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乳釘穿刺 后潮 成年征兆
“顧容大人,您……現(xiàn)在有空嗎?”奧薩的聲音有些僵硬,通訊另一端傳來的喘息求歡聲音,顯然雄蟲是不太有空的,但讓他就這么掛斷,又不甘心。 “再一個小時吧,奧薩副團長有事?”顧容一邊接著通訊,一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把玩掌下雌蟲不斷扭動催促著的結(jié)實rou體。 “哈……大人,只一個小時怎么夠嘛,sao貨還想要……啊啊,好厲害……” “您交待我的事情,有了眉目?!眾W薩的心咚咚快跳著,因為緊張和期待手心濕膩膩的。那邊雌蟲纏著雄蟲賣sao的浪叫聲讓奧薩咬牙切齒,他覺得自己越來越?jīng)]辦法保持平常心了,那些蕩貨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這樣啊……那半個小時后見?!?/br> “大人,我才來呢,不夠嘛……好爽……哈,弄,弄死sao貨了啊——啊啊啊——” “好,好的。”雄蟲識破般帶著取笑,卻又沒有拒絕,讓被冷落許久的奧薩心頭火燒火燎。這時候通訊對面再傳來雌蟲撒嬌的抱怨和突然一聲顯然是被玩爽快的拔高尖叫立時就讓他被久久壓抑和忍耐的yuhuo脫出樊閘在體內(nèi)洶涌噴發(fā)起來。 總算是挨到了約定時間,奧薩迫不及待就來了雄蟲的住處。推門而入,正在換氣的房間內(nèi)仍殘留有很濃重的情欲味道,讓他饑渴忍耐的身體一下子就sao浪起來,渾身的力量都在流失,兩腿發(fā)軟,后xue更是不堪地向外泌出yin液,濕癢的空虛感,讓他不禁夾了兩下屁股,這才勉強穩(wěn)住心神,令自己可以清醒一些來面對雄蟲。 “大人,照片的事,查到主謀了?!毙巯x似笑非笑的目光讓奧薩局促不安,仿佛一切陰暗心思都無所遁形,他覺得自己sao賤又卑微,根本不配提出什么條件,更不配得到雄蟲的獎賞。 “哦,給我看看你的屁股。”事情既有了結(jié)果,顧容反倒不那么急了。對待辦事得力的雌蟲,他一向不吝獎賞。顧容身子探向前,很認真地調(diào)戲,看雌蟲一臉迫不及待討好乞求的神情變得茫然,然后是僵硬,心情大好。 “什,什么?”奧薩盯著雄蟲兩片開合的嘴唇,腦子快速變得混沌,好不容易強撐的理智一下子就散沙般撒開了。好嫩,好誘蟲,花瓣一樣,能吃到就好了…… “你的屁眼兒濕了嗎?”雌蟲呆愣的樣子,讓他看上去有些蠢萌,恰戳到顧容的興致點上。他方才草草打發(fā)過一只,玩得沒怎么盡興,這個來的正好。顧容實在是有些惡趣味,很喜歡拿著一條鮮嫩可口的rou塊晃蕩在饑餓的猛獸面前,看他們拼命想要,卻夠不著,求而不得抓心撓肝的焦躁模樣。 “是,大人,奧薩發(fā)sao了,屁,屁眼兒濕透了。”本應(yīng)該是他們身為雌蟲來說的sao話被雄蟲如此自然隨意地說出來,威力翻倍地增長,聽得奧薩身子都要燒著了,不但面紅耳赤,還從心底滋生出莫名濃烈的羞臊。他本來已經(jīng)是要脫掉衣服了,可這會兒不由就動作變得猶豫起來,倒像自己是被脅迫的一方。 “那你還磨蹭什么,需要我喊來只給副團長大人示范一下嗎?”嘖,這個“羞憤屈辱”的扭捏樣子倒是不賴,看來最近副團長大人沒少用心思,果然,再“正直老實”的雌蟲面對雄蟲也會?;ㄕ袃?,顧容心下暗道。 奧·假滑頭·真緊張·薩這一次歪打正著,被雄蟲誤會得剛剛好。 “不要大人,請不要召喚別的蟲,奧薩什么都可以,會很聽話讓您玩盡興的?!北揪屠嵌鄏ou少,雄蟲最近又不待見自己,難得擁有“獨寵”的機會,奧薩才不想跟其他蟲分享!鑒于第一次雄蟲帶給自己又痛又爽的經(jīng)歷,奧薩猜測著雄蟲的癖好,也做好了會被狠狠玩弄的準備,不過就是手段重些,他皮糙rou厚很耐玩的?!