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雌蟲消息 穩(wěn)定軍心 營救之計
三天航行,逃生艙內(nèi)既無聊又安靜,雄蟲多數(shù)時間都在沉默,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搞得蒙迪和奧薩只能時不時面面相覷,想要做點事,卻又無從下手。 終于到了水鳥星,旅途平順,兩只雌蟲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了下來。要知道,他們帶著的,可是會令整個第九區(qū)甚至是整個帝國都瘋狂的寶藏??! 如今,安全問題是解決了,可雄蟲的狀態(tài)卻讓蒙迪和奧薩不得不擔(dān)憂,總感覺不能接近。 水鳥星據(jù)點,幾乎又是一個小型的戰(zhàn)鐮要塞。就奧薩看,蒙迪在這里經(jīng)營得相當(dāng)不錯,要不是知道換了地方,只當(dāng)還在奧托斯呢。 同樣的氛圍風(fēng)格,雄蟲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陌生才是,可這都好幾天了,雄蟲卻依舊寡言少語,對他們更是興致缺缺,冷淡得兩只雌蟲心里越發(fā)惶惶不安。 在蒙迪和奧薩的認(rèn)知里,顧容,那根本就不是帝國普通意義上的雄蟲,他獨立強大、心思縝密、手段雷厲、能屈能伸,所以“后怕”這種情緒,他們直接排除出考慮,那么剩下的可能…… “主人這兩天……有要過你嗎?”蒙迪從外面辦事回來,正巧碰到自雄蟲房間內(nèi)出來的奧薩,猶豫了下問到。 “沒?!眾W薩搖搖頭,神情難掩落寞。 “我也沒有,可能是因為失望所以厭煩了吧?!泵傻蠌膩矶贾雷约褐嘈巯x的價值,并且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他相信奧薩也是。既然其他雄蟲寵愛哪只雌蟲看重的更多是權(quán)勢、財富,能給自己生活帶來的便利,那么顧容欣賞強者,看重可以為他辦事得力的雌蟲,當(dāng)然再正常不過。這次的事情,即便事發(fā)突然,對雄蟲來說也難保不會感到屈辱,失望之余,怕是再不會像從前那般恩寵他們。 “可主人并沒有要離開?!眾W薩不愿意想象接下來將要面對的結(jié)果,卻又不得不清醒地認(rèn)識到這種可能。他們可以強留下雄蟲么,當(dāng)然不,且不說雄蟲對他們進行了精神標(biāo)記,生殺予奪。即便是沒有標(biāo)記,被徹底征服過的雌蟲,也無法違拗他們所認(rèn)定雄蟲的心意。 “是啊,所以還有機會,應(yīng)該主動一些?!?/br> “那……撿日不如撞日?” 蒙迪和奧薩互相壯著膽兒打氣,平時雄蟲疏懶隨性時還不覺得怎樣,他們也會經(jīng)常主動討寵的??蛇@會兒顧容冷淡疏離的氣勢一起,兩只自然就不敢造次了,要他們頂著低氣壓主動貼過去,說不忐忑那真是裝! “你們兩個在外面嘀咕什么,進來說?!鳖櫲葸@兩天將搜集到參天商會的情況進行了整理,心里有了一個大概的框架,至于具體怎么做,還要等之后凱文賽爾和休洛特的消息。 那天的襲擊,鬧出動靜不小,他們也是后來才知道,遭受襲擊的并非只他們一家,奧托斯周邊還有四個星球在同一時間被打擊到。這樣大規(guī)模的武裝襲擊,沒可能完全掩蓋,而有能力做出來的也不會是一般小打小鬧的勢力。只是,他們跟蹤排除順藤摸瓜下來,卻發(fā)現(xiàn)對手遠(yuǎn)比想象得還要強大,完全不是什么野路子,而是在第九區(qū),甚至整個帝國都可以稱得上是頂尖勢力的存在。 是打擊競爭對手嗎?聯(lián)想到最近他們在黑市上的財源廣進,顧容有此考量,可又總覺得有什么不對。抑制劑并非大規(guī)模出貨,難以形成市場壟斷,不過是物以稀為貴,以參天商會財大氣粗,還差他們那幾個錢? “主人。” “主人。” 蒙迪和奧薩進來,見雄蟲神色不豫,眉頭皺緊,才鼓起來的那點兒勇氣頓時就消散大半,別說誘惑邀寵了,就是湊過去主動些都困難。 “你們倆這是怎么了,我還能吃了你們?”見兩只畏手畏腳的瑟縮樣子,顧容眉頭皺得更緊,口氣直接不好。 結(jié)果這一下,兩只雌蟲干脆是跪了,倒把顧容嚇了一跳。他自認(rèn)性子并非嚴(yán)苛,除必要,從不責(zé)虐手下,在床上玩得比較開除外??粗矍斑@一下子矮掉的半截,他一時間愣住,什么情況? 