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系好安全帶,發(fā)車了
車上的氣味并不好味,封閉狹窄的空間,人很多,玩手機聲音外放的,小孩哭叫的,還有人高聲聊天跟吵架。 過道旁有幾個垃圾桶,里面散發(fā)著惡臭。 車開半途,甚至有人嘔吐了,那股味道,在這封閉似的環(huán)境中簡直要人命。 林俞安帶起口罩,耳機,催眠著自己入睡,但這里的座椅讓他的腿都伸不直,椅子躺著也不舒服。后面還有一個小孩老是踢著他的座位,他說了幾句,對方非但不聽,還踢的更過分,氣的他訓斥了兩句,結(jié)果小孩哇哇大哭,他母親也跟潑婦一樣尖著嗓子怒罵著他。 林俞安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氣,他站起來怒視著對方。 那女的也是個向來刁橫慣了的,她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林俞安的鼻子:“怎么啦,你還敢打人!你來打打打,往這兒打,你看我告不告你就完了!” 林俞安氣鼓鼓的,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擅長應付這種人,但他擅長指使人。 他往周圍環(huán)視了一圈,指著一個面目兇惡看上去很不好惹的大漢:“你,過來!” 他從錢包里抽出一疊錢,對著男人說道:“我給你錢,讓她閉嘴!” 大漢一愣,但很快一把收起了錢,他起身走了過來,對著林俞安身后那對潑辣的母子兇神惡煞的怒吼:“閉嘴!” “你、你們……” “你你你個屁!臭娘們你他媽的敢在逼逼一個字,你看我揍不死你們!” 世界瞬間安靜。 熊孩子癟了癟嘴似乎要被嚇哭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委屈的很,卻始終一副要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連同車里其他孩子也都安靜了。 對付蠻不講理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比他更蠻不講理的人如對付他們。 “帥哥,你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要求?”男人狗腿子的笑著問道。 金錢是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東西的通行證,白迅告訴過他:當他遇到問題自己解決不了的時候,金錢往往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林俞安拉下了眼罩,淡漠的對男人揮了揮手。 三個多小時的旅途結(jié)束,林俞安這場難忘的旅途才終于結(jié)束。 下車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錢包沒了,就連帶在手上的手表好像也被偷了。 “……” 好在元濤給他的十萬現(xiàn)金因為放在行李箱里,被裝在大巴車底部的車廂中,反到還在。 出師不利,他不應該帶眼罩的,不對,他不該在車內(nèi)睡覺的。 原來錢財露白真的會遭小偷。 下車后的他有些茫然,這是一個陌生的城市。 和以往下飛機不一樣。 迎接他的不是他家的下人也不是白迅,而是一大堆圍過來舉著牌子問著“要不要住宿”“要不要打車”的大爺大媽。 “不要,謝謝?!彼弥欣畲┻^人群,低著頭,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該干嘛。 林俞安復雜的心情還沒來的急捋順,突然,余光掃到了某個地方,他赫然抬頭,身體僵在了原地。 “安安。”那人笑著跟他打著招呼。 林俞安楞楞的看著他,不知該做何答復。 他就知道,沒那么容易被他逃走。 車站里來往的眾人不少視線都停留在他們身上。 白迅實在是太過出眾,他是那種站在人群里都能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的人。 一身休閑裝都能被他穿出正式的貴族范兒,他模樣看著很年輕,但氣質(zhì)卻有些與年輕的外表不相符的儒雅大氣,沒有歲月沉淀和深厚的文化底蘊養(yǎng)不出來這種氣質(zhì),這一時間到也讓人很難猜出他的真實年齡。 他身邊還跟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穿的很正式,一身西裝,不茍言笑,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單放在其他任何一個地方也是個長相不俗的男人,但站在他旁邊的時候就給人一種一看就知道是個司機、保鏢、小弟之類的人物。 在人來人往的的車站,大家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稍微離遠點。 