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是在偷腥嗎?(二更/被下藥/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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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xx:仙氣四溢,公子白衣,舉世無雙 幾點吃午飯:仙氣四溢,公子白衣,舉世無雙 …… 12字刷滿了屏幕。 稀落的燈火從院子里照進(jìn)來,室內(nèi)是全熄燈的暗。黑暗之中有一簇柔和的光,交疊著舞動之中的人,浮空的光影黯淡,人影卻分外清晰。天鵝頸拉伸出優(yōu)美卻又不乏力度的弧度,與之相合的還有白衣飄飄下纖細(xì)柔軟的腰肢。 瘦挑的軀體伴著角落里一臺黑膠片機(jī)緩慢滑出的繾綣樂符,在明與暗的分落里舒展。 小小屋的第一夜特別晚會。林榆準(zhǔn)備的是舞蹈。 出乎周洛的意料。本以為會選擇唱歌,那樣總該能找到機(jī)會合唱,然后互動。金色卷發(fā)的人被掩映在暗處,立體的臉部輪廓斂起笑意,沒什么意味的看人表演。 時而分神給手里把玩的東西。一個精致小巧的深紅色瓶罐,氣味獨特而淺淡。早上在林榆和謝然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意外之喜。 怪不得他需要考慮,原來是盯上了謝然。 周洛垂眼看著茶幾上的深色飲品,眸色漸深。 室內(nèi)的燈光總算被再度開啟,浮空的人與光一時都落回人間。咬著嘴唇的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長達(dá)幾分鐘的表演后正矜持的期待回應(yīng),唇色被咬合的艷麗發(fā)亮。 謝然抬眼望凝望著人,從挽好的長發(fā)到精致的五官,最終落到人清亮的、彎長如淺底湖泊的眼里。 “是古典舞嗎?剛看到這身裝扮的時候就猜到了!”同樣是學(xué)舞出身的許舒然第一個發(fā)聲,“當(dāng)時應(yīng)該去學(xué)的,好美啊?!?/br> 微喘的人點頭回應(yīng),向沙發(fā)這邊走來。 “都是前途無量的后輩啊?!本恍澋难劬锇l(fā)出對林榆的贊賞,同樣連著在座的每個人都夸了遍。 前途無量嗎?林榆笑著應(yīng)和,28歲還身陷娛樂圈毫無其它技能的人真的還有前途可言嗎。不過選擇“舞蹈”這一才藝的時候,確實是有自己的私心吧。 既然承接了原主的人生,還是認(rèn)真對待吧。 林榆這么想的時候,面前被人遞上一個高腳杯。濃郁的酒香混合著獨特的淡淡葡萄酸味,“林榆老師辛苦了。”鏡頭下周洛總不會出錯。 “抱歉,我不喝酒的?!?/br> “哦?這樣嗎。”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了吧,周洛放下高腳杯,早有預(yù)謀的舉起另一個玻璃杯,“葡萄果汁,總可以了吧?!?/br> 加了料的果汁。光弱之處的男人嘴角勾勒出淺淺的弧度,目光像是挪不開似的盯著林榆,見證他接過,抿了一口,兩口,三口。最后落座到身側(cè)。 陷落一塊的沙發(fā),身上似有若無的沉木香。 后知后覺的對上謝然的視線。凌厲又少年氣的五官,嘴唇長久的抿成條直線,看不出情緒的上挑眼睛覷了自己一眼。