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正道是滄桑】第二十三章（母子純愛亂文）2020年3月3日也許是真的太累了，沒想?yún)s睡了一個懶覺，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才發(fā)覺天已經(jīng)亮了，窗戶處也被拉開了一扇窗簾。我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些，真是沒想到，那個怪異的夢又出現(xiàn)了。

    “請問外面哪位是孩子的父母？進(jìn)來一下?！?/br>
    醫(yī)生說完，外面等著的人，一個老者，和一對夫妻便急忙忙的進(jìn)了病房。

    “醫(yī)生，有結(jié)果了嗎，我兒子他到底怎么了？”女人關(guān)心的問起兒子的情況，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mama……mama……”醫(yī)生還沒有回話，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卻看到了mama，伊伊啞語的喊起來，嗓音里盡是nongnong的依偎之情。

    陌生的橡膠輸液管，一端連接著吊水瓶，一端針頭插在瘦小的手背上，小孩臉色滿是害怕的痛苦之色。發(fā)現(xiàn)兒子已然醒來，手上卻在打著點(diǎn)滴，女人心都碎了，她連忙彎腰走到床前，將潔凈的臉蛋貼到了兒子臉上，嘴里滿是溫柔的哄起來，“沒事的，mama在這里，兒子不哭，有mama在，笙兒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女人想以母性的溫馨打消孩子的恐懼，沒想自己卻先流起淚來。

    “mama…mama，你怎么哭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小孩見mama哭了起來，便輕輕的說道。

    女人不想把這種情緒帶給兒子，伸手抹了抹眼淚，安慰道，“笙兒沒病，mama過幾天就帶你回家好不好……mama買了好多你愛吃的糖果，想不想回家…….”

    “想?！?/br>
    “那我們就聽醫(yī)生的好不好？”

    “好?！?/br>
    “嘙…”他可真是個聽話的孩子，女人不覺張口便往兒子臉上親了一口，“真是mama的乖兒子…….”

    醫(yī)生放好了吊水，便將孩子的父母領(lǐng)到了另外一間科室里，只留老者照料孩子。

    “醫(yī)生，我孩子他有什么問題嗎？”男人沉著的問道。

    “根據(jù)我們幾位醫(yī)生的會診，發(fā)現(xiàn)孩子的腦部存在一塊不正常的地方，判斷是神經(jīng)纖維相關(guān)的病癥?！泵鎸覍俚脑儐?，醫(yī)生也很直截了當(dāng)。

    “我兒子沒病，他腦袋好好的，怎么會有病，一定是你們弄錯了?！迸艘粫r間無法接受。

    “哎——婉兒，我知道你關(guān)心兒子，那我們也要聽醫(yī)生說完嘛?！蹦腥死L了聲音勸說起來。

    “這位女士，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不過我們還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們想知道的是，孩子之前有什么異常的征兆嗎？”

    “他，他學(xué)話比較慢，這么大了，就只會喊mama，而且他似乎比別的孩子更喜歡睡覺……”女人總算配合著慢慢的說起話來。

    “這就對了。因?yàn)樾『⒌囊粋?cè)神經(jīng)受到壓迫，所以表現(xiàn)的比同齡孩子遲鈍一些?！?/br>
    “那這怎么辦，他還這么小……”女人說完，嘴里又欲抽泣起來。

    “這位女士你也別擔(dān)心，你孩子的這種病，在西方被統(tǒng)稱為罕見病。像最近被發(fā)現(xiàn)的龐貝綜合癥、戈謝硬化癥、冰凍人、神經(jīng)纖維瘤、亨廷頓舞蹈癥、肌rou萎縮等等都是。雖然醫(yī)學(xué)上目前還沒找到病因，但你的孩子因?yàn)榘l(fā)現(xiàn)的早，并不會影響他以后的智力發(fā)育?！?/br>
    孩子的父親因?yàn)橐姸嘧R廣，聽完醫(yī)生一席話，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到肯定，醫(yī)生繼續(xù)說道，“你們的孩子無疑是幸運(yùn)的，剛好這個月皮特醫(yī)生從美國來華，在上海停留一個月，他是我們最好的腦部外科醫(yī)生。因?yàn)楹⒆舆€小，為了不影響以后，我們建議你們應(yīng)盡早給孩子動手術(shù)，再晚了，如果病處繼續(xù)長大，那就麻煩了……”醫(yī)生說完緩了緩，繼續(xù)說道，“孩子現(xiàn)在的各項(xiàng)表現(xiàn)非常良好，我們準(zhǔn)備就在這兩天給小孩做手術(shù)，不過……”

