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與百合(露天插xue,強制,主動求c,雙胞胎幫清理)
“嗯~奴的xue~好疼啊~~啊~~,求~,求,求您,輕點插奴,啊~”少年清脆的聲音被欲望染的含混不清,在春日的花園中,婉轉(zhuǎn)的哀求著身上聳動的男人。 利奧德莊園的露天迷宮花園中,修剪整齊的薔薇叢的掩映下,正在展現(xiàn)著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薔薇叢中的漢白玉長凳上,仰躺著一具瑩白的身軀,那白皙的皮膚比起漢白玉來說,還要瑩潤白皙,只可惜那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或青紫,或殷紅的痕跡,越是敏感的地方,那些痕跡就越多,層層疊疊,跟一旁紅紫的薔薇一般盛放。 黑發(fā)少年十七八歲的模樣絕美,汗?jié)竦暮谏L發(fā)散落在長凳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搖曳,褐色的眸子盛著盈盈水光,無神的望向天空,因皮膚白皙而顯得更為嫣紅的薄唇無力的大張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求饒的話語。 少年的一只手胡亂的抓在胸前,那里有著普通少年不可能擁有的鴿乳,小小的兩個鼓包像是剛剛發(fā)育的少女,上面滿是青紫嫣紅的指痕,兩只紅寶石一樣的乳尖被男人們吸的微微破皮,上面還留著他們的口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亮晶晶的。 而他的另一只手,越過平坦的小腹,無力的遮掩著正被無情侵犯的腿心,那雙修長的長腿被男人黝黑的雙手抓住腳踝,拉開成一字馬,那里沒有一絲毛發(fā)遮掩,秀麗筆直的性器軟軟的搭在小腹,尿口處還被插了一朵盛放的粉色薔薇。在那細小秀氣的性器之下,并沒有男孩子都有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粉嫩的縫隙。和性器中粉色的薔薇相互呼應(yīng),小豆子一樣的陰蒂裸露在空氣中,并不肥厚的粉色yinchun現(xiàn)在無法保護他的花心,掛著絲絲白色的泡沫,顫抖而討好的含著一根兒臂粗的黑紫色rou莖。 這根rou莖在薔薇一般的蜜xue里暢通無阻的在yinchun中抽插,小小的xue口被撐得發(fā)白,隱隱透出一絲嫣紅,rou莖被xiaoxue含的濕潤,每一次抽出都能帶出兩滴蜜露。 rou莖的主人是一名肌rou虬扎的粗鄙壯漢,每一次插入都是狠狠的整根沒入,胯骨故意重重的撞在少年的花心里,沉重的囊袋將少年的臀尖拍紅,撞的少年的身子猛地向上,又被他抓著腳腕拖回原位,再快速的拔出一半,將xue口中還未來得及放松的媚rou帶出,激烈的動作惹得少年頻頻蹙眉,細聲點求著男人放過他。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插了百十來下,似乎是不滿意少年抗拒的連連哀求,停下抽插的動作,放開少年的腳踝,“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少年的臉上,嘴里喝罵著:“cao,叫個雞吧,你這sao逼今天吃過那么多雞吧,老子肯cao你,就是你天大的榮幸了,叫個雞吧,sao逼夾緊了,看老子不捅爛了你?!?/br> 少年被一巴掌給打慌了,嘴角被男人扇破,一絲鮮血掛在紅唇,水霧在漂亮的眼睛里蔓延,可少年不敢擦,也不敢哭,急急地將雙手伸向自己含著rou莖的花xue,身子討好的上下擺動,主動挺腰,用花xue吞吐rou莖,極力的向身上的男人展示著自己的美好,他一邊taonong著rou莖,一邊呻吟著討好男人:“大人,嗯~,大人~奴的sao,嗯~,saoxue好癢,大人的棒棒,啊~,啊~好粗,啊~,好長~,奴的saoxue都被大人,啊~,大人的roubang給,嗯~~~,給插穿了~~” 男人不為所動的想往外拔插在rouxue里的roubang,少年連忙坐起身,著急的摟住男人的身體,哀求著:“大人,奴錯了,奴的saoxue想要大roubang,求求大人,插了奴吧,射給奴吧?!闭f著,少年將自己縮在男人的胸前,努力的擺著腰,將男人的roubang往自己的花xue里吞。 “sao貨,天生的欠cao?!笔莻€男人都無法抗拒這種尤物柔順的哀求自己,罵了一聲后,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將少年翻了個身,擺出后入的姿勢,大開大合的開始抽插。 突如其來的旋轉(zhuǎn)讓少年發(fā)出驚呼,roubang在包裹緊密的xue中轉(zhuǎn)了一大圈,讓少年瞬間絞緊了xuerou,引得男人大掌狠狠地拍在少年的臀上,又留下了紅腫的掌印,喝罵著:“媽的,賤逼,真會夾?!本o接著,又是整根cao入xiaoxue,將少年頂?shù)那昂髶u晃。 少年的xiaoxue緊暖,窄小的宮口含著男人的guitou,有被毫不留情的抽出,又痛又快的感覺席卷少年的大腦,他只能在抽插搖晃中找尋依靠。 少年一邊呻吟,一邊看著地面被撕碎的衣物,趁著背后位,男人無法看到他的表情,秀美的臉上又染上了悲傷,他口中默念著“哥哥,哥哥”,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另一個漢白玉長凳,卻無力的發(fā)現(xiàn),長凳旁還跪著一名與他長相如出一轍的少年,那少年也是一樣的未著寸縷,卻在下身穿著貞cao褲,嫣紅的唇含著口枷。 那少年,正跪在另一個肌rou壯漢的腿間,一雙跟弟弟一樣的鴿乳被男人用雙手褻玩,少年用他倆被撕壞的衣物清理著男人的半硬的rou莖。而那根rou莖,在十分鐘之前,剛在弟弟的花xue里馳騁,并射入了兩泡腥臭的濃精。 看著眼前的畫面,弟弟失望的低下頭,默默的看著身下晃動的漢白玉椅面,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抽插。 不知過了多久,換了多少姿勢,少年的位置從長椅上,到花崗巖地面,身下的花xue已經(jīng)從酸脹到?jīng)]有知覺,抽插的男人終于低吼著加快了沖刺的頻率,將最后一泡濃精射入少年的xue中,射精后,拍了拍少年潮紅的臉頰,叫上同伴,滿足的離開了花園。 少年無神的躺在地上,大張著腿,性器上的薔薇花瓣已經(jīng)凋零,殘葉上還掛著晶瑩的yin水和白濁的jingye,被cao弄得紅腫的花xue大張著,沒有了閉合的力氣,濃精從中流出絲毫沒有阻礙,染臟了少年身下的地面。 而他那長相跟他一模一樣的哥哥,在跪送那兩個壯漢離開后,關(guān)切的扶起弟弟,從那一堆撕碎的衣物里找出了一對漂亮的吊墜,分別掛在少年和自己的脖頸上。 少年的吊墜上正面刻著粉色的薔薇,而反面用花體字寫著:薔薇 而哥哥的吊墜上,是一朵美麗的白色百合,反面也用花體字寫著: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