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仇家擄走扒衣羞辱,saoxue塞進(jìn)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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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教是合歡宗下的一個分支,一直盤踞在這一帶。袁策和梅沫來了鎮(zhèn)子上之后和海棠教對上了,幾次比拼之后,海棠教在鎮(zhèn)子里撤退了。 海棠教的原教主唐德一直對此事耿耿于懷想要報復(fù)兩人。不過近期他被合歡宗調(diào)去總教,由他的兒子唐肆年任教主。 唐肆年也是經(jīng)歷過這些事的,同樣也恨著兩人。今日,他正在書房里專心的畫畫,突然從窗戶外撲棱進(jìn)一只鴿子。 那灰鴿子準(zhǔn)確地落在他的書桌上,腿上綁著一個小紙卷和一小包東西,也不怕人,探頭探腦的。 它這樣進(jìn)來,碰到了桌上的一只毛筆,毛筆滾過宣紙,上面的涂料把畫弄臟了。 唐肆年靜靜的瞥過去,手指忽動,一根針忽然從手中射出,正中鴿子。那鴿子倒在桌上掙扎了兩下,不動了,也沒有血流出來。 “哎,真可憐。”唐肆年輕笑著搖頭,取下鴿子腿上的紙卷。 紙卷看著小,展開之后卻挺大,唐肆年把上面的內(nèi)容看完了,起初有點疑惑,后來卻笑出了聲。 白送上門的報仇的大好機(jī)會,他怎能不開心? 袁策放走了鴿子,等了一會兒,見屋內(nèi)沒有動靜,便也離開了。 他心底那種變態(tài)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了。 梅沫渾然不知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袁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他閑的無聊,便跑去山上釣魚,忽然樹林里驟起一陣風(fēng)聲。 梅沫的武功在門派里雖然算不上好,在山下到是不錯。 他躲開襲來的人影,卻見來人是一個熟人。 “唐肆年?”梅沫皺眉,“難道海棠教又來了?”梅沫曾見過唐肆年,那時候他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如今站在他眼前的人已多了些狠厲多了些邪魅。 “放心,這次來的只有我一個?!碧扑聊甑哪樕蠋е⑿?,只是這微笑和殺意一樣可怕。他的嗓音忽然變得曖昧:“來的多了,我怕你受不了。” 梅沫不解,也不想知道他話語中的意思。他沒有帶劍,便用魚竿做武器攻向唐肆年。唐肆年只守不攻,梅沫心覺有詐想要撤退,一把藥粉忽然被灑在臉上。 糟了! 梅沫屏住呼吸連連后退,頭開始昏昏沉沉。 唐肆年嗓音里的笑意更加明顯:“這是為你特意準(zhǔn)備的,好好享受吧!” 眼前一片模糊,大塊大塊的黑斑蔓延上來,梅沫去了知覺。 唐肆年悠哉悠哉的走到梅沫身邊,踢了踢他的腳,見人沒有反應(yīng),才蹲下身來,把人翻過來。 不得不說,梅沫長得實在好看,這樣閉著眼睛,像在枝上長著的白梅花,干凈的讓人想把他弄臟。 唐肆年把他抱起上半身,見美人毫無防備地依靠在自己胸口,心情頗好。 那個人給的藥果然管用! 自從海棠教從袁策梅沫這里吃了虧,他就發(fā)誓一定不放過兩人,尤其是這個長得吊人胃口的梅沫,他一定要把人搶回去,摁在床上cao個痛快! 唐肆年的目光落在梅沫鼓起的胸部上。白色的衣衫下,隱約的形狀十分誘人。他從梅沫的衣領(lǐng)里探了進(jìn)去,隔著衣服觸摸到一片柔軟。 “哦?”唐肆年輕輕的驚嘆,“這怕是跟女子的胸一樣大!” 他張開手掌包裹住那團(tuán)軟rou,手一圈圈地晃,覺得十分有趣。 真想扒開衣服看看! 唐肆年忽然收攏手掌,把柔軟的rufang狠狠抓住,懷中的美人也沒有半點兒反應(yīng)。 “嘖!沒意思!”沒有反應(yīng),這就無聊了。唐肆年收手,抱著人站起來返回海棠教。 手底下的人見到唐肆年抱回一個美人,第一反應(yīng)是:老大又從哪兒帶回一個美人來玩?然后恭喜。接著他們得知這個美人竟然是給他們添堵的梅沫,就歡呼的更高興了,紛紛要求老大好好的給他點兒甜頭! 唐肆年把梅沫帶到書房里,把人四肢往床上一綁,自己又開始畫畫,畫著畫著就撕了,然后對著床上的人開始畫美人酣睡圖。 雖然四肢被綁的姿勢并不好看。 梅沫沒多久就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手腳還被綁了,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他身上沒有力氣,更無法使用武功。 始作俑者笑盈盈地沖他看過去,把自己的畫展開,問:“好看嗎?” 