    “不過什么！”女人又是一驚，急忙開口道，“我們有錢，這個不用擔(dān)心，多少錢，我們都要治好他……”

    “不不，我想跟你們說的是，孩子動完手術(shù)后，可能，他可能會失去之前的記憶?！?/br>
    “什么！那他還認(rèn)得我是他mama嗎？”聽完這些，女人又哭了起來，真是愛子心切……“婉兒。笙兒是我們的兒子，他好了之后又不會跑，你擔(dān)心什么，我們現(xiàn)在最緊要的就是給孩子做手術(shù)……”

    受到夢境的影響，我的腦袋里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雖然已不能明確的想起夢里出現(xiàn)的幾個面孔，但那婉兒和笙兒的兩個詞卻格外清晰起來。我終于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娥似乎以前的名字里就有一個婉兒，歐陽婉兒這是她之前親口說的，都怪我上次沒有及時想起來問她。跟著這個發(fā)現(xiàn)，我似乎又想起，小時后的那個老奶奶來，她好像一直都有喊我笙兒而不是費(fèi)明，我當(dāng)年還以為這是母親給我起的小名子。

    我嘗試著抬了抬手掌，拍了拍腦袋，以趕走紛亂的思緒。然后掀開了被子，掙扎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掃視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房間已經(jīng)被打掃了個干凈，木梳和鏡子被整齊的擺放在了梳妝臺上，穿過的衣服也被掛了起來…….如果要說哪里不協(xié)調(diào)，那就只有我剛才躺著的床上了。鄒巴巴的被子下，原本潔白的床單上面，有好幾塊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跡，把頭埋過去聞一聞，一股腥躁味夾雜著一絲馥郁蘭香撲鼻而來。透過窗戶，陽光照射了進(jìn)來，卻沒有發(fā)現(xiàn)氣味的主人。

    看來是昨晚我太投入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起來的。抬手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九點(diǎn)了，我就趕緊穿好了衣服，她不在這里，那應(yīng)該是在樓下了。

    很想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又擔(dān)心她會不見了，年少的我懷著一顆懵動的春心，忐忑又患得患失起來，不過心想既然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想那么多作甚，且看她要如何處置我倆的關(guān)系好了。

    掀開了門簾，一步一步的踩著樓梯下了樓，屋里空蕩蕩的，廚房里也沒人，只有一條被打理干凈的沙發(fā)，不過好在桌子上有煮好的粥，說明她還在。接著便聽到了門板的隔間里有水聲傳來，我極力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輕輕的走到了墻邊，伸手過去敲了敲門。

    “我在洗頭，桌子上有煮好的粥和紅薯?！彼穆曇艉屯２o二致，清脆而莊重。

    最新找回“別忘了，我們今天要參加張女士的婚禮酒會。”想起重要的事情來，我提醒到。

    “知道?！?/br>
    呵，我還真是愚笨，她一早打理起頭發(fā)，不就是為了準(zhǔn)備參加酒會嗎。這女人都是愛美的，也更在意別的女人美不美。我心想，就你那無與倫比的魅力和氣質(zhì)，所有女人在你面前，也只不過是庸脂俗粉而已。

    一通快速的吃完了早飯，她也剛好洗完了頭發(fā)。門板枝呀一聲打開，一個熟悉的窈窕身影走了出來。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一道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簾縫隙照了進(jìn)來，目光所及之處，是一件天青色的旗袍，罩在了一具凹凸有致的rou體上，旗袍的做工考究，將她極細(xì)的腰肢，以及肥碩高翹的豐臀完美的呈現(xiàn)了出來。旗袍的下擺從膝蓋上方約20公分的地方向下開口，露出了一段雪白豐滿的大腿，她走起路來，帶動裙擺輕飄飄的搖曳，露出若影若現(xiàn)的一段白嫩肌膚，極其誘惑迷人。

    一對裸露的玉足踩在拖鞋里，她就出來了?？粗┲鴮ou體裹得緊緊的旗袍出來，心想她也是口是心非，并不是不能穿旗袍。她一如既往地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擦在頭發(fā)上就出來了，我這會兒才注意到，她不止是洗了頭，好像還洗了澡?？諝庵袕浡试砦?，以及來自于她身上的如蘭芳香。再看她越發(fā)白凈的臉蛋，陽光灑在上面，似乎又煥發(fā)出一些和往常不一樣的光彩，她此時眉頭乎閃、眼波流動，顯得神采奕奕。

