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覆手翻云 那一起來好了
奧托斯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二等勢力的頭馬“蝕牙傭兵團”被其余四家實力略遜一頭的勢力聯(lián)合圍攻,最終雙方兩敗俱傷,力量大減。而地盤兒與這五家有接壤的三大勢力其中暴雷獨立團和戰(zhàn)斗鐮刀先是坐山觀虎斗,后是趁火打劫,將五家因為戰(zhàn)損而失去控制的地盤全全接收了,一下子發(fā)展壯大很多。 奧托斯上各家勢力攻伐本是平常事,可不平常的是這次的好處被暴雷和戰(zhàn)鐮瓜分,凜霜居然毫無動作,表示了默許。而暴雷和戰(zhàn)鐮也很有默契地一家拿走一塊,毫無爭端,這就非??梢闪?。三家難不成真的達成了戰(zhàn)略同盟?!其余小一些的二、三流勢力紛紛派出探子,蟲蟲自危起來,奧托斯的局勢一時間變得分外緊張,各家都在小心防備,但又誰都不想當出頭蟲先動手。 據(jù)小道消息,這次火拼是戰(zhàn)鐮采用的反間計,五家因為分贓不均,才打了起來。至于這個“贓”是什么,所有有份了解內(nèi)情的蟲無一不諱莫如深,尤其戰(zhàn)鐮內(nèi)非高層的成員,對這件事就更是從此絕口不提,只辦事更加地殷勤謹慎。 此刻,雄蟲房間內(nèi),戰(zhàn)鐮的高層以及凱文賽爾和奧薩都在。 “主人,蝕牙那邊當家的死了,他們的二當家有意向我們投誠?!笔虑楦嬉欢温?,蒙迪收攏了消息,正在向雄蟲匯報。 “你出面接收好了,明面上一切如常。” “是。亞坤已經(jīng)處理好了,消息也都散出去了。” “白給他個好名聲,便宜那家伙?!眮喞な侵睂侔⒉嫉氖窒?,出了這樣的事,阿布只恨沒親手擰斷那家伙的脖子,結(jié)果現(xiàn)在那家伙死就死了,還成了戰(zhàn)鐮的功臣,心里怎么想都覺得有個惡心疙瘩。 “阿布!”蒙迪不滿手下的質(zhì)疑吐槽,聲音重了些警告。 “啊,我可不是對大人您有意見啊,就是有點不甘心?!卑⒉家宦犂洗蟮奶嵝?,立刻狗腿地朝雄蟲諂媚,可憐他現(xiàn)在一周都未必會有一次份額,再被不待見,就徹底別想挨邊了。想到這里還有暴雷的兩個不要臉的破壞規(guī)矩在這里瓜分雄蟲的寵愛,阿布臊眉耷眼的同時不忘朝兩蟲坐著的方向狠狠刮了一眼。 “虛名而已,你想要?” “不不不,阿布還是留在大人您身邊跑腿打雜就好?!卑⒉家宦犨@話,渾身汗毛都抖了。給自己?這是要先壯烈才能得到吧,他敬謝不敏,可不稀罕,還是多挨幾次雄蟲的cao更好些。 “休洛特那里,不要緊嗎?”戰(zhàn)鐮這邊已經(jīng)穩(wěn)定,暴雷也不在話下,唯一不受控制的是休洛特。 蒙迪私心里可一點也不想那家伙提前有所準備,他跟凱文賽爾好歹都在雄蟲這里栽過跟頭,作為一直以來勢均力敵的對手,憑什么要便宜休洛特,落井下石才是正解。這次那個家伙竟然沒有輕舉妄動,狡猾得連瓜分地盤都沒跳出來,讓蒙迪很是不甘心。他才不在意雄蟲偶爾給了誰點甜頭獎賞,那都是過眼云煙。據(jù)他觀察,真正能長久留在雄蟲身邊的,不過就那幾只,這才是自己要提防警惕的重點!一想到之前雄蟲似乎是因為休洛特的藥劑天賦而對其頗為看重,蒙迪就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個冷臉的家伙碰釘子栽跟頭了,最好被雄蟲狠狠修理。 “無所謂,再過幾天,我不正好要被交接過去嗎?!鳖櫲菟懔怂闳兆?,快到“換手”時間了,早晚見到,不急于一時。 “呃……”蒙迪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本是想讓雄蟲對那家伙提高警惕,結(jié)果卻又提到了這個致命話題。他后悔得要死,恨不能雄蟲徹底忘記這件事留在戰(zhàn)鐮才好。他一定是最近被cao得過于享受舒服,才會腦子不清楚,這可不妙,蒙迪深刻反省。 蒙迪被雄蟲說的話卡住了,看得凱文賽爾心里一陣竊喜幸災樂禍,暗道:讓你嘚瑟,讓你表現(xiàn),活該!結(jié)果他這還沒得意完呢,一道針對他的雷就被雄蟲當頭劈下,凱文賽爾蔫了。 “我說你,對,就是你,還有奧薩,你們先回暴雷吧?!?/br> “就是就是,都在我們這里蹭吃蹭喝多久了,趕緊走?!泵傻馅s緊補刀,他都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要不是雄蟲默許,他早跳起來轟蟲了。蟲屎的,一共一個月,這主從倆來,直接分走了四分之一,摔! “不是,主人,不帶您這樣的,我這才來了幾天啊,您就cao膩歪了,我有每天都鍛煉滴。”凱文賽爾膩膩歪歪地抱怨著,末了,還露出了一個你知我知特別不要臉的猥瑣討好笑容。 嘔……眾雌蟲齊吐,就連奧薩都沒臉看下去,扭過頭,覺得自家團長這表現(xiàn)十足辣眼睛。 “凱文賽爾,你還要點臉不?”蒙迪真心忍不了,凱文賽爾的無恥堪稱他生平僅見,以前自己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這么沒臉沒皮呢!還是說因為雄蟲,這才發(fā)掘了這賤貨性格中不為蟲知的另一面? “嘿嘿,主人是大家的,對吧?!眲P文賽爾一臉諂媚,和稀泥裝傻。 蒙迪肺都要被氣炸了,這要不是當著雄蟲的面,他一定招呼手下一擁而上,踹死這家伙! 克萊恩、阿布還有奧薩看著雙方老大你來我往,一個個也是躍躍欲試,卻苦于插不上話,都干著急。好不容易被標記認可,奧薩正是癡纏的時候,自然舍不得離開。而戰(zhàn)鐮二蟲組則是恨不能跳起來吹喇叭撒花,將暴雷不要臉的家伙們驅(qū)逐出去,只待雄蟲一聲令下,他們就動手! “凱文,帶著你的蟲,明天回去?!弊罱K,雄蟲一錘定音。 凱文賽爾和奧薩徹底歇菜了,兩只蟲一臉頹喪,相比起來,戰(zhàn)鐮的幾只則是高興得恨不能跳起來擊掌歡慶暴雷的“落敗”,臉上笑容藏都藏不住。 可是,對于十分善于抓住機會,沒有機會也要創(chuàng)造機會,臉皮又賊厚的凱文賽爾來說,怎么可能這樣就輕易被打發(fā)呢。于是,他各種賣慘耍賴,終于爭取到了雄蟲同意今天留宿的福利。 眼看著自家老大要吃獨食,奧薩不干了,他沒有鬧,卻是眼神可憐巴巴而又隱忍地望向雄蟲,果然,他同樣爭取到了這個福利。 蟲屎的,暴雷這兩只蟲子竟然玩套路!眼看珍貴的一天就又要被這不要臉的主從倆搶走,戰(zhàn)鐮以蒙迪為首,這次堅決地不退讓了。他們以真誠期待的目光看著雄蟲,信賴雄蟲一定會給予他們公平和正義。 “這么為難,那一起來好了?!鳖櫲菪α诵ΓS意地揚了揚手,絲絲縷縷幽遠濃醇的信息素向著五只雌蟲纏繞而去,如同春藥一樣,讓他們立刻動情起來,定力差一些的如凱文賽爾和阿布,直接就發(fā)出了呻吟,其他幾只身下也無不是支起了高聳的帳篷。 