靶巯x所賜,雷霆雨露皆是恩寵。”這句話,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雌蟲才懂。又或許,是親身經(jīng)歷過如顧容這樣的雄蟲才會理解深刻。 奧薩不敢再猶豫,三兩下脫光所有后乖順地跪到了雄蟲腳邊。灼熱的視線掃在肌膚上,猶如實質(zhì),奧薩的體內(nèi)升騰起一連串細微酥麻的電流,兩顆深色的奶頭和雌根很快就充分硬挺起來,矗立向雄蟲,致敬一般。 “喜歡我上次那樣對你嗎?”顧容站起身,繞著跪立于地板上筆直標槍一般,挺胸昂首的赤裸結(jié)實身軀緩步走動起來,直到雌蟲呼吸變得急促粗重,才停下腳步,一手輕按在對方寬厚的肩膀上,慢悠悠問到。感覺到掌下肌膚幾不可查的輕顫,顧容嘴角勾了勾。 “喜歡,大人?!毙巯x的碰觸,讓奧薩呼吸一窒,心臟像是被攥了一把,悶悶地,但卻想要更多。后xue饑渴地泛濫著,yin水兒越來越多流出來,打濕腿大根兒,即便不去看,奧薩都知道自己那處正蠕動得多么yin蕩。 “那你是還想要那樣的了?”顧容整個身體都湊了過去,像是直接將雌蟲抱進懷里一樣。 “嗯啊……怎樣,怎樣都可以,大人?!毙巯x身上清冷又帶著幽幽纏綿的味道鉆入鼻腔,讓奧薩不由就是一聲呻吟脫口,觸角過電般挺直戰(zhàn)栗著,與此同時,卻是身體內(nèi)的力氣被抽光一樣,若不是靠著意志堅持,他一定會癱倒在地板上。好想要,怎么玩弄都可以的,快點給他啊……! “也好?!鳖櫲菘催@只蟲子sao得已經(jīng)受不住了,根本不在乎被如何玩弄,索性再不問,決定直接按自己心意來。不過這一次,他打算溫柔一些,給雌蟲發(fā)糖,好令其更深地沉淪進rou欲歡愉里。一味粗暴不利于依賴養(yǎng)成,還是張弛有度地好。 “嗯……啊……大人……大人……”雄蟲居高臨下,從身后將奧薩抱住,兩掌虎口打開,托住邊緣將飽滿的胸rou向中心擠壓揉弄。蘊含強大力量的肌rou被玩弄得yin蕩不堪,掛著色欲的痕跡不斷變換形狀。奧薩呻吟著,心底恥感激蕩,可雄蟲滿意的贊揚,卻讓身體在這種羞恥的褻玩中快感連連,雌根堅硬如鐵,打在小腹上,guitou誠實地不斷吐出yin液。 “舒服嗎,你這奶頭小了些,給你玩大點怎樣?”顧容玩夠了雌蟲的一對飽滿大胸,開始去掐捏拉扯中間的rou豆,卻總是滑不溜手。他喜歡身材結(jié)實胸大屁股翹的男人,喜歡那種蓬勃力量在掌下傳遞的感覺。如果拋去在身份和實力上屈于的弱勢不談,這里于他還真是天堂。蟲族兩性關(guān)系中,雄蟲天然更具優(yōu)勢,而雌蟲的rou體,許是勤于鍛煉,就他所見,個頂個的好,符合他的審美,滿足他的口味,最重要的一點,相當皮實耐造,而不會像人類那樣,一不小心就被玩壞掉。 “嗯,嗯……好,都聽,您的……哈,嗯啊,要……”胸口傳來的刺癢混著痛爽不斷刺激體內(nèi)叫囂著的欲獸,身體難耐地扭動起來,此刻的奧薩對雄蟲予取予求,無論顧容想怎樣玩弄,他都愿意,只求雄蟲不要停下就好。 “倒是挺乖的?!鳖櫲菡f著就要起身去拿東西。 可憐其他被顧容玩弄過的雌蟲,要是聽了這話一定憋屈死,他們也很乖的啊,隨便玩,為什么只表揚副團長,還賜予裝飾,這簡直是太偏心了! 可此刻的奧薩,并不知道雄蟲是打算“恩賜”自己,只當他哪里做的不好,讓雄蟲沒了興致,登時就慌了,雙手乞求地抓著雄蟲的腳踝,仍浸滿情欲的眼睛里痛苦一點點漫出來?!按笕?,別,不要……求您別走……” “哎呦,副團長大人還真是細致蟲,做戲做全套,要不要這么可憐吶,搞得我都心軟了,想狠狠虐你?!鳖櫲葸€當奧薩這是在耍花招呢,哪里知道他是真的怕,在其胳膊上又拍了拍后就扭過頭,沒看到雌蟲一瞬眼中光芒的寂滅。 “咦……你?”顧容找好了乳釘折回來,卻見本是很sao浪歡實的雌蟲沉默地垂著頭跪在那,仿佛生無可戀,又想是無家可歸的棄犬,渾身連氣息都悲慘可憐。 “大,大人?”沒想到雄蟲還會回來,奧薩一下子抬起頭,無論怎樣,沒到最后一刻,他都不能放棄!奧薩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卻看到雄蟲疑惑的目光和掌心兩枚亮晶晶的裝飾,這才知道是自己想差了,雄蟲并沒有對不滿意自己,心情一下子又雀躍起來。他盯著晶亮的銀針,腦海里靈光閃過,一時間激動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但又怕是自己會錯意,因此很克制地咽了咽唾液,目光探究地在雄蟲的神情和裝飾間打量,那種渴望簡直不要太明顯。 “樣式簡單些,但挺配你的膚色,喜歡嗎?”再簡單不過的雙頭圓珠中間細針樣式乳釘,但奧薩膚色比較深,襯起來倒是好看,反而太繁瑣不適合他的氣質(zhì)。 “喜歡,主人,主人,謝謝您。”奧薩一下子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撲過去抱住雄蟲的雙腿,腦袋在上面蹭個不停,這要是有尾巴,一準兒搖得歡快。 這時的顧容只是覺得需要且好看就給了,還不知道蟲族雌雄之間的一些閨房情趣,雄蟲賜下飾物便是代表著對于身份的認可,相當于告訴其他蟲,這只有主了。并且通常,只有得寵的雌蟲才能獲得這樣的待遇。也就不怪這之后,饒是奧薩一向行事內(nèi)斂穩(wěn)重,也要抓住一切機會來秀秀這份殊寵,他沒有隨意赤膊的習慣,但可以勤快地去沖涼。直看得一干或得到或還沒有機會被雄蟲寵幸的雌蟲,嫉妒得眼睛都紅了,這其中就包括一向自視甚高的凱文賽爾。眾蟲心中大罵副團長平時看著挺蟲模狗樣,沒想到在雄蟲面前竟那么能賣弄風sao,心機雌,鄙視! “你想自己動手,還是我來?”顧容被雌蟲突如其來極度熱情諂媚的表現(xiàn)給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這不妨礙他接下來的打算。 “請主人恩賜?!眾W薩暫時停住親昵的動作,臉上帶著羞澀,因為“認主”,他正處于極其的戀慕狀態(tài)下,恨不能一刻不離黏在雄蟲身上,這樣的問題根本不用考慮,必須是由雄蟲恩賜啊。 “好?!鳖櫲莠F(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一點點有計劃地向雌蟲們展露本來的性情,穿個乳釘而已,只需要動作快準些,問題不大。他熟練地將雌蟲的兩顆rutou玩硬,拿過消了毒的銀釘,找準位置一一利落穿上,擰好圓珠后,滿意地點點頭。 “主人,繼續(xù)好不好,奧薩好想要。”雌蟲號稱人形兵器,恢復(fù)力強悍,別說穿刺過程血都沒出兩滴,就算是出得多些,不過一會兒也愈合得差不多了。奧薩滿心歡喜,膽子也大起來,見雄蟲遲遲不繼續(xù),主動討好著拉過雄蟲的手掌,放在自己胸上,邀起寵來,他看得出雄蟲喜歡玩他的胸和屁股。 “真特么sao,就知道你這賤貨來找我是為了這個?!鳖櫲轃o力吐槽,自己只不過是跑了個神,這sao貨就等不及了。 “主人,嗯,主人……喜歡,全身都要,哪里都想被主人玩弄。”奧薩愛死了被雄蟲手掌撫摸揉捏過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感覺,他一邊浪叫著,一邊向主人坦誠,乞求寵愛更多。 “自己打開,如果不滿意我可要退貨。”顧容的撫摸極具技巧,讓經(jīng)驗菜鳥的奧薩很快就繳械投降,哼哼唧唧軟倒在了地板上,身體在掌下挨挨蹭蹭,浪得沒形兒。 “主人快來,哈……啊……插進來,奧薩的xue很sao的。”聽到雄蟲要玩弄自己的雌xue,奧薩激動得連忙擺好姿勢,跪趴在地上,壓低腰,屁股高高翹起,手指拉扯開豐潤的臀rou,露出內(nèi)里饑渴泥濘的yin洞,一縮一縮地勾引著雄蟲。 “奧薩副團長,你這sao屁眼兒的顏色……那么會嗦,可不像處兒啊,我有潔癖,不玩二手貨?!鳖櫲莨室庑呷璐葡x,食指和中指按上殷紅翕合著的xue眼兒,慢慢壓開褶皺刺入。明明偏深的膚色,內(nèi)里卻是冶艷的熟紅,一根毛發(fā)沒有,在yin水兒浸潤下嬌嫩欲滴,像朵花兒一樣。顧容即便再挑剔,也不能違心否認,雌蟲于此處的得天獨厚,雖是各有千秋卻無一不誘人漂亮。 “沒有,主人,您是第一個,沒有別的蟲,我發(fā)誓,求您快些動一動吧,燒死了……啊,啊啊……”雄蟲的手指在rou壁上輕柔來回摩擦,帶起越來越多無法滿足的酥麻癢爽。突然,體內(nèi)一點被重重按下,語言難以描述的強烈刺激深入神魂,就像是被扼住了關(guān)竅,奧薩渾身劇烈顫抖,然后就是瘋狂渴求起那種感覺,上癮般再無法放下。 “果然在這里,sao貨,逼心子那么淺,以后不是要shuangsi你了?!鳖櫲菁却蛩悛剟畲葡x,就一定會給他最爽快的。他手指打著圈兒在雌蟲的sao心周圍按揉,然后一點點向中心靠攏,力量也在加大,到最敏感之處時,則是手指屈起敲擊,讓雌蟲附和著發(fā)出一下下激烈的高亢yin叫。 “啊,啊,主人,那里啊……”連綿不絕的快慰激爽讓奧薩身上很快就泌出了一層薄汗,涂油一樣。好刺激,舒服得要升天了,原來被雄蟲玩xue是這樣爽,奧薩粗喘著呻吟,在rou欲中愈發(fā)沉淪深陷。 “對,這就是你身體最sao的地方,你的逼心,cao到了爽翻你!”緊窒濕滑的嫰壁留戀討好地裹在手指上吮吸個不停,并越發(fā)絞緊,擠出越來越多的汁水來。顧容壓著這處快速抽插,cao得yin洞不斷發(fā)出咕嘰咕嘰聲響。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難以忍耐的酸脹感在不斷攀升,奧薩渾身緊繃,屁股卻是不受控制聳動著迎合雄蟲手指的插cao。 “這么快就不行了,要停下?”雌蟲的sao心已經(jīng)鼓了起來,凹凸不平地發(fā)硬,顯然是被刺激到了極點。 “不,不,給我,給我,啊……”奧薩立刻否認搖頭,他只是說說,怎么能停下,這個時候停下來,還不如殺了他。 “嗯哼,給你,屁眼兒還真是sao,都不松口的?!边M出已經(jīng)有了阻力,yinrou強烈緊縮著,像是要將插入的手指吸進去就再也不放一樣。 “呃,呃,啊,給我,啊啊……” “啊啊,呃啊,要,要……” 奧薩在痛并快的強烈感觸下已經(jīng)喪失理智了,除了屁股像一個安裝永動力的馬達聳動不休,就只剩下啊啊yin叫,才能略發(fā)泄下體內(nèi)不堪負載的脹爽。 見雌蟲已經(jīng)徹底墮入rou欲中,只不斷搖晃著屁股本能地迎合jianyin,野獸一樣,顧容笑了笑更加大手下動作,同時,另一手用力握住不斷吐水兒的蟲rou擠奶一樣一下下自根部向上擼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猛烈極致的高潮兜頭罩下,奧薩發(fā)出了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叫,然后身子一軟徹底趴下,臀縫間一股清液隨著雄蟲手指的離開強力噴射出來,然后又是幾下抽搐聳動,小股小股地吐出不少,他竟是被玩得用后面潮吹了。 顧容從雌蟲身下抽出手掌,盯著指縫間的一片濕膩濃白,鼻子不覺聳了聳,體內(nèi)一股熱氣兒隱隱流竄起來,令他小腹發(fā)緊。奇怪的情緒在心底滋生,卻一時又抓不著。太久適應(yīng)了身體的沉寂,以至于顧容這個時候并沒意識到自己這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即將成年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