    “怎么，洗個澡而已，干嘛這樣看我?！彼f著只留了個背影，并不看我。

    “誰讓你長的好看來著，再說……又不是沒看過?！?/br>
    “你說什么，你什么時候看過？”

    糟糕，得意忘形說漏了嘴，不過反正我們已經(jīng)都睡過床了，還怕什么，“你那天在旅館里洗澡，我不小心看到了……”心里想繼續(xù)說，你光著身子享受的樣子我都看過，更何況是洗澡，不過還是小心為妙。

    “你那么慷慨的帶我去旅館，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辈煌床话W的說完了話，她往樓上走去，和之前那次差不多，她此時手里拿著毛巾在擦頭發(fā)。

    “知道我打你注意，你還敢跟著來……再說明明都和你那樣了……怎么和想象的有點(diǎn)不一樣。”我小聲嘀咕著，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

    一個人呆在房間里還真是無聊透頂，眼見無事可做，我輕輕走上樓梯，跟了上去。呵，她居然上來收拾床單，昨晚那張污穢的床單已被她收好，應(yīng)該疊放在了柜子里，此時她又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張舊的出來。這會兒好像是發(fā)現(xiàn)我已在身后，她耳后不覺染上點(diǎn)點(diǎn)紅云，手里也加快了動作。

    “我來幫你?！蔽乙娝掷镌矫υ絹y，便想搭把手。

    “不用。”她不假思索的拒絕道。不過還是被我拉去了床單的一角，然后鋪好。

    把椅子上疊好的被子重新放到床上，我靠了上去面對著她，嘴里找茬似的挑釁起來，“嗯，看起來比昨晚的干凈多了，不過……說不定哪天又會弄臟了?！?/br>
    她居然沒有生氣的接話，我又做作的說道，“沙發(fā)上太涼，我以后就和你一起睡在這吧。”

    面對我刻意而為的舉動，她的反應(yīng)卻很平常起來，臉上并沒有明顯的變化或者不悅之意。她居然還拉過了椅子，好整以暇的坐在梳妝臺前打理起頭發(fā)來，全神貫注的樣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

    不得不說，林娥才是局勢的主導(dǎo)者，她是過來人，有成熟的心智和足夠的涉事經(jīng)驗(yàn)，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少男的心。而費(fèi)明在她面前，不過是一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而已。這場局只不過看似是由男的占據(jù)主動而已，但年輕的孫猴子又哪能逃過成熟的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她平靜的反應(yīng)，讓我不僅有些發(fā)慌。她也許只當(dāng)我是一夜情，抑或是可有可無的根本不緊要的人……如她這般成熟美麗的女人，又怎甘束縛于我。不行，這樣可不行，“你歇會兒，大美女，我?guī)湍闶犷^發(fā)?！?/br>
    我乖巧的撥弄起她的絲絲黑發(fā)，沒想?yún)s引得她發(fā)笑起來，末了才道，“我還以為你能坐得住，這下終于露出馬腳了吧?！?/br>
    最新找回呵，好一個欲擒故縱，她這是要吃定我了?！斑€不是因?yàn)槟闾焐愘|(zhì)，我離不開你嘛。”可不是嘛，這女人只著一件旗袍。因?yàn)樯聿暮?，整個衣服緊貼住豐滿的rou體，好一個前凸后翹，豐滿妖嬈。胸部被她球形rufang頂出一個好看的弧線，因?yàn)樽耸强吭谝巫由系脑?，所以整個奶子形狀全都暴露在了我的眼里。她下身其實(shí)也一樣，旗袍下擺因?yàn)殚_衩的原因，根本罩不住一對豐滿的大白腿……還真是赤裸裸的誘惑，眼睛看上去就不想離開。

    “油嘴滑舌的，可別想再給本姑娘下套?！?/br>
    “為美女服務(wù)，我求之不得。再說了，只有你給我灌迷魂湯，讓我多想待在你懷里一刻也不離開，又怎么會給你下套?！?/br>
    “說的你怎么跟個小孩子似的?！?/br>
    “在你面前，那我可不就是個孩子嗎?！闭f到此處，我好像想到了以前母親給我說過的話，便乘機(jī)插了一句，“聽母親說，我小時候你還抱過我？”

