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機八也會眷戀溫柔鄉(xiāng)嗎(彩蛋warning:含排泄)
花朝秋任由穆圖解開他的襯衫,露出光潔的身軀,誘人的紅點誘人犯罪。穆圖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多虧了觸覺傳感,否則也許穆圖會后悔替換機械義肢的。 而另一個當(dāng)事人腦海里還翻騰著剛才的對話。穆圖進一步透露出近期會有一個大變動,幅度剛好在打破黑白灰三個領(lǐng)域彼此形成的平衡之間,更直白的說法是,江朝州也會牽涉其中,證據(jù)很快就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紅藍格局隨著大災(zāi)難崩塌之后,統(tǒng)治人類的勢力就變成了黑白灰。 毫無疑問,宣稱保護人類權(quán)利與延續(xù)人類火種的統(tǒng)一政府人類聯(lián)盟,代表了權(quán)威與正義象征的白色;與此相對的就是挑動血色事件的黑幫,犯罪率居高不下的源頭,代表混亂邪惡的黑色;除此之外,明面臣服于聯(lián)盟卻沖洗不掉骯臟底色的大財團們和宗教組成了灰色。 “你是說……選/舉?”花朝秋雙手攀住穆圖正要做出下一步動作的胳膊,對方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他抬頭只能看到穆圖的喉結(jié)。 他也只是之前某天下課回家路上偶然一瞥看到選舉宣傳,人類聯(lián)盟目前采取的是委員會合議制。 在經(jīng)歷了至暗時刻之后,極權(quán)、社會民主等等數(shù)次體制更迭都未能帶人類面見曙光。在這樣的傾頹之下,哈耶克的理論重新受到歡迎,在滅頂之災(zāi)下任何掙扎都顯得可笑,不如索性由人類自發(fā)走出一條路,無論通往光明和黑暗,盡管在權(quán)力博弈中處于下風(fēng),但是已然滲透到某種社會觀念里。在各種勢力較量和妥協(xié)之后,折衷采取了這種體制。 可是目前的動向完全與決策團隊先前宣傳的相反,大肆囊括資源傾注到逃離計劃,看起來反常得像人類忽然開竅的回光返照,卻又隱隱如暴雨欲來前的山風(fēng)。 “還算聰明?!?/br> 穆圖動作不停,按住了身下人嬌艷的rutou,在機械沒輕沒重的蹂躪下很快越發(fā)嫣紅起來,透露出yin靡的麗色。 “可是……”花朝秋吞咽了一下,壓下喉間想要爬出去的呻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br> “普通人可不能接觸到那么多核心人物,而且你有意想不到的優(yōu)勢?!?/br> 花朝秋聽懂了,雖然的確都是他自愿的,此刻由穆圖的嘴里說出來,不免有些惱怒,白凈的臉皮浮現(xiàn)出受辱的神色。 他推開穆圖就要穿上衣服走人,穆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進懷里,下巴抵住他的頭頂,狀似一對親密愛人。 “生氣了?”穆圖邊問邊脫下了花朝秋的褲子,褲子利落爽快地跌堆在腳跟,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就裸露在空氣中。 花朝秋抬頭,一口咬住他下巴。 穆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花朝秋心里有些好笑,幸好這人沒有喪心病狂到連頭顱都要改造成機械。 “我沒有嘲笑你的本意?!蹦聢D出乎意料地解釋了一下,“在我看來,任何能達到目的的手段都值得肯定?!?/br> 花朝秋冷笑了一聲,不知可否,但是身軀已經(jīng)放軟下來。 為了防止花朝秋再次逃跑,穆圖將他雙手壓過頭頂,一只手便能扣住纖細的手腕,襯衫欲蓋彌彰地遮住待享用的軀體,另一只手扯過花朝秋的腿勾住自己的腰,大腿和小腿便形成了一個漂亮的折角弧度。 花朝秋嘴唇微抿,顫動的睫毛暴露出他的緊張無措,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下一秒就被一個東西頂住了。 他下意識睜大了眼睛,那根性器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頂了出來,色澤和形狀大小完美得不像人體能長出來的器官。 像是出于某種惡趣味,穆圖主動褪去莖身的顏色,金屬質(zhì)感的莖身再配上藍紫色的如同血管一般的神經(jīng)傳感脈絡(luò)散發(fā)出一種生人勿進又引人墮欲的氣息。 怎么會有人將自己的身體改造成這個地步? 