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他從虛幻之中被拖了出來,獸類的交歡離他遠去,他重回人間。
他是再愚蠢不過的人,瘋貓只是收了爪牙對他眨眨眼睛,他便什么都忘了,只想夸它可愛。 所以才會被禍害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一只滿身劍繭的手死死攀在床頭立柱上,用力到指節(jié)青白,一條暴起的青筋從手背蜿蜒到被細白手指掐捏著的腕。 先前綁在他手腕上的束縛不知在何時被了解開來,正被他壓在身下,貼著皮rou卷進床單上漸深的褶皺里。 “等…等等……” 伯爵抖著嘴唇,呻吟含糊,視線發(fā)散,眼底面頰都蒙著一層濕漉漉的水汽,手臂上筋rou鼓起,掌心汗液在床柱漆面上抹了一層水光。 小向?qū)У牧Φ啦惠p,把他撞的胳膊都撐不住直往床上撲。 伯爵嗓子眼里滾出幾聲嗚咽來,甩了甩頭,捏著床柱掙扎著往上逃,床下的雪豹同樣嗚咽著,卻被黑貓咬住后頸壓在地上,被控在身下征伐。 帶著倒刺的東西上黏著雪豹尾根處雪白的長毛探進xue口,在緊致xue腔中攪動抽插,濕透的軟毛廝磨著滿腔紅rou,激得xue道深處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把二者結合的部位澆得濕透發(fā)黏,方便黑貓攪進去更多濕漉漉的軟白長毛。 雪豹趴在地上抽噎,尾根被抽了骨頭似的綿軟掀開,粗壯長尾在嗚咽中卷在黑貓后腿上,被sao弄得塌下腰軟著后腿發(fā)抖。 他要瘋了。 滿是指痕的深蜜腰腹繃得極緊,皮rou上覆著層濕淋淋的汗液,不住地向前挪蹭,顯得溝壑間那塊不時隱現(xiàn)的異常凸起格外明顯。 簡直像是在孕育著什么,可又誰都知道此刻那濕熱的腔體里含的到底是什么。 含著小向?qū)|西的艷紅xue口死死絞咬,不讓小向?qū)訌椃趾?,卻又無能為力地被共感中傳來的軟毛sao弄得瑟瑟直抖,在最虛無的快感和痛感間敞開最軟膩柔嫩的內(nèi)里,被一寸寸蠶食享用。 他要瘋了。 不該是這樣的,他和精神體的聯(lián)系絕無這般緊密,可此刻cao控他們的快感和體感的琴弦被一只冷白的手握在了掌心,又在收攏拿捏間被系在一處。 他被避無可避的快感恥痛逼得挺起胸膛,像一只被壓在地上咬住后頸的母貓一樣,脊背上在恍惚間蒙了層軟絨觸感,后頸發(fā)緊發(fā)疼。 他被不間斷的侵入驅(qū)使著,掙扎著往前蹭動,側(cè)臉抵在床柱間微微發(fā)著抖,不住地磨蹭著,牙齒打顫,喉間滾出一聲又一聲尾音綿長的呻吟來,茫茫間幾乎要被剝奪感官成為第二只雪豹,徹底被cao成母貓。 一只細長的手指撫上他腹上凸起,順著連綿汗跡一路摸上去,撫過筋rou分明的腰腹和筆直凸起的鎖骨,最后攀上咽喉,在他迷失神志前的最后一刻,白薄的虎口卡著他不斷滑動的咽喉,食指抵著下頜,逼著他抬起頭,把他從悚然的迷失感中扯回來,壓回了個皮rou溫軟的懷抱里。 他摸上那只手,緊緊捏著,從喉間哽出幾聲泣音。 小向?qū)涸谒成希珓拥男奶蜏嘏捏w溫透過濕冷汗液滲進他血rou骨頭里,一直不溫不火地在他身體里抽送的東西猝然暴虐起來,每次都破開xuerou捅到最里。 掐著他手腕的那只手往上游,分開他緊緊抓著床柱的五指,蛇似的游進指縫里,把他的手從上面扯下來放到床上,十指相扣,把他整個人都按在床上,控在身下。 他身上每一處都留了他的痕跡,每一寸都沾了他的味道。 他從虛幻之中被拖了出來,獸類的交歡離他遠去,他重回人間。 “您在想什么?”他的向?qū)бё×怂?,含混不清地喃,“您被我cao得這么深,居然還在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