    “那一定是你母親記錯了，我可抱不動你。”

    她說的很干脆，不像是假的，這倒讓我很意外。母親說林娥在我小時后就愛逗我玩，又要我認(rèn)她做干媽……難道是母親在騙我不成？那似乎也沒有什么理由騙我啊。我不僅疑惑不解起來，不過還是趕忙說道，“那估計是我弄錯了吧……”

    她說歸說，但在我執(zhí)拗的動作之下，林娥也沒有怎么拒絕，于是我拿過她手里的毛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為她擦起頭發(fā)來。她此時又將椅子挪了挪，離床邊很近。

    她側(cè)身露出香肩和背部，我斜著身子在她后面，能看到她半邊精致白皙的臉龐，很美。我伸出一只手，一絲一絲的縷起她漂亮的烏黑長發(fā)，另一只手抬起輕輕擦拭。

    “趕明兒個閑了，帶你去理發(fā)店里，試試熱風(fēng)機(jī)，那效果可比毛巾擦的好?！?/br>
    “那東西容易把頭發(fā)吹壞，會干枯毛躁，還是自然干的舒服?！?/br>
    “怪不得你頭發(fā)這么絲滑柔順…不過還是燙一燙更好看?！?/br>
    之后的事情，我都忘了我是怎么說服她燙頭發(fā)的了，總之，當(dāng)我擺好了煤爐和火鉗的時候，她的腦袋已經(jīng)很配合的靠在了沙發(fā)上，將一肩漆黑的秀發(fā)露給了我。

    “接下來就有請我為美麗的皇后娘娘……不對，應(yīng)該是女王大人……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有請我為美麗的公主殿下服務(wù)……”女王和皇后可都是有夫之婦，她自然懂的我的話外之音。

    “哼……”她俏皮的沖我哼了一聲，便轉(zhuǎn)過了臉，我都還沒弄明白她這是對我撒嬌還是對我翻白眼，接著就聽到她哼起了小曲兒……“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meimei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人生呀誰不惜呀惜青春小meimei似線郎似針郎呀穿在一起不離分……”

    一曲，不似唱片里周旋的燕語鶯聲，竟被她唱出了溫婉動人的一面。我不僅對她的印象，又多一面——精靈慧潔。

    “音色甜美動聽、嗓音細(xì)膩溫婉，你不去唱歌還真是可惜了?！蔽也粌H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那可不是，我早年就是學(xué)音樂的……”面對我的贊許，她似極為享受。

    “啊，那你怎么后來，干起情報了。”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傻小子……音符和電碼是有共性的?！?/br>
    好吧，貌似說的通，不過嫌棄我是小孩子，我可不樂意了，連忙揭起短來，“歌是好聽，但過于哀怨，實(shí)屬靡靡之音……”

    “你不會老是以為我們共產(chǎn)黨人，都是頑固不化的老古板吧……”果不其然，她不喜歡聽這些話，開始對我口誅伐筆起來。

    得得，打住。我只得趕緊將已經(jīng)燒紅了的火鉗，拿在一只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另一只手上拉直的一縷頭發(fā)上夾起，火鉗剛一挨上，頭發(fā)便滋滋的冒氣煙來。

    “你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都流行這個，你看那個電影皇后陳云裳，她拍過電影，里面白薔薇就有燙發(fā)，她這一火起來，好多城里人就開始模仿、趕時髦……”火鉗的溫度并不低，她有些緊張兮兮的，為了分散她的注意，我轉(zhuǎn)而說起輕松的話來。

    陳云裳天生麗質(zhì)，各方面條件好，她扮演的主角大多是一些可歌可泣的美麗女性，在香港和上海兩地人氣非常高，被譽(yù)為“南國美人”，1940年在上海被影迷票選為“中國電影皇后”桂冠。我想以林娥的見識，她多少知道一些電影界的事情。

    “不過我覺得你的氣質(zhì)更適合，她要是和你同臺，一定會被你比下去……”

    我一邊不停的一縷一縷的從頭發(fā)中部向下燙起，一邊不停的撿好聽的恭維她。

    不過女人都喜歡聽這些甜言蜜語，可不，她被我說的花枝亂顫，嘴里呵呵直笑。豐滿碩大的胸部在貼身旗袍的束縛下起起伏伏，她的rufang很飽滿，彈性十足，一晃一晃的。我因?yàn)閹退隣C頭發(fā)，是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所以能夠居高臨下，視線越過她的腦袋，一雙眼不時的會看一眼她胸前美景。這對豐滿的奶子似要裂開衣服的束縛，我真怕它會彈跳出來。

