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和狼人先生干還cao出了兩個奶子!
花朝秋疲憊地走進(jìn)家門,和江朝州對了個正著。 江朝州一個人坐在飯桌旁邊,明顯做了兩個人的份,可是看到弟弟的倦態(tài),招呼吃飯的話到了嘴邊又有些難以出口。 “回來了?” “嗯?!?/br> “吃飯嗎?” “在盛星那里吃過了?!?/br> “啊。那你好好休息?!?/br> “你也是?!?/br> 真是寡淡無聊的對話啊。江朝州有些懊惱地想,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難相處嗎?不對,公司里也不乏年輕的同事,主要是因為同母異父這一層太尷尬了吧…… 花朝秋原本還猶豫晚上還要不要上游戲,今天被盛星好好折騰了一番,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再去線上應(yīng)付。洗過熱水澡,躺在床上檢閱羿源發(fā)過來的長達(dá)兩個字的道歉郵件,手指將郵件拖過回收站,不一會兒便眼皮打架起來。 反正一覺醒來,他的人生也不會發(fā)生什么改變,明天再玩也是一樣的。太陽照常升起,廢土上死去的先輩安息,幸存者們延續(xù)悲哀的命運,日復(fù)一日。 花朝秋一大早醒來,哥哥已經(jīng)去公司加班了,家里又只有他一個人。洗漱過后他就進(jìn)入了游戲,雖然他花費在HxxxBox上的時間很多,但其實每次都沒有特定的目標(biāo),更多時候是自己掛機看風(fēng)景。 這次他不想再去找以前交好的那些熟識,他記起那日在重生點有個特別的人。 狼人阿特利。 這次幾乎沒有猶豫,他選擇了西方服務(wù)器,在好友界面加上了阿特利,巧合的是,對方也在線。 【早?!繉Ψ桨l(fā)來密聊。 【早?!?/br> 【你想過來我家看看么?】 HxxxBox有家園系統(tǒng),一般來說你可以建在任何你想要建造的地方,而花朝秋選擇了最原始的太空虛無上,只是一個空間,地圖上的某個不被注意的小點,沒有鄰居,附近沒有別的傳送點。 阿特利則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將家園建在了城鎮(zhèn)之中。成為好友之后同服務(wù)器定位變得很容易,他傳送至阿特利身邊,阿特利現(xiàn)在是人形狀態(tài),正在小花園里澆花。 “這是什么花?”花朝秋找了一句開場白,他其實并不關(guān)心什么花,在游戲里澆花也有夠無聊的。 ……在游戲里zuoai就不無聊嗎? “我看看——哦,午夜精靈,這是我打算拿去拍賣的品種?!卑⑻乩芸旆畔率掷锏幕钣嫞阉M(jìn)屋子里。 狼人的房屋很寬敞,主要是為了容納變成狼后巨大的身形。在游戲里選擇什么種族的都有,像羿源那樣選龍族也可以,狼人還算受歡迎,但是很少如花朝秋一般選人族的。 開玩笑,現(xiàn)實里當(dāng)人已經(jīng)很累了,并且身體上一無是處。 不過阿特利的房子布置得意料之外的溫馨,他猜想阿特利在現(xiàn)實中應(yīng)該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性,正是物欲消減的時候。 “你想嘗嘗那個嗎?我特地為你準(zhǔn)備的?!卑⑻乩脕硪槐粯拥臇|西。 “這是什么?” “我從伏璐耶采來的甘露,你試試就知道了?!?/br> 花朝秋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多喝死了回重生點,于是仰頭一飲而盡。 味道也很像果汁。 奇怪的事情很快發(fā)生,體感溫度不斷上升,打心底升騰起一股燥熱,不僅如此,胸前還感到了緊繃,最后越勒越緊,忍不住將領(lǐng)口敞開,竟然跳出來一對奶子。 花朝秋愣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白白的、渾圓的、綿軟的奶子,長在他胸口。 阿特利伸手,像握住一只小雀一樣輕捏住他的左胸,“沒想到真的可以……別擔(dān)心,藥效是暫時的?!?/br> 花朝秋本能地一縮,驚懼、抵觸和憤怒一擁而上,在臨近爆發(fā)之時他被阿特利吻上了嘴。 不得不說阿特利實在是親吻的好手,靈巧的舌尖頂開牙關(guān),鉆進(jìn)去與同類交歡,力度和技巧都使用得恰到好處,津液在唇舌間攪動發(fā)出令人面紅的聲音,嘴巴分開后還粘連著一根長長的銀絲。 阿特利吻去了他的怒火。 “你難道不想試試……另一副軀體嗎?”阿特利低頭,叼起他那不正常的、隆起來的左乳。 上一秒還是帥大叔形象的阿特利,下一秒就在他眼中一步一步化身成了兩三米高的狼人,灰白的毛發(fā)茂密柔順,從背部開始覆蓋全身,骨骼扭曲、延展,頭顱也變成了狼的模樣。唯一不變的是依舊咬著自己胸部的嘴。 濕熱的口腔舔吮著乳尖和乳暈,尖銳的狼牙不知有意無意觸碰到敏感的肌膚,一只狼爪也毫不客氣地覆上另一只空閑的rufang,花朝秋還處在狼人變身的震撼之中,沒空理會阿特利想對這對便宜奶子如何揉搓擠壓。 “要是能噴出奶水就好了。”阿特利頗為遺憾地說。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去找女人?” “不是男人或者女人的問題,而是你?!卑⑻乩珠_狼嘴,“我只想cao你?!?/br> 花朝秋本想說些什么,隨著震撼的消失,那股燥熱感又來孜孜不倦地sao擾他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而一把抱住毛茸茸的阿特利,明明兩個熱源相貼會更熱,但是柔順蓬松的毛發(fā)意外地讓他感到舒服。 “很舒服對吧?”阿特利的語氣里帶有些許得意洋洋。 “嗯?!被ǔ飳⒆约荷盥裨诶侨说膽驯е?,他不確定自己的腦子還在不在運轉(zhuǎn),像嬰兒一樣只追尋本質(zhì)的快樂。他的奶子頂著對方的軀體,并且不自覺地扭動身體,想要通過磨蹭來獲取更多對毛絨絨生物的快感。 很快,狼人先生就被不安分的小東西蹭硬了。 狼人的吻部親昵地擦過他的臉頰,然后利落地用狼爪撕碎了礙事的衣服。雪白的酮體緊緊地貼在柔軟的狼毛上,哪怕屁股正被猙獰的rou莖頂著,花朝秋的意識全部都集中在眼前的非人類生物上。 “坐下來再欣賞我如何?” 阿特利掰開他的臀瓣,小心地用爪子上柔嫩的部分去揉蹭隱秘的花xue。他估量了一下,后面的xiaoxue可能承受不住巨大的狼莖,并且潤滑程度也比不上女xue。 yin蕩的sao水很快就不斷地滲出,淋濕了狼毛,淺淺的灰毛上有深色的水痕。 他緩慢地頂開rouxue,yin水隨之滴落在rou柱上,給了他很好的助推潤滑。沉甸甸的狼爪輕輕扶著花朝秋的腰,漸漸把他整個人都沉下去,努力地吃進(jìn)自己的大jiba。 花朝秋繃緊了身軀,“啊啊”地輕叫著,因為害怕和興奮而顫抖,他能感覺到身下巨物的插進(jìn),將狹窄的rou壁一點一點地?fù)伍_。得虧這里是游戲,否則他遲早會死在zuoai上。 阿特利將他完全放下去,直到白嫩的屁股和自己的囊袋相貼,炙熱濕滑的xue道緊密地包裹了他,只要稍微再往前一頂,也許就能侵入宮口。 他低頭輕咬著花朝秋的后頸,而后者則在雙眼迷離中為那雙漂亮的野獸豎瞳驚嘆。 狼人開始了他的抽插,由于體型差異過大,懷里的人如同幼崽緊緊地攀住他的身軀,碩大的狼莖杵在人類的肚腹里,撐起薄薄的肚皮,甚至能一窺性器的形狀。用力抽插著懷里人的xiaoxue,溢出的汁液把身下的毛發(fā)都弄濕了。啪啪的聲音讓花朝秋更加激越。 阿特利舔著花朝秋泛紅的肌膚,吮吸著因為劇烈抽插而止不住晃動的rufang,花朝秋一度錯覺他想把自己的奶子咬下來。人身遭受威脅和花心不斷被頂弄的雙重刺激使得他發(fā)出了悅耳的呻吟,分身都顫抖著滴著透明愛液。 挺送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在了令人戰(zhàn)栗的那處,花朝秋哭叫著被他插射了出來,jingye弄到阿特利身上,又因為兩人軀體交纏而涂抹得到處都是。 可是狼人還沒結(jié)束,阿特利將他平放在地上,兩條腿被分開到極致,整根抽出的性器再次全部沒入xue口,快速抽動起來。 最后阿特利的狼頭埋在他胸前,動作一滯,大量jingye足足射了半分鐘,全部傾瀉在花朝秋溫暖的體內(nèi),連肚子都小小地鼓起來一點。 狼的舌頭卷去他眼角的一點淚珠,阿特利將他抱回來,放在自己暖烘烘的身體上趴著。 花朝秋渾身都散發(fā)出饜足之后懶洋洋的情態(tài),他很喜歡阿特利這身油光水滑的皮毛,此刻就像躺在什么高級定制的地毯上一樣。 花朝秋意猶未盡一般用手勾了勾狼的下巴,阿特利就低頭下來親一親他。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阿特利說。 “什么?”花朝秋半瞇著眼睛,如果不是阿特利跟他講話,他都要睡過去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放縱自己?” 放縱么?花朝秋無言地輕笑了一下。阿特利的發(fā)問不僅僅是問他為什么這么放浪輕賤,更甚于像中學(xué)生和媒體詰問這個社會怎么了。 “也許是因為每個人都沉浸在應(yīng)激思維里吧。”花朝秋思考一陣,難得地認(rèn)真回答,“在極其有限的牢籠里,嚴(yán)重的非理性化社會脫序,擠滿了等待爆發(fā)的歇斯底里,最后所有人發(fā)現(xiàn)無計可施?!?/br> “你見過動物園里的狼么?姑且算是你的同類,它們不停地在那個展廳里走來走去,草地都被踩禿了也不停止,乃至開始搖尾巴,你知道為什么嗎?” 阿特利反應(yīng)迅速地給出了答案:“因為焦慮?!?/br> 兩個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里,花朝秋意識一松,就陷入了脫機狀態(tài)的沉睡里。他隱約記得阿特利說了一句“想不到其實你才是通透的那一個。” 通透的人通?;畹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