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楚哥哥,你下邊真的不行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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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閣,不起眼的一間包房內(nèi),內(nèi)內(nèi)外外門口重重二三十個彪悍魁梧護院看守。 一張老大的八仙桌擺滿了各色美酒佳肴,魚翅海參,熊掌鹿rou,山珍海味應(yīng)有盡有。 楚江端坐在門口附近的位置,面色平靜的看著幾個如花侍奴為他斟酒夾菜。 何九郎嘴唇抵著一杯陳年葡萄醉:“嘗嘗,這可是西域走商來的美酒,喝了不醉人,放心,沒有毒?!?/br> “九少爺,您有吩咐還請直言?!?/br> “唉,你怎地半點情趣也無呢?坐了一天的堂,也不知放松放松,來啊,這是銀鳳樓的紅牌倌兒百合,快去陪陪你楚先生,讓他好好松快松快?!焙尉爬尚χ焉磉吶萆珮酥滦銤櫲绨子裾渲榘愕男∶廊送葡虺?。 聽到‘銀鳳樓’三個字兒時,而楚江背脊僵直,心智巍然,不動聲色的仰頭飲下一杯,大而漆黑的眸子定定瞥了何九郎。 百合笑著執(zhí)起酒壺,為楚江再斟滿,靠近軟聲嬌語:“奴家敬楚先生一杯,聽聞楚先生醫(yī)道高明,奴家心向往之,還盼得先生為奴家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子。” 何九郎眨眨一邊眼睛,嬉笑:“小百合,你這等小毛病,楚神醫(yī)可看不上,楚神醫(yī)最喜歡那等病入膏肓的小美人,治好了,再殺了吃rou補身,哈哈哈哈,百合,聽聞你們銀鳳樓的‘人羊’最是補身了,你說對不對?。俊?/br> 那名叫百合的紅倌兒當(dāng)即青白了小臉,嘴唇哆嗦著,執(zhí)著酒壺的纖纖玉手顫抖不已,酒都灑了出來。他怎么能不害怕,銀鳳樓的老鴇最是狠毒,伺候不好客人,皮rou買賣錢賺少了就會被發(fā)賣做人羊,把男妓當(dāng)牛羊豬狗畜生般的被客人宰了吃rou。 突然,手背被一只手心粗糙的修長大手按住了,繼而酒壺被拿走,百合抬頭看向楚江。 楚江眉心一道淡淡的溝壑,執(zhí)著酒壺,斂眸沉靜,自斟自飲:“九少爺,您不必試探在下,既然做得出,便扛得起。” “小百合,你下去。”何九郎見楚江一點不慌,頓覺不滿,揮退了紅倌。 “楚江,你可知你表弟的事并非我故意探知,而是金蘭寺那幫人查出來的?你也算是倒霉,若是不依仗寒山寺孤高和寡,樹大招風(fēng),你也不至于敗露,可惜可惜?!?/br> “但,楚江現(xiàn)在和弟弟還安然無恙,還得多感謝九少爺壓下了此事,九少爺有何吩咐,楚某自當(dāng)盡己所能效力?!背⒖探釉挘h首恭敬道。 這倒是徹底堵住了何九郎的嘴,何九郎頓了頓,噗嗤一笑:“哎呀,你這郎中怎么這般親近不得呢?哎呀,我何九就不會禮賢下士,楚神醫(yī)不會怪罪與我吧?” “楚某不敢,楚某敬九少一杯。” 看楚江那副‘恭敬敏捷’的樣子,何九郎心里別扭,這姓楚的身服心不服的太明顯了。 “本少爺?shù)拇_有事需要你做?!奔热挥H近不得,他就不廢話了,后仰身子,翹起二郎腿。 “滄河太守鄭斌是金蘭寺的靠山,后日他們會去寒山寺找你們的麻煩,強征財物,我要你設(shè)法讓寒山寺的僧眾束手就擒,最好是被關(guān)押。并非要害你們寒山寺,鄭家小小庶支在北地滄河城、黑河城勢力太大,竟然壓制了我何家,三番四次查封我何家商行,不防告訴你,爺就是要用他們開刀,來人。”何九郎仍舊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沒骨頭的樣子,喝著酒朝后扇手。 寶帶拎著一只頗為沉重的錦囊包袱。 