顧容在部隊呆慣了,工作專精上他的確細(xì)致周密,可不得不說,在某些情況和某些方面,他又神經(jīng)粗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對于身邊戰(zhàn)蟲,顧容一向是看做手下、戰(zhàn)友和床伴,他們體格結(jié)實強壯,戰(zhàn)斗力又強,個個更是純爺們兒的樣貌,因而顧容從沒將他們放在異性的角度予以考量,或者說,顧容從根本上,還是沒有將自己當(dāng)做雄蟲,而是認(rèn)為自己同這些家伙們是一樣的,自然也就無法理解蟲族中的雌性對于雄蟲態(tài)度的敏感和神經(jīng)之纖細(xì)。 “我們損失了小部分人手,但底子都還在,恢復(fù)起來不難的。主人,不要就這樣放棄我們,行嗎?” “讓您失望了,能不能再給個機會,一次也好?!?/br> 蒙迪和奧薩以為雄蟲這是要攤牌,神情急切又可憐,眼眶都紅了。 “我什么時候說放棄你們了,只損失小部分人手?確切消息出來了?”顧容抓住了蒙迪話里的關(guān)鍵,眼神一下子明亮起來,卻忽略了雌蟲話里另一方面的深層意思,仍舊沒想多。 “嗯,凱文賽爾和休洛特受傷不重,據(jù)說是被帶走了,具體還不清楚,但憑他們的經(jīng)驗,想來保命還是有辦法的?!奔幢闶亲鳛榍閿炒嬖?,當(dāng)這個消息被確認(rèn)時,蒙迪心下也著實輕松不少。那兩個家伙要是真有個萬一,那在雄蟲心里才是真的永遠(yuǎn)別想越過去,而活下來的他們,反而可能會被遷怒和冷落,不,是已經(jīng)被遷怒冷落了。 “您最近,很少理睬我們,都不要我們侍奉了……”奧薩小聲嘟囔到。 ?!顧容目光投向奧薩,突然覺得思維有些跟不上,是自己理解偏了嗎,為什么他覺得這個重點在后一句上呢,頗有些怨懟? 沉思片刻,顧容又把視線移到了蒙迪這邊,“你也是這么想的?” 兩只雌蟲一致點頭,這不是很明顯嗎? 顧容一時間無言,心底反思了下,好吧,好吧,是他疏忽了文化差異。這個時候,慣性思維,顧容的心思自然是被襲擊事件和手下的生死占據(jù),哪里有興致縱情聲色。他的習(xí)慣,出任務(wù)前會比較寡言少語,喜歡獨處,因為需要在心底復(fù)盤計劃細(xì)節(jié)。卻忘了這里是蟲族,有主雌蟲對于自身的肯定,雄蟲的在意和寵愛占據(jù)著極其重要的部分,一旦變化明顯,他們就會陷入懷疑和不安。 “過來?!鳖櫲葸@話是對著兩只一起說的,然后就看到呆愣愣的蒙迪和奧薩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甚至因為緊張同手同腳了。 到了近前,顧容一把扯過靠得前面些的蒙迪,翻身將其壓倒在床上,也不忘扭頭示意一旁的奧薩同樣過來躺平。看來他需要穩(wěn)定下軍心,否則別前面的還沒救回來,后院就要先著火。 蒙迪的背心被粗暴地扯出來推到了胸上,顧容手掌握住飽滿的胸rou,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顆嫩挺rutou,牙齒和舌尖同時動作,雌蟲口中立刻被逼迫出了脆弱又sao軟的低吟。 “唔……嗯……主,主人……嗯……” “真浪,等不及了吧?!鳖櫲葺喠鬟M攻著兩邊,很快就將身下雌蟲玩弄得神色癡纏迷離。 奧薩在旁邊看得羨慕,卻突然下身一緊,原來是雄蟲騰出手來壓住了他勃起的雌根,正隔著褲子摩擦擼動。 隔靴搔癢哪里有直接觸碰來得爽快,奧薩趁著雄蟲忙碌間隙,迅速解開了自己的長褲,然后又將雄蟲的手主動拉過來把玩,被投以贊賞和鼓勵的眼神后,更是利索地扒光了自己,然后又來解雄蟲的衣服。 “兩個肌rousao貨,這才幾天就耐不住寂寞了?!敝懒四莾蓚€家伙的確切消息,顧容放心不少,心下計劃也算大致明朗,索性暫時不想,決定好好放松下,順便安撫喂飽這兩只被自己晾了好幾天的忐忑雌蟲。 “主人,嗯,主人……”雄蟲正壓開蒙迪的雙腿,跪騎著cao弄,那狠勁兒看著都知道有多爽快。奧薩暫時不被顧及,只能是癡纏地在雄蟲光潔的背上親吻,可親著親著就發(fā)向下,直至兩人的交合處,忍不住湊過去,躺在下面伸出舌頭來舔弄那沾濕飽滿的囊袋,汲取雄蟲私密處的味道,變態(tài)地興奮著。 “sao死了,奧薩,你個蕩貨,去,躺好了,把腿抱起來?!鳖櫲萃瑯铀亓撕脦滋?,cao起來,這感覺來得也快,被奧薩如此sao賤地舔弄下面,險些失控,于是,沒好氣地說到。 奧薩戀戀不舍,可想要被cao的欲望到底還是占據(jù)上風(fēng),他挪出來身體,很乖覺地雙腿綣起,并排躺到蒙迪身邊,扒著屁股搖晃,sao浪渴求地哼哼起來。 “cao,越來越會了???”