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兄弟*彩蛋偽骨科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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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魏晨將黎錦送到會所,擔憂的看著他問道:“我真的不用跟著你一起去嗎?” “沒事,你現(xiàn)在還不是出現(xiàn)什么時候?!?/br> 說罷擺手進門,魏晨目送他消失在玻璃門,將車緩緩開走,路過一處電話亭,魏晨想起兜里的紙條,將車停好再次打過去電話,盲音長滴,通了。 “喂?” “是我,你還記得嗎?” “你……您是昨天哪位!” “對,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找你?!?/br> “我現(xiàn)在住在春云路18號的403,您現(xiàn)在來嗎?” “對?!?/br> 馮朝明聽到電話里的聲音,興奮的掛斷電話,幾步爬上樓梯,抬眼看到自家哥哥打開門站在那里,身上披著睡衣,包著紗布的眼睛望向這邊,問道:“朝明回來了?!?/br> “哥!”馮朝明收起電話,跑過去扶住男人的手,說道:“我都說了,我可以自己開門的!你怎么起來了!” “我只是眼睛看不見,腿腳又不是斷了?!瘪T才自嘲的說,家里十幾平的地方再瞎也該摸熟了,但還是順從著被他扶到床邊坐下。 馮朝明將他按在床上,去準備晚餐,將番茄洗凈切好,小心的打開放在側(cè)邊的液化氣,馮才聳動鼻子輕輕說道:“開小一點火,多放些油,雞蛋碗在右手邊!” “知道了!我今天買了兩個番茄,做番茄雞蛋面。” “嗯,你先把面條下了!” “哦!好!” “等水滾了再把面下進去!” 馮朝明聽著指揮翻炒雞蛋,將切的大大小小的番茄丟進鍋中,馮才則摸著床走到窗前,將窗紗打開,屋里的油煙味逐漸消散。 馮朝明拿著鍋鏟回頭,大聲說道:“哥你慢點!別碰著!” 馮才無奈搖頭,聽話地繼續(xù)坐在床上。 水鍋沸騰,馮朝明舔了舔手上的油點,將面條丟進鍋中,本身沸騰的水煮了一會后,冒著泡咕嘟咕嘟的蔓延到鍋蓋,他手忙腳亂的叫一聲,馮才提醒道:“你把火關(guān)到最小,點水!” 馮朝明馬上將火關(guān)小,澆上一勺水,看著穩(wěn)定的鍋子,抹去頭上的汗松一口氣,坐在一旁的馮才也放松下來,這幾天下來,終于學會做一頓飯了。 馮朝明將煮面條的火關(guān)住,打開炒鍋的蓋子,用勺子乘出一點遞到馮才嘴邊,看著他咀嚼,問道:“怎么樣?” “淡了……”感受到馮朝明的情緒,馮才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慰,卻不想一股熟悉的味道從眼前傳出來,馮才捏住他的手,將他拉到身邊,湊到他身上聞到,馮朝明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心中打鼓的問道:“哥哥……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去那個地方了?” “怎么會!我今天是同學介紹的兼職工作!”說完將手掙脫出去,想要追的馮才腳下不注意被絆倒,馮朝明趕緊丟下勺子過來扶住他。 馮才扶住自己的腦袋順著動作起來,在馮朝明再次想跑時拉住他將他按在床上,扒開褲子打了兩巴掌:“誰讓你去哪個地方的!上次你是怎么向我保證的!” “唔!我錯了!哥!……啊!別打了!”巴掌拍在屁股上讓馮朝明的眼淚刷刷往外冒,手腳并用的向前爬,被馮才按住繼續(xù)打,本身雪白的臀部一片通紅。 ====== 魏晨停下車,看向眼前這棟居民樓。 如果a城也分三六九等的話,這里可以說算是個貧民窟了,順著狹窄的樓梯上到四樓,就看到離樓梯口不遠的403以及從里面響起的哀嚎聲,仔細一聽竟是那個男生! 魏晨三步并兩步,一腳踹開大門,看到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壓著男生,想也不想地沖過去,大喊一聲:“不許動!” 馮才下意識接住魏晨的手,緊接著便用身子擋住他,一邊喊:“快跑!” 馮朝明也不管褲子,站起來一把抱住馮才大喊:“住手!他是我哥哥!” 魏晨也是愣愣地看向這人,眼上纏著紗布十分顯眼,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有一些結(jié)痂的傷疤,卸下手中的力道,馮才也松開手,轉(zhuǎn)身護住馮朝明問道:“這就是你剛剛打電話的那個人嗎?” “哥哥,他!他可以幫我們!”馮朝明提起褲子,跳下床去,說道“他昨天把鷹眼打敗了!