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情欲爭鋒 cao透 rou便器
雄蟲說了什么,凱文賽爾不知道,他的耳邊只剩下那些羞恥的水液嘩啦啦濺落在地板上的聲響。不堪的畫面噩夢一樣磨滅了凱文賽爾心底最后的一絲希冀和奢望。不會有雄蟲接受,即便是顧容也不能,不,是更加不能,因為這一切本就是雄蟲賜予他的啊,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哭了?那結(jié)束好了?!鳖櫲荻紫律?,看著面前似乎是完全放棄了抵抗神情恍惚的雌蟲,手指揩掉其眼角的水漬。 “才沒,不要結(jié)束!大人還想怎么罰,都可以,只要您能出氣?!敝讣獾挠|感帶著令凱文賽爾心悸的渴望和溫度,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讓他拼了命也想要抓住。是了,還沒有完,如果這是最后的留戀,即便是懲罰,他也要堅持到最后一刻! “就這么想挨cao?”顧容將手指摸進(jìn)雌蟲兩股間,才經(jīng)歷過盥洗噴射的xue口又嫩又滑,很輕易就可以插進(jìn)去摸到內(nèi)里熱軟的yinrou,被緊緊包裹著的濕滑觸感,讓顧容不禁屈起了指摳弄起來。 “是!我就是想被你cao,想得要發(fā)瘋!”凱文賽爾抬起胳膊動作粗魯?shù)卦谀樕喜淞艘话眩乒拮悠扑ぬ翎叺赝蛐巯x。便是羞辱又怎樣,反正最不堪的樣子都被看到了,左右不過最后一次,他還顧及什么。好歹,能與SSS級的雄蟲交配,他這輩子也不白活! “既如此,那咱們就來吧,團長大人?!鳖櫲萜鹕砻摰糇约旱囊卵?,見雌蟲的目光一瞬不瞬盯著自己,那神情委屈倔強卻又熱切貪婪,不由嘴角彎著哼了聲,然后在對方的驚訝低呼聲中一把撈過那結(jié)實的屁股,握著粗長硬脹的雄根,捅進(jìn)rou眼兒里,一cao到底。 “呃,啊啊……”親眼所見的視覺沖擊永遠(yuǎn)比想象還要強烈,親身體驗的感受就更是深刻。凱文賽爾沒想到雄蟲成年后勃起的雄rou會是如此尺寸可怖,粗長一根兇狠拓入的感覺,cao得他腦子都木了。嬌嫩腸壁被撐開到極限,雄rou上的每一條脈絡(luò)都可以清晰感知,每一次搏動都沖擊得他心臟發(fā)顫,本能中強烈的討好屈從感涌動起來,信息素再也無法克制地流瀉。 “叫得倒是夠sao,帶不帶勁兒就是不知道了。”雌蟲的信息素會迷惑勾引雄蟲動情,顧容本就情欲高脹,此刻被略帶苦澀卻又醇厚令人興奮的味道纏繞住,立刻毫不客氣地腰臀聳動起來,開始了在雌蟲濕滑熱軟嫩xue內(nèi)的沖刺抽插。 “啊,哈,啊啊……shuangma,sao貨夾得好不好?”初次承歡的雌xue嬌嫩敏感,即便凱文賽爾再硬氣,這最隱秘之處也是脆弱。雄蟲的roubang兇器一樣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帶來火辣辣的痛爽快感,cao得他渾身緊繃打顫,腳趾尖都繃直了。那根rou刃抽出來,像是要扯走他的靈魂,cao進(jìn)去,則是撞得凱文賽爾覺得自己要碎掉。他不知該怎樣形容這種感覺,只覺得渾身都被超載的快感包裹住,激爽的電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斷在體內(nèi)激蕩沖刷,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又永不滿足墮落沉淪。 “還行,就那么回事吧,不都這樣嗎。不過你這看起來可不太耐cao,平時吃醋撒野的能耐呢,才開始就不行了嗎?”顧容一邊在雌蟲身上賣力地?fù)榉ィ贿呑焐喜幌滩坏胤懦爸S。roubang狠狠楔入,再大幅度抽出,直到快露出冠頭兒。jiba每每將甬道內(nèi)sao紅的yinrou拉扯著翻卷出來,再噗嗤擠進(jìn)去,緊窒包裹摩擦帶來的快感爽得他整條脊柱都如同電打。不得不說,這貨的sao洞和他的蟲一樣“桀驁不馴”,又緊又力道十足,比他cao過的任何家伙都會夾,yinrou層疊纏著jiba吮吸,像是不裹出來精不罷休一般。