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獲得新生:全新的蟲紋(微h)
一大早的我又在廚房。 我在自我反省。 我覺得我應該與蘭希斯溝通一下。我已經(jīng)被迫接受了蟲族社會的現(xiàn)狀,從三年前原主試圖逃跑的計劃,被他隨手粉碎,就知道他是不可能想要與我離婚的…… 本來在蟲族社會,蘭希斯作為雌子應當主動一點。好吧,我承認他已經(jīng)很主動了,每天晚上都來騎我…………干! 說實話,在我大男子主義的觀念中,他總歸是我娶回來的……老婆? 更何況我還在吃軟飯,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干??! ……我覺得我不應該這樣對他。 我聽見蘭希斯從臥室里出來的聲音,連忙從冰箱里拿出一支營養(yǎng)劑跑出來。 蘭希斯看到我,眼神平靜,仿佛我才第二次早起就已經(jīng)在他的預料之中。 淡綠色的蟲眼毫無波動,掃過我時仿佛沒有看到任何引起他注意的東西。 我的手臂僵在空中,被那目光掃過,背上瞬間爬滿了冷汗,一句話也沒說的出。 蘭希斯又開門出去了。 “啊啊??!”我抓狂的揪住自己的頭發(fā),為什么,為什么這么沒用。 我怎么就不聽使喚,我氣炸了的錘了下自己的大腿。 而且那家伙看我的那是什么眼神,天天非要騎我的不是他嗎,床上一個樣床下一個樣,干! 天天不吃早飯就上班像樣子嗎,啊啊啊干?。?/br> - - 我坐在客廳,百無聊賴的看著管家機器人洗刷刷洗刷刷,像個奴役勞工的萬惡的資本主義家。 哎…… 我嘆了口氣,上樓。 有人養(yǎng)的死宅男無所事事只能上網(wǎng),剛好喬雅森讓我今天也去。 我熟門熟路的登上星網(wǎng),來到萊爾的場館。 喬雅森沒想到我這么早,與我打招呼,“很少有雄子像你這樣早起的?!?/br> “……”蟲族的雄性到底是怎樣一群墮落的生物啊?。?/br> “來的早也好,”喬雅森從冰柜里拿出一支試劑,自我計劃著說,“剛好可以觀察一天。” “這是什么?”我問道。 “這是個試驗品,”喬雅森用手指彈了彈試劑的管子,“原本是我研究用來刺激蟲紋損毀的雌蟲再生蟲紋用的?!?/br> 喬雅森邊說邊拿出銀亮的針頭裝上針管吸入了試劑,“小家伙,你的蟲紋已經(jīng)全面萎縮,總共不會有超過三個月的壽命,你可愿試試這個藥?” 我有些茫然,“三個月……” 喬雅森耐心的等我做決定,眼神看起來十分心痛。 這和一個健康的人被宣布癌癥晚期沒什么區(qū)別,我才剛剛重獲新生,這個新鮮的世界令我留戀,我不想死。 可萬一…… 若是失敗了,我會現(xiàn)在就死嗎,我此時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蘭希斯,若是我突然死亡,蘭希斯怎么辦,他會怎樣…… 喬雅森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安撫道,“雖然這還是個試驗品,但最多對你的蟲紋不起作用,不會讓你受到什么損傷的?!?/br> “啊,那就好,”我立刻放心下來,擼起袖子將胳膊遞了過去。 喬雅森失笑,“不從這里注射的,你去那邊床上趴下。” “啊,抱歉,”我略微尷尬,老老實實的爬上房間里類似手術(shù)臺一樣的床上。 我剛一趴上去,就有柔韌的綁帶伸出,束縛住了我的身體。 我詫異的看著喬雅森。 “這是防止你掙扎傷到自己的,”喬雅森沒有多解釋為什么,撥開我后頸的衣服,冰涼的針頭貼了上來。 “啊——”劇痛,金屬針頭仿佛扎進了我的脊椎,我疼的慘叫。 試劑被推進身體,像一道火焰瞬間將我點燃,火焰順著脊椎燃燒而下,迅速蔓延到全身。我渾身顫抖,感覺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像被烤干的蛛網(wǎng)一樣斷裂成灰,我好像要死了。 突然又有什么能量從外界洶涌而來,勢不可擋的將我拎了起來,我仿佛狂風呼嘯中的一葉小舟,在巖漿中不斷翻滾沉浮,在溺弊的邊緣徘徊。 喬雅森驚訝的看著我,他正cao作著手術(shù)臺為我補充能量。手術(shù)臺是與蟲紋儀一樣的功能,甚至更強大。這是專為搶救蟲紋損毀的重傷軍雌制造的,但手術(shù)臺上的能量輸入顯示竟也超過了S級雌蟲所需的能量。 難道,這個叫諾亞小雄蟲竟是S級精神力的雄蟲? 若我此時知道喬雅森的想法,我肯定瘋狂否定三連,我只是個普通人類,原主也只是個普通弱小廢柴的雄蟲。 一道新生的蟲紋在我身上蔓延,像是guntang的巖漿流淌的痕跡,厚重粘稠緩慢延展,熾熱無比。 喬雅森臉上從不敢相信到逐漸露出狂喜的神情,“天啊!這是奇跡!” 我的腦殼嗡嗡作響,喬雅森驚喜的聲音離我仿佛很遙遠,我只感到了無邊的疲憊,哪怕一直有著能量的補充,也無法消除的精神上的疲憊。 身上熱燙的感覺漸漸不再灼人,高熱將我燒的暈乎乎的,我暈過去了。 也有可能是睡過去了…… - - 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我騰的坐起來,喬雅森笑瞇瞇的坐在離我不遠的研究臺邊。 “醒了?”他眼中的喜悅顯而易見,“感覺如何?” “我,我睡了快十個小時?”我舌頭有點打結(jié)。 “這些都是小事,”喬雅森不滿的說,“重要的是你感受一下你的精神力級別?!?/br> “額,”我從零碎的記憶中翻出非常古早的精神力部分。 根據(jù)強度表確認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B級?” “才B級?”喬雅森難以置信的提高了嗓音,立刻拿來了測量儀。 我乖乖讓他套上我的腦袋。 測量儀閃爍了一會兒,“雄性,精神力,B級?!?