在楚江桌前打開,竟然是一顆手掌大的夜明珠,斑斕五色光芒的夜明珠比包間的蜜蠟燈還亮,璀璨耀眼。 在楚江現(xiàn)代人眼里,這玩應(yīng)很像一顆水晶玻璃珠,但散發(fā)出的五色光芒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珍寶味道 何九郎眼尾細長挑起,透出一股陰邪狠辣的味道:“這并非夜明珠,而是西域五色琉璃珠,二者相仿,比之價值,二者持平,但西域五色琉璃珠因外來貢品更為罕見,而滄河城內(nèi)這般大的夜明珠只有太守鄭斌府上有此物,還是他們鄭家的傳家寶,哼哼,爺就是要讓他們誤以為夜明珠被你們寒山寺偷了,而實際卻是我何九郎送神醫(yī)的琉璃珠小禮物,錯囚錯判僧人,致使僧人重傷,足夠他們鄭家喝一壺,被免官是逃不掉了,金蘭寺也得給爺關(guān)大門?!?/br> “你有什么可遲疑的?你不害人,他們后天也還是會替金蘭寺出頭找你的麻煩,寒山寺方丈與金蘭寺方丈早已結(jié)怨多年。若你不想擔(dān)著這干系,就把爺說的全與那老和尚說清道明,明兒給爺信兒?!?/br> 何九郎得意的彎彎月牙眼縫兒:“本少爺這招就叫將計就計,深入敵營,反將一軍!” 楚江捏著珠子,沉思片刻:“此事如若不成……” “你醫(yī)術(shù)高明,深的寒山寺僧眾的信賴,爺不信你沒辦法。事成以后,你家里的小美人良民戶籍也會送到你楚神醫(yī)的手里,外附五百兩金子。”何九郎不高興。 “楚某從醫(yī)多年,只知救人,不害人。” 何九郎嗤之以鼻:“放心吧,爺不會要了金蘭寺僧眾性命,還能保證你寒山寺安然無恙。” 楚江默許了,手里把玩著琉璃珠,思考應(yīng)該如何說服初岫方丈。 這時,身邊一暖,鼻息卻一陣濃郁的薔薇香露氣味,后仰頭避開湊來的狐貍精:“九少爺。” 何九郎擠擠挨挨著楚江,紅酥手在楚江肩膀后背摸來摸去,吹氣勾搭,眼神下撩撥著楚江腹部:“楚哥哥,你真的下邊兒不行嗎?你自個兒是神醫(yī),我突然懷疑你是不是搪塞我?你看不上我吧?” “楚某如何敢?九少爺不信可以試試?!背湫B連,他今兒非得滅了這公狐貍的心思,豁出去的抓住何九郎的手就往自己下腹上放。 何九郎沒想到楚江這般直接,臉白紅交加,不信邪的手一摸到軟綿綿,捏了捏,又對上俊俏神醫(yī)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訕訕的縮回來,驚愕的眨眨眼,竟然有點可愛軟萌,紅花瓣的嘴唇蕩漾起一抹風(fēng)流嫵媚的笑:“哎~真是有緣無分,可惜你一表人才,原來是個銀槍蠟樣頭?!?/br> 楚江懶得搭理他,繼續(xù)喝酒吃菜。 他也會有反應(yīng),只是不對著公狐貍罷了。 寒山寺這邊的小客院,楚江走后小半個時辰,舒晴方立刻催促扶風(fēng)跟上去。 靜巖大和尚聞訊趕來守了半晌,忍不住開口:“水小哥兒,到底出了什么事,楚江派扶風(fēng)把我叫來,扶風(fēng)那小子怎么也不見了?那何家少爺把楚江叫哪兒去了?” “實是一言難盡,大師傅請坐。”舒晴方讓靜巖坐下,腦中閃過幾個念頭。 靜巖大和尚嫉惡如仇,對朋友很講義氣,也是楚江最為交好的寺里的和尚,每天早上楚江與其他武僧一般和靜巖大和尚習(xí)武,也算是有半師之名,加之寒山寺暫且離不開楚江的醫(yī)術(shù),不可能不相救。 “大師傅,實不相瞞,我……我兄長完全是為了我?!笔媲绶轿婷嫱纯?。 “家中本是川省的海城富戶,因得罪了jian佞全族被害,只有我一人幸免于難,我……我兄長實是為了護著我,怕我被仇家尋到……” “這群狗賊,可了不得,水小哥兒,楚江信得過我靜巖就是給我面子,我?guī)愣愕讲貢w里頭去,避一避今晚的風(fēng)頭?!膘o巖大和尚聽后義憤填膺,抓住舒晴方的手腕想帶他從后門走。 舒晴方忙叫:“靜巖師傅……” 靜巖大和尚拍了一下后腦勺:“瞧我這記性,忘了你身體不好,咱們推著推著去?!?