但這事兒,顧容可不打算說出來,否則這臭屁的家伙還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蟲屎……怎么可能,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行了,早著呢,來啊,cao死我!”凱文賽爾正被體內(nèi)痛爽浪潮一般的快感攪得心馳神蕩,冷不防卻收到來自雄蟲的“差評”,登時就委屈得不行??床簧纤?,欺負(fù)他,還嫌棄他的roudong,這是和誰比呢,和蒙迪那個sao貨嗎,還是那兩個不知所謂的跟班,難不成是奧薩?自己怎么就不行了,那些sao貨難道就比自己會夾,能伺候得這浪雄蟲更舒服?他不信!事關(guān)雌蟲尊嚴(yán),誰忍誰就是孫子!凱文賽爾咬牙切齒保持清醒,那股不服輸?shù)膭蓬^兒上來,已經(jīng)顧不得去享受挨cao帶來的升天快感,只更用力地不住收縮后xue吸夾,勢必要讓雄蟲認(rèn)清自己的saoxue絕不可能比其他賤貨差! “這還差不多,總算肯賣點力氣,還真是會偷懶耍滑。”臥槽!顧容冷不防身下這sao貨說夾就夾,險些沖動得激射出來,氣得心里爆了句粗口,一巴掌抽在雌蟲被撞得rou波蕩漾的屁股上。他這人今天要是丟了,那以后可真沒臉混了,于是神情更加兇狠起來,兩手握住雌蟲勁瘦的腰肌騎上去,對著那濕津津泥濘yin靡的rou眼兒就開始了打樁一樣的cao爆。 “啊……哈,哈,啊啊,啊……”兩只蟲明里嘴炮,暗里較勁兒,只為爭奪交配中的優(yōu)勢地位。只是凱文賽爾到底是個雌蟲,又沒經(jīng)驗,幾輪交鋒下來,就被cao得神智渙散目光迷亂,再多爭勝好強的心也在身體追求快感的本能下被踩進(jìn)泥里,徒留吭哧吭哧的浪蕩yin叫。 “服不服啊,團長大人,shuangma?”顧容忍住強烈快感下小腹緊繃酸脹的沖動,痞子一樣橫橫地反調(diào)戲身下狂放霸道的雌蟲,感受那濕熱甬道內(nèi)的yinrou被cao得越來越軟滑,從抗拒到無力,最后變成討好地隨著自己抽插吸附上來留戀不舍挨挨蹭蹭,成就感爽感爆棚。 “服氣,嗚……爽,爽的,sao貨愛死大人的roubang了,嗚……cao死我……”雄蟲強勢的姿態(tài),不羈的腔調(diào)抓在凱文賽爾心尖上,讓他癡纏迷戀,狂野又兇狠的cao干,更是將他不斷帶上痛爽快樂的極巔。雄rou鐵杵一樣在體內(nèi)夯擊著,酸脹的爽感越積越多,越來越強,甬道被cao得起了火,sao點更是被碾磨得要爆掉。他就像是個yin器一樣承載著雄蟲的欲望發(fā)泄,明明超載得要碎裂了,卻根本停不下來。 耳邊是雄蟲粗重的呼吸和自己放浪的yin叫,rou體在撞擊中不斷發(fā)出令蟲熱血沸騰的沉悶低響,凱文賽爾機械地聳動著屁股,迎向雄蟲的征伐。想到這樣的快樂以后都不會再有了,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雄蟲,凱文賽爾的心疼得透不過氣,眼淚又一次無聲無息流下來。渾渾噩噩中,他想就這樣被雄蟲玩壞掉也很好,被cao死算了。 “cao死?那可不行,怎么能這么便宜就饒了你?!鳖櫲菀暰€向下,看著雌蟲結(jié)實渾圓的雙臀不停聳動,目光深了深,調(diào)整角度將蟲rou抽出些,guitou對準(zhǔn)充血凸起的sao心快速磨蹭,在雌蟲難耐崩潰的尖叫聲中,腰臀一撤,再一頂,貼著下腹腸壁一鼓作氣沖破撞開了雌蟲的生殖腔,cao弄起來。 “啊,啊,不,饒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我錯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凱文賽爾難過的淚水還沒流下來多少,就被強烈到極致的生理刺激所取代,神經(jīng)密布的生殖腔遭受雄蟲毫不憐惜兇狠粗暴的侵襲,guitou每沖破腔頸撞上內(nèi)壁一下,凱文賽爾就渾身篩糠一樣痙攣顫抖,到灼熱的雄精噴灑進(jìn)來,他只覺得自己最最珍貴的那個器官已經(jīng)要被撐炸了燙熟了,整只蟲虛脫地趴在地上抽搐,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挺帶勁兒?