/br> “不應該啊……”喬雅森臉上露出了費解的神情。 不過他也沒太糾結(jié),“至少蟲紋重生了,你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br> 我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道道新生的淡粉色在皮膚上并不明顯,但更重要的是! 我驚喜的跳起來,把喬雅森嚇了一跳。 肱二肱三!?。∥业奶?,我的肌rou回來了! 雖然并不夸張,但我身上此時真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流暢,充滿爆發(fā)力。 “啊啊??!”我再也不是那個柔弱的廢柴了,我內(nèi)心感動的痛哭流涕。 喬雅森有些為難的說,“抱歉啊,這試劑是為雌性研發(fā)的,沒想到用在雄性身上會改變雄性的體型……”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是太高興了先生!”我激動的沖過去把喬雅森抱起來就轉(zhuǎn)了個圈,“我簡直太愛您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哈哈哈哈!” “哎喲喲喲!”喬雅森頭暈的連忙推著我,嗔怪道,“快放我下來,你這雄子怎么做那些個雌子一樣的動作!” “哈哈哈哈,我太開心了,”我將喬雅森放下來,拉著他的手,笑的合不攏嘴,“先生,我一輩子感激您!” 喬雅森被我逗笑了,無奈的說,“你長這一身橫rou,你還高興,你看你現(xiàn)在都比我高半個腦袋出去了!” 喬雅森在雄性中已經(jīng)算是個子高挑的了,幾乎快要175,我此時的身高比他還要高上將近十公分,身高是所有地球男性都在乎的事??!我心里太美,笑的停不下來。 “好吧好吧,你高興就好,”喬雅森擺擺手,“我得改進藥劑去了!” 說著就把我趕出研究室了。 在他沒看見的地方,我身上的蟲紋悄然亮起,在傍晚即將消失的光線下,幽幽的閃過一絲黑曜石般的光芒。 - - 我在臥室里等著蘭希斯。 其實今天過的好玄幻,我像是里奇遇了的男主,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此時身體對世界的感受都不同了,但具體哪里不同我又說不上來。 我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不禁有了一個離奇的猜想…… 難道是因為原主消失,所以蟲紋才開始萎縮的???我一個新入駐的靈魂,身體自然排斥我,無法為身體續(xù)上生命力。 而喬雅森的藥劑非常湊巧的拯救了我,摧毀了舊的蟲紋,賦予了我新生。 現(xiàn)在這個身體是完完全全屬于我,與我靈魂匹配的身體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蘭希斯。 臥室的門如往常一般被推開。 我有些激動的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高大身影……普普通通的感受,再也沒有那種迫人的心理壓力! 就只是一個面容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還穿著一身軍服,充滿制服誘惑。 我內(nèi)心高興的想嚎叫。 面上仍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我今天穿的和昨天一樣整齊,坐在床上的時候身高長了就不是很明顯。 按照蘭希斯的習慣,他不會脫我衣服,只會扒我褲子,也只會扒到腿根。 我內(nèi)心哼哼著等著他的動作,白天無視我,晚上爬我床是吧。 我躺平不動,看著這個男人在我面前展現(xiàn)極致性感的一面,腹肌收縮,筆直的長腿跪在我腰側(cè),肌rou賁張。 我以前怎么沒覺得這畫面如此令人沖動呢,偏偏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那雙更加淡漠的眼睛根本沒有看我,我內(nèi)心窩火,克制著自己想要按倒他的欲望。 反復平心靜氣,讓他擼了我好一會兒才硬起來,蘭希斯的表情既沒有奇怪也沒有抱怨,只是一如既往不帶潤滑的坐下來。 那一瞬間的包裹讓我內(nèi)心直想抽氣,太舒爽了,與前兩晚過度的刺激感相比,此時的感受是一種完全在我承受力之內(nèi)的,卻又舒服的我想嘆息的舒爽。 這個看起來剛硬無比的男人,體內(nèi)溫暖柔軟,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包裹住我的兇器,簡直讓我都升不起什么再跟他生氣的心思。 我不禁有些狐疑,狡猾嗎? 男人在我身上起伏,每一下都像是一個規(guī)定好的深度,宛如一個精密的機器在cao作。 我心中又莫名煩躁起來,在他落下的一瞬間猛的往上一頂,我的性器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觸碰到了什么。 “呃,”蘭希斯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下子軟下腰,動作停了下來。 但他的手臂撐在我身邊,不碰到我。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我又開始感到一絲絲生氣的情緒正在醞釀。 看著蘭希斯努力調(diào)整著不太聽使喚的身體,我覺得,今晚可能……我不會太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