訝得酒都醒了大半。

    “本大爺、滾出去?嗯?”景秧挑起胡維的下巴,不懷好意地調(diào)侃??蓱z的胡維已經(jīng)面紅耳赤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某些模糊的回憶——全都是他被景秧按在身下狠狠cao弄的畫面!

    想到這些,胡維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羞恥,自脊背升起的酥麻感令他軟了腿,手臂也詭異得沒有任何力氣,無法推開靠他越來越近的景秧。

    靠,怎么回事!?

    胡維不自在得很,渾身寒毛都要立起來了。

    景秧仔細打量著他。

    這家伙和十年前相比相貌成熟了許多,也更有男人味了,臉上的輕浮氣息也消減了不少。胡維的頭發(fā)有些炸,景秧伸出手摸了摸觸感稍微有些刺有些硬的發(fā)絲,在后者的脖子邊嗅了嗅,聞到一股酒味,于是調(diào)笑說,“喝得還挺多?!?/br>
    “老子借酒消愁……!不行嗎——”胡維緊張地都快要站不穩(wěn)了,他偏過頭想要躲開景秧,卻被捧住臉直接掰了回去??墒撬桓铱淳把淼难劬?。

    景秧舔了舔胡維的耳垂,這個敏感的家伙立馬激動地一陣顫抖,瞪著眼睛看他,就像炸毛的小動物一樣。

    有點可愛啊這家伙。

    胡維后退了一步,但有沙發(fā)擋著,他實在也躲不到哪去。

    景秧于是更加靠近他,逼迫他彎了身子,伸出手摸摸他的臉,姿態(tài)親昵道:“這么久沒見,我很想你呢?!?/br>
    胡維干巴巴地笑了兩聲,硬著頭皮回到:“我也想你……”

    景秧勾了勾唇角,把胡維直接推到沙發(fā)上,然后抓過他的手,將其架到頭頂上,直到用膝蓋頂開后者的一雙長腿后,才停了動作,饒有興趣地反問:“不打算反抗嗎?”上一次反抗得那么激烈,瘋狂“m”的家伙這一次居然這么乖地任由他作為,看來這十年的時間讓胡維變了不少。

    胡維盯著他的臉,被美色迷惑得大腦一片漿糊:“……咳咳,咱們這么久沒見,要不坐下來好好敘敘舊?”

    景秧抵住他的下唇,另一只手已經(jīng)不老實地摸到了胡維衣服下面,聽了這話,有些好笑:“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舊可敘嗎?”

    胡維怔住。

    確實沒什么好說的。

    當年胡維和聶歲寒達成交易,想對他出手反被上之后就憤恨地派了人去抓他,想報復回去,要不是他抓住機會逃出生天,之后指不定會被胡維怎樣羞辱。

    他和胡維之間的過節(jié)雖然沒到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但也不可能一筆勾銷。

    “那也不至于一上來就干這種事……”胡維對上一次非常不美好的初體驗有挺大的心理陰影,光是想一想就害怕得要死——當時屁股真的是疼得不行?。〉f著說著,聲音卻越來越小——因為景秧吻上了他的脖子。

    噫!

    身上似乎生出一股細小的電流,胡維被電的頭皮發(fā)麻,臉皮更紅。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景秧的舌頭是如何在他脆弱的脖頸皮膚上舔過,又是如何輕咬他的喉結?;伒纳囝^在他的脖子上肆意舔弄,像是在品嘗食物一樣,胡維感覺自己的理智都要被一點一點舔掉了。

    太刺激了吧!

    不行……!這樣下去只會更加失控。美人投懷送抱固然開心,但是他真的一點也不想被爆菊??!想起上一次被cao了后,好多天下不來床的慘烈局面,胡維的內(nèi)心開始出現(xiàn)輕微的掙扎。他伸手想要推開景秧,掙扎著努力想要起來。但已然情動的身體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勁,自以為很激烈的反抗被景秧很輕松地鎮(zhèn)壓了。

    “你要拒絕我?你舍得拒絕我嗎?”景秧用一種近乎調(diào)情的口吻這樣說著,邊吻了吻胡維的臉頰。

    cao……!