嗯,爆發(fā)力不錯,耐力有待提高,繼續(xù)努力吧。”顧容舒服地在雌蟲身上爽了一回,心情不錯,自言自語似地點評了句。正要爬起來,卻依稀覺得裹住自己jiba的xue主動吸夾了一下。 “嗯?”顧容挑了挑眉。 “還有下次的,對嗎?”凱文賽爾沒抬頭,聲音悶悶地傳出來,他的身體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可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后知后覺察覺到被雄蟲標(biāo)記的他心底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可想到自己曾經(jīng)犯過的錯,還有雄蟲的心思深沉,他實在無法確定。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卻不敢轉(zhuǎn)過臉直面雄蟲,害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身邊需要有用的蟲,你是嗎?”刨除生存的必要,顧容其實并不喜歡甜言蜜語,他這個樣貌,本就缺少硬朗的氣質(zhì),甜言蜜語基本被他等同于娘們唧唧,通常是甩進(jìn)垃圾桶里。此刻正是雌蟲心防脆弱的時候,既然不想甜言蜜語,那就只有擺明利害,讓這只蟲子可以真正定心。 “是,我是!凱文賽爾會成為對主人最有用的!”無論是在戰(zhàn)場上,還是在床上……這句話凱文賽爾沒說出口,卻是決心堅定,這樣的雄蟲不遇到則已,遇到了怎么可能不拼盡一切去抓住! “行吧,看你表現(xiàn)。”顧容說完,手掌撐在雌蟲背上,打量著準(zhǔn)備起身。 “別走,主人……” “做什么?” “再來一次,sao貨還想要。”凱文賽爾咬牙硬撐,說什么也不愿給雄蟲留下個自己不耐玩的印象。作為一只雌蟲,連雄蟲的欲望都承受不住,說出去丟蟲不說,還有什么臉待在雄蟲身邊討寵。 “玩爛掉耽誤事,你確定?” 凱文賽爾猶豫了,耽誤事就會變得“沒有用”,這可真是道送命題,雄蟲怎么就這么不好搞呢……可其他的,他想了想曾經(jīng)認(rèn)知里的雄蟲,心下狠狠搖頭。經(jīng)歷過這樣的雄蟲,誰還會看上中心那些哭唧唧的嬌花,他寧肯寂寞如雪,逼上結(jié)網(wǎng)。 “好了,別夾了,再夾出來了,我要去放水。”今天這叫一個亂騰,都沒機會上個廁所,顧容在心里吐槽。 雄蟲的話實在是粗俗得振聾發(fā)聵,晃得凱文賽爾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身后傳來的腔調(diào)真沒好氣兒了,他這才連忙放松,但同時又回手,再次把雄蟲給按住?!澳颍蜻M(jìn)來?!眲P文賽爾這話說得極快,饒是他一向臉皮抗打,這話說完臉上也燙得要命。 雌蟲背后,顧容愣了下,目光幽深,卻是沒有拒絕,片刻醞釀情緒后,放松著尿在了雌蟲的身體里。 “主人,您會不會覺得凱文很賤?”體內(nèi)溫?zé)岬囊后w充斥,讓凱文賽爾覺得自己實在是太sao賤了些,可又不委屈,反而因為能有這種與雄蟲的私密事而心底蹦出些小欣喜。唯一有些擔(dān)心,雄蟲會不會瞧不上自己。 “不會,剛剛好?!庇谶@里的土著雄蟲來說,道德制高點或許會把凱文賽爾這樣所作所為的雌蟲釘在恥辱柱上,接受唾沫星子淹死??蓪τ陬櫲?,這些都是再稀松平常不過,他接受得十分良好。 “那您……原諒我了嗎?” “我以為自己表現(xiàn)得已經(jīng)足夠明確,凱文賽爾,我的刀?!睆拇葡x身上爬起來,顧容舒爽地嘆息了一聲,自顧自簡單收拾好穿著后離開。這一次,他決定還是給“羞澀”的凱文團長留點臉,清理什么的,就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