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luanlu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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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長生從秘境回來,身為師尊的和璇便沒有再見到她。算算時間,也該有半個月了。 半個月,一向乖順的徒兒沒有向她報告任何事,只留下半步元嬰獨戰(zhàn)三大老牌元嬰修士,兩死一傷的聲名。 這等戰(zhàn)績,放在天下乃是獨一份,有些傷勢也很正常。長生回來后就直接閉了關(guān),也不知傷療得如何了。 和璇決定去徒兒的洞府關(guān)愛一下她的大弟子。 來到長生洞府前,還未進去,她便聽到了長生的傳音。 “師父......還請您在......外稍候片刻......” 和璇不管弟子的傳音,徑直入了洞府。長生給了她隨意出入洞府的禁制解開方法的。 誰知卻她看到了徒兒狼狽不堪的模樣。 徐長生四肢被玄鐵鏈綁縛,跪坐在山洞的圓臺上,嘴里死死咬著嘴里的布條,血紅的雙眼看著她的師父和璇,滿是失去理智前最后的祈求,剛才是用盡最后一絲神智給她傳音。 見此情景,和璇心底大驚,她從未見過她風(fēng)光霽月的徒兒會成這樣。她全然不把徐長生的祈求放在心上,進到洞里取下她嘴里已經(jīng)被血染透的布條:“阿生,你怎么了?” 話音未落,和璇的嘴便被堵住,是一張充滿血氣的唇。 徐長生發(fā)絲垂下,兩手被鎖鏈吊在空中,不得牽動,只能仰著脖子去吻她的師尊,在她的嘴唇里攻城掠地。 和璇趕緊推開她的肩,斥道:“阿生,你瘋了嗎!” “我......我好難受......”徐長生啞著嗓子,發(fā)頂在和璇的脖頸邊蹭,“.....幫我......幫幫我......” “阿生......”和璇神情復(fù)雜地看著自己丑態(tài)盡顯的徒兒,她知道徐長生身上發(fā)生什么了。 到底是誰往阿生身上下了如此下作的藥?長生為什么要這般忍耐?宗門里化解春藥的方法不少,為什么阿生要選擇把自己囚禁起來的方法? 剎那間,和璇心中閃過萬般念頭。 徐長生似乎是被喚醒了些許神智,扯著自己向后退:“師父.....嗯......” “.....我好疼......” 或許方才摻雜了徒兒血氣的吻摧毀了她的理智,太清宗的宗主和璇真人,竟然真的開始解開了她雙手的鎖鏈,最后只留下腳腕上的兩根玄鐵鏈?zhǔn)`著她。 外袍,中衣,內(nèi)襯,褻衣,一件件滑落,露出了太清首席大師姐的軀體。 “你怎么會!”和璇看見了原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自己女徒兒身上的物什,轉(zhuǎn)過身去,“有這個東西!” 說完,紅著臉便想拂袖而去。 脫離了鎖鏈?zhǔn)`的長生卻沒有那些反應(yīng),站起來,雙手一撈,便將自己的師尊束縛在了懷里。 不等她發(fā)怒,長生已經(jīng)將兩條原本鎖在自己手腕上的鏈子,套在師尊的腕骨上了。 和璇背對著長生,看不清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但她卻能感受到大腿間的灼熱。 她不由想要掙脫,卻被摟得緊緊的。 “啊......” 耳朵被人叼住,熾熱的氣息灑在脖頸周圍,太清宗主難耐地仰起頭,喘息著。身后人都手也不安分,一手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胸前。 和璇手中凝聚了靈力,片刻后,緩緩在指間散開。 突然,象征修真界第一宗門太清宗的宗主衣服便被撕扯開來,而后,肚兜的繩子被解開,衣袍撩起。 “長生!” 徐長生的神智早已被yuhuo燃燒得丁點不剩,那根離奇存在的陽具,便大逆不道地進入了師尊的體內(nèi)。 和璇數(shù)百年來,一直為這太清宗保留的清白之身,終于還是被玷污了。 長生挺動著腰,不管不顧地在師尊體內(nèi)沖撞。和璇即便再強大的體魄,未經(jīng)濕潤擴張,在這方面還是弱了兩籌。 “......啊......長生......輕一點......” 徐長生沒有理她,自顧自地褻玩這她的胸部。兩顆嫣紅的rutou,被兩只潔白如玉的手蹂躪著,時而按下,時而扯動,偶爾還會在那淡粉的乳暈旁畫圈。手法熟練,根本不像是一個中了春藥,失去理智的雛兒。 和璇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欲,配合著長生的抽插,雙腿夾緊,xiaoxue開始濕潤,開始搖擺起了那柳腰。 原本那痛苦的喘息,也漸漸變得嬌媚。 “唔......阿生......嗯.......” “啪——” “......嗯.......阿生......” “啪——” “啊......阿生,阿生!” 一宗之主和身為師父的尊嚴(yán)讓她不肯輕易開口說些告饒的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座下徒兒的道號,祈禱失去理智的徒兒能夠聽到她的心聲,緩和一二。 一時間,屬于太清宗首席大弟子洞府內(nèi),女子的嬌吟,聲聲不歇的主人名字,還有連綿不絕的啪啪水聲,彌漫了整個洞府。 和璇身體被長生支配著,她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她自己越來越像一個被情欲支配的奴隸。 她此刻除了喘息,呼喚阿生的名字以外,什么都做不了。連她想看看阿生墮入情欲究竟是何模樣都做不到。 “?。。。 ?/br> 和璇小腹抽搐兩下,粘膩的清液從體內(nèi)流出。又被長生那根巨物堵了回去,抽插兩下,冠頭膨脹,將陽物抵在最深處,把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自己的師父體內(nèi)。 太清宗主,高嶺之花,此刻yin靡的模樣,若是讓外人知曉,怕是會將一干人等嚇個半死。 發(fā)泄過一次yuhuo,正當(dāng)和璇以為她已經(jīng)結(jié)束時,抬臀準(zhǔn)備讓長生從自己體內(nèi)離開,淅淅瀝瀝的液體從她兩腿之間淌下。誰知在軟rou之中一陣摩擦之下,xiaoxue里那半軟的陽具又重新硬了起來。 整整一天,長生的洞府沒有打開,洞府內(nèi),師徒二人luanlun的靡靡之聲也未曾停過。 修真者體魄的優(yōu)勢盡顯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