    胡維可悲地發(fā)現(xiàn)——即使曾經(jīng)被景秧毫不留情地玩弄過,即便已經(jīng)過了十年,但在面對這張臉時,他還是可恥地心動了。不止如此,這種感覺甚至比以往還要強烈。因為這十年的時間他不僅沒有忘掉景秧,反而犯賤地常常思念這個人。

    胡維臉上復雜的神色激發(fā)了景秧心中的病態(tài)滿足感,他開始脫胡維的衣服。

    因為是夏天,所以胡維身上的衣服不過一件深藍色輕薄款外套,里面搭配一件中規(guī)中矩的藍襯衫,褲子也只有一條休閑褲罷了。景秧輕松地脫掉他身上的外套,不耐煩解這么多扣子,打算直接用力扯掉,大有不把衣服撕破不罷休的意思。

    胡維怕他真把衣服弄壞了到時候自己不好出去,連忙護住衣服,一臉決絕:“等等!我自己脫!”他這么說完,卻很快犯了難,他胡小爺還是要面子的,以前從沒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過,更何況現(xiàn)在要在景秧面前脫衣服,所以有點接受不了。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說了自己脫,那就得自己來。

    景秧聞言停下動作,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在一邊看著胡維猶豫又糾結的樣子。

    他站起身來看了景秧幾眼,狠狠地咬了咬牙,把外套一脫,終于開始解襯衫上的扣子,很快露出與十年前相比肌rou更加飽滿的胸膛,兩顆深色的rutou點綴在上面,蜜色的肌膚仿佛閃著光芒,誘人得很。景秧眸色一暗,在胡維就要把襯衫脫完甩在一旁的時候,猛地抓住他的手,從他性感的鎖骨慢慢往下摸去,手指輕輕滑過胸膛,引得胡維一陣顫栗。

    他狠狠地抓住胡維凸起的胸肌,肆意揉捏起來。為了更方便地玩弄這對極富男性力量的胸肌,景秧重新將胡維放倒在沙發(fā)上,然后俯身壓了上去。

    不再只是揉弄肌rou,景秧逐漸轉移攻勢,手指“不經(jīng)意間”時不時地擦過胡維的rutou,偶爾揪住碾玩幾下。敏感的rutou受不了景秧的挑逗,在包廂空調(diào)制造的冷空氣中迅速變硬,再看胡維泛紅的臉以及迷離的眼睛,顯然他已經(jīng)開始興奮起來了。

    “我摸你這里,你會有感覺吧?”景秧說著,捏住了胡維的乳粒。

    “沒有,丁點都沒有——”雖然已經(jīng)得到了快感,但胡維嘴上卻仍然不原意認輸。

    都這樣了還不坦誠?

    景秧惡意地捏了一把胡維的胸,捏面團的那種。

    “哈、哈……神經(jīng)病啊你,老子又不是女人,不許亂摸……嘶——痛痛痛,輕點!”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胡維驚叫出聲,他抬起腿抵住景秧的肚子,兩只手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個侵犯者,卻被對方順勢抓住了手,拉到胯下,被迫包裹住后者昂揚的性器。

    感受到手指傳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熾熱溫度,以及其下事物的驚人形狀,胡維一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艸,這么大一根,是吃驢吊長大的嗎?胡維絕對不承認自己酸了。

    “還滿意嗎?”景秧摩挲著他的手背,隨后將手指一根根地插進指間的縫隙,形成一個十指相扣的姿勢,透著股曖昧又色情的味道。

    滿意個鬼!