顧容這邊cao著蒙迪,眼角余光卻被奧薩的saocao作誘惑到,目光閃了閃。那濕漉漉的屁眼兒,都被扒開一條細(xì)縫了,還不住一縮一縮地,直勾引人去cao。 顧容在雌蟲的身體內(nèi)輪流抽插貫穿,信息素濃郁地將他們重重包裹,刺激著最深層的情欲,精神力觸手更是不吝釋放,絕不讓他們有機會空閑下來,直到cao得兩只禁受不住,哭泣求饒,崩潰釋放,這才肯罷休。 充分的玩弄cao干,讓兩只雌蟲在高潮中完全虛脫,此刻全都癱軟在床上。他們身體抽搐顫抖著,看上去十足可憐,可心里卻快慰極了,一個個神情癡醉,喂飽了的貓兒一樣饜足。 顧容仰躺在兩只中間,大致說了自己的計劃,也難得解釋下這兩天自己不冷不熱態(tài)度的緣由。 參天商會,權(quán)勢滔天,那些地方勢力上趕著巴結(jié)不奇怪。畢竟,誰要是能抱上這條大粗腿,在第九區(qū),也就一飛沖天了。幾只低等雄蟲而已,權(quán)當(dāng)是給掌事者取個樂子,自古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條真理在蟲族同樣適用,即便這里是最偏僻最混亂的第九區(qū)。 當(dāng)初,顧容從傳來的消息中得知竟然還有這么個內(nèi)情,登時就有些意動,不過是因為還沒得到凱文賽爾和休洛特的確切消息,這才暫時壓了下來。對手是那樣的龐然大物,靠硬拼當(dāng)然不行,而作為貢品寵物團的一員,接近權(quán)力中心可就輕而易舉多了。黑發(fā)雄蟲,嘿,多么切合的身份。 “命運弄人”這個詞誠不欺我,就在幾個月前,顧容還十分厭憎被當(dāng)成貨物,如今他卻要去主動去爭取這個身份了。當(dāng)然,主動權(quán)不同,顧容這次是權(quán)當(dāng)自己出任務(wù),心態(tài)完全不崩。 呃…… 第一次得到雄蟲解釋的兩只都有些懵,他們憂心忡忡戰(zhàn)戰(zhàn)兢兢,焦慮的都是雄蟲要把他們拋棄掉,卻壓根兒沒想過雄蟲是在為凱文賽爾和休洛特的事情cao心! 這實在不能怪蒙迪和奧薩不做此想,實在是蟲族社會中,雌蟲一旦成年就是獨立個體,除了自己,誰會對你負(fù)責(zé),更別說雄蟲了,這簡直是要上天吶!再者,他們這整日生死游走,干得都是刀口舔血的行當(dāng),生死早就看淡,一切端看值與不值。作為有了主君的雌蟲,做出那樣的選擇不是再理應(yīng)不過嗎?當(dāng)然,有機會撈一把還是一定會救的,好歹有著同袍共事的情分,可就算真的不幸回歸蟲神懷抱,他們相信凱文賽爾和休洛特也是絕對不會后悔的,畢竟,他們可是為主君爭取到了安全脫險的機會。 于是,當(dāng)親耳聽到雄蟲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決定,蒙迪和奧薩的心里頓時劇烈震顫了,那些勸阻的話哽在胸口再也說不出來,剩下的唯有感動和艷羨,甚至恨不能如今流落在外的是自己,可以被雄蟲這樣在意惦記的也是自己。 “你們倆那是什么表情,覺得我瘋了,不可行嗎?”看兩只雌蟲神情糾結(jié)著,顧容覺得有必要再說一說。事情因自己而起,手下辦事的陷進去了,他這個當(dāng)頭頭的,沒道理龜縮起來。更何況,這次的梁子結(jié)得可不小,努力付之一炬不說,還差點沒命,這要是都能忍,他還不如立刻就解散人手,卷包袱回中心區(qū)混吃等死算了,反正可以恃等級行兇。 “可行,只是要委屈您,老大知道了一定高興瘋掉。”奧薩窩心感動的同時,又深深自責(zé)。讓雄蟲身先士卒去冒險,怎么看都不是個光彩的決定,只會凸顯出他們這些雌蟲的“無能”。但無法否認(rèn),以眼下實力,雄蟲的提議的確是他們能拿得出最行之有效,也是唯一的辦法。 “沒有,就是覺得那兩個家伙太幸運,死都值了?!毕氲叫巯x的能耐和其當(dāng)初在奧托斯的所作所為,蒙迪毫不懷疑最終倒霉的一定是參天商會的那位掌事。他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從此以后雄蟲身邊怕是又得多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了,無用等于失寵,這才是蒙迪最該擔(dān)心的。至于安?!懊嬗凶约喊才藕?,混入雄蟲隊伍后,商會專職保護,料也無虞。又要便宜某些“好運”的家伙了,真是不甘心吶! ……顧容無語,這你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