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指舌靈活攪弄秦鈺被騎臉cao顏射(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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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鈺偶爾也會想,如果周野在一開始溫柔待他,即便他在除發(fā)情期時沒有感覺裝也會進(jìn)行配合,可很快他的念想便在兩人婚后化為了泡影,比起愛慕外實(shí)在有太多情感更值得付出,秦鈺不得不承認(rèn)或許沈言說得對,他是個冷血冷情的人,在他的生命中情愛只能排在靠后的位置,可即便是這一點(diǎn)位置,秦鈺也是留給未來的妻子的,他自小便會控制情緒,即便知道喜歡周野,也絕不放縱,因?yàn)樗雽λ磥淼钠拮迂?fù)責(zé),他不想過像陛下和母親的日子,可后來他陰差陽錯的和周野結(jié)了婚,還沒來記得高興便被對方一頭冷水潑了下來,他本是萬人敬仰的皇儲,為了天下只能從兩個人選一個出來,即便知道沈言對自己有情他還是選了與周野聯(lián)姻,可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真心對周野而言或是沒意義,那可憐的自尊心對周野而言也無關(guān)痛癢,他也只能沉溺在和周野的rou欲罷了,這和秦鈺想象中的婚后生活完全不同。 再次和沈言結(jié)婚,周野也存了報復(fù)的心理,誰也想不到高傲不可一世的原皇儲也會想出這么幼稚的念頭,現(xiàn)在想來他又何嘗不是在踐踏沈言對他的好感。 他恨,彼時彼刻恨極了周野,恨不得讓他愛上自己再讓他嘗嘗被傷的滋味,秦鈺想罷跨坐到周野身上,他眼尾上挑,漆黑如墨的眸子攝人心魄又暗含純情,天生寡淡的面容讓他在這一刻染上了煙火氣息,明明是不可侵犯的氣勢,卻偏偏在嫁人后的這幾年磨掉了,自秦鈺越來越有Omega的神韻周野便不敢與他深深接觸,心里如發(fā)酵般的愧疚讓他時常做惡夢,可又無法忍受他全然屬于別人,當(dāng)?shù)弥徒惩炻?lián)姻后這股怒火和嫉妒從心底燒起,化作了羞辱秦鈺的動力,明明他也愛著秦鈺,卻不知為何會和秦鈺發(fā)展成這樣病態(tài)的關(guān)系,似乎只有在zuoai時那分心情才能減少,以至于他們之間的溝通越來越少,不再是能夠高談闊論,推心置腹的狀態(tài),剩下的唯有床幃間的呻吟和碰撞。 比如此時哪怕小屄已經(jīng)些微撕裂,秦鈺還跨坐到了周野的身上,對周野的感情和占有欲讓秦鈺每次來欲望時都無比渴望吸啜他的jingye,可秦鈺不喜歡koujiao,更厭惡吞精和顏射,只能把這股欲望發(fā)泄在生殖腔內(nèi),如果不是上頭不允許,他甚至愿意多生幾個孩子捆住他和周野的后半生。 秦鈺難得主動的吻上了周野的唇,這一瞬的周野目光是詫異的,甚至還多了幾分久違的悸動,秦鈺的吻嫻熟又勾人,薄唇吸吮著他的唇瓣,時而閉合時而分開,頻率像極了性交的動作,舌頭卻又情動至極,攪動著周野口腔中的一汪春水,他在性事上雖主動,卻總少幾分溫情,更是少有主動的親人嘴唇,這回這般讓周野渾身熱起來,粗糲帶繭的掌心不停從秦鈺的脊椎骨撫摸著臀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捻著,刺激著他的敏感點(diǎn),秦鈺便更情動三分,一想到那雙殺伐決斷的雙手正愛撫著自己,他的下體便濕了更濕,他不得不承認(rèn)年少的感情過于美好,即便現(xiàn)在他和周野已再回不去年少時的感情,卻依舊讓他心顫不已。 