    胡維臉上紅暈更深,近在咫尺的臉讓他仿佛置身于缺氧環(huán)境一般,開始重重地喘息起來。他偏過頭,將手抵在額頭,遮住了臉的上半部分,不讓自己注視到景秧的眼睛——他不想失控。

    他在心中低低罵了一聲。

    靠,真他媽的性感。

    景秧故意逗他:“你看起來很高興呢?!?/br>
    胡維悲憤欲絕:“你有病吧!”

    “是有病。”景秧無聲地笑了笑,嘴唇貼在胡維的耳朵上,對著耳朵孔吹著熱氣,輕言細語地說著調(diào)戲的話語,“得了……想cao你想得不行的病。

    “你你你、我我我……”我去!

    胡維被他這番直白露骨而且極為不要臉的回答給震驚到了,一時間只顧著“你來我去”,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反駁。然而震驚之余,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那似乎是……

    喜悅。

    ……我在高興些什么?

    胡維瞪大了眼,不明所以。

    景秧對胡維的反應很滿意,他將手放在后者的小腹處,一下下地按壓著胡維的小腹,緊繃的肌rou帶來的美妙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惹得他不由得多摸了兩下。

    胡維強忍著沒有皺起眉頭,剛想說些什么,景秧的手卻已然得寸進尺地順著人魚線滑進了他的褲子,準確地捉住了他半勃的yinjing。

    “靠……!”胡維驚叫一聲,隨即低喘起來,脆弱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覺實在是別扭得很。只要景秧稍稍一用力,他的命根子就沒了!這種無端的聯(lián)想讓胡維一陣頭皮發(fā)麻。

    景秧拉著胡維的手,覆蓋在后者自己的yinjing上面,就像大人抓著小孩子的手教寫字那樣——雖然景秧的手比胡維小了一下,但也與他的主人一樣強勢而有力,強迫胡維自己玩弄自己。

    不知道是之前的刺激已經(jīng)足夠,還是因為景秧離得太近讓人心猿意馬,反正胡維很快就射了出來。

    射得還挺多,一看就是憋了很久的樣子。

    居然這么快就射了。

    雖然已經(jīng)及時避開,但還是有一些jingye濺到了手上。景秧垂著眼瞼,默默不語。

    將胡維高潮的表情盡收眼底,景秧心里不由得生出更多肆虐的欲望,壓下這股沖動,將手上濺到的jingye抹到了胡維臉上,然后調(diào)笑:“胡少爺好sao啊?!?/br>
    胡維喘著氣,只覺得眼前霧蒙蒙一片,升騰的情欲時刻不停地折磨著他。還來不及細細思考景秧的話,他便被按得跪趴在地上,還好胡維反應比較快,兩只手撐在了墻上,好險沒有撞到頭。

    一陣頭暈目眩。

    “景秧……!”反應過來后,對于景秧的行為,胡維不禁一陣咬牙切齒。

    景秧沒有理會他的憤怒,只是打開了茶幾下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大堆東西。

    有避孕套、潤滑劑、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各種規(guī)格的跳蛋……

    胡維看得瞠目結舌。因為很少來這邊玩,所以他壓根就不知道這茶幾下面竟然“別有洞天”。但隨即便暗自心驚,后悔沖動之下來了這里。

    色情曖昧的場所,18x的道具,被脫得精光的他,是個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這些方便客人搞黃的東西現(xiàn)在只能起到讓景秧更好地玩弄他的作用。胡維決定回去后就把這家店的店長炒了——讓你不遵紀守法搞這些名堂,現(xiàn)在真是害苦了他!

    除了必備的避孕套之外,景秧還從中挑選出了一些看起來不那么夸張的情趣用品,他緩步走到胡維面前,居高臨下地問他:“你喜歡哪一個?”

    我哪個都不喜歡!