讓周洛想起一年多前的那場交鋒,談判不成反被警告一場,差點兒斷了自己的前路。 果然當(dāng)時還是太莽撞了嗎。 周洛對人笑笑,隱去眼底多余的情緒。 謝然同樣把視線從周洛身上抽離,落在林榆指尖圈住的玻璃杯上。 “嘖?!?/br> 身旁的發(fā)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咂嘴聲,聯(lián)系到上午那個溫暖的擁抱,很難不讓林榆多想,“怎么了?” “小孩子才喝果汁?!?/br> 林榆笑,指了指剛放下的玻璃杯,“要嘗一口嗎?”比起“小孩子”的稱呼,他更喜歡用“小朋友”,但礙于鏡頭,以及謝然垂下的嘴角,他沒敢明面上叫出來。 “我成年了?!?/br> “嗯?!背赡甑男∨笥?。 哈?對人態(tài)度不滿的小朋友抬眼,決心半個小時不搭理人。 幾分鐘后。 身側(cè)的人先前由于跳舞而發(fā)的額汗竟持續(xù)到現(xiàn)在,白衣的領(lǐng)口被薄汗濡濕,胸背連同喘息的弧度不斷加大。 “很熱?”謝然擰眉。 被問到的人肩膀微顫,喉結(jié)動了動,卻像是發(fā)不出聲兒,只是點頭。 “林……前輩?”呼之欲出的稱呼被臨時改了口,謝然彎腰側(cè)身。燈光不足的角落,本該襯的人膚色發(fā)暗,此刻卻明晃晃的照出林榆臉色不同尋常的紅潤。 并非是說不出話,只是雙唇緊抿,像是在克制與壓抑。 謝然總算反應(yīng)過來林榆的不對勁。長指撥開人的額發(fā),貼著肌膚觸碰。過分的燙,夸張的溫度,以及林榆不合時宜的—— 喘息。 鏡頭之下,他貼著人額頭的掌心下移,捂住人已經(jīng)滲出潮意的眼睛,肩膀架著人起身,“前輩發(fā)燒了,我送他回房間休息?!?/br> “唉?” “受涼了嗎這是?!?/br> …… “不要拍了?!迸R近樓梯的人微微側(cè)身,情緒不佳的對身后想要跟上的攝像師發(fā)話。 有趣。 金發(fā)的人舉起紅酒杯,在無人關(guān)注的空隙抿了一嘴。而后又對著陷入一時慌亂的眾人開口,“林榆老師身體一直不太好的,大家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 人聲,燈影,酒色,逐漸都被轉(zhuǎn)角的樓梯隱去。 謝然喉結(jié)止不住的滾動,因為懷里的人已然攀附上他的身體,在他的耳邊嗚咽,難耐的鼻息貼著喉骨,“嗚……好、難受?!?/br> “林榆?” 回應(yīng)他的是一枚無意的吻,輕蹭過他的喉結(jié)。 果然是被下藥了吧。和這個想法一同麻痹理智的還有懷里人作亂的小臂,與他十指相扣,另一只又勾著他的脖子亂蹭,長發(fā)在他頸處瘙癢,“謝、謝然?!?/br> “什么?”被人磨蹭著,只能仰著頭躲避的謝然艱難的抱著人挪動步子。 “我好難受。” 少年身上特有的薄荷味,短暫的喚醒即將沉睡的理智。啞著的嗓子說一句話都是折磨,似乎只該用來浪叫。 是的,他現(xiàn)在只想被人cao干。 誠實的前輩說出了心聲。 謝然捏住人的后頸,重重的掐弄,“說什么?再說一遍?!?/br> “嗚。”再說不出了。 回不過神的間隙,少年的薄唇已經(jīng)碾了下來,舌尖探入他的唇齒,帶著過濃而凜冽的薄荷氣息,卻又有著guntang的溫度。把林榆狠狠地壓在墻面上,無休止的索吻。 不斷升溫的長廊,黑暗里交疊著兩幅被yuhuo點燃的軀體。如果此刻有人轉(zhuǎn)角上樓,一定會看得面紅耳赤。 只是親吻滿足不了林榆,謝然很清楚。