濕潤的屄口對準(zhǔn)了硬挺的jiba,時而磨過,細(xì)縫yin亂的摩擦著柱體,若不是小屄疼的沒了力氣,此時秦鈺已經(jīng)讓那大jibacao進(jìn)來了,他不知道是沈言的道具起了作用還是這副身子的原因,自己渴望被cao弄的心情極為強(qiáng)烈,讓秦鈺意外的是他竟不覺得這樣羞恥,甚至想要勾引周野,讓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xiàn)些別的神情,笑也好懊惱也罷憨厚也可,只要別這樣蹙著眉望著他,仿佛性愛都只是夫妻義務(wù)就可。 分化成Omega的秦鈺本以為這是老天將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卻不成想日子卻過程了這樣,作為一葉孤舟,即便能力再強(qiáng),他也只是推動歷史的一枚棋子,他不想周野和沈言因?yàn)樗紲S為棋子,或許是發(fā)情期影響了他的理性,此時的秦鈺極為脆弱,可惜他的面上永遠(yuǎn)都是那副神情,即便脆弱也無人能察覺出來。 周野漸漸奪回了主動權(quán),他反手將秦鈺按在了床前,壓著他的臉啜他的唇,吻漸漸從濃情升至濃烈,信息素漸漸升高,整個房間充斥著濃郁的香氣,在這份香氣的誘導(dǎo)下秦鈺來不及反抗,更是動情不已,渾身癢的難受,周野的手掌再次摸向他的陰阜,這次他沒有探進(jìn)去,反而將掌心如絨布般將陰阜抱住,前后摩擦著,帶著繭的粗糲膚質(zhì)攆過秦鈺的陰阜,時而摩擦過屄口,時而摩擦過陰蒂和yinchun,秦鈺繃緊的身子顫抖著,吸吮的聲音見傳來細(xì)碎的呻吟,被撫摸的情動不已,周野想聽他叫床,嘴唇移開,吻向他的耳蝸,濕熱的舌普已探進(jìn)去便粗暴的前后摩擦著,模仿著roubang狠狠cao干,秦鈺整個人靠在床前,頭高高揚(yáng)起,胸膛起伏,漲起的奶子泛著紅,從脖頸到鎖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的耳朵同樣敏感至極,眼中漸漸蒙上一層水霧,將黑子般的眸子蓋上一層濕意,如沾了水滑開的墨汁。 白皙的身體被那具古銅色又充滿力量的軀體緊緊壓著,兩腿大大張開,鮮明的顏色讓整個場景更加飄香四溢,如果不是因?yàn)橄逻呺[約撕裂,周野倒是真想再cao進(jìn)去,可他隱約間卻忍不住了,那蚌口極少有像今日這邊汁水橫流的模樣,更別提秦鈺,難得興致高昂,他忍不住回憶起兩人也曾這般纏綿過,一時間不愿放過,將guitou抵在屄口反復(fù)戳著,那sao屄逢見他遞過來便一張一翕的要吃進(jìn)去,每到此時秦鈺的呻吟便更浪蕩幾分,他白皙的手抓進(jìn)周野的背,狠狠留下幾道血痕。 周野呼吸間又沙又啞,忍不住擒起秦鈺的雙腿扛在肩上,那紅腫被磨的不停吐水的sao屄呈現(xiàn)在他眼前,卻不成想一只白皙的手擋住了隱秘的部位。 “啊、啊……別、別看……” 從頭頂上傳來的是秦鈺難耐又不掩羞恥的聲音,可周野卻看不到他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卻帶著一股翻著桃花的邪氣,分明是刻意而為之,周野只當(dāng)他是真的覺得羞恥,口舌將秦鈺的手指含進(jìn)嘴中吸吮著,秦鈺卻是特意將手指往他的口腔深處插去,此時的周野哪注意到秦鈺是刻意的,一心將視線掛在那豐盈的蚌口,他一邊含著秦鈺的指頭一邊將熱氣呼進(jìn)屄口里,引得秦鈺頻頻尖叫。 “呃啊啊啊……周、周野,你……啊,粗俗、野蠻……” “你和沈言做的時候怎么不說?”周野發(fā)冷的聲音呼出,嘴巴包裹住yinchun用力的向外吸,很快便感覺到被自己拉著的雙腿失去了力氣要向下到,屄口卻被周野狠狠吸著,秦鈺只能用雙手撐著床,維持門戶大開的姿勢,任由周野對著他的花蕊又啃又吸,周野行伍多年帶著軍人特有的直白和粗獷,對性事自然比沈言猛烈的多,沈言會溫柔的在花蕊打圈,用虎牙輕輕廝磨,周野卻只會真的用牙去啃咬,恨不得在他的屄里也留下實(shí)質(zhì)性的痕跡,這樣野蠻的koujiao對秦鈺而言太過激烈,他渾身被舔弄的發(fā)熱,周野啃咬著他的yinchun不說,還用鼻尖用力的向里頂,秦鈺只覺得自己的陰阜都被周野的臉提著,甚至那脆弱的地方描繪出了周野的五官,睫毛扎的他的陰阜發(fā)sao發(fā)癢,身體也被直直的向后頂著,秦鈺被頂?shù)纳眢w搖曳著,幾次手都支撐不住差點(diǎn)倒下。 “不、不……啊啊啊啊……太快了……周、周野……” “不舒服嗎……”咕噥的聲音蹭在他的嫩屄間,周野正快速用臉上的地方蹭著他脆弱的陰阜,秦鈺甚至能感受到胡茬扎在上面又疼又酥麻的快感。 “啊、啊、啊……不、嗯……不……嗯,周、啊……”秦鈺的身體被頂弄的劇烈地晃動著,腳趾繾綣,大量水沾在周野的臉上,順著陰阜滴落在地上,漸漸的秦鈺的浪叫變了聲,開始大力搖晃腰肢,將sao屄送進(jìn)周野的嘴中,大量的yin液開始被周野喝進(jìn)了嘴里,那里包含著秦鈺的信息素,而秦鈺的哭腔更讓他興奮了,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殘暴。 他松開秦鈺,還未等秦鈺的雙腿無力垂下時便抓住他的兩個腳腕將秦鈺的身體向上提,秦鈺的腰肢彎曲,雙腿被抬到頭頂,而周野也再度站起身來,將臉附在他的雙腿間,他的舌頭從秦鈺的后庭開始向?qū)驴p舔去,又舔向秦鈺的睪丸,將睪丸的表皮含進(jìn)嘴里重重吸啜著,秦鈺如一只脫了水的魚,嘴里喃喃自語:“屄……屄要被舔sao了……啊,鈺鈺不要……啊、啊……周野哥哥,鈺鈺不要、啊……不嗚……” 周野的唇早已被潤濕,舌尖從睪丸上來回滾動到后庭,速度愈來愈快,伴隨著秦鈺身體劇烈地顫動,從sao屄里噴出大量的sao水,周野細(xì)數(shù)將它們舔進(jìn)嘴里,他心跳速度加快,連帶著臉上都熱熱的,一邊將秦鈺的性器含進(jìn)嘴里替他koujiao,一邊用手指刺激著陰蒂,在秦鈺高昂的哭泣生中把射出的濃精也吞咽了進(jìn)去。 秦鈺雙腿大開著躺在床上,臉上、唇角都是水,他渾身泛紅,手指情不自禁的揉著胸,可臉上的快感不減,恰在此時粗黑硬挺又布滿猙獰筋絡(luò)的大rou出現(xiàn)在他臉前,秦鈺幾乎毫不猶豫的伸著頭去吻那根guitou,恰在此時jiba被認(rèn)為的拿開了,他迷茫的向上看,只見周野正低頭審視著他,他臉上神情不似往日那般古板正經(jīng),眼中充滿了危險。 “秦鈺?!敝芤吧硢〉穆曇艚兄拿郑瑑H這樣秦鈺便覺得下體又濕了,他拿著大rou用guitou描繪著秦鈺的嘴唇,繼而說道:“你可記住,吃下去了以后便要和我開始新的生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