我們可以找他們報仇!” 說完就被馮才捂住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馮才不好意思的說道: “先生,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冒犯請多包涵,我們沒有什么事可說,您請回吧!” “不行!”馮朝明握住馮才的手,拉開喊道:“他要是走了我們怎么辦!” “我們的事不需要再拉一個外人進來!馮朝明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怎么一句都沒聽過!”說完將馮朝明拍了一下,繼續(xù)對魏晨說道:“先生,請您離開!不然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 魏晨看著眼前的鬧劇,也明白了,敬佩地看向眼前的男人,雖然眼睛沒了,也沒有自暴自棄,這樣的處境,不愿牽累旁人,是個不錯的人,便開口說道:“我確實可以幫你們,如果你們能夠說出來,我一定會盡所有可能!” “你怎么幫我們?趙老板這個地頭蛇在a城基本無人敢動,除非……” “除非什么?”馮朝明問道,馮才沒有說話,看向魏晨說道:“如果這樣,你就不該被馮朝明這個傻子拿同情騙過來!” “哥!” “行了,我知道了!”馮才按住馮朝明在他身上晃動的手,說道:“去,買點東西招待客人。” 馮朝明聽后轉(zhuǎn)變臉色,點頭稱好,對魏晨點了下頭出門買東西去。 魏晨環(huán)視房間,床、柜子、桌子、液化氣等物已經(jīng)將小小的房間裝的滿滿當當,但東西的擺放還算整齊,應(yīng)該是為了順應(yīng)男人的情況。 將桌子邊的一張椅子拉出坐上,看向男人說道:“你應(yīng)該才到我的身份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希望您不要被馮朝明這樣的給騙了,有時候人畜無害才是最危險!您要是想在這里久待,不應(yīng)該這么有同情心。” “放心,我會注意,而且這個東西,我們一定不讓他呆久?!?/br> 馮才點頭,問道:“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br> 魏晨點頭,但想起這人看不見,邊說道:“謝謝你的配合,你在這里打多久拳了?” “從朝明上大學算起已經(jīng)三年了,但是據(jù)了解這個拳場存在也有十年了?!?/br> “這么多年,沒有人爆出去嗎?” 以拳場這樣的黑暗場地來講,有人反對應(yīng)該是件常事,馮才聽了他的話,搖頭說道:“來打黑拳的,一部分是為了錢,一部分是為了命,像我們這些為了錢的,大多都無權(quán)無勢,出了事很難找人說清,而且這本身就犯法,而那些為了命的,大多是亡命之徒,來這里尋求庇護,就比如鷹眼,在臺上一般都是下死手,如果我們遇上,多半非死即傷。” “如果這樣說,應(yīng)該會有死人才對,被打死的人都去哪里了?” “死人?”馮才冷笑:“我在那里,從來沒見過死人,所有的人都會被悄無聲息的解決,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把死人送到哪里,所以從那里出來的人都不敢說出去這件事,害怕被悄無生息的在世界上消失?!?/br> “……”魏晨滿心沉重,向他了解地下拳場的情況后打算離開,馮才拿起紙筆,寫下一串數(shù)字,說道:“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朝明要畢業(yè)了,我不想他卷進來!” 魏晨答應(yīng),給他留了劉文行的電話,叮囑他注意安全后起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遇見掂著塑料袋回來的馮朝明 ,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用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和你哥商量好了,你以后就不用做傳話桶了,而且也別去那個地方冒險!” 說完就離開,路過門口,魏晨折回身來,掏出今天身上帶的錢放在桌上說道“這個就留給你們做今天踹門的維修費了,不送!” 馮朝明生氣的將袋子扔在地上,說道:“哥你竟然故意把我支走!” 馮才沒有回答,嘆了口氣說道“別生氣了,面都坨了!” 馮朝明這才想起,跑過來掀開鍋蓋,看著鍋里的面條難過,馮才摸索著將地上的袋子撿起來,走到他身邊,摸他的頭笑著說:“沒事,坨了哥哥也喜歡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