少年的惡劣在口水的交換中顯露無疑,舌頭順著人的壓根舔舐,欲擒故縱的挑弄吻技奇差的前輩,而后又退出,帶著過重的力道再掀覆進(jìn)去,像是在模擬性交。 林榆被人吻得喘不來氣,完完全全的迷失在謝然的懷里。 “哥哥。”撤出的唇舌舔去落在下巴的津液,“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偷腥?” 明知道人現(xiàn)在失去理智,卻仍舊追問。 “親、親親我?!鼻辶恋捻粷夂竦挠诏B,軟掉的四肢完全勾弄著謝然,乞求人的模樣像一只發(fā)情的小狗勾。 “哥哥,我們是不是在偷腥?” 謝然不吻他,看著林榆發(fā)sao。 “是…我們在偷腥……”他追著人的臉吻,卻被躲開,細(xì)碎的、不得章法的落在下巴上。最后嗚咽難耐的重復(fù)謝然的話,濕漉漉的眼角流下更多生理性的淚水。 “哥哥真好。”心滿意足的狼狗搖動尾巴,落了一吻在林榆下唇,“喜歡哥哥?!?/br> “那哥哥喜歡我嗎?” “喜歡弟弟的大jiba嗎?還是喜歡弟弟的手?喜歡哪里?要說出來哦。” 自己脫光了衣服的人胡亂的扯著他的衣領(lǐng),謝然任由雙手解放,撐在床沿。透著月色欣賞面前這具過于美麗的軀體,潮紅的膝彎,圓潤可愛的腳趾,光滑平坦的小腹。嘴里卻不斷往外冒著問題,不容忽視的力道牽著林榆的手腕,摸上自己的身體。 “喜歡、喜歡……” “喜歡哪里?”摸完了全身,林榆另一只手才解開他襯衫的兩粒紐扣,顫抖不已的手指轉(zhuǎn)而貼著衣服直鉆。 “都、都喜歡?!?/br> “哥哥好貪心?!毙乜诒蝗薵untang的指尖摁著,謝然啞著嗓子悶哼了聲,“就這么喜歡我嗎?” “喜歡到要被我cao?要搖著屁股坐上這里嗎,然后哭著求我……” 太惡劣了。如果林榆清醒的話,一定會這樣想??墒乾F(xiàn)在他被“催情圣藥”奪去了所有的神智,只能討好而急促的貼著人的胸口輕咬,無時無刻不在取悅于謝然。 那雙長指總算落抬起,輕笑聲中解開紐扣。一粒、兩?!?/br> 少年的肩頸寬而展,同穿著衣服時一樣的線條流暢凌厲。 可惜此刻的林榆沒心思欣賞。他被折磨的如同放在火架上炙烤的紅薯,從里到外都熟了,只有自己知道后面的地帶早已情動不已,泛濫的愛液被人折磨的潮濕一片床單。 “哥哥,這樣不可以哦。”謝然扯住林榆捏在自個奶尖上的手,心里卻在忍耐極限的邊緣暗道人怎么這么sao。 “嗚、不行了?!绷硪恢徊艅偮湓谙麦w勃起的rou柱上,也被謝然牽制住。 剛褪去上衣的人嘆了口氣。指尖彎成環(huán)狀幫人敷衍的抽動兩下,“哥哥怎么不射呢?”壓著欲念故作純粹的嗓音,“是不是壞了……” “沒、沒壞……動、動動,哈??!” 指尖碾過傘狀的guitou,輕輕的摩挲,力道很輕,故意的。 嗚咽的前輩被制住上下,又被撓癢癢似的撩撥激出最深層的欲念,口水順著張開的唇舌低落,失神的眼里綴滿淚水。說不出話的身體突然后仰,一段脖頸無力的抬升,“哈啊、嗚…好舒服,快點……” 謝然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 嬌喘聲很快歸于沉寂。 原因是林榆射了。只是被人敷衍的愛撫rou柱,指節(jié)潦草的摩挲,只是這樣……遲鈍的前輩眼里滑過一瞬清明。 惡劣的小朋友。 “哥哥,果然還是壞了吧?!遍L指順著纖腰繞后,撐開肥臀的兩瓣,謝然曲了曲指節(jié),“要不,后面怎么好像更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