畫上是梅沫,姿勢自然和現(xiàn)在不同。畫上的梅沫被數(shù)條藤條纏繞,衣衫不整,藤條纏在曖昧的地方,似乎在蠕動,而畫中美人沉溺其中,表情yin靡。 梅沫看了一眼,大怒,眼角染上一抹動人的紅。 唐肆年見他氣的說不出話,覺得有趣,放下手中的畫坐在床邊,眼神幾分輕佻,目光似乎透過了衣服。 梅沫被他這種目光看得不自在,垂下眼睛,詫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的。 唐肆年又笑,他披了一件深紫色的袍子,倒是和合歡宗挺搭。 “梅琴君不用生氣,待會兒你就知道自己究竟有多——yin蕩~”他離開去取東西,梅沫心中升騰起巨大的不安。 他想對他用合歡宗的招數(shù)嗎?傳說合歡宗能把人變成只知道求cao的yin物……他咬住下唇,動了動腳。 被綁著了,逃不掉的。 唐肆年取來一個盒子,見梅沫眼中警惕的敵意,覺得更愉快了。他按上梅沫的下巴,拇指在他淡色的嘴唇上來回摩挲。梅沫的嘴唇溫?zé)崛彳洠衿瑴貪櫟幕ò辍?/br> 他玩夠了,收回手,笑道:“我給梅琴君準(zhǔn)備了厚禮,你可要好好收下啊!” 梅沫緊閉嘴唇,不搭理他。 唐肆年慢悠悠扯開梅沫的腰帶、外衣,白色的褻衣露了出來。 他笑道:“梅琴君的身段可真不錯,我可真羨慕袁策啊~” 袁策…… 梅沫閉上眼睛,胸口忽然襲來冷意。唐肆年把他的衣服都扯開了,白皙緊實的胸膛和飽脹的雙乳都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 被別人看到了……梅沫一陣絕望。 唐肆年好心情地說:“梅琴君這是在怕什么?晚上你不是喜歡跟別的男人上床嗎?“ 梅沫心頭一驚,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那天晚上yin亂不堪的記憶又重新涌了回來,他在陌生男人的胯下輾轉(zhuǎn)呻吟——他做了這種事! 但唐肆年怎么會知道?! 長長的睫毛在顫抖,顯示出他凌亂的內(nèi)心。 唐肆年心情更好,越是令梅沫不堪,他越舒服。 他用兩指夾住梅沫的rutou,強(qiáng)行拉扯長了,晃了晃,說:“梅琴君的奶頭挺彈呢,平時沒少被人玩吧?” 梅沫不理,睫毛顫的更厲害了。唐肆年突然覺得有點無趣,搓弄了幾下他的rutou,把兩粒小東西玩的染上艷麗的色澤,感覺到他的呼吸顫抖起來才放過。 唐肆年扯下梅沫的褲子,只剩一條遮不住什么的內(nèi)褲。他用手撫摸梅沫光潔的大腿,對這份觸感贊不絕口:“梅琴君的這雙腿也是好物,這得令多少男人魂牽夢繞?哈哈!” “閉嘴!“梅沫怒極睜開眼,脫口而出的話卻沒有什么說服力。 “好好好,我閉嘴。“唐肆年扒下梅沫的內(nèi)褲,這樣,他被自己看光了。 梅沫秀氣的性器安靜的趴著,被唐肆年抬起,手指搓過頂端。 “唔……“ 尖銳的快感在身上竄過,梅沫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唐肆年又搓弄了好幾下,把梅沫的性器搓硬了,嗔怪道:“唉,這樣就行了嗎?好戲還在后頭呢!“他又不記得剛才自己說過閉嘴了。 梅沫已經(jīng)有點害怕了,如果自己抵擋不住在唐肆年手里墮落了……那可怎么辦? 唐肆年放過他的性器,看到了下面那條rou縫,用手指挑開,找到那個閉著的xiaoxue。 這里還是干的,唐肆年用手指抵在rou縫里來回摩擦兩遍,經(jīng)過xiaoxue時還特意往里面插了兩下。梅沫下面很快被撩出水,變得濕漉漉的。 唐肆年把盒子抱過來打開,說:“梅琴君,這盒子里都是好東西啊,你看這個——”他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的長玉棍,“這玉被藥水泡過,自帶催情的效果,梅琴君這xue能吃下幾根呢?” 梅沫盯著他手里的東西,眼尾的紅更加明顯,顫聲道:“滾!” 唐肆年委屈:“怎么別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把玉棍對準(zhǔn)梅沫的雌xue,稍微插進(jìn)一點,沒碰到什么阻力,然后一插到底。 “唔!” 媚rou歡喜的吸住陌生的來客,那玉棍不涼,露在xue外的部分一動一動的。 “看來梅琴君很喜歡??!” 唐肆年又插進(jìn)去一根,然后第三根。 下面被硬物塞的滿滿的,邊緣被撐得繃緊了,唐肆年還在往里面塞,一共插進(jìn)去七根。 xiaoxue里媚rou蠕動,梅沫想把這些東西擠出去,可它們就是擠不出去。并且,xue里有一股異樣的酥麻開始蔓延,癢的鉆心,里面動的更厲害了,想要摩擦一番,但是這點動作根本止不了癢。 梅沫的眼神有些迷蒙,他的注意力放到了xiaoxue里,沒有發(fā)現(xiàn)唐肆年玩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