    胡維很想這么說,但他知道就算這么說了,景秧也不可能真的一個都不用。于是吞了吞口水,觀察了各個東西的外形后顫抖著指向某個東西。

    “就它吧。”

    景秧看了一眼,神色莫名。

    是一個口球。

    還挺會挑。

    雖然很想把所有東西都用在胡維身上,但景秧還是決定說話算數(shù)。他將其他東西丟在地上,獨獨留下來被挑中的口球。

    景秧拿起這個帶著黑色項圈的口球,遞到胡維面前,在后者仿佛要殺人的兇惡目光中不緊不慢地開口:“自己戴上?!?/br>
    胡維猶豫片刻,終于不情不愿地接過去,動作笨拙地將口球戴好。

    做工精致的口球迫使嘴巴張大,涎水的流動難以控制,皮質(zhì)項圈勒緊臉上的皮rou里,酸澀帶著微微刺痛。

    景秧捏住他的下巴,從凸起的眉峰開始,輕輕擦過眼瞼,然后順著鼻梁往下,慢慢劃過整張臉的輪廓。動作溫情到近乎夢幻。

    有些癢。

    胡維眨了眨眼,一陣恍惚。

    玩了一會兒,景秧戴上透明手套,擠了些潤滑,然后讓胡維背對著自己,一只手扶住后者的腰肢,一只手在臀縫附近打轉。

    他先伸進了一根手指,仔細地將潤滑劑涂抹到內(nèi)壁上,同時也慢慢撐開緊致的腸道。等腸道適應了之后景秧才伸進去第二根手指,慢慢擴張著胡維的后xue。

    手指擦過某一個凸起。

    胡維的身體非常明顯地抖了一下,然后是一陣輕微的戰(zhàn)栗。嘴里的口球讓他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些意義不明的嗚咽,向來只出不進的地方被侵犯這個事實讓他的眼皮直跳,下身傳來的酸脹和疼痛讓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但突然的快感又讓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可惜口球的存在讓這些只能破碎在喉嚨里。

    胡維的眼神迷離,兩只支撐身體的手有些使不上勁,他狠狠地搖了搖頭,試圖清醒過來,但追求快感的本能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控制著他無意識地隨著景秧手指抽插的節(jié)奏搖晃起屁股來。

    “唔……”

    如果不是怕太緊了進不去,他才不想做潤滑這種麻煩事。

    景秧在心里想著,面前富有力量感的赤裸軀體讓他的情緒染上了些急躁,手下的動作不再溫柔,感覺差不多了后,他便抽出手指,丟掉使用過后變得黏糊糊的手套,然后解開皮帶掏出yinjing,戴上套子,將其對準胡維的屁股,以后入的姿勢,終于插了進去。

    “嗚嗚嗚……!”胡維的痛呼盡數(shù)淹沒在口腔中。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不停地流下冷汗,呼吸幾乎在一瞬間停滯。

    好疼。

    逼窘的腸道艱難地容納了這根突然闖入的東西,已經(jīng)被潤滑得一下濕軟的腸rou緊緊地包裹住景秧的性器,討好至極。

    “放松點?!?/br>
    景秧眉頭一跳,只覺得難以前進分毫,他壓下性欲得不到滿足的不悅,耐心地等胡維慢慢緩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胡維的神色終于好看了一點。

    景秧便開始動了。他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說有些慢了,一方面是考慮到胡維的承受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好好感受一番zuoai的滋味。

    他不急不緩地cao干著胡維,每次進出都帶出一點白沫。胡維的里面很緊很熱,腸壁簇擁著包圍他,讓每一次進出都很是吃力。這對于景秧來說其實算是比較新奇的體驗。

    他慢慢挺動下身,一次次地進入胡維的身體。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摸索后,他輕松地找到后者的G點,于是便刻意對那一點發(fā)起了進攻。

    “唔啊……!嗚嗚……”

    體內(nèi)抽插的性器帶來強烈的脹痛,疼痛之余又雜了些輕微的快感,胡維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

    快感如潮水般涌來,然而被侵犯、被填滿的現(xiàn)實卻令他羞恥萬分,只覺自尊掃地,下意識地想要逃避這種快感。

    景秧卻不放過他,反而故意刺激他:“胡少的里面好緊,吸得我很舒服呢?!边呥@樣說,邊狠狠地往里面捅了一下。

    胡維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不過還好有口球擋著,聲音不算太大,他便自欺欺人地以為景秧沒聽到,只是心里還是控制不住地產(chǎn)生恥辱的感覺。

    什么胡少啊,這種時刻提醒他身份,令人羞恥的sao話他真的一點也不想聽!

