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還沒被虐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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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到賀峰的反應(yīng),勾起嘴角,冷淡的聲音少見的染上了幾絲逗弄人的興味兒:“進來,把門關(guān)上?!?/br> 賀峰皺著眉想走,但是突然察覺到背后的門被輕輕關(guān)上。 “文先生,這個合同是真的還是假的?”賀峰忍著氣兒問。 “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會是假的,但是這個選擇在于你,看你想選哪個了?!?/br> cao!賀峰忍著怒氣,想到了董事會那兩個老頭,這三個人不會已經(jīng)是一伙的了吧?。?/br> 那倆老頭股份加起來就已經(jīng)占了26%,老賀手里還有46%,但是現(xiàn)在人在監(jiān)獄,沒辦法做出任何決策,那些現(xiàn)在基本上沒用,何幸手里的15%也是如此,這樣全部股票只剩下39%了,而他手里只有10%。 所以那倆老頭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公司的一言堂了! 要是這三個人成一伙兒,峰慶必定再次易主!而眼前這個男子,他到底要峰慶干什么? 等等!文…… 毓!文! 他怎么忘了,阿白之前告訴他了,峰慶被盯上了,京城文家要用峰慶洗黑錢。 “文先生,你有沒有何幸翻不了身的證據(jù)?”賀峰沉默半響,卻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男子挑了挑眉,點了點頭。 “我不僅調(diào)查了何幸的證據(jù),還調(diào)查了你父親當(dāng)年的事情,你那個小情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查到具體信息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我把消息來源給擋住了?!?/br> “所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選擇,峰慶已經(jīng)注定要落到別人手里了?!?/br> 賀峰定定站著,明面上確實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可是只要他父親能出來這個死局就破了,而讓他父親最簡單粗暴出來的辦法就是——告訴老賀這些年他怎么過來的。 但是這些人顯然篤定他不敢說,因為他不僅僅怕丟面子,他還怕自己這些年的骯臟經(jīng)歷把老賀氣壞。 似乎所有的路都死了。 “既然你已經(jīng)勝券在握,這次午宴豈不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不會是堂堂文家人還cao我這個爛屁股cao上癮了?”賀峰嗤笑一聲,似乎已經(jīng)自暴自棄一樣羞辱著自己。 文毓聽到男人的自我貶低,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慢慢的扯了扯衣服,才說:“上次賀公子確實伺候的不錯,我還真的很期待賀慶松知道他兒子在外面賣身會怎么樣呢?!?/br> “你!”賀峰恨不得上前掐住文毓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過來。”男子昂了昂頭,燈光下整個人如同清風(fēng)翠竹,可是賀峰卻感覺令人可怕,厭惡。 過去會發(fā)生什么早已不言而預(yù)! 變故就在呼吸之間,賀峰趁著走過去,文毓毫無防備之時,猛地把文毓撲倒在沙發(fā)上。 文毓消瘦高挑的身體被男人緊緊壓在身下,賀峰兩條有力的大長腿死死牽制住文毓瘦的怪異的雙腿,一只手又把文毓雙手按在身側(cè),另一只手扣住文毓纖長的脖頸。 “文毓!換家公司,我不管你找誰洗黑錢但是不能動峰慶!”賀峰英俊的臉龐一片冷意,神色中透漏一片殺意和寒光。 “咳……”文毓身體一直不太好,這次被男人一撲大腿和肋骨處隱隱作痛。但是他面上也同樣染上寒霜,斷斷續(xù)續(xù)說道:“原來…你還沒有失去血性?!?/br> “不過還是不敢殺人吧?!?/br> “呵…呵呵…你真是太幼稚了?!?/br> 文毓含著輕蔑冷哼一聲,下一刻賀峰被文毓睜開了手腕,黑色的手槍抵住了賀峰的太陽xue。 “呃!” “起來?!蹦凶勇曇舨粠б唤z溫度,冷目看著賀峰。 那槍越抵越緊,硬生生壓出一個紅色的印子,賀峰這才松開了手,抬起了身子。 “跪那兒。” 男人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片刻跪到文毓腳邊。 等到男人跪好,文毓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啪”的一聲,男人半邊臉?biāo)查g就紅了起來。 “給臉不要臉的賤貨?!蔽呢估淠牧R道。 危險品從男人太陽xue一路滑下,輕佻的抵著男人臉頰,然后粗暴的插入了男人的嘴巴。 “——唔呃!” 男人被迫的仰著頭,嘴里是堅硬的槍,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溫柔對你你不要,偏喜歡被虐待?”文毓抬腳踩上男人胯間,皮鞋底輕輕捻著。 “呃——嗯?!?/br>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插你這個sao屁股插的舒服,” 文毓本來還有點好興致,結(jié)果全部被男人弄的煙消云散,現(xiàn)在心里充滿著暴虐的發(fā)泄欲望。 他最忌諱別人碰他的腿,偏偏賀峰壓了他。 他叫了聲管家,門外進來了上次那名中年男人。 “去找林先生,告訴他——我這兒有何經(jīng)理違法亂紀的視頻和紙質(zhì)證據(jù),問他來不來?!?/br> 文毓看著賀峰,清雅的臉龐殘忍一笑。 “他要是不來,” “那就把人綁來,也讓人林先生看看,他新出爐的男朋友到底是個什么臟貨?!?/br> 賀峰猛然抬頭,舌苔被堅硬冰冷的東西抵得生疼,他憤怒的盯著文毓,恨不得直接弄死這個人。 “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會讓我更想虐你!”文毓壓低聲音,湊到賀峰耳邊嘲諷。 “去吧。” 文毓抬起身子,朝中年男人擺了擺手。 賀峰終于害怕了起來,銳氣英俊的臉上浮上哀求,神色焦急的看著文毓。 文毓看出賀峰要說什么,抽出了男人口里的手槍,一股唾液隨之而下。