幾個小女生在走遠之后,在自以為隱秘的地方悄咪咪的偷拍著他照片。 他確實很出眾,不是指他的長相,而是他這個人。 林俞安在出站后,目光幾乎是一眼就在人群中鎖定了他,他尷尬的停下了腳步,低著頭,進退兩難。 白迅主動向他走了過去,他一把抱住了他,熱情又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小家伙,好久都沒見了,叔叔真想你。” 他的聲音很柔和,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儒雅優(yōu)雅的氣蘊,即便是長相年輕,他以長輩身份自居,也不會讓人有任何維和感,反倒給人一種理應如此的感覺。 在人來人往的車站,他絲毫沒有顧忌的擁抱著他。 不像是前來抓捕逃跑出走的不聽話的孩子,而像是來專程迎接外出回家的許久不見的孩子一樣。 白迅熟練的結(jié)過了他的行李箱,臉上掛著柔和的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他拉著他的手,很自然的說道:“走吧,安安,咱們回家?!?/br> 林俞安楞著原地不動,他掙脫著白迅的手,卻被他捏的更緊。白迅長的清瘦儒雅,力氣卻不小,林俞安都沒掙脫開。 他臉上依舊還帶著溫風和煦的笑容:“安安,咱們不鬧脾氣了好不好,乖。”他說話的聲音異常的柔和,臉上還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但卻又帶著某種不容拒絕的命令。 “白叔……” “安安,叔叔一向疼你,所以你別讓叔傷心好不好。” 林俞安垂下了眼皮,心里嘆了口氣,被白迅拉著帶上了車。 上了車,林俞安沒有說話。 白迅坐在他旁邊,捏了捏林俞安的臉,道:“怎么感覺好像瘦了一些呢?” “這幾天叔叔不在,沒有好好吃飯休息嗎?” “白叔……”林俞安略微不自在。 “怎么了安安,見到白叔不高興嗎?為什么都不對我笑一笑呢?”他捏了捏他的臉:“小壞蛋,一周多不見,白叔每天都在想你,可你倒好,竟然對我不冷不熱的,叔真?zhèn)??!?/br> 林俞安心里嘆了一口氣,對他扯出一個笑容。 “皮笑rou不笑,安安竟也學會應付叔了。”白迅嗔怒了他一眼,還帶著一些罕見的委屈:“你之前還吼我。” “對不起白叔?!?/br> 白迅見他態(tài)度軟了下來,他也軟了下來。 他握著林俞安的手,珍寶似的捧在手心里,輕吻著。 “安安,叔不能沒有你,別離開我?!?/br> 林俞安覺得臉部發(fā)燙,手指也被他吻的發(fā)燙。 白迅的感情向來就是這么直白洶涌,洶涌的幾乎將人整個人都要淹沒一般。 白迅從手指親吻到他的臉部,他很喜歡他的身體,也喜歡他身上的氣味。 林俞安偏著頭,方便他親。 他的縱容讓白迅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比先前的笑容真實了很多。 “安安好香?!卑籽干斐錾囝^舔舐著,邊親邊舔,他從他耳朵親到脖子,在林俞安脖子上留下一個個微微發(fā)紅的吻痕印和濕漉漉的口水印。 他在次聽見了他咽口水的聲音,感受到了他略微急促的喘息和興奮的身體。 林俞安無語,他才從大巴車里下車,在那封閉的空氣渾濁的環(huán)境中待了好幾個小時,他都覺得自己身上有味兒了,他竟然還覺得他香。 “臭還差不多?!彼约憾枷訔壸约哼@一身的味兒,但白迅的興奮卻不似做假,他是真的癡迷他的身體。 別人吸貓,白迅吸他。 分開了一周多,他想他的厲害。 原本就已經(jīng)貼的很近的身體,貼的更近了,白迅不知什么時候關(guān)好了車窗,動作開始越發(fā)放肆。 林俞安無聲的制止著他,示意他不要在這種地方放肆。 但白迅卻鐵了心:“乖安安、老公~”他喑啞著嗓子在他耳邊曖昧喊道:“我想你?!?/br> 林俞安身體一僵,耳朵火辣辣的,紅的發(fā)燙。 白迅底笑了一聲,這招對付林俞安一直都是百試不爽,他舔舐著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細細吸吮著,跟品嘗珍肴似的。 “安安真可愛,還和小時候一樣,膽小又害羞,讓叔叔喜歡的心都快化了?!?/br> 白迅手摸著他的下體,那里已經(jīng)被他蹭硬了。 “安安……” 林俞看著前排的司機,尷尬爆紅著臉,慌亂的推開他。 “不、不行,這是在車上!”他捂住自己下面,壓低了嗓子說道。 白迅笑道,湊近了他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這樣不更有意思嗎?”他的手伸進了林俞安的褲襠里,輕車熟路的替他擼動著。 “安安,舒服嗎?” 舒服尼瑪!林俞安臉色幾乎快漲成了豬肝色,眼角眉梢都泛著羞恥的紅,他瞪大著眼睛看著白迅,白迅笑著舔舐著他的眼角。 然后,他竟然滑到了他的腳下,跪在了他兩腿之間,張開嘴一口含住了他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