    景秧把胡維翻了過來,讓他背靠在墻上,分開他的腿,以正面交合的姿勢,在胡維瞪圓了眼的注視下重新將性器插了進去。這次的速度不同于之前的輕柔緩慢,而是猶如狂風驟雨一般,狠狠地抽插著,每一次都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胡維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漂蕩的,只能任海浪擺布的小木舟一般,被景秧肆意玩弄,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么也不能做——其實也不能說什么都不能做。只是他不想做罷了。

    雖然胡維暫時不愿意承認這一點,然而下面那根不聽話的老二卻誠實得硬了。

    cao。

    胡維只想捂住自己的臉,這位據(jù)說在圈子里玩得很開的胡少其實在有關性事的方面意外得臉皮很薄。

    還不都是因為景秧。

    他這樣想著,下意識地看向了景秧,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著他,視線猝不及防地交匯。

    這雙眼睛……

    景秧怔愣了一瞬,騰出來一只手將散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微微瞇起了眼。

    他喜歡正面進入對方,雖然進得不夠深,也挺費力,但這種姿勢卻可以讓他觀察到床伴臉上的所有表情變化。他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將身下人臉上的表情盡數(shù)收入眼底——

    持續(xù)的侵犯讓胡維的眼圈染上紅色,儼然一副快要被快感逼得哭出來的樣子。而這幅可憐的模樣落在景秧眼里卻更加激發(fā)了他的欲望。

    心里有個聲音叫囂著——

    艸哭他。

    想聽他叫出來。

    想看他徹底崩潰的樣子。

    景秧選擇從心所欲。

    口球被摘下后,胡維的嘴巴一時間沒辦法完全閉合,只能愣愣地張著,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些許。

    景秧俯下身,捏了捏胡維的rutou:“像只小狗一樣。”

    胡維羞紅了臉:“你亂說什么……唔呃……!輕點啊?!?/br>
    這樣子就更像了。

    景秧眸色暗沉,身下動作愈發(fā)兇狠。

    “哈啊……你當初,唔、為什么會消失不見?”胡維努力壓下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了出來。

    舊事重提令人不快。景秧露出嘲諷的表情:“這件事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胡維露出迷茫的表情。

    景秧冷冷地笑開,提醒他:“你不是派了人去抓我嗎?難道忘了?”

    “可是……唔嗯、”胡維喘著氣,眼神朦朧,艱難地解釋說,“我、啊……我派去的人去你家、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不在了。”他敢對天發(fā)誓,他當時絕對沒想過要去做什么,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找了幾個景秧的同學而已。

    胡維的話像一顆炸彈一般在景秧的耳邊炸開,又如落下一道驚雷。

    “你說真的?!”景秧盯著胡維的臉,想要在其中找出撒謊的跡象。怎么會呢……那群人明明說……

    !

    靈光一閃。

    啊……他明白了。

    景秧捏緊了拳頭,垂下頭,半長的頭發(fā)遮擋住面目,讓人看不清神情。

    “你怎么了?”胡維抬起手,想要撩開他垂落的發(fā)絲,指間卻觸碰到一滴溫熱的水珠。

    “你哭了?”胡維有點不敢相信,心里涌出些奇異的心疼。

    原來這個人,也是會哭的嗎?

