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指揮官發(fā)情/部下獻身/舔xue擴張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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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的軍靴鞋底堅硬,踩在鐵制的樓梯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哐——咚!” 路過的工作人員認(rèn)出他——這座飛船指揮官的搭檔,都立刻給他讓出一條道路。副將目不斜視,鋒利的眉緊壓,徑直走向隔離艙。 隔離艙是用作從星球外返航人員的隔離,避免不小心攜帶陌生物質(zhì)——此刻隔離艙大門緊閉,副將深吸一口氣,按響了提示鈴。 確認(rèn)來人后,隔離艙大門緩緩打開,露出僅供一人進出的縫隙,副將側(cè)身擠入,艙門在身后重重合上。 幾乎整座飛船的Alpha隨行醫(yī)生都在這里,圍在中央一個大床邊,副將走進些,立刻嗅到了他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來自他的長官,星船的首席指揮官。 一個月前他和長官分開執(zhí)行任務(wù),他帶著新人去了曾標(biāo)記過的星球,指揮官獨自一人前往另一個陌生星球,陌生星球的輻射影響到了指揮官,指揮官高燒第三天被召回,立刻隔離。副將收到主艙的指示,立刻獨自返回飛船。 “這是今天的第三支阻隔劑,”醫(yī)生迎上來,滿頭大汗,連招呼都忘了打,“長官失去理智,無法下達返航指令,就算即刻返航,也要三個月,阻隔劑的數(shù)量無法支撐到那時?!?/br> 副將隨醫(yī)生走近了些,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指揮官被拷著雙手雙腳,戴著抑制環(huán),抑制環(huán)也固定在床上,長官長發(fā)披散,眼眶通紅地望著天花板。 副將從跟從長官開始,就是長官最得力的助手,指揮官年輕冷靜,就算曾經(jīng)飛船氧氣耗盡,兩人命懸一線的時候,副將都沒有見到指揮官動容過。 但是此刻,指揮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無助地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副將的牙關(guān)都在顫抖,咬牙切齒問:“他怎么了?” “受不知名輻射影響,長官被迫發(fā)情,已經(jīng)按長官的意思用了鎮(zhèn)定劑,鎮(zhèn)定劑已耗盡,只能用阻隔劑,阻隔劑用完,到時候受長官的信息素影響,整個飛船的Omega都會發(fā)情。” 因為聽到熟悉的聲音,指揮官開始劇烈掙扎,堅硬的手銬擦破他的手腕,副將向來對上司忠心耿耿,見狀立刻心疼地按住了指揮官,用指腹輕輕擦過他手腕上的紅痕。 “唔……盧杉?” 副將俯下身:“我在?!?/br> “藥……”指揮官努力在保持冷靜,但很快他又被新一輪的發(fā)情熱反撲,意欲標(biāo)記的犬齒蠢蠢欲動,一個挺身,立刻就要咬在副將扣著他的手腕上。 “您小心——!” 副將不閃不躲,眼看著要咬上了,脖頸的抑制環(huán)突然釋放電流,將指揮官電擊得身體一軟,立刻被扣回了床上。 看著被勒回床上的指揮官,副將下意識就要把抑制環(huán)解開,醫(yī)生合力阻止他:“使不得!長官!” 副將氣急攻心,一腳踹在床腳,向來沉默隱忍的他突然爆發(fā),大家都閉上嘴,隔離艙內(nèi)安靜下來。 副將按著太陽xue讓自己冷靜下來:“還有什么辦法嗎?” “是,是有的,所以等您回來商議?!贬t(yī)生說,“是不知名頻率波動引起了長官的基因變化,簡而言之,就是……長官和Omega一樣,有了發(fā)情期,這種病癥臨床上有過,大家稱為易感期?!?/br> 指揮官嗚咽了一聲,伸手想抓人,副將看過去,把方才被醫(yī)生們拉開的手又遞了回去,指揮官抱住他的手臂,貼著他的手心,急促地喘息著。 “廢話少說!就說還有什么解決辦法?!” 醫(yī)生們面面相覷,艱難道:“有的,就是像Omega一樣,為長官找一個……發(fā)泄對象?!?/br> 副將用力閉上眼。 “有Omega愿意,情況緊急,長官——” 副將打斷了他們:“好,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 “您——” “出去,沒有我的指令,不許進來?!?/br> 指揮官出事,副將便是絕對權(quán)威,醫(yī)生們只能聽從命令退出隔離艙,隔離艙被副將從門內(nèi)上了鎖。 副將折回指揮官身邊。 他凝視著空氣發(fā)呆,在想到底該怎么辦,突然感覺到手腕被柔軟的嘴唇貼上,副將低頭,指揮官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手腕內(nèi)側(cè),呼吸間熱氣撲打在他皮膚上。 見副將看了自己,又紅著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尖。 副將愣住了。 