/br> 欺騙寒山寺的僧眾實在情非得已,舒晴方瞳仁閃過一抹愧心。待日后他定然登門磕頭致謝賠禮。 寒山寺的藏書閣雖破敗倒也足夠?qū)挸[蔽,靜巖大和尚收拾出一間儲藏室鋪好舊棉被,還給舒晴方留下一盞油燈:“水小哥兒你就在這兒避一避,再晚一些若楚江老弟不回來,我就去尋他?!?/br> “多謝您?!笔媲绶礁屑さ?。 他心里難過,如果沒有他牽制,想必楚江不會受何九郎威脅。 捂著心口,舒晴方眼泛淚澤,哪怕他殘了,也要有自保的能力,絕不能丟了舒家的臉面,更不想繼續(xù)拖累楚先生。 漆黑的夜里,藏書閣窗子半遮掩著,清冷皎潔的月光透進陳舊的陰暗室內(nèi)。舒晴方捧著油燈,慢慢挪騰輪椅輪子移得靠近些窗子。 雙手合十,虔誠的對月祈禱,纖塵不染的大眼睛滲出淚波:“晴方懇求菩薩憐憫,懇求滿天神佛,不要讓楚先生遭難,死后晴方愿入地獄受苦受難絕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求楚先生平安?!?/br> “窸窸窣窣……”突然排排書架的東側(cè)有異動聲響。 “誰?!”舒晴方警惕的大聲問,慌忙間控制輪椅木輪想轉(zhuǎn)身,不料暗處猛地一躍而出一抹黑影,寒亮的一抹月光正好照射在賊人臉上。 一身粗糙的夜行衣也擋不住英俊狂放的精美五官,好一賊人生的極俊,擋不住的高貴氣息肆意勃發(fā),濃眉闊目帶著狠戾果決,撲向舒晴方。 “哐當(dāng)——”舒晴方連人帶輪椅被撲倒在地,壓制趴下,驚懼的死死咬著舌尖咽下幾欲破口而出的求救尖叫。 “好小哥兒,膽色不錯!”聲音低沉嗡鳴,極有氣勢。 舒晴方雙手反捆,背脊被夜行衣賊人的膝蓋頂壓著,動彈不得,鼻音濡濕,啞聲:“我是殘疾人,不會……我發(fā)誓絕不會泄露壯士您的所在,還請壯士留我一命?!?/br> 冷靜后,身體也不抖了,反正他也不怕死,這副殘破身子還有什么好怕的。 賊人大手捏著舒晴方的下巴,把臉朝自己這邊一扭,借著皎潔的月光看清了舒晴方的臉。 滟滟隨波千萬里的一雙舉世無雙的超大美眸。 從未見過眼睛生的這般大,這般干凈純色的小哥兒??礃幼幽隁q還小,雖然貌美也帶著稚氣和病氣,不過再過兩三年,必定是個賽天仙的絕色大美人??上莻€殘疾,若不是殘疾,他金玉樓定然會收入房內(nèi)調(diào)教調(diào)教,做個側(cè)君,小君什么的,以飽艷福。 可惜了…… 此時此刻,這對兒大眼睛清凌凌含著一汪冰泉看著自己,一眨不眨。 “你看什么?” 舒晴方凄慘一笑,顫聲:“士可殺不可辱,你若要對我不軌,那么事后,你一定要殺了我,否則,我會記住你的樣貌,來日定報辱身之仇?!?/br> 他在銀鳳樓里呆了大半年,他了解“賊人”這種驚艷垂涎的目光。 “呵,本世子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對殘廢沒興趣。”賊人蔑視的推了把舒晴方。 “咳咳咳……”舒晴方本就被撲倒摔了一下子,此時沒力氣這么一推,立刻虛弱的側(cè)倒在地上。 那賊人皺眉蹲下,蔑視的看著紙糊的小美人胚子,低低道:“告訴你,我是異姓鎮(zhèn)北王金茂儒的嫡世子金玉樓,來此是有圣上派下來的秘密公干,前日本世子遭小人暗算受傷,在這寒山寺藏書閣里暫且藏身養(yǎng)好傷便走,你識相不泄露本世子的行蹤,再好不過,否則,本世子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金玉樓本以為小美人會害怕,不料這躺在地上的舒晴方卻閉目涼涼一哂,發(fā)出低笑聲,仿佛他金玉樓說的是笑話似的。 “你是被本世子嚇傻了?” 舒晴方極盡辛辣諷刺鄙夷之能事:“我早就生不如死了,蠅蚋之徒有甚可怕的?” 金玉樓怒了,長眉倒豎:“你、你你你敢罵本世子是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