雙方面面相覷,這敵對都還沒跨過去呢,竟然直接就要裸裎相見了嗎?! 性格偏“內(nèi)向”的幾只,臉上的神色堪比調(diào)色盤,甚至有雙手交叉捂在褲襠下面的,那樣子不像是即將要得到雄蟲的寵愛,倒像是要被拉出去行刑,直看得顧容差點兒笑出聲來。 “有要退出的可以趁現(xiàn)在,過時不候了。”顧容站起來,手指慢慢拉開了睡袍的系帶。如同綢緞般光滑的布料脫落在地上,露出內(nèi)里精健修長的美好rou體。 頓時,屋內(nèi)一片吞咽口水和呼吸粗重的聲音。 退出?這豈不是便宜了別蟲!絕不! 于是,性格內(nèi)向的三只,一咬牙,豁出去了。而凱文賽爾和阿布這樣本就臉皮夠厚的,就更是無所顧忌。 很快,五只膚色深淺不一,各具特色,但又無不結(jié)實健壯的赤裸雌蟲聚攏著圍在顧容面前,目光或是直白或是隱晦地透露出濃烈的渴望,同時,又不著痕跡地打量挑剔和防范著競爭對手。 此刻狼多rou少,雄蟲就一只,先來后到很可能這個后連湯都要喝不上。在場這些都是知道顧容喜好的,一個個自然是盡可能地展示自己的本錢,以便能得到雄蟲更多關(guān)注。 大家都是情敵不假,但也彼此有著天然的陣營,暴雷戰(zhàn)鐮多年對手,沒理由到了雄蟲這兒就握手言和了。因此,氣氛熱烈中也充斥著火藥味,尤其當戰(zhàn)鐮幾只看到奧薩胸口那枚簡潔卻又精巧的乳釘時,羨慕嫉妒得眼睛都要蟲化了,一個個視線灼熱得猶如實質(zhì),恨不能將那個得到了雄蟲特殊對待的家伙對穿成篩子。 能夠在雌蟲身體的敏感部位放置裝飾品,是唯有雄蟲才具有的權(quán)利。而這裝飾,不僅是雄蟲對其“有主”身份的認可,更是雌蟲“受寵”的象征。雄蟲今天該不會,還偏心這個家伙吧……戰(zhàn)鐮的幾只心里發(fā)酸。 其實對此,凱文賽爾,同樣也眼熱了好一陣子,但想明白雄蟲的性子,也就放開了,決定還是在其他方面發(fā)力,反正雄蟲對誰看不看重又不一定是表現(xiàn)在相同的方面。 看到戰(zhàn)鐮的蟲羨慕嫉妒恨,凱文賽爾心情那叫一個爽。暗道總算有蟲跟自己一起分享憋屈了,不對,是更憋屈。奧薩可是他們暴雷的蟲,雄蟲眷顧多一些,自己也能蹭到好處,反正總比便宜了蒙迪那幾只強!凱文賽爾心里陰惻惻地想著,小算盤打得劈里啪啦響。 “有什么可爭的,怎么,怕我喂不飽你們?”站在一群壯漢中間,顧容絲毫沒有顯得局促,目光好整以暇地在蒙迪、克萊恩和阿布臉上掠過。這又是羨慕又是幽怨的,至于么。 三只被雄蟲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們當然知道雄蟲很強,但現(xiàn)在是五只呢,就算每個都能輪到,這先后也會有“質(zhì)量”上的差別吧……大家心里嘀咕,但誰都沒敢多說,這可是個送命題。 看雌蟲們那回避的樣子,顧容心里哼了聲,看來今天自己不拿出來點“實力”,就真得被這群sao貨給小看了去。換做上一世,他的確需要擔心一下別玩脫了,可眼下,有著超強精神力這個作弊器,那花樣兒,還不是可著勁兒來?顧容爬上床,嘴角噙起一抹笑弧,對著動作整齊劃一轉(zhuǎn)過身來如饑似渴的雌蟲們勾了勾手指,神色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