指揮官見他的示好得不到回應(yīng),甚至下意識將手挪開,指揮官抬頭,眼淚汪汪地問他:“為什么?” “你不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我……”指揮官哽咽了一下,“我能碰碰你嗎?” 副將只記得他的長官,那個高高在上的Alpha在哭。 因為自己不回答他。 過了半分鐘,副將才將手伸了過去,立刻被指揮官抱住了,guntang的面頰貼在他的小臂上,貼貼蹭蹭,甚至輕輕咬了幾口。 在皮膚上留下壓印,但并不疼。 副將從未見過這樣的指揮官,兀自發(fā)著愣,卻被指揮官鉆空子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變硬guntang的部位,拉著他的手往下按,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副將的手心下便是指揮官勃起的地方,Alpha硬熱的性器不知道被晾了多久,一被碰到就立刻挨挨蹭蹭起來,就算是隔著褲子也能夠感覺到那處的欲望。 副將這回徹底呆了,耳根發(fā)紅,全身都燙起來。 “疼……” 指揮官抬手讓副將看自己因為掙扎而被手銬弄破的地方,蓄在眼眶的淚水也一顆顆砸下來,“把它拿掉……” 副將向來對他言聽計從,見狀立刻解開了手銬,下一秒天翻地覆,副將被死死按在了床上。 腳銬還在,指揮官壓著他的時候腳銬的鎖鏈摩擦,發(fā)出沉重的刺啦聲,副將的外套被撕開,露出里頭的灰色背心。 指揮官的長發(fā)拂在他臉上。 下一秒,副將脖頸被單手扼住,指揮官咬住他的嘴唇,舌尖立刻探進來,直抵他舌頭下方,把他的舌頭挑起來,吮吸糾纏。 副將手邊就是抑制劑,他握住一支,彈開了硅膠保護頭。 指揮官敏銳地注意到他的動作,停下來,不可置信地看向副將拿著針管的手。 他沒有搶奪,突然哭了。 “為什么?”他的眼淚砸在副將臉上,“這個很疼?!?/br> 副將的手突然就僵在那里無法動彈。 指揮官把長發(fā)撩起來,去拉扯脖頸上的抑制環(huán)。 強行破壞抑制環(huán)還會遭到電擊,副將立刻幫他解開了,指揮官俯下身來讓副將看他的后頸。副將呼吸一窒——指揮官修長漂亮的脖頸后方,腺體的位置上布滿密密麻麻的針孔。 “我害怕,盧杉,我……” 指揮官沒說完便被副將緊緊抱住,他的雙臂在顫抖,一遍遍地說“對不起”。 指揮官又哭了,他跟盧杉貼得緊緊地,過了會兒,又去舔盧杉的眼淚。 “我去給你找Omega,”盧杉覺得心腔都是苦澀的,“有那么多喜歡你的Omega,肯定能讓你好受些?!?/br> 指揮官聽了,頭搖得兇猛,副將的雙腿被分開,腿間被指揮官的性器頂住。 “只要你,盧杉,只要你?!?/br> “可我是Alpha。”盧杉想他并不介意為他的長官獻出一切,但他注定不能夠像Omega一樣成為長官的伴侶。 指揮官重復(fù)著“只要你”,身體壓了下來,副將感覺到指揮官呼吸逼近,但他沒有掙扎。 Alpha的犬齒切進了他的腺體。 副將的信息素不可抑制地釋放出來。 Alpha不可能被同性標(biāo)記,指揮官咬完之后只留下兩個血洞,他一看便慌了,著急地舔,先要給副將止血,副將頓了頓,突然去解指揮官的腰帶。 指揮官哼唧了兩聲,褲子就被拉下來。 “請您原諒我的自私?!备睂⒄f,然后扔掉抑制劑,針管落在地上的剎那,副將撐起身體,親上指揮官。 兩位Alpha的糾纏和傳統(tǒng)的AlphaxOmega不同,兩人用于標(biāo)記的犬齒數(shù)次劃破彼此嘴唇,副將的背心被可憐地撕成碎布,并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被硬生生擠進了碩大的性器頭部。 副將的脊背弓起,從喉嚨里發(fā)出慘叫。 指揮官立刻停了下來。 “你疼……”他呢喃著,雙手各自握住副將一只腿,把兩條腿舉高,放到自己肩上。 副將劇喘著,突然感覺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在舔砥后xue。 “長官……!不需要這樣,您——” 指揮官用力捏住副將的大腿,把副將的阻攔捏了回去,舌尖伸入他體內(nèi),想要找到他疼的地方,給他好好舔舔。 Alpha以為哪里疼舔砥就能緩解,副將被陌生的觸感逼得快要崩潰,因為埋頭在他腿間的是他的長官,他原本疲軟的性器又被舔硬起來,頭部漲紅。 他從前并不知道Alpha的后xue竟然也會被舔得松軟。 指揮官把纏在臉上的長發(fā)隨意一撥,抽出舌頭的時候甚至還能感覺到里面的吸力,副將從快感中回過神,立刻去看指揮官的情況,卻看到指揮官不知道什么時候射了一次,仍舊硬著的性器接觸的布料黏答答的,濕了一塊。 ——易感期的Alpha有時候會跟兔子一樣,頻繁射精,為了提高Omega的受孕率。 副將腦內(nèi)轟的一聲,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抱住指揮官,強行忍耐插入的欲望,自己握住性器擼動,指揮官讓他抱了一下,然后又去找他的后xue。 那里已經(jīng)微微張開,指揮官插入了一根手指。 副將抓緊身下的床單,更快地擼動自己的性器。 等指揮官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突然在副將后xue里曲指往上一摳,不知頂?shù)搅耸裁吹胤剑睂⑸眢w劇烈顫抖,雙腿夾緊,悶哼一聲,就這么射在了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