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婊子大當家的活兒 rujiao顏射
“話說,大當家,你的信息素什么味道???”看雌蟲這個樣子,顧容哪還有不懂的,心下滿意。就得是羞恥心強烈的蟲才適合這么玩,換了凱文賽爾那個沒臉沒皮的,效果還真是要大打折扣。想到那家伙,顧容眉頭不禁蹙了蹙,也不知道這火還能包多久。他一手略施力道壓在蒙迪的肩膀上,雌蟲這次就識趣多了,乖順地跟著那勁兒跪到了他的雙腿間。顧容握住已然勃起的粗長雄rou,擼動幾把,然后色氣地用它拍打蒙迪的臉頰,還把guitou溢出的yin水涂抹在那張斯文英挺的臉上,卻又故意不讓其吃到。 蒙迪跪在地板上,眼饞地盯著雄蟲手中那根紫紅粗長的傲蟲roubang,心里渴望極了??尚巯x似乎是不悅的神情卻讓他不敢造次,只能是乖乖地任由調(diào)弄,趁著不注意的間歇,伸出舌尖,將帶有雄蟲味道的rou水舔舐過,偷偷卷入口中品嘗。雄蟲顯然是并沒有打算那么輕易恩賜他,rou水中的信息素極為淺淡,可即便如此,也足以讓蒙迪有個大致的判斷了,于是他更加熱切,甚至是已經(jīng)沉醉于那甘醇清冽的滋味。 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蒙迪也不知道,因為曾經(jīng)的他,并沒有用武之地的機會。雄蟲突然的問話,讓他的心一下子緊縮起來,味道……自己的能讓雄蟲喜歡嗎? “這么生澀,雌妓不是最會勾引雄蟲發(fā)情嗎,大當家難道不會?”顧容這一陣突擊惡補了蟲族社會的許多知識,氛圍使然,自然不可能全是什么堂堂正正。奧托斯這地方除了一幫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戰(zhàn)雌,連個雄蟲的影子都沒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除了戰(zhàn)斗,雌蟲們要是再不玩點花樣,發(fā)泄發(fā)泄,憋也得憋出病了。想到自己初入暴雷看到迪吧里那血腥頹靡的一幕,角色扮演什么的,完全小兒科。當然,以蒙迪的地位和性格,想必是沒機會實踐到。 果然,話音落下,雌蟲就像是被定身住了。 “會。”蒙迪畢竟以“多智”著稱,話說到這份兒上已經(jīng)足夠,雄蟲的意思,他懂,只是…… 在蟲族,雌蟲只有被雄蟲恩賜,才會被引動著釋放信息素,相當于在交配中“助興”。雄蟲等級越高,越是強大,就越會“勾引”得雌蟲失控,信息素傾瀉。而主動釋放,卻是雌蟲把自己最sao浪下賤的一面完全翻出,赤裸裸攤在雄蟲面前。而雌妓,正是這樣一個拋卻所有,只為求得恩客回顧的行當。 蒙迪身體顫抖著閉上了眼睛,雖然是自己答應的,可真這樣做時,他還是無法面對來自雄蟲眼中可能的鄙夷和厭惡。 甜膩的信息素自蒙迪周身幽幽飄蕩出來,絲絲縷縷奔向他想要誘惑的那只雄蟲??呻S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對面的安靜卻讓他的心揪痛撕扯,快要無法呼吸,身體更厲害地顫抖。 這樣都不行嗎,靠本能去引誘本就落了下乘,即便他不是什么良家出身,到底還是有尊嚴心氣兒的,可雄蟲卻還是無動于衷。蒙迪垂著頭,無形的沉重幾乎要將他壓垮掉。 “棉花糖的味道,讓我想一口吃了你。大當家,你這勾起雄蟲來很有天賦嘛?!鳖櫲菀彩堑谝淮误w驗被雌蟲釋放信息素勾引,是個什么感覺,別說,還真是挺上頭的。蟲族的戰(zhàn)蟲,別看一個個長得高大健壯,甚至是虎背熊腰,可只要是雌性,信息素的味道普遍偏甜,又或者是能引起食欲或是愉悅的味道,總結來說就是誘惑著人去享受。顧容這也就是等級高,換了一般雄蟲,怕是早就撲上去了,當然,也可能是敢于如此不要臉勾雄的雌蟲會被一幫近侍拖下去施以嚴懲,勝果反而屬于別蟲。 “大人?”就在蒙迪羞恥得幾乎要承受不住時,雄蟲嘶啞顯然是欲望沖動的聲音,卻像是天籟一般拯救了他。他抬起頭,與雄蟲垂下的目光相撞,但很快就敗下陣來,心底說不出是羞恥多些,還是甜蜜更濃,或者皆而有之。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雄蟲滿意,且實實在在因為自己而發(fā)情了! “第一步不錯,后面的應該也不會讓我失望,對嗎?” “是,大人,sao貨想,想為您舔rou?!庇辛撕玫拈_局,接下來就容易多了。蒙迪雖然依舊羞恥得要爆血管,可心里強烈想要讓雄蟲滿意的念頭卻更占據(jù)上風壓倒。他再不克制自己,更多地將信息素釋放出來,甚至想要因此而勾引出雄蟲的。 顧容沒說話,只伸手將高壯雌蟲眼角的淚漬揩掉,目光調(diào)情似的向下點了點。他相信,就這樣,已經(jīng)足以鼓勵對方繼續(xù)了。 “大人,哦,您的好大啊,唔……”得到允許的蒙迪再也無法克制了,他幾乎是夢囈一般珍惜小心地捧住了雄蟲的囊袋,臉頰癡迷急迫地貼了上去,在那根怒龍一般硬挺guntang的粗碩roubang上磨蹭幾下后,饑渴地伸出了舌頭卷舔,不斷發(fā)出色情的哧溜哧溜聲響。 “嗯……活兒還不錯,怎么收費的?”舌苔緊貼著包皮摩擦卷舐,粗糙細粒按摩一樣撫慰著躁動的欲望,當尖端探入冠溝,厚實的rou舌緊隨而至,顧容終于是爽得發(fā)出了低長的嘆息呻吟,信息素也因為被弄得舒服了,濃郁釋放出來。 “不……不要錢,大人,啊,大人……”求而不得的濃郁味道把蒙迪一下子就裹挾著吞入了無盡的欲望深淵,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即便他根本就不會掙扎。他抻長了脖頸,觸角痙攣一般顫抖,聲音因為渴求的等待終于被滿足,變得脆弱又甜膩,等不及張開了嘴唇,將渾圓的rou冠含入口中,舌尖撥弄馬眼的同時上下吞吐起來。 “白嫖?不會是sao逼質(zhì)量不好吧……哦,你這婊子,再深些,干!”顧容一邊享受sao貨大當家的侍奉,一邊進行著言語羞辱。每當他說得難聽些,裹著自己jiba的喉嚨和口腔就會縮緊,讓他更加快樂。 “唔唔……”蒙迪貪吃地用嘴巴taonong雄蟲的roubang,口腔被填滿,聲音發(fā)不出來,只能是像脆弱的小獸一般哼哼。雄蟲羞辱的話刺激得他渾身燥熱,讓他覺得自己下賤,卻又有更多快感自體內(nèi)滋生出來,雌根在koujiao的過程中不住彈動著,很快就一抽一抽地噴射出來。 顧容俯視身下雌蟲的yin態(tài),看自己的性器被對方不斷地吞入吐出,腳背上的溫熱同樣刺激了他的欲望,jiba更加脹挺,將雌蟲的兩腮完全撐了起來。 “唔……唔……”蒙迪吃得起勁兒,他閉著雙眼,面龐通紅,每一下,幅度都很大,已經(jīng)從開始的角色扮演完全進入到了本能,兩腮不斷鼓起又癟下,顯然是完全癡迷其中了。 “好了,停下。”被弄得太舒服,顧容下腹越發(fā)酸緊,眼見著就要精關松動,他手掌抬起,按在雌蟲頭上,止住了對方的動作。 “大人?”莫名被制止住,但敏銳直覺仍舊感受到雄蟲的愉悅,蒙迪因此并不是太擔憂,只是疑惑地目光上望向雄蟲。 “玩點兒別的,換你的奶子來,會吧?”胸肌向來是顧容的點,這會兒看到雌蟲那一對兒肌rou飽滿的大胸山巒一樣起伏,哪里肯放過。 “會,會……”雄蟲故意的問話如同晴天一道雷,直劈得蒙迪腦子滋啦作響。今天之前,他從沒想過自己代表著力量和強壯的身體部分會成為雄蟲發(fā)泄欲望的yin器。雄蟲毫不掩飾的赤裸目光,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渾身都是yin物一樣,浪蕩地在勾引雄蟲,實在是太羞恥了。 蒙迪無法再深想下去,怕自己變得更加不堪,趕緊兩手攏住胸擠向中間,將雄蟲的roubang夾在深深的溝壑內(nèi),然后托著顫動摩擦起來。也是他長得高壯,位置正好,這才沒有令雄蟲失望。 “呃啊……大當家,你當真沒練過?這算是抖奶了吧,sao死了。”蒙迪的胸肌本就挺大,更難得的是彈性極佳,這么玩一陣子,感覺都被cao軟了,顧容懷疑自己看到了乳波蕩漾。 蒙迪正羞恥得目光飄忽不敢看呢,冷不丁聽到這虎狼之詞,條件反射視線轉(zhuǎn)過來,只一眼就熱血沖上腦門兒,嘴唇哆嗦著差點就羞哭了,只是不等他哭,堅硬的rou刃一個上沖正好撞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熱流激涌著噴發(fā)出來,帶著雄蟲nongnong信息素的味道,灑了他一臉。 “賞你的,sao貨,這對兒奶子好好養(yǎng),下次穿個胸罩,大爺打賞你蟲幣。”爽了的顧容嫖客本客吊兒郎當又擼了幾下jiba,將剩下的余精擠出來,全都射在雌蟲臉上。 蒙迪已經(jīng)完全失去語言能力,雄蟲這羞辱蟲的本事是專門練過的,一定!他甚至懷疑自己遇到了一只假雄蟲,可偏偏雄蟲是那樣英俊,信息素更是讓他完全迷醉沉淪。怎么會有這樣的存在呢,又怎么會來到奧托斯,這是幸還是不幸,該說自己中頭獎了嗎……蒙迪腦海里一時間閃過數(shù)個念頭,但很快就被流淌著的jingye,即將滴落的緊迫感給結束了。雄蟲,尤其高階雄蟲的精華最是珍貴不過,這是蟲神的恩賜,一滴都不能浪費! 于是,顧容再一次看到雌蟲像是嗑藥般迷醉享受地吃著自己的jingye,甚至慳吝到用手指將它們一滴不??聛硖蚋蓛簦乙驗橛昧^大,臉上都留下了痕跡。 sao逼……顧容在心里吐槽,但性器卻是因為這樣的情色畫面又硬了?,F(xiàn)在他已經(jīng)十分確認自己欲望強烈,換做前世,大概用“色中餓鬼”來形容也不為過。起初,顧容還有些腎虛的擔憂,可經(jīng)過這幾天的實踐,只證明了一個結果——越cao越精神。每次與雌蟲做完,他不僅是神清氣爽,甚至精神海都隱隱有所擴張,且屏障更加穩(wěn)固。這算什么,cao逼升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