身體改造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這種痛苦更多是來源于心理上的,肢體剝離與喪失本能重新馴服身體,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 電子面具沒有再顯示表情,可是穆圖嘴角的冷笑流露出一種近乎殘酷的氣質(zhì),哪怕仇恨與血rou早已被撕裂,時至今日空氣中還是彌漫著那時候咸腥肅殺的味道。 “別、別這樣就進來……”察覺到那胯下之物的意圖,花朝秋的腿忍不住要合攏,穆圖順勢往里頂了一下,將他的雙腿抵得更開。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降臨,馬眼噴出一股溫?zé)岬囊后w,干澀的后xue頓時濕潤起來,那些液體被體溫融化開,借由guitou在xiaoxue周圍磨蹭,xue口也變得柔和,逐漸能納入半個guitou。 和游戲里的粗暴不同,現(xiàn)實里的穆圖雖然擺出一副不太耐煩的樣子,但是竟然沒有不管不顧地長驅(qū)直入,反而愿意緩慢地進行一些開拓,等待羞澀的xiaoxue適應(yīng)。 被穆圖插入的時候,花朝秋并沒有感到很大的不適應(yīng),機械yinjing是可以調(diào)節(jié)溫度的,體感和人類正常的體溫沒什么不同,唯一不適應(yīng)的點就是那格格不入的金屬色澤,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正在為異物入侵。 這樣的新鮮認(rèn)知隱隱占據(jù)了主導(dǎo)興奮的神經(jīng),身體泛起情欲的紅粉色,yin液逐漸充盈花xue,因為盛不下了流下來幾滴,將牝戶潤得發(fā)出楚楚可憐的水光。 穆圖挺身,xiaoxue一點一點被撐大,吃得飽滿,里面的軟rou受到碾壓而顫栗,層層快感像漣漪一樣泛到全身。 等xiaoxue完全吞進火熱的銀棒,花朝秋的身軀也禁不住反弓起,雙眼蒙上一層生理淚水,狀似一頭受驚小鹿,扎入情欲迷叢,慌不擇路地撞進獵人的陷阱里。 穆圖松開對他雙手的束縛,轉(zhuǎn)而情色地揉搓起他的臀瓣,好讓性器進進出出。 花朝秋細碎地呻吟著,腰部扭動,情不自禁地想要引領(lǐng)千軍萬馬攻陷隱藏在rouxue里的那處。穆圖在游戲里和他配合默契,此時也讀懂了他的心思,調(diào)轉(zhuǎn)攻勢,每一次抽插都帶有探尋的目的,直到頂弄到某處硬凸起,花朝秋直接倒吸一口氣,渾身繃直。 穆圖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雙臂撐在他兩邊,專心致志地在他身上沖刺。 “嗯啊……”花朝秋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頭,“難道……就算是zuoai……呃嗯……你也不肯摘下你的,面具嗎……” 穆圖本欲阻止的動作一滯,任由他摘下電子面具,露出一張雌雄莫辨的臉,那雙狐貍般的眼睛底下埋藏著沉積已久的陰郁,此時卻一反常態(tài)翻涌起情欲的顏色。他和辛俱是少年,然而一個眉目陰柔沉郁令人難以捉摸,一個如狼狗般或乖順或凌厲。 花朝秋察覺出他不愿意別人過多關(guān)注他的長相,從善如流地勾住他脖子,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討好地發(fā)出嬌媚的喘叫。剛才穆圖的神色還有些不虞,被這么一勾一攪,低頭叼住他的肩rou愈發(fā)賣力地長驅(qū)馳騁。 好深……身軀被頂cao得酸軟無力就要化成一灘水的同時又奇妙地以入侵內(nèi)部的那根銀棒為支點被狠狠地支撐起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海水涌漲淹沒胸口窒息與漂浮放縱的快感統(tǒng)治了頭腦與身體。 在這樣一次又一次接受快感的沖擊下,花朝秋的前端也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穆圖緊貼著他的身軀時也能感受到這團溫?zé)?,他并不反感,甚至有時會故意磨蹭,刺激它更加艷靡。 兩個人的下身都濕漉漉的一片,粘膩的水聲不絕于耳,花朝秋的聲音陡然變了調(diào),他不自覺地扣住穆圖的背,小聲地請求:“好想……上廁所……不要……嗚嗯……” 穆圖本來想直接把他cao失禁,但是異于常人的腦神經(jīng)轉(zhuǎn)瞬間想到了一個美妙的主意。 他加快速度抽插,將兩個人都帶上情欲的巔峰,在釋放出jingye的同時卻壞心眼地騰出一只手堵住花朝秋的性器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