    哦對了!按照老媽里的描寫,這個時候男主角就應該替女主角拭去眼淚,然后安慰一下。雖然景秧并不是什么女主角,他也不是什么男主角……

    他只是不想看到這個人露出這種表情而已。

    然而就在胡維剛抬手碰到景秧臉的時候,他就被抓包了。

    重新抬起頭的景秧面色如常,沒有絲毫胡維以為的悲傷情緒,相反,他還笑了笑,吐出一句鬼畜滿滿的話:“這么主動邀請我的話,我可是會狠狠地cao死你的哦?!?/br>
    見鬼!他是中了哪門子邪才會心疼這種家伙!

    胡維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景秧再次壓住。

    “等等!你先告訴我,這十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想知道?”景秧對他露出一個笑,一個不同于之前的,終于有了些真心實意的微笑,“求我cao你啊。”

    突然展露的真實笑容讓胡維看花了眼,他呆呆地盯著景秧看了很久,醉意愈發(fā)上頭。

    迷迷糊糊地就答應了。

    被景秧射了一肚子,自己也爽得射出來的時候,胡維的大腦一片空白。被強行分開的大腿腿根處還殘留著乳白的jingye,身上也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空白之后就是一陣懵逼。他酒完全醒了。所以他為什么會主動求景秧cao自己啊?就算……也不至于吧?應該還有其他原因的!

    想要自我欺騙的胡維沒想到居然真的有其他原因。

    “這空氣里有催情成分?!币恢痹谂赃吥^察很久的景秧突然出聲。

    房間里彌漫著的某種氣體散發(fā)出甜膩的味道,混合著香醇的酒味,一直身處其中的胡維很難察覺到,但對剛進來的景秧來說,這種氣味就像黑夜里的燈塔那樣明顯。

    藥效并不強烈,至少不是必須要通過性愛來解決。所以景秧的欲望不是來源于此,而是因為胡維馬上認出了十年間變了太多的他,心里油然而生的某種奇妙感受罷了。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迫切地想要擁抱這個人。

    ……

    這番話讓胡維瞬間得到拯救,立馬從焉了吧唧的狀態(tài)活了過來。

    怪不得。

    胡維炸了毛:“x的,肯定是龍諭那狗東西干的!”他想起來龍諭今天也到這里來玩了。

    景秧低聲自語:“龍諭?”

    胡維以為他在疑問,于是解釋道:“是我老爹幾年前收的義子,聽說是他朋友的兒子,以前住在國外?!比玖祟^金毛,跟個流氓似的。

    胡維抱怨完,才終于回過神來,想起之前自己的那些反應,決定挽回一下所剩不多的面子:“所以說我怎么可能……”

    景秧卻打斷了他的自說自話,一定要扯下胡維的最后一層遮羞布:“這種藥可沒你想的那么厲害。”

    胡維臉上頓時血色盡失,從小養(yǎng)成的廉恥觀帶來的極度羞恥和難堪讓他腦袋像要炸了一樣,當下恨不得離開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又不是只喜歡同性的gay,也不是什么sao零,對著個男人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反應當然會帶給他巨大的沖擊。

    雖然這個人是景秧,但還是……!

    總之、無臉見人了!

    胡維像只小狗一樣蹲在地上,想把自己縮成一團。

    景秧半蹲下來,扒開胡維的手,注視著后者的眼睛,言語中帶著蠱惑的意味。他語氣很輕:“我說——既然不討厭這種感覺,而且也無法反抗,那就好好的,乖乖的,享受它吧。嗯?”

    胡維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身體顫抖的幅度明顯小了很多。

    景秧低下頭。

    眼前是胡維被碎發(fā)擋住了部分的額頭,視線再往下,則是一雙因為緊張閉著的眼睛,眼角還泛著紅。

    景秧心中一動,他低下頭,唇角觸碰到了細密的睫毛。

    一觸即分。

    胡維驚愕地抬起頭,看向景秧的眼中閃著莫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