    “就你這張嘴，還真是能說會道，以后不知道又要騙多少女孩子?！?/br>
    我聽她的話似乎有些許哀怨，便回道，“冤枉啊，我要騙也只騙眼前的人……”

    “你想的美，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彼@話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那我可是你的入幕之賓哎?！蔽疫m時的提起昨晚的事情，但說的并不露骨。

    “那我還不是被你用強(qiáng)……算了，昨晚，昨晚頂多是個獎勵……不過我可告訴你，別想在打我的注意了！也不許再提昨晚的事情，不然，不然我們一拍兩散。”

    完了，就知道是這樣的標(biāo)準(zhǔn)結(jié)局，她這是想拒絕我了嗎，那可不好?！昂煤煤?，小娘子既然提要求了，那我以后不提就是……但是，但是讓我追你總可以吧?！?/br>
    我發(fā)現(xiàn)男女一旦突破rou體的界限，有一個好處就是說話可以隨意起來。既然明著不行，那就先來個曲線救國再說。

    “想追我可不是很容易的哦。”說起被人追，她洋洋得意起來，可見曾經(jīng)被她甩下的男人應(yīng)該有很多。

    “就是這樣的戀愛才有意思嘛?！?/br>
    “那，那先看你表現(xiàn)了……”

    過了這說話的一會兒，其實(shí)她的頭發(fā)早都被我燙完了一遍，我現(xiàn)在不過是借勢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fā)細(xì)細(xì)把玩。她終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從得意忘形中恢復(fù)過來。

    “既然燙好了，就準(zhǔn)備走吧，別讓人在酒會上等久了，你也去收拾下……”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連著身體坐了起來。可是好巧不巧的，因?yàn)榫嚯x挨的近，她白嫩的臉龐就這樣親密的貼上了我的臉，更尷尬的是她開口說話的紅唇就這樣滑過了我的嘴巴。她顯然沒有預(yù)料到我會離她如此之近，直到唇瓣傳來男性灼熱的氣息才反應(yīng)過來。

    她趕忙回過身去，一只手快速的支起身體往前挪了挪，她轉(zhuǎn)身時眼神躲閃，想說什么但又沒說出口，神色慌亂而又復(fù)雜。

    此時屋里一片寂靜，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但異樣的情緒仿佛在我倆之間不斷升溫，還有彼此的心跳聲……就這樣彼此沉默了有一會。還是林娥開口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我先上樓。你把煤爐收一下?！比缓筇右彩堑耐鶚巧献呷?。

    見她的反應(yīng)有些大，我心想，又不是第一次親到你的嘴兒，怎么表現(xiàn)的還不如處子那樣干脆，不過也許是一種天生的緣分和好感，正是她這種一塵不染的潔白無瑕，才使我更沉迷于她吧。

    放好了煤爐，我也上了樓。她站在鏡子前，將燙好的波浪卷發(fā)盤在了腦后，然后對著鏡子擦起了丹琪口紅和粉蝶霜，她將自己打扮的很美很嫩，但看起來總感覺少了一點(diǎn)什么，直到發(fā)現(xiàn)她撥開到腦后別在耳朵上的頭發(fā)前的耳垂，我才想起，于是趕忙掏出一對存放了很久的，碧綠色翡翠耳環(huán)。

    聽母親說這是她從奶奶那里傳下來的，她之前還怕我送不掉人，那現(xiàn)在豈不是正好，所謂美女配英雄、美玉贈佳人，定情信物送給她是在合適不過了。在她一臉的詫異下，我轉(zhuǎn)過她精致的白凈小臉，伸手給她帶了上去，她收回視線對上鏡子，左右看了看，愉快的欣然接受，一通梳妝完畢才隨手拿了個小女士小包提在手上。

    我則換了一件輕松的便裝西服，然后就要一起下樓。只是下樓前撇了一眼窗戶，然后轉(zhuǎn)身折回把她買回來的菊花往窗臺上放了放?？墒菦]想她也跟著走過來卻又把花盆放了回去，并將窗簾也拉上了。

    “忘了及時澆水，別被太陽曬枯了?！?/br>
    說的在